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先生和C太太經R太太介紹而打電話給我,我和他們在越洋電話中接觸過,並沒有直接會過面。初次通話仿佛是在一九八六或八七年,並沒有什麼深談,只是寒暄而已。不過,由於C太太是R太太的多年親信助理,我對她的印象是較一般來電話的人深刻一點的。廣東人尊稱職業女性為小姐或姑娘,一般人稱C太太為Y姑娘。
R太太認識我已有十年,她是一位很虔誠的佛教徒,心地非常善良慈悲。她在三十多年前自己靠一架老祖母時代的人力縫紉機做衣服開始,胼手胝足,艱辛經營,建立了一家成衣工廠。經過多年的奮鬥,工廠擴展到可以雇用員工數百人,產品之中的高級襯衫暢銷西德與歐洲共同市場。
她的工廠規模不大,但是實力很強,經得起同業競爭與潮流考驗,在香港勞力荒缺浪潮的威脅之下,很多工廠紛紛歇業,但是R氏工廠仍然屹立如故,業務蒸蒸日上。因為R太太多年如一日,與勞工在一起辛勤工作不懈,兼且顧及工人家屬的福利與教育保健,她甚至於出資送一些工人的子女出國留學,她到醫院去慰問工人的生病子女,所以她的工廠員工一致敬愛這位慈祥的董事長。別的工廠不免有時候有罷工工潮,她這一家可從來沒有工潮,大家都同心協力生產同謀福利,好像是一個大家庭。
R太太是一位非常虔誠的佛教徒,她學習佛菩薩的慈悲喜舍,所以她重義輕財多行善舉,她的心地善良而慈悲,她愛護員工一如子女,她也沒有什麼野心要做什麼襯衫工業大王,如果她有此野心,她的才能是綽綽有餘的。她的最大願望只是想叫工廠數百員工大家有飯吃,大家都健康,她自己但求學佛念經修行。她早就可以退休,她常常對我說她希望退休下來,在加拿大鄉郊靜居念經修行。但是,念及工廠一旦結束,數百員工的生活將成問題,她就放不下。而我也常勸她別提早退休,我認為她應該這樣維持一座工廠下去;提供生活所需及工作機會給數百員工與其家屬,這也是一種佈施。反過來說,數百人失業生活無著,那將是一個不幸,也將是社會問題。我認為她維持工廠是對社會與經濟都有貢獻的。佈施與助人都是修行的項目,並不是光在佛堂打坐念經才是修行,毋寧說,佈施與助人比打坐更為重要!
基於相同的信仰觀點,R太太與我成為好友,十年來,她的家庭成員與我母子交情越來越親切,已經好像是親人一般。她的丈夫R先生雖是一位世家子弟,卻毫無紈褲氣習。他也是一位苦幹的人,自己修剪樹木與草地,凡事親躬而為,上從打掃到洗碗雜務,都不假手於人。他和我也很談得來,他在十年前,是有眼疾的,視力模糊欠佳,醫生束手,在我的勸告之下,他改為吃素食,數年下來,視力恢復,現在已可自己駕駛汽車來訪我;不過,我仍不許他在夜間天黑時駕車,只許他白天出來。他天天在家中念經、靜坐、修行與勞動,與我是同志,他是很沉默的人,來了只是問些佛理與佛經,或者一些素食的資料。
R氏夫婦與女兒們,甫來我家,大家同進素餐,講談佛經與佛理。談話當中,有時也提及彼此身邊的親友,我得以知道R太太有一位精明能幹,可靠忠誠的助理Y姑娘在香港工廠為她分勞。我從沒見過Y姑娘,不過我對R太太描述Y姑娘的形貌特徵與個性,也都很接近事實,使得R氏家族很驚奇。我在心情不壞的時候,往往會把從未謀面的陌生人形貌預先速寫下來,叫他人驚詫,有時畫的是將來訪的人,我等候在門口,陌生訪客一進門,我就把速寫一張張分別送給來人。我的畫畫得不太差,擅長人像速寫,這種急就章的速寫,一兩分鐘就可畫成,多少也捕捉得住人物的特徵,所以來人看見神似若干的寫照,都很驚訝。這種小把戲,我少年時代玩得最多,雕蟲小技而已,現在事太忙,很少再開這些玩笑了,實在也不應這樣賣弄,所以越來越少這樣做。最近一次,是在接見多倫多訪客一家人之時,她們偶然提及一位從大陸來的自稱有天眼五行遁術與呼風喚雨起死回生神通的“奇人”,我一時手癢,在一分鐘之內畫了此位奇人的形貌的速寫,交給這家人,把他們全都嚇了一跳,都說:“太像了!尤其是那雙陰森森的眼睛,這是什麼神通?”我笑一笑說:“這算什麼神通呵,這只不過是我從小愛玩的小遊戲而已,你們不妨也請那位有天眼,有五行遁術的奇人也表演一下看看,也許他比我預畫得更好呢?”
Y姑娘的健康有些問題,我也都將預見告訴了R太太,我說我可以看見她的子宮有形成了FIBROSIS瘤腫,即將使子宮移位引起劇痛,預計可能在一年內發展惡化,必須及早請醫生割治。另外,我告訴R太太說,Y姑娘的丈夫C先生在半年內將有肝癌。這樣胡說八道般的預言一定是會引起人家反感的,我不能不告訴R太太,請她轉告她的助理Y姑娘及早醫治。同時,我說我知道C氏夫婦都不是信佛的,C先生顯然是基督徒或天主教徒,不過我希望他學習吃素,基督教也有些醫院是提倡吃素的,不應視吃素為佛教的迷信。
工業界與商界人士一般人對於吃素都不習慣,在實行上也有相當大的不便,因為工商界人士的社會接觸多,交際應酬頻繁,談生意上飯店,免不了都是吃的山珍海鮮,喝的名酒,抽的名煙,哪有人像我這樣請客人吃清水煮白菜和生吃豆芽菜的?我勸人吃素保健,最難勸得動的是工商界人士,他們都說:“不是不想吃素,是做不到呀!”又有些人說:“家裏吃飯的人多,孩子多,總不能叫他們都跟著吃素?”其實,這都是決心不夠的藉口而已。 Y姑娘和她的丈夫C先生顯然也有這一類的困難不便,他們對於我的早期忠告,並未能夠完全接受執行吃素,這也是我意料中的事。他們一家,要直到後來隔了相當長久才接受我的勸告,那就是到了有病的時候才找我向我求救。不但他們是這樣,可說大多數病人都是這樣。很多人看過我的文章,也有很多人聽我講過吃素的好處,可是,能下決心實行吃素的人真少!
能做到吃初一、十五兩天素,那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等到病倒了,病急亂投醫,或者醫生束手無策,病人或其家屬才打電話或寫信來向我求救,很有些病人已經病入膏肓,癌症末期,才來找我。有些人完全不相信素食的治療功效,卻又誤認我有起死回生之能,就有不少病人問我:“可以喝雞湯嗎?”“可以吃牛肉嗎?”“可以吃蝦子嗎?”
素食的最大功能,主要是預防疾病,這一點很多人仍然不能接受,以致于平時不肯吃素,到了病重,也不肯吃全素,勸他們吃素,還得講條件,非得用肉來燒素菜不可。這種病人很多,我勸他們吃素,他們才吃了一頓“花齋”(半葷半素),就自以為功德無量了,立刻百病消除了。殊不知,素食定必須長期吃才收宏效,一曝十寒是沒有用的,哪能吃一頓素就立刻把癌症消除?仙丹也不能一次起死回生呀!實在最佳方法就是平時長期吃素以預防疾病,慈悲心也應平時長期培養,吃長素是對動物慈悲,也是對自己的健康慈悲;吃素種下善因,所可得到的善果,來世的渺茫難測,今生的善報福報是可以預期的,改善了保健,不受疾病之苦,這不就是最好的今生善果福報嗎?
這些顯淺的道理,我在每一篇拙文中都說過,不知重複說了多少次,可是言者諄諄,聽者藐藐,有幾個人員正聽得進去?有多少人下足決心去吃素自救?
Y姑娘夫妻住在洋場十裏的香港,一向接觸的都不是吃素保健的人,難免就遲疑不決。R太太時常來往港加之間,每次赴港都會把我的文章拿給Y姑娘看,也會轉達我的勸告。但是我知道因緣未成熟,還不能接引Y姑娘一家。我可以預見在不久的將來,疾病爆發之時,病人才會來找我,也到那時才會接吃素,進而接受佛法接引。
我所看到在病人身體內的病是潛伏期的,一般病人不到疾病爆發之時,都不會相信我的觀察;一旦病發,驚惶失措,那時才會再來找我。這是一般常情,不獨C家為然。找我的病人太多,我應付不過來,太忙,根本沒有時間去建立每一個病人的病歷卡片,我倒希望自己能做得到,方便日後查詢。很不幸地,真是連寫作的時間也都給那無數的電話與來信剝奪了,哪有空閒去做什麼紀錄。常有連絡的病人的事件與日期,或許我仍能記得,至於較少接觸的病人,我就記不住了,往往連姓名也記不起來,有不少多年未連絡的人打電話來:“馮馮你記得我嗎?”“抱歉”我說:“真是記不起來了,請恕我記億不好,請原諒我眼拙。”我是沒那種本事的,我記不住數以千計的病人,尤其是那些打電話來半吞半吐不肯自報姓名的人。“你猜我是誰? ”“你看我是誰?”問了她幾次貴姓名,也還是猶抱琵琶半遮面般地不肯自報姓名的,頂多不情願地說“我姓陳!”,或者是“我是臺北”。
這種打電話態度,真能叫人啼笑皆非,既不肯自報姓名,又要人為之服務,像這些類的,我更記不住了,我又不是“電腦”哪有那麼好的記憶力?
Y姑娘很好,為了別人而叫我看病,她打過幾次電話給我,也都能自己先報姓名,彼此雖無深談,我也能留下若干印象。我記得這位從未謀面的新朋友,一半是因為她是R太太的助理,一半也是因為她講話很爽快俐落,不浪費時間,也不為她自己要求什麼服務。
記得大約是在一九八七年末,接近耶誕節的時間,R太太從香港打電話來,她要我為她的兩位朋友診看健康狀況,這都是我從未見過面的女子。我在電話上為她們診斷了她們患的病症,也都算是沒診斷錯誤,幸不辱命。我看完這兩位婦女之後,R太太說:“Y姑娘的先生感覺到不舒服,住進了醫院,醫生一時還未查出來是什麼病,你可不可以替他診看一下是不是你曾經預言的那種病?Y姑娘在我身邊,你和她講話好嗎?”
“我記得Y姑娘”我回答:“我也記得我的預言,現在她的先生住在哪一家醫院?知道地點,比較容易看。”R太太告訴我C先生住進了在窩打老道( Waterloo Road ) 的廣華醫院,病房號碼也告訴我了,這樣一來,我可以不必耗費太多能力去瞎找一番。有很多人打電話來說親人病了,叫我診看,卻又不肯講病人姓名和住在哪里,這樣去找是很費力的。人們以為我能夠隨時在千百萬眾生之中立刻找出病人來,那是太高估我的能力了,我可沒那麼大本事,我覺得,這應該是雙方互相信任及合作才可以方便診斷。太高估我或是有意考一考我,那對於病人並沒有什麼好處,我是不善於猜謎的,沒姓沒名,沒地址,叫我在芸芸眾生之中往哪兒去找尋?
我幼時住過香港與九龍,但是彼時年幼,沒有機會自己外出,離開港九已三十多年,也從來未重返舊地一遊,對於港九是完全陌生的,新建摩天大樓林立的港九,我只在電視新聞中偶然一瞥,可說是無甚認識,也虧得仍如有尖沙咀等地方,我得以循著尖沙咀碼頭北上,順利找到了窩打老道,向東北去,找到了那座頗有歷史的廣華醫院,也找到了九樓一號病房。找尋的過程,費了大約一秒鐘,實在是慢,本來心靈識力的“力能”,相當於光速,至於佛菩薩的力能,則十倍百倍地快逾光速,我的凡夫之能,可比不上佛菩薩遠甚,竟要浪費那麼久的時間才找得到醫院裏的病人,慚愧極了,想想看,我們祈禱觀音菩薩。
那麼也一定有人問我,怎麼祈求沒有效應呢?我的答覆是:菩薩力能無量偉大,但是不能破因果與業力,各人的前生或今生或多生業力,卻不是隨便可以用神通改變的啊!所以我們學佛人,要多修善行種善因,積善業。為未來的前程打下善的基礎。不可因看不見佛菩薩的幻像而失去善信!
“啊!我找到他了!”我在電話中對R太太說:“這位C先生是瘦瘦高高的,看來很憔粹,他年輕時代顯然是一員游泳名將,參加過運動會的,甚至還可以作渡海泳,現在也還可見有隆起的雙頭肌與胸肌,大概也仍有時常游泳,身體底子是很好的,可惜被煙酒所害,或者已經戒了,戒得太遲,肝臟已經壞了。”
“你說得都對,”R太太說:“你看他現在是什麼病?是肝病嗎?”
“他肝臟已經有一顆惡性的腫瘤,像拳頭那麼大,佔據了全肝約三分之二至四分之三,每一瓣肝都有了,就是肝癌!”
“馮馮看見有一顆拳頭大的腫瘤!”R太太對她身邊的Y姑娘說:“還說是惡性的肝癌!你要不要直接和馮馮講話?”Y姑娘接過電話和我講話:“你看見我先生了?你看他的情形怎麼樣?R太太說你看見他肝臟有癌,是真的嗎?我心很驚慌,請你再看看他是不是肝癌?”
“我看見他肝臟有硬化外殼的惡性癌?我也看見你的子宮移位,子宮壁夾層有纖維瘤,所以你感到很痛,但是你先生比你更痛。”
“是的,他一直說肚子痛!”Y姑娘說:“是的,我也肚子痛,都給你說對了,不過,我的醫生仍未告訴我,我有子宮移位,他的醫生和醫院也未宣佈他有肝癌。醫院的醫生們是懷疑他有肝病,不過都未有診斷結論,要到下星期才有診斷報告書出來,那麼你看我們該怎麼辦?”
我說:“催促他們快一點吧!這種肝癌是不能久拖的,你的子宮移位倒還可以拖一拖,因為仍是良性的纖維瘤,我認為應該和醫生商量,及早為他動手術割除肝癌,越早越好!”
“動手術不是很危險嗎?”她驚慌地說,本來是很鎮定沉著的她,這時候也驚惶失措了:“可以不開刀嗎?另外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救他?”
“他已經到了這樣的階段,我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救他!”我說:“我唯有提議及早為他開刀割除肝癌,不錯,開刀是很危險的,他的肝已被癌侵佔了大半部,動手術成功的機會恨微,可以說是生還的希望只有百分之一而已,不過,若不開刀,他是完全沒有希望再活下去很久的,看來最多還有三個月的生命,或者還更短。”“馮居士!”Y姑娘那麼女強人一般的,也哭了起來:“馮居士,你救救他吧:我求求你!”“我無能為力!”我說:“現在能救他的,只有觀音菩薩和醫生。你為什麼不祈求觀音菩薩呢?”
Y姑娘沒有回答我,我就說:“現在我說的情形都未得到醫生證實,你不如等到下星期拿到檢查報告才作決定吧!”“好的,謝謝你,馮居士!”R太太問我:“你看C先生的病真有那麼嚴重?”“是的。”我回答:“除非我是看錯了。”
“C先生一向都很好,沒有聽說過他有什麼病?”
“他也有胃腸病,怎麼說沒有什麼病?”
“都沒聽見他們提起過,他最近才忽然說肚痛,以為是盲腸炎”
“那是肝硬化轉為肝癌,”我說:“到下星期X光與Biopsy報告出來就知道了。”
五天之後,R太太與Y姑娘再打越洋電話來,R太太說:“馮馮,你真是神奇!現在已經傳遍了廣華醫院啦!你上星期的診斷,Y姑娘告訴了醫生和護士長,那時候檢查仍未有報告,現在報告出來了,全部證實你的觀察,醫生和護士們,還有一些病人,都驚歎不已,傳遍了全院,人人都問你是個什麼人呢?看來你會忙上加忙了!”“我診斷的時候,醫院還未為C先生做Biopsy!”我說:“對不對?”“對!”Y姑娘說:“大家就覺得奇怪,還未做完檢查,怎麼你就先有結論呢?現在我們不由不相信你是真的有天眼通了!現在真是轟動了全醫院,都說你神奇!你怎會就看到的呢?”
“神奇的不是我!”我說:“神奇不可思議的是佛法,是觀音菩薩!是觀音菩薩賜給我能力,是佛法修行使我看見!這是人人都可以做得到的,只要篤信佛法,持念觀音菩薩,肯吃素修行,肯效法觀音菩薩的大慈大悲,肯幫助病人,心生慈悲,觀照五蘊俱空,自然就可以產生超能,這些遙視之能只不過是最低的本能之一而已。”
“我信了!我信了!”Y姑娘說:“我也相信,既然你能看得準確,也一定能救我們的生命,馮居士,我請求你首先要救我先生的生命,你答應我吧!你救得了他,你要我做什麼事來報答你,我都全做!”“我沒有神通醫治癌症!”我說:“我認為你們應該當機立斷,需要你們報答什麼?你們能行善及放生,就是報答觀音菩薩最好的做法了,我也會感同身受的。”
“我都聽從你!”Y姑娘感動地說:“我都會照你的話去做!”
“那麼很好!”我說:“你安心讓先生去接受開刀吧!越快越好,不能拖延,須知他的肝臟已經被癌細胞佔據了四分之三,現在斷非放射線治療或化學治療、電療那些方法所可醫治的了!唯一的方法就是把那四分之三的肝割掉,免得癌細胞進一步蔓延到肺葉和其他部份!”“但是,肝臟要割掉四分之三,還能活嗎?這手術不是極危險嗎?”她驚疑地問。
“這項手術是極其危險的!生存的希望只有百分之一二而已!”我說:“沒有人敢保證這種手術會成功。不過,這種危險定必須去冒險的,因為,若不開刀,可能在短短約兩個多月以內就會蔓延全身而死,越拖延,越危險。假如冒險開刀,至少還有一線微弱的希望!這一項冒險賭注,是要由你們自己決定的,在人力上來說,醫學已盡所能,一切就要看病人的善業和他的宗教信仰祈禱能不能獲得觀音菩薩的加持了!假如你們都能虔誠祈求,我深信開刀是有希望獲得觀音菩薩加持平安的!”
“也要請馮居士你為他祈禱啊.”Y姑娘說:“我怕我們不夠虔誠,祈禱得不到菩薩感應,人家都說你心地純潔,比較容易和觀音菩薩溝通,你一定得幫我先生祈禱啊!”
我說:“Y姑娘,至誠則人人是赤子:你們誠心拜求觀音菩薩吧!功效是人人都有的,當然我也願意為你們祈禱,安心去安排開刀吧!”
“好的,我立刻去和醫生商量.”她說:“經你這樣鼓勵,我是決定讓他接受開刀了!”
“一決定了開刀時間和手術室地點,你就打電話告訴我,屆時我會來助念!”“你乘飛機來?”“當然不是,”我說:“我是以心力來的。我會入定,以心力來到手術室,為你先生祈禱,祈求觀音菩薩加持他平安,我自己自然也以心力盡力去維護他!”
“你真的可以來嗎?”她半信半疑地問,不過她顯然是感動歡喜的:“我們怎知道你來到呢?可以看見你嗎?”
“我這樣去過很多醫院為危急病人助念!”我回答:“當然你們是看不見我的,因為來到的不是物質的我,只是心力,是非物質的。不過,有些病人會感應得到,也有些病人會看見一陣微弱的紅光,那是我的光,假如你們看見一陣金光,那就是觀音菩薩的慈悲神力射到了!我沒有什麼大智慧,所以還沒有那種大金光,我的金光很淡很薄,紅光倒是多一點。我知道你還不能接受,你又何妨姑妄信之呢?總之,你安心讓他接受手術好了,我會盡力!”“好的!”她說:“一到開刀日期我就打電話給你!”
我是在自吹自擂說著神話麼?才不是呢!我的紅光已經被很多醫院病人看見過,很多人告訴親友說看見我的紅光,還有一位美國醫生的岳父,也是癌症病人開刀,在開刀最危險階段,看見紅光與金光射來,紅光中端坐著一個合掌念佛的嬰孩,是我的面貌的。這位老伯病癒後篤信佛法,常在各處佛堂講述這一段。
怎麼解釋呢?是否很荒唐?一些也不神怪荒唐,現代的醫學界與超常心理學研究,就發現了有些人在夢中見到遠方的親友,事後知道,遠方親友在那時候看見他出現。著名的例子之一:英國有一個人忽然看見一個好友突然現形警告他“不可乘坐飛往金絲雀島的班機!飛機一定失事!”他奇怪這個遠在美國南方的朋友怎麼會突然在倫敦出現,他正想多問,那朋友忽然消失了,他以為這是幻覺,不以為意。但是旋即接到友人的越洋電話說在夢中見到他,也警吉他別坐飛機去金絲雀島,友人很擔心,所以打電話來再勸勸。那位英國人就退了機票,不乘那班飛機,三、四天之後,那班飛機在金絲雀島降落時與另一起飛的飛機互撞,爆炸大火燃燒,兩機乘客同歸於盡,死亡多達六百人,成為有史以來最慘重的空難事件!這件實錄載于英國心靈學會與刊物。
人體有電磁閃光,人的腦部神經系統在思想之時,曾產生靜電閃閃電光火花,集中精神思想或瞑想之時,電光火花比乎常盛大,這些現象已經是現代醫學與科學攝影(例如寇連氏攝影術)所發現及眾所周知,也有科學研究發現人在高度集中精神之後可以在眉心位置發射出微弱的光束,射程各人有別。那麼,一個赤誠而充滿愛心慈悲的修行者,能夠將心力光束射出,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神通,更不是違反科學。任何有禪定的修行者都可以做得到這種功夫,也並非只有馮馮所獨有的神通,並不值得大驚小怪!馮馮的眉心射出微弱的光束超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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