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情,夢初醒,相思撩人醉;夢中情,心中意,依戀心頭,

摘一朵“勿忘我”,淚灑相思地、、、

你是我心裏深刻的烙印.你是我眼中唯一的身影,你是我夢裏重複的故事,

你是我耳邊輾轉的叮嚀,你是我心裏深刻的烙印,你是我眼中唯一的身影,

你是我夢裏重複的故事,你是我耳邊輾轉的叮嚀,你是我夢魂深處,

永遠不停不停的思念,啊,你是我今生今世,

永遠不悔不悔的癡心...

寂靜的街頭,花紛飛墜落。我仰頭,衣服上,頭髮上,眼睛上,水泥路面上,

視野所及的地方,無不飛揚著它的靈魂,靈魂是永不泯滅的傳遞,儘管失去鮮活的附著,

依然會在蒼白的雲朵上微笑,我想我是讀懂它們哀傷與欣喜的人,所以無時無刻不在仰望天空,

黯藍的天空是一場有太多疼痛的傷害。劃過手心的潔白雲朵是一場未完成的傾訴,

每個靈魂都有刻骨銘心的故事,

春暖花開的日子它們傾訴的願望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而我所扮演的角色不過是個傾聽者,

在仰望天空的時候我們做最直接的交流,然後盡可能完整地真實地把這場華麗的傾訴記錄下來,

轉述給其他同樣寂寞的靈魂。

我是一個喜歡在靜靜的夜裏細雨如絲時寫很多字的人,

只要這樣 才能讓那些傾訴得以順利地走出我一生背負的情感。

在冬天裏我顯得如此逆來順受,我蜷縮在屬於自己的角落,不與任何人任何事產生感情,

感情是糾結一生的重負。你看到的不過是一個把頭深深埋在領子裏沿著牆根行走表情落寞的孤影,

耳機裏是一些未名的旋律,殘缺、激進、破碎、舒緩……那些糾纏不清的旋律是莫名其妙的悲哀,

讓我苦戀,還是苦戀。。。

我不需要有人太過注意我的存在,而更希望自己象個隱形人一樣穿梭自在,

沒有人看見我蟄居的軀殼,我象蠶蛹一樣將它褪去丟棄在不知名的角落,

終日祈禱不要被人撿起。偶爾聽見自己流淌的聲音,一種透明豐潤如水銀,

瑰麗神秘如蒼穹的聲音在代替靈魂歌唱。

獨自坐在夜中,聆聽風的聲音,在天空的眼淚裏,靜靜的翻開日記,

任憑傷感的心發出歎息,難道只因為走不出回憶,就讓夢在時間的流逝中破碎?

我清楚地明白這個世界上一個人來就要一個人走,曾經親密地蛻變沿途地風景,

帶不走留不住,誓言煙消雲散,撥開層層迷霧,只剩自己孤獨站立,寂寞的歌唱曼妙的旋律,

如潮水寂寞翻湧,黯藍天空無垠包容著我的寂寞疼痛?

如果時間能沖淡一切,我情願化作一個孤獨的墳塚,用今生所有的傷痛作後人的祭神,

一直就想弄明白,手掌上淺淺的紋路怎麼能詮釋人生,一直就在等待,

那過眼雲煙帶走我對遠方的思念。其實本想用逃避來證明懦弱,其實本不想空流兩行淚痕,

可是人生如魔方,同色相遇是緣分,卻沒有人能預知下一次的邂逅相逢。

生活本就無色,可是加入了太多的喜怒哀樂,就變成了一場奇怪的遊戲,故事本就平淡,

可是加入了太多的愛恨情仇,就成了一個個沒有結局的往昔。越來越喜歡黑暗,

能擁有一雙深邃的眼眸,至少可以在迷茫中去尋找那僅有的光明。

人海茫茫,何處是我希望的歸依,紅塵滾滾,誰又能給誰一個永遠的承諾,

曾經以為自己是一棵寂寞的梧桐,等待著可以攀附的藤,

可是走過更多的路之後,才發現原來自己是水中的浮萍,隨波逐流!

不相信風花雪月的浪漫,不相信海誓山盟的執著,

其實所有的這一切都逃不出一雙流浪的眼睛,只有自己明白昨夜的雷雨怎能在今日放晴。

所有的問候、祝福都如同臺詞般熟悉,我們導演自己人生的戲,可情節卻如此的相似,

也許同樣的月色下永遠開不出異樣的花。

昏黃的燈光掩不去夜的靜寂,一杯清茶,一支筆,寫下相思情,夢初醒,

相思撩人醉;夢中情,心中意,依戀心頭,摘一朵“勿忘我”,淚灑相思地,必然化作相思的雨。

秋無計,欲把相思拋,情深深,憶切切,常駐心扉。憶昔日似雲煙,

紅豆不堪寄,深邃的月光,佇立窗前,凝望無垠天際的星辰,窗外的明月何其皎潔,

然而心卻出奇的沉重,明明知道往事成追憶,還要執著地流下最後一滴淚。

在清晨裏看落花伴流水,在黃昏下看晚霞伴藍天,在這富有詩意的夜,

昔日綺麗的景致又從眼前掠過,雖然是那麼短暫的一刻,我也願咀嚼那蘇醒後的苦澀.

為何回憶總停留在過去,總想給自己留下退路,卻不知已是盡頭,曾經的無怨無悔,

也已成為別人的幸福,夢裏的花落,誰又能數得盡多少,一白酒,卻總澆不散憂愁。

山自青,水自流,生命的軌跡已鎖定,無法重新再來。

總愛將現實與記憶對比,可實際上痛苦的記憶和無奈的現實總逃不出命運的手掌,

無聲是曾經的不舍,還有記憶中蒼白的側臉,世界甚至從來都沒有蘇醒過,

他在我們襯衣的領口下沉睡,也許離開曾經的所有,會讓一切變的簡單,

讓一切擁有重新被原諒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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