本文源自頂天立地和紫薇格格的通話內容。這兩位我們前文介紹過,詳見:“問安集294:虛空大戲系列:對昆侖現狀的深刻反思和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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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格格說:“您怎麼評價最近歲月靜好寫的這些內容,最近大渡堂炸鍋了,在飛狐嘴裏傳出來的話就是兩個字——封殺,封殺一切最近聆瞻空間的相關內容,尤其是封殺文初的行觀記錄,這是為什麼呢?而且,我個人覺得是否這一次聆瞻空間裏面出現的內容,尤其是歲月靜好的發言是不是有些過了。這樣一來,大家對妙師的印象就特別特別的壞了。換位思考下,我們都按照修書的功法去做了,但是現在又將這個人說的那麼差勁,您說還有誰去信這個書呢?那等於通過歲月靜好對妙師的攻擊,也將這部書毀了呀?”

頂天立地思考了一下說:“我到不是這樣看,聆瞻的空間我也看了,尤其是歲月靜好的發言,我仔細琢磨了其中的味道,對於你的疑問,我是這樣看的。第一,歲月靜好從頭到尾沒有否定修書,也沒有否定虛空,而是從根本上肯定修書,更加指明了修書才是我們的根本,現在大渡堂的所作所為實際上是在違背修書,違背了修行者一書的初衷。第二,歲月靜好反對的是妙航個人,說妙航本身並不是完滿了,一路走來還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他本人並不是自己想像的那麼好。其實這一點,我們也有過耳聞,包括現在的大渡堂飛狐的真實身份,我們也都瞭解,從歲月靜好的表述上來看,基本上是屬實的。”

紫薇格格說:“事情雖然是這樣,但是修行者這部書畢竟是妙師寫的呀。”

頂天立地說:“書確實是妙師寫的,這一點沒人能夠否認,但是像歲月靜好說的,其中大量的精華部分,尤其是行觀的部分,實際上是季子、阿森、阿芳、秋雲等一系列的行觀人的內容,妙師起到的是穿針引線和行觀記錄的角色。這部書雖然署名的是妙航,但實際上是虛空借妙師的手傳下來的,這一點也是事實。這種現象很普遍,就像聆瞻寫的問安集,他夫人文初的作用占了很大的比例,這也是虛空通過聆瞻這個管道表達虛空的意圖。”

“天幫人難,人幫天易,虛空的東西不可能平白而來,是需要一個管道和媒介,我們現在所有的行觀人實際上都是這樣的媒介,只不過妙師這個媒介是第一個,本質上他確實也只是個媒介,他寫的東西,不一定自己都能夠做到,這也是實情。比如說寬容、理解、包容、大度、平等心、中道觀、等同觀,這些修書中的精華內容,從他現在的表現來看,其實他一樣都沒有做到。”

紫薇格格說:“所以說,我現在也明白了,到了今天,這個法門什麼是關鍵,什麼是主要的,是虛空而不是我們這些凡人。以書為師,實際上就是以虛空為師,昆侖法門的核心不是任何一個凡人,而是虛空。但是,對於我們凡人來說,虛空說誰都可以,評論誰都可以,甚至對妙航打也好,罵也好,那是虛空的事情,虛空是站在高的角度,去分析這些問題,凡人只是會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問題,凡人看到問題不一定都是百分之百都是對的。

“你比如說,飛狐的問題,她與妙師的這種狀況是國家容許的,這種私生活好像是跟我們,跟修行沒有任何關係呀?他們怎麼亂,是法律容許的,跟歲月靜好,跟我們這些學人沒有關係呀,是不是干涉的過多了。飛狐和妙師心甘情願的結合到一起,他們歲數相差的再大跟我們沒有關係呀?楊振寧和他夫人也是相差很多歲,不是也沒有關係嗎?”

頂天立地說:“從法律層面,從倫理道德層面,從世俗觀念層面上來說,您覺得沒有關係。是,按照常理來說,是沒關係,但是關於妙師和飛狐的事情來說,確實是有關係,而且他們倆個實際上已經觸犯了法律。”

紫薇格格說:“怎麼?不會呀,男未婚,女未嫁,觸犯什麼法律呀?”

頂天立地沉吟片刻說:“男未婚。。。女未嫁。。。女未嫁。。。算了還是不說了,我只是告訴你,實際上他們已經觸犯了相關法律,已經是在犯罪,如果有當事人追究,是會判刑的,刑罰也會很重!”

紫薇格格說:“啊!真的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頂天立地說:“不說了,當事人明白就行了。不說這個話題了,我跟你說,在以往我們就是太顧慮妙師的個人形象,太深愛信仰的虛空,投鼠忌器,不忍心讓妙師這座豐碑有任何的污點,但是這樣做實際上是不妥當的,將他高高的供奉起來,實際上是害了他,我們還是應該說真話,說實話。大勢至說,他身上有兩種性,一是神性,二是魔性,他的天魂是天上地下第一大魔頭,他身上的魔性映射到他的凡身上,會呈現出種種的狀況,所以他身上出現這些事情也是很正常的。他的這種兩面性,用好了造福人類,用不好確實是遺禍萬年。”

“最近的那麼多同修的發言,大多數實際上是為了防止他走向遺禍萬年的路,所以言辭可能是激烈了一些。對於學人來說,這個圈子本來就小,本來人就不多,對自己,對虛空有信心的自己也會走下去,沒有信心的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也會離開,這也很正常。”

紫薇格格說:“你說的魔性,那現在妙師魔性在什麼地方呀?有那麼大的危害嗎?”

頂天立地說:“就妙師的個人道德和個性方面的事情說,像歲月靜好說的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呀,其實這些是個人的性情問題,沒有那麼嚴重,也沒有那麼入魔。妙師現在體現的魔性是什麼?是將大渡堂向邪教過渡,當然,我們不能說大渡堂組織的月色呀,就是邪教基地,但是確實是向這方面過渡。我跟你說,國家最警惕什麼樣的宗教?”

“第一,涉嫌個人崇拜;第二,涉嫌宗教迷信;第三,涉嫌管理組織;第四,涉嫌嚴密制度;第五,涉嫌未知的影響。目前的妙師、飛狐領導的大渡堂恰恰已經滿足這五條,已經成為了涉嫌帶有封建迷信色彩的,具有個人崇拜在內的,有嚴密的制度和分級管理的宗教組織,而這種宗教組織對國家政府會造成未知的,可能發生的嚴重影響。”

紫薇格格說:“沒有那麼嚴重吧,據我所知,大家在一起討論,並沒有涉及到政治,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呀?”

頂天立地說:“很早聆瞻就建議過,大渡堂作為一個學術機構,作為一個服務機構就可以了,變成現在的管理機構就確實危險了。而且現在妙師分封了很多主管和官員,得到分封的沾沾自喜,這實際上就是一種組織形式,有層級管理的組織形式,而且准入的人要經過層層的審查,要經過嚴密的政審,又有對妙師本人的個人崇拜在內,在加上時不時的搞些封建迷信,將因病故去的同修封個什麼妙花佛之類的東西,這已經是非常嚴重的邪教行為。其實這些都不算什麼,最為關鍵的是什麼呢?”

紫薇格格說:“是什麼?”

頂天立地說:“是國家不管你做了什麼,而是會極為警惕你能夠做什麼?我給你舉個例子,當然我也是聽說,當初某某功組織幾萬人去天津市政府門口請願,走了的時候,地面上連一片紙都沒有,連一點垃圾都沒有,這種行為引起了國家的高度警惕,為什麼在民間形成了這麼龐大的一個組織形態?這種形態下的組織,又對領導人高度崇拜,一旦領導人走向國家的對立面,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才有了轟轟烈烈的對氣功大軍的清理。而我們現在審視一下,在看看現在的暗流湧動,說明一件事情,什麼事情呢?國家當時的做法是沒有錯的,國家不會容許在法律之外,形成一種超越法律,超越國家管理的組織形態和宗教組織。”

“所以,國家不管你做了什麼,而是看你能夠做什麼?以大渡堂目前的狀況,完全是某某功的一個翻版。國家不會將安全寄託在你這個團體的領袖將來會做與不會做什麼上,而是會關注你憑藉自己的個人威信能夠做什麼,你將來可能做什麼?”

“國家、政府考慮事情的角度跟我們市井小民不一樣,到時候國家機器運轉起來,就不是你冤不冤枉的問題了。我們國家對意識形態領域看管是極為嚴格的,為什麼?真實的情況是我們國民的素質還不夠,很容易被煽動,蠱惑,所以國家極為警惕這些類似的會道門組織,警惕這些潛在的對國民安定可能造成影響的組織形態?”

紫薇格格說:“您這樣一說,我是明白了,看來虛空在這段時間密集的發出信號,是有原因的。但是,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大渡堂非要搞成這樣的事實的組織形態呢?”

頂天立地說:“很明顯的一點,就是為了權欲!我們也不明白妙師搞這樣的幫派宗教組織幹什麼?這種行為確實是置眾多的學人安全於不顧,我也非常想問一下妙師,為什麼非要搞成這樣的一種封閉的,結構嚴謹的,分層級的,帶有個人崇拜和封建迷信色彩的組織幹什麼?”

紫薇格格說:“我明白了,是為了飛狐?”

頂天立地說:“怎麼說?跟飛狐有什麼關係?”

紫薇格格說:“你想呀,我們社會上的一些有錢人,有錢了之後,有權了之後會幹什麼,會養小三、包二奶,他們是用什麼來滿足這些情人的呢?是用金錢!妙師是怎麼滿足飛狐的呢?是用權欲,用至高無上的名利地位來滿足飛狐的。本質上是一樣的,本性就是性和吃。到現在為止,我們敬愛的妙師竟然還沒有能夠堪破這一點,實為可惜。”

頂天立地說:“為了權欲存在了極大的僥倖心理,認為國家不會管,但是國家要是真的下手的時候,就悔之晚矣了!實際上,在昆侖法門之中,我們學人的名利、權欲這一關極難過,尤其是到了高位更是這樣,當個官,當個主,當個小烏龜,這種心理的滿足是極大的誘惑。所以那麼多同修在這個階段的暢所欲言實際上就是對學人,對妙師的名利、權欲思想的衝擊。我真是不明白,妙師為什麼要搞這樣的一個組織,您老人家寫寫書,寫寫文章引導一下學人就足夠了,為什麼要陷那麼多學人的安全於不顧呢?為什麼?”

紫薇格格說:“古往今來,名利、女色,難過!遇到真事了,全都顯出了原形。你說這麼多現狀擺在這裏,為什麼那麼多學人無動於衷呢?”

頂天立地說:“還是為了名利和欲望。抱大腿的目的是什麼,回家呀,回歸呀,抱緊了妙師的大腿保證回歸呀,但是虛空從未降低回歸的標準,要想回歸還是從自己的心性上下功夫。還有什麼?抱緊了大腿可以說——我是玄龍的老婆,我是玄龍的兒子,我是玄龍的女兒,我是公主我是皇子呀。什麼三十六天妻,七十二天妃,導致了多少中老年婦女,拼了命的往妙師身邊撲,為什麼?還是為了名利。這話雖然刻薄,但是實話。”

“所以對這樣的情形視而不見,所以聽之任之,所以。。。當然,也不能排除,就是有些同修自身底子差一些存在從眾的心理,也不排除本身修的很好,人家覺得這都是戲,早晚會過去,所以旁觀就行,修好自己就行。”

紫薇格格說:“得過且過,這樣的風氣並不好!其實最關鍵的是什麼呢?這個圈子應該有新的風氣,新的氣象,什麼是新的風氣和氣象,就是敢於反省,敢於說實話,敢於批評與自我批評。”

頂天立地說:“你說的容易,但是做起來太難了。在一個系統內,在妙師與飛狐的統治下,你看看現在誰還敢說實話,誰還敢說真話,誰還敢提意見?沒人了!只有站在圈子外面的人,才敢說真話。這也就是為什麼聆瞻他們敢說真話的原因,因為他們站在圈子外面,在精神上沒有枷鎖,在這種情況下才能夠說真話!”

“我們走上這條路,真正的目的是修行,而且,更為重要的是,我們是一個團隊,不僅是修自己!將來要是真能夠有回歸的一天,我們是搭伴結夥一起走的,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的事情,是一個團隊事情。像我們倆個總是關起門來自己修,不管外面是是非非,實際上是不對的,是欠妥當的,因為我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有可能幫到了哪一位同修,而這位同修將來是跟我們一起走到,幫人幫己,達人達己,這才是我們這些學人應該做的事情。回歸是整體性的,我們都抱著肩膀袖手旁觀談何集體,況且我們做這些事情也是為了給自己積累福報,好事要多做,壞事莫要為。”

紫薇格格說:“大勢至說,玄龍在天上不知道耍了多少年,現在妙師在下面耍倆年也很正常,但是這種趨勢不加以制止的話,就真的又有可能妙師給抓到監獄裏面去,如果這最近的一系列文章,這些同修的發言,能夠讓他和飛狐清醒、收斂,不讓將來出現,對昆侖學人這個群體有致命打擊的大事情,再有一萬篇歲月靜好這樣的文章都值!”

頂天立地說:“妙師跟一位同修說,只要你服個軟,認個錯,還是會讓你進這個門的。從這樣的言行上看,他滿腦子還是有門派思想,滿腦子還是有統治者的思想,還是有權欲的思想。將自己經營的那個圈子看的比天還重,可以在裏面呼風喚雨,可以為所欲為,享受一教之主的樂趣。唉,有一天算一天吧。”

紫薇格格說:“我突然覺得,這一次虛空不僅是因為這方面的原因,最重要的是妙師對學人方向性的引導上出現了極大的偏差,我還有一種感覺,妙師在不斷的弱化虛空,弱化九宮大日的存在,他說當上了一個層次後,梯子就可以不要了,您有沒有這樣的感覺。”

頂天立地說:“還真有,這也可能是妙師不能行觀的原因吧。他確實也不能行觀,你通讀修書,看見過妙師自己的行觀記錄嗎,沒有,他都是借助的拐杖。所以說,往上修,就是他自己說的什麼陰陽雙修,這些都是需要眼功的,他沒有眼功也不知道怎麼指導學人進行雙修?”

紫薇格格說:“從最近的一系列事件來看,我們真的需要一個站在旁觀的角度,站在局外的角度,甚至是站在對立面的角度來看待大渡堂這個群體的人。只要是大渡堂行得正,走的端,我相信沒有人會指責大渡堂,沒有人會指責妙師,但是如果你大渡堂走的真的歪了、斜了,那必須要有人站出來,跟妙師講——你錯了,你不應該這樣,原因是。。。。”

頂天立地說:“對的,不能只有一個聲音。這些站在圈外的同修就是起到一個監督的作用,制約的作用。在圈子內,在群體內,沒有辦法自己管理自己,自己監督、制約自己,何況在大家對妙師、飛狐那麼迷信的情況下,更沒有有效的監督和制約。自己既當裁判員又當運動員這是不可能的,沒有這樣的事情。”

“做過企業管理工作的人知道,有效的監督和制約,實際上是為了所有人好,尤其是對監督和制約的物件好。因為你自己在沒有辦法管理自己和嚴格要求自己的情況下,制約和監督就成了保護你的最後的屏障,如果沒有這一層的保護,那將萬劫不復,這是最為簡單的道理。”

紫薇格格說:“是的,如果在一個系統內,沒有任何的監督的聲音,反對的聲音,制約的聲音,這人就會飄起來胡作非為了。作為一個學人來講,在修行路上,確實是應該有批評與自我批評的能力,反省與自我反省的能力,不要以為自己已經是最好的了,其實我們還差著很遠呢。如果我們這個群體裏面沒有這樣一個平臺,沒有這樣一種聲音,很多學人就會失望的走了。”

“剩下的是什麼呢?就是一些對妙師個人崇拜到極點的狂信徒,而這部分沒有任何原則和客觀分析能力的狂信徒是最為危險的。”

頂天立地說:“你說的很好,我很贊同!是的,很多學人受了飛狐的顛倒黑白的打擊後,心灰意冷的就走了,走了是因為看不慣,是因為覺得這不是一個修行的群體,所以就離開了,很可惜。真的,在同一片虛空下,要給那些持不同意見的,持反對意見的,受到不明不白打擊的學人留下一個管道,一個訴說真話的平臺,有這樣一個地方還能把一些真正修行的人,一些正直的人留住,還能把大家的心留住。”

“還有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假如說大渡堂沒有任何外部的監督和制約,甚至沒有任何的對立的群體,那大渡堂飛狐之類的對自己內部的學人會很惡劣,就像在三月三之前,動輒得咎,時不時的就會打上幾棒子,即便是打錯了,也不會認錯,因為飛狐他們從心裏面將這些學人當奴才,可以隨便的呼來喝去!”

“但是,現在有了聆瞻、歲月、黑龍等等這麼多同修對大渡堂的監督和制約之後,飛狐他們反而會拼命的對大家好,為什麼?因為有了外部危機,才會想到自己還要維護好這些“小弟”,否則這些“小弟”都造反了,他們可受不了。所以,你看看最近飛狐之類的又是一副什麼嘴臉,對學人好的蜜裏調油一樣,其實她的那顆心是會變的。”

紫薇格格說:“所以,我們這些學人,組成的是沒有什麼形態的,只是因為講真話,講實話而走到一起的這些同修,是促進、督促大渡堂前行的人呀,是這樣嗎?”

頂天立地說:“繞了一個大彎,實際上虛空確實是這樣安排的。其目的就是在內部形成互相監督的機制,就像太極圖的陰陽魚,在互動中,在矛盾中,在對立中,在統一中不斷的促進,前行。在修行中,沒有絕對的光明和黑暗,只有相對的,所以真的需要在我們走錯的時候,有人能夠拉一把,有人能夠告訴我們,你那裏做的不好了,這才是真正的相互之間搭把手,所以諍友才是友。”

紫薇格格說:“我明白了,所以您一直給聆瞻輸送彈藥,其目的不是為了某個人,而是為了這個平臺,對嗎?”

頂天立地說:“這只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虛空的指引,是虛空告訴我,甚至也告訴你,讓我們參與進來,我們只是聽招呼。在以往很多次也想說幾句,但是想想又算了,這一次是確實的接到了虛空的資訊。有很多人,即便是接到了虛空的資訊,他也不敢說真話,實際上就是不自信的表現,實際上就是對自己這麼多年修行的不認可。”

紫薇格格說:“我前幾天還跟聆瞻說——不要入戲太深,您說我這樣對聆瞻說,對嗎?”

頂天立地說:“對,也不對。對,是指聆瞻而言,工作後,生活好之後在想這些,不要讓自己參與太深。不對的原因是——這已經不是戲了!這是實實在在的不良現象,這是實實在在的危險,這是實實在在的方向錯誤,如果這時候,大家都抱著看戲的念頭無動於衷,那就後果不堪設想了,即便這樣,我個人覺得,仍舊會有很大的隱憂,我對釋迦佛說的後果抱有很大的顧慮,我們往後看吧。”

“還有,我這些年的修行經歷告訴我——入戲才能真的成長。我們以往是靜中求靜,在平靜中努力尋求平靜,這雖然是一條路,但是這條路走的還是比較慢,比較緩,更重要的是動中求靜,這是勇敢者的做法,敢於入戲,敢於演戲,出戲之後直面內心,認真總結,提升自我。就像老毛說的——與天鬥其樂無窮,與低頭其樂無窮,與人的其樂無窮一樣,充滿了樂觀而積極的修行態度,鬥不是目的,由鬥而提升自己,最終達到平靜自己才是目的。”

紫薇格格說:“真是應了那句話——豁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頂天立地說:“對立面是什麼?對立面就是一面鏡子,當自己的心不平的時候,或者是自己心被蒙蔽的時候,你的對立面就是一面鏡子,只有對立面才能照到你真正的自己。這就好像什麼呢?就像是在野黨和執政黨,在野黨會拼命的審視執政黨的錯誤,好為自己營造有利的環境,而執政黨拼命的不犯錯誤,而保持自己的統治地位,這樣的話,最為受益的是普通百姓。”

紫薇格格說:“你說妙師的大渡堂是執政黨,聆瞻他們是在野黨嗎?”

頂天立地說:“不是,只是一個比喻。就目前我們持反對意見的這些人,不會也不可能成為一個黨,因為大家走到一起的原因,是針砭時弊是講真話走到一起的,不是為了某個人而走到一起的,沒有領導,沒有組織,沒有形態,所以不能稱為黨,只能說是有這樣一群人,在自己修行的同時,關注著大渡堂的一舉一動,當大渡堂走彎了的時候,這些人會說一聲,僅此而已。至於別人聽與不聽是別人的事情,我們僅是完成了自己虛空的囑託,自己良心的囑託而已。”

“我們也希望,當我們自己昏聵的時候,有人警醒我們,給我們說一些真話,我們才會栗然而醒。”

紫薇格格說:“看來,虛空是一直在佈局,布一個太極圖一樣的局,有陰有陽,有動有靜,有矛盾有統一,有正有反,互相制衡,互相監督,只有這樣的一個系統的形成,才能對整個修行群體的前行,才能對將來修行的進境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基礎,有一個非常良好的促進意義。你做錯了,不管你是誰,我們都可以講出來,都可以放到太陽下見見光,這樣的修行的良性迴圈,才能真正的促進我們修行的進步。”

頂天立地說:“是的,就是這樣!實際上,我們很多人,都已經忘記了,我們的目的是幹什麼,忘記了修書的原意,忘記了我們進這個門的目的是要修行,忘記了這個最為基本的初衷。為了修行好,你腐敗了,我就要講出來,你以權謀私了,我就要講出來,你貪戀虛名了,我也要講出來,你弄權不軌了我還要講出來,大家都講出來,大家都說真話,才能真正的促進我們的修行。”

紫薇格格說:“我現在是明白了,為什麼飛狐跟著比她大四十歲的一位老人,實際上就是內心有功名利祿之心,有貪欲,有權欲的思想在裏面。就像二十來歲的年輕貌美的女孩子找六七十歲的老頭一樣,就是為了金錢,這是社會倫理道德敗壞,人們習以為常,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是人性的醜陋,與人類社會積澱下來的靈性相去太遠了。”

頂天立地說:“確實,你要說妙師找個老伴,找個年齡等方面相符合的一起生活,這無人非議,現實就是用功名利欲之心將一個年輕女人鎖在他身邊,當然這個女人自己也願意,但是這個女人的家裏人呢?他們會怎麼想呢?五年的生不見人,只是夜半無人時的幾句電話,那致家庭於何處,致親人于何處?”

“更為重要的是,我們這個群體要想生存,你的價值觀、道德觀、人生觀要與普通的老百姓一致,要與社會接軌,你不能說上行下效,師父怎樣,弟子怎樣,師父找一個,弟子找十個,這就會徹底的淪為邪教,淪為歷史的塵埃!你的價值觀要和社會的沉澱的靈性,沉澱的真善美是一致的,你不能搞得烏七八糟的,弄得人人喊打,猶如過街老鼠一樣。”

紫薇格格說:“這確實,師父不正,弟子不可能正。有藉口嗎?師父找一個,弟子就會跟風,心裏想,妙師都這樣了,我們有什麼?那這樣下去,我們這個昆侖法門就真是臭遍街了!我們這個群體的價值觀要和普世社會的價值觀,在個人的行為上要高於普通的人群,才會有生命力,才能夠生存,不然你修來修去修的是什麼呀,在這樣下去只會讓人指責為邪門歪道。”

頂天立地說:“就像大勢至說的一樣,真善美是整個社會積澱到現在,積澱了幾千幾萬年的靈魂所在,是我們人類整體的靈魂,我們修行要和整體靈魂達成一種共鳴,這樣才能開啟自己的靈性。修行絕不是是妙師所說的不講道德,不講道德你在社會上都沒有辦法生存。我們要嚮往上修行,也要心裏面有真善美,有了真善美才真正的能感應到自己的大靈,感應到自的天魂,這是一條堂堂正正的,正大光明的路,這也就是我所說的妙師引導的路走錯了的原因。”

紫薇格格說:“我在修書上看到秋雲曾經行觀到——自己的天魂最美,自己的音魂較醜,自己的色魂最醜,但是隨著修心,隨著心靈的淨化,自己的音色二魂會越來越美麗,最終達成一體。秋雲行觀到的和大勢至說的雖然出發點不同,但是本質確實是一樣的。”

頂天立地說:“是的,所以修書中的精華是行觀部分,有很多行觀的內容,妙師本人沒有實踐經歷,他其實也不懂,或者只是表面懂,實際上他自己根本做不到。在妙師寫書的那個時空段,虛空將大量的有用的資訊灌輸到了修書中,但是依照修書所寫,能夠做到太難了,因此,妙師在不自覺的反自己寫的修書,反對修書中得到的那些記錄,其原因就是這樣,歲月靜好說的沒錯。”

紫薇格格說:“是的,修書中有太多的精華,妙師現在都給否了。一個群體一定要有敢於說話的聲音,哪怕這個聲音過一點兒,左一點兒也無所謂,因為這個聲音的目的就是為了制衡的,就是為了打棒子的。這個圈子裏面迷信妙師的還大把,有的是,但是歲月靜好等人的文章出來之後,即便是在迷信的人也會一愣——咦,怎麼這樣?妙師原來還有這也的經歷嗎?那我自己在修行的時候心裏要提個醒,我雖然還是信妙師,還信這個功法,但是。。。有些事情自己心裏面要有個衡量,要有個度量。

頂天立地說:“另外旁觀的人一看,你這個圈子裏面雖然亂,但是有人敢於說實話,說真話,別人才會認為你這個圈子裏面還是有真東西的,因為不是所有人都迷信成一個狂信徒的。別人看到妙師出了問題,還會有人站出來指出妙師的不是,還在堅信虛空,還在堅信這條路是正大光明的一條路,那就證明虛空的教導是正確的,修書的教導是正確的,昆侖法門有其獨到的地方。”

“我們學人在修行的過程中,一定要有一個參照物,或者是相應的參照物。像佛門弟子的參照物就是佛祖,道門的是三清,基督的是耶穌,伊斯蘭的是真主,修行人這顆心的參照物是惠慧然,惶惶然,是固定的,是正大光明的,是最高標準的,相應的是虛空中的人物,是如如不動的,是完美的人物。”

“我們這個群體大部分是相應的妙師,所以我們要知道他僅是一個凡人,有很多的缺點,在人性上在修行上也有很多的不足,所以不能夠相應妙師。那不相應妙師,你相應於誰?你要相應於一個固定的,最高標準的,不變的,完美的參照物。妙師現在活著,你就要全心全意相應虛空,相應九宮大日,相應自己的天魂,相應於自己的大靈。妙師將來去世了,九宮大日會在虛空中塑造一個完美的妙師,會將他凡性徹底的剝離,那時候我們可以全心全意的相應於虛空中的妙師。”

紫薇格格說:“確實,現在的這個妙師,他身上有太多的問題。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做的好了,能夠給大家帶來進步,做的不好,做壞了就可能讓我們這個群體萬劫不復!什麼萬劫不復,如果是國家政府一棒子將你打死了,你還會有任何的元氣嗎。如果我們這個群體裏面,出一單很惡劣的,因為陰陽雙修,因為宗教性的會道門組織,兩口子鬧矛盾,自殺了,或者是殺人了,或者是引起很大的社會波動了,這個問題最終會扯到妙師那裏,他跑不了,任何學人的任何問題都與他有關,從而導致妙師被抓了,那這個群體怎麼辦?”

頂天立地說:“是的,個頂個忠君愛師,不辨是非,不辨對錯的沒有任何原則和底線的維護妙師的一切,但是將來真的出了事情,誰還能往跟前湊呢?所以,妙師的問題,最為關鍵的是方向性的問題,是大局觀的問題。我們交流的事情,虛空不會明說的,只有我們凡人,我們以凡人的立點來說,來點明,凡人誰來做?甲乙丙丁都可以做。真正的做這件事情的人,才真正的為妙師好,為這個群體好。”

“我們修行不需要有領袖帶著我們去修的,因為不管是什麼領袖,你都是凡人,我們有虛空,有大靈,有自己的天魂帶著我們修就足夠了。妙師不講道,不講德,不講社會普世的法則,這是他致命的缺陷,一路以來他在男女關係上迷亂,對以往學人的毫不留情的過河拆橋一般的打擊,包括高老師,包括陳紀和,是人就有缺點,妙師要是心裏面真的尊重一個人,至於將一個虔誠與你的學人往死裏打嗎?”

紫薇格格說:“是呀,像大藏金曲,昆侖詞曲集都是阿森、阿芳觀到的,修書裏面的最精華的行觀部分是秋雲觀到的,妙師開始進這個門,寫九天玄女記的時候,是季子觀到的。是這些人成全了妙師,但是妙師怎麼對這些人的呢?像郭科老師說的,和尚在反對修書,實際上妙師就是反對上述行觀者所表達的虛空意,實際上他就是在跟虛空頂牛。”

頂天立地說:“最早媽祖說過,後來釋迦佛也說過,是他自己主動跟虛空斷開了聯繫。他就想以自己個人人為的意識,將這個小圈子弄成一個人為的宗教體系,一個信奉於他的宗教體系,一個他在裏面說一不二的宗教體系。他現在越來越將昆侖法門弄成一個見不得光的,很低俗的,很隱晦的會道門組織,他現在走的這條路是越走越歪,越走越邪。”

紫薇格格說:“說的對,仔細審視,咱們還是真的沒有冤枉他。在這種情況下,就真的需要有人旗幟鮮明的站出來,指出妙師的問題,反對他,反對他現在的做法。如果沒有這樣的人,沒有這樣的群體,沒有這樣的平臺做這樣的事情,那別人就會認為你們觀到的這個虛空是假的!”

“虛空是假的與妙航是錯的,這絕不是一個概念,絕不是一個層級的問題。我們不能夠幫助妙師來維護他的錯,否則真正清醒的人就會認為虛空是假的。虛空對妙師的做法,沒有任何的方法來制約,也沒有任何人指出他做的不對,因此別人就會認為你們所信奉的虛空是假的,是自己杜撰的,是子虛烏有的。所以虛空是假的與妙師是錯的,不能劃等號。

紫薇格格說:“對,昆侖法門存在的基礎是有虛空,虛空永恆無限,而妙師終將故去,所以虛空才是昆侖法門的立身之本。如果妙師一直這樣子胡作非為下去,那些有識、有智、有才的人一定認為你們信奉的虛空是假的。因為,你們信奉的虛空制衡不了妙師,你對妙師採取不了措施。妙師這個凡人在這個圈子裏面愛怎麼耍,就怎麼耍,喜歡怎麼鬧,就怎麼鬧,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虛空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頂天立地說:“是的,虛空一方面要將妙師及飛狐的錯誤展現給大家看,一方面也需要一個平臺讓大家瞭解到,這也就是聆瞻的這個平臺存在的意義。虛空雖然通過隱態的聯繫,不能對妙師接上關係,不能給他警醒,但是還是從聆瞻這個平臺,通過那麼多學人給了妙師各方面的資訊。並指出了妙師目前做法的種種問題,而這些問題的產生不是虛空的問題,是妙師不能相應了,是以個人的意志代替虛空來引導學人。失去了虛空,我們還有什麼?”

紫薇格格說:“從遠處看,我們所經歷的都是戲,都是案例,這些案例的目的是告訴我們將來不要在犯這樣的錯誤。在這一出大戲之中,每個人的角色不一樣,每一個人的立點不一樣。妙師現在參演這出戲的目的是什麼呢?就是為了給後世的昆侖法門樹一個典型。是什麼樣的典型呢?就是告誡後世昆侖弟子,在以後,幾十,幾百年,幾千年,不能在出現一例這樣的——要將昆侖法門改造成會道門組織的典型,以凡人意志來取代虛空的典型,個人權欲膨脹超越虛空的典型。”

頂天立地說:“妙師都會犯這樣的錯誤,我們後世誰也不要張狂,誰也不能囂張,低調的修行,踏實的做人,昆侖法門是一條光明大路,不容許任何人玷污它,不容許任何人將昆侖法門的本源性質改換,即便你是妙航也不行!”

“我們都希望,我們摯愛的這個昆侖法門,能夠堂堂正正的樹立在人世間,能夠光明正大的善行、光明行!我們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將昆侖法門搞成一個偏門組織,一個會道門組織,一個邪教組織,這是我們對虛空的愛!這也是我們這些年尊敬妙師,對妙師的愛!”

紫薇格格說:“忠言逆耳,忠言逆耳,我們這才是真正的幫他,才會不讓他的心血毀於一旦。妙師現在領不領情,無所謂,我們就當還他的恩情因果,是他帶我們進了這個門,是他讓我們接觸到了虛空,這是很大的因果,很大的人情,我們要還。我們這些人做這樣的事情,是真正的在幫他,也是真正的還他這份情,這份因果。”

頂天立地說:“確實,真正的尊敬他,真正的當他是親人,才會做這樣的事情,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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