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生命時瞭解死亡,把心帶回心性的家,也就是帶回生命具有的本源,讓自己瞭解自己。這是每一個人很少思考的問題,能否做到讓每一個生命都認識自己?做到在生命鮮活時了知死亡?這的確是生命健康時為人很少想過的事情。正因如此,許多人在“努力奮鬥,精進進取。”之後,自然會為自己所獲得的成功及“生活美滿、家庭幸福、一切如意”心滿意足。甚而會為自己已將生前的住所、死後的墓地修整的富麗堂皇而洋洋得意!世人就是在這樣一種“活著是給別人看”的狀態下生存著……卻忘記(其實很多人是不知道。)人生中還有另外一件大事、對自己來說還是一片空白。不知道正是這樣一件事情主宰著自己生命延續的未來。更不知道,生時的浮誇與死後的遺骸,只是本質(體)也就是物質的幻化而已,而至於“本體”是什麼?卻從無了知!因此,讓每一個活著的你,在生時瞭解死,瞭解,“人人都具有的佛性。”顯得更加尤為重要。

什麼是生死?

追憶自己的人生歷程,雖然充滿險阻和艱辛,但最多的還是幸運!特別是生在這物質和欲望高漲的時代,能有緣結識諸多的上師和禪修聖者,能在這五濁惡世中找到回家的路,不能不說是諸佛的加持和怙佑。

  一些年以來,隨著修行越向前走越覺得身心輕鬆;越向前走越覺得無比的愧疚;越向前走越覺得信心十足而任重道遠。

    回想自己的修行路程,無論是禪淨、還是密修。總會在關鍵的時候獲得意外的收穫。學習經綸時這樣,修持密法時這樣,參禪時還這樣,特別是當用心去體悟了“平平淡淡才是真”的道理後,再看生死是那麼的自然而平靜。是的,面對死亡,不應懼怕,應該反省,反省可以增長我們的智慧,智慧可以使我們面對死亡獲得解脫。這一點非常重要。

  因為,當我們超越了對生死的恐懼之後,心裏會充滿著從未有過的真實和輕鬆。但超越就意味著付出!只有付出而所得之後才能領悟和超越對死亡的恐懼!

  很久了,我一直在思索,人們忙忙碌碌的究竟要做什麼?沒錢的想錢,有錢的說沒勁;有病的想健康,健康人說太煩;平淡者想刺激,而弄潮者說心寒;沒入門的想修行,而入了門的更貪。總之,無論是老的少的,男的女的,說的做的,心裏想的,怎麼就那麼說是不是,不是還是呢?其實他們哪里懂得,說“沒勁”證明你什麼也不缺;說“太煩”是因為你生活的很好;說“心寒”證明你摔了跟頭,對以往的生活升起疑點;說“更貪”是因為你對欲望無止境的追求。豈不知,沒勁、太煩、心寒和更貪。正是生活完美的寫照嗎?試想一下,倘若一個生命垂危、病魔纏身的人,還能夠有心情和時間牢騷和抱怨什麼嗎?他們一定很羡慕,並且渴望這種沒勁,情願這樣的煩。因為“沒勁”和“太煩”正是正常生活的充分體現。平淡才是真實,真實才會完美,完美是“中”、是“道”、是“圓融”,是修行追求的頂點。

    似乎我們把話題扯開的太遠了,但事實並不是這樣。因為只有懂得了平淡才能更深的懂得生死。

    生死原本是件平淡的事情。是我們人為的複雜了,其實平心而論我們的生和死與豬狗的生死又有什麼區別呢?也只不過是臭肉一堆,化作泥土好護花,不是嗎?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沒有大病過的人,不懂得珍惜平淡是幸福。沒經歷死而復活的人又怎麼能體會的出生的美好呢?往往大病或經歷了死而復活的人,會徹底改變他原來的人生觀,或許會由一個狹隘的人變得善解人意而遇事豁達。自然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從生死中體悟到了人生的意義,也就是,活著不能只為自己,“不為自己”與“修行”扯在一起,就是在消除自我的私利。一個人少了利己自然就多了利他,無疑,這就是在自然而然的歸回原位,因為性本善良。

  為人,我們無時無刻不在經歷著生老病死帶給我們的酸甜苦辣,無時無刻不在經歷著喜、怒、哀、樂的變化。人生苦長,人生苦短,無論你以怎樣的心態面對人生,生死始終與我們相伴,所以怎樣的面對生死,對我們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很久了,我心中一直萌動著一種期望。很想和大家坐在一起談談生死,即談談我們生前死後的事情,無奈這種因緣總像一片散沙,橫溢四處不能集聚,是啊!在生命鮮活而旺盛時,有誰會想到死呢?請問,有多少事業有成,身體健康的人(30-50)歲的人為自己的死後之事做過打算呢?想過嗎?恐怕很少吧?可是要想啊!因為生死,不是只屬於某一個人的專利,生死是所有眾生的事情。因為生死由不得我們的選擇,今天的你或許明天已經不存在了,死亡面前絕對的平等。顯赫與貧窮,才華與愚昧在這裏沒有區別;吃齋與殺生,造業、修福在這裏沒有區別;行善積德,有無信仰在這裏沒有區別,因為誰都無法逃離死的檢閱,所不同的是付出不同,結果不同,去處自然也會有所不同。

    是的,無論我們有無信仰,都要經歷死亡,正因如此,我們才更應該瞭解、熟知死亡。為的是當死亡來臨時,我們有足夠的信心去面對它。說到死。在歷經生生世世的穿梭與輪回之後,我們自以為瞭解和認識了死,但事實上我們瞭解的只是它的某個層面。是個錯誤的句號。換句話說,我們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死,正因為不懂得所以才會心生恐懼。恐懼則來自我們對肉體消失後的不知所措。其實我們理解的死,只是肉體的分解,倘若我們把看還給色,把聽還給聲,把呼吸還給空氣,把毛髮皮肉還給大地,你看我們剩下的還有什麼?或許有人會說:“一無所有”。卻不知正是在這一無所有中還有個不死而永恆的你啊!只是你從來沒有靜下來用心去體驗過!用心,懂嗎?因而我說,瞭解生死是心性上的事情。其實早在二千五百多年以前,聖者釋迦牟尼,在北印度的菩提樹下悟出的正是這個道理。也就是緣起性空,心性不死。只是由於人我的心性被名譽、地位、金錢、權利所遮蔽著體會不到它。這個遮蔽和障礙我們的東西,在佛學修行上稱它為貪、嗔、癡、慢、疑。正是被貪、嗔、癡所障礙所以心性無法顯漏出來發揮作用。

    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有一天在夢中夢見媽媽死了,於是哭啊,哭!以至於我一連幾天望著媽媽發呆,我當時的心裏怯慟哭、好害怕,我不時的問自己,假如世上沒有了媽媽該怎麼辦?但我只會心神恍惚的恐懼、只會哭。哭除了哭我找不出答案。這件事對我影響很大,在當時,對於一個弱小的孩子那幾乎成了承受不了的事情。沒有人能夠理解一個小孩子怎麼會有那樣的心情?記得當時有好一段時間,每每走進家門看不到媽的影子,就會害怕和恐懼,就會坐在那裏不吃不睡的等。正是從那時起對死亡升起的恐懼深深的埋在我心裏。正是由於這樣的緣故,為了尋求“了死”的答案。我開始進入浩瀚的法海而不知疲厭的閱讀不知疲厭的尋求。答案竟是那麼出奇的與續論和自己學到的東西不相同。特別是偶爾與父親的一次談話改變了我修行的航向。記得當時父親總問:“你說真有個極樂麼?”我說:經典中說有啊!父親又說:這些人信仰的很迷茫,我看想去西方的人才最貪啊!那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正常思維的人誰相信?可是父親明明很虔誠的禮拜啊!可是?父親說:“我那是禮敬我心中的佛。其實父親當時的話,道出了許多人的想法,“你說西方好,以什麼為憑證,誰去過?”是的,我不僅說服不了父親,我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因為我面對著許多問題,無法解答,那段時間是我最煩惱、苦悶、疑慮和彷徨的日子,雖然接受了佛法,但我不清楚自己在幹什麼?雖然外表看似修行,但我心中卻對未來有著說不出的迷茫和恐懼。就像被吊在伸手四處都抓不到東西的空中。那種孤立無援、心中沒底兒的滋味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慄。後來隨著對佛法的瞭解和深入,方才懂得佛法是我們瞭解生死,解脫自我,帶心回家的唯一方法和途徑。

   “了知生死,帶心回家!”僅這一句話就夠今人迷惑不解的了。是不是?生,就是心臟的跳動。死,就是停止。難到除此之外還會另外有個生死嗎?心,也可以帶來帶去的到處跑麼?普通人似乎難以接受、也不想接受這樣的論點,認為這些都是迷信的無稽之談。其實,只要我們認真的觀察,就會發現,我們生活中有著許多說不清,理還亂的東西,譬如,無論你相不相信死後有無生命輪回,我們都在經歷著生命的過去與現在;無論你相不相信,生命的輪回分分秒秒也從未停歇過;無論你相不相信,我們遲早都會面對這樣的答案;那就是死後即有生命,又有來生!所不同的是智者在生時便了知了這一切。而凡夫只能在肉體死亡的中陰時刻才能了知生命的確不是死如燈滅的消失。

    有著肉體的人類啊!請在活著的時候多瞭解一些自己吧,多瞭解一些生死和心性上的事情。心性,懂嗎?要知道,一切的恐懼和所有的煩惱其實都來自於心!我認識這樣一位元朋友,幾十歲的人了竟然不敢獨處一室,走到哪里都需要有人陪著,問其原由,答:“害怕。害怕一個人呆著,怕突然的死去。”其實他的此種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就像我小時候怕媽媽突然離去是一樣的恐懼。可話又說回來,有誰又不怕死呢?記得曾有一個時期我非常的恐怖死亡,時常一個人坐在那裏思索,死就是消失,死就意味著我永遠的不存在了,我的修行,生活,肉體等等,死,那將意味著離開我所擁有得一切,那怎麼能行?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恐懼。有一個時期竟使得內向好靜的我,總愛往人多的地方紮,怕下雨,怕陰天,怕夜晚,怕一個人時的孤獨,天啊!這樣下去還怎麼修行?我感到自己就像飄在虛空中斷了線的風箏,隨風飄來飄去,即累又無奈,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對死的陌生和無知,普天之下,似我一樣的人又何止千萬?究其根底是因為心胸狹隘,太唯我而自私,豈不知自私而狹隘就如失去陽光的花朵、果實,無論你多麼嬌美和誘人,都逃不過最後的枯萎和腐爛。因此敞開心扉,釋放自我,解開心結恢復心性原本的清明。這才是我們生命輪回中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啊!

    然而,我們所欠缺的正是無私和愛的釋放,記得六十年代的時候,大家的生活水準都不高,油水大的東西和白麵是節日裏才能看到的東西。那時,人們生活簡樸而守本分,鄰里關係禮尚往來,一家有事會牽動著許多人的心,尊老助幼,似乎天經地義。倘若有人做了不道德的事情。會遭到所有人的斥責,僅憑那分輿論也會令其再也抬不起頭來。因此這份道德輿論的本身就起到了對壞人壞事的制約作用,那時的人不坑人,不騙人,許多人家的家訓中都要求後人不經商不買賣。“無商不奸!” 過去以騙人賺錢為恥,而今卻以此為本事。一句話,隨著生活水準和物質水準的提高,人倫的道德水準卻越來越低下了。倘若長此下去,我們的子孫後代還能分出恥和榮的區別嗎?幾千年的禮儀之邦,倘若成了不知廉恥的國土,不能不說是整個華夏的悲哀,遺憾的是此時此刻的如此時代,人們只管體現自我的價值,卻忽視了整個中華民族未來道德存亡的價值,由此可知尋找追回遠離的心性,使之從貪欲,競爭和執著中醒悟是多麼的重要又是多麼的不容易啊!

    相處於時代與世紀相交的我們又是多麼的任重道遠啊!是妥協,降服還是勇往向前?,一句話,是釋放自我將心帶回家,還是隨波逐流?這是每一個龍的子孫都應思考的問題。怎麼辦?愛這個世界吧!伸出你的手釋放你心中的愛,你會發現關心,愛護幫助別人是件很愜意的事情;你會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充實,你會感到身心的輕鬆和自在,渴了的人水才甜,餓了的人飯才香,付出了才會珍惜。是的,一個健康的人體會不出病者的痛苦;一個被愛陶醉的人體會不出失去愛的悲傷;一個風華正茂的青年體會不出老者對青春的嚮往和無奈,讓我們在健康,青春的年華中瞭解自性,釋放愛心,帶心回家吧!歸回我們自性的家園。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走出死亡恐懼,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坦然的面對生與死。我的話題似乎是岔開的太遠了。還是讓我們重新歸到生死的問題上來吧!

    大凡說到死,許多人都不能坦然面對和正視這個問題。總認為死是分離,悲傷,痛苦和失去的代名詞。死,就意味著喪失擁有的一切;死,就意味著從地球上消失。因此說到死,無論是權貴還是百姓,都不免有種莫名其妙的害怕和恐懼。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們太不瞭解死亡,太不瞭解自己。太不懂得唯有大乘才是成就者的出路。

    每每說到死,人們往往會用“據說、可能、也許”這樣的詞語,“據說行善,死了能升天。”“據說做惡會下地獄。”“據說修行可往升西方。”可又有誰真的見過天堂、地獄和西方呢?問題到了關鍵時人們總會用“也許、可能、管他呢”來遮擋內心裏對生死的模糊,豈不知,正是這個抽象的天堂、地獄和西方,使得人們猜疑,於是更多的人採取了折中而實現的態度,即“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卻不知,往往我們忽視的正是生命中最至關重要的東西,不信請你告訴我,你是誰,從哪里來,到何處去?無論你有沒有信仰,無論你怎樣的才華橫溢,不妨問一問自己對生前死後的事情,究竟知道多少?你會驚訝的發現,原來我們面對自己生前死後的事情,陌生的一無所知。正如一位智者所言,我們害怕死亡的最大理由,是我們不知道自己是誰……?這話道出了所有人的要害,是的,“我是誰?我們是誰?”答案是困惑,迷茫而陌生的。卻不知正是這種陌生,拉開了我們與死亡的距離,使得我們面對死亡或當死亡來臨時,驚慌恐怖不已,其實面對死亡不必驚慌,也無需恐懼,因為死亡只是生命的延續,所以當死亡來臨時,不必沮喪,也不用哀傷,死亡只是生命的事實,只要你不甘寂寞,勇於尋找無常後面的秘密,告訴你,體悟心性是瞭解脫離生死的鑰匙。

    遺憾的是,大多數人雖然怕死,但卻不關心,不瞭解自己生前死後的事,他們把死亡當作兒戲,明明知道死亡隨時會來到,卻一味的玩著蒙住雙眼,自己看不見,以為別人也看不見的遊戲,一代跟著一代重複著同樣的事情,一旦死神真的到來,面對臨終的最後時刻,才恍然感悟到生的珍貴和對死的無知,可悲的是活著的時候沒有準備,此刻已經太遲。任何懊悔都已無濟於事,這就是一個平凡人的一生。

    雖然人身難得,但生命對於這些虛度者又有什麼意義?來的無明,活得愚昧,去的糊塗。難道生命的意義只限於這無味的輪回與死亡嗎?當然不!生命的價值在於活著時能了悟自我,了悟無常,了悟不死而真實的心性。

    生命纖脆,生命短暫,生命無常。但有多少人真的明白,懂得這個道理呢?無論你是誰?無論曾怎樣顯赫一時,但當死亡來的時候,死亡是那麼公平而不姑息,可歎的是,為人不瞭解自我的生死,這是多麼可悲的事啊,而更為遺憾的是人們對無常死亡的誤解和逃避,以為死就是失去生命,於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與來生,於是醉生夢死,放浪形骸,使得生命如浪花般洶湧澎湃之後悄然而去。但失去生命真的就意味著自我的結束和終止嗎?面對這個問題,許多人除了茫然,還是茫然。其實,死亡並不是什麼可悲、可怕、可懼的事情,因為死亡不是“真我”的終止,死亡只是孕育新生命的開始,就如同四季的轉換,秋的落葉是為了迎接下一個秋更濃郁茂密的到來,這是萬物賦予生的使命,小草以這樣的姿態相連而成為寬廣的草原;樹以這樣的姿態茁壯而沐浴成林;萬物以這樣的姿態延續裝點著春夏秋冬周而復始的運轉。人的生命亦複如是,死,只是生命長河裏的一個段,一個點。死,就如同穿舊了的衣服和鞋子,衣服破舊了自然要更換,只不過我們這件衣服的名字叫肉體。當這個肉體多病、衰老、破舊的時候自然會選擇另一個健康的來取而代之,這個生命轉換的過程,化作語言我們稱它為生死。就這麼簡單,原本簡單的事情,卻人為的複雜了,答案是因為我們對生死的無知,更確切的說,是我們只在乎生而忽略了死。要知道倘若沒有死,哪里會有生呢?就如同沒有太陽的炎熱,怎麼會顯出月光下的清涼呢?因此,死才是生的開始,因為從我們呱呱落地那一刹那起,我們就已步入了死亡,長大一天,死亡也就臨近一天,因而死是生的開始,生是死的延伸,生死相依,誰也逃避不了這一自然規律。醒悟啊!我的父老兄弟,坦然的面對生與死吧,不要以為自己充滿生命的活力,其實那只不過是一具會移動的屍體,放下對生的執著,對死的恐懼,對金錢,地位,權利的貪欲吧,這些都是過眼的煙雲,一但死亡到來,你的離去和你來時一樣赤裸無助,一無所有,這是真實的事情,因而在生的歲月,多一點時間瞭解正視死亡吧!只有充分準備好了死,才能活得愜意,從容,平靜,因為在生死的長河裏沒有終止。

    至愛的人們啊!勇敢的面對死亡吧!死亡不可怕,只要你敢於和它面對面的交朋友,你會發現就如同我們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面對一群陌生的人,這些人或許是些土匪,強盜,起初也許會很害怕,但相處久了,卻發現他們比我們想像的要好,甚而比一般的人更友善,死亡亦複如是,當你真正瞭解認識了什麼是死,你會體悟出其實死和生一樣都是我們生命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是我們生命中的一個點,將點點相聚便匯成生命的河,沿著生命的河,我們駕著心性的舟駛向涅槃的海!

或許有人會說,既然死亡是不可逃避的事情,那就隨它去吧!何況我們風華正茂,熱血而年輕。是的,沒有經歷過痛苦所帶來的那分無奈,怎麼會懂得生命的脆弱?沒有被病魔拜訪過的人,怎麼會懂得健康得可貴?似乎,這些對於朝氣蓬勃得年輕人來說是一件很遙遠得事情。其實不然,只要靜一靜浮躁的心,你會發現,電視電臺,無時不在報導死亡的消息,這些人當中或許有人比你更年輕而才華橫溢,他們也未曾想過死,更確切的說,未來得及思考什麼是死。然,就這麼的突然的某一天,在對死亡無絲毫準備的情況下,生命不復存在了。是的,死神不會因為你年輕便會遠離,我們每一個人誰也不知道,明天是否還會活著睡在這裏?因此我們每個人都應在清醒時做好死的準備,以平靜的心態去迎接死神的洗禮!

   生死原本就是唇齒相依的事情。不管我們多麼的不願接受死亡的到來;不管我們多麼的害怕與恐懼;不管我們多麼渴望一切都恒長不變;不管我們多麼希望生命的永恆,不管我們有著多少個不管,然,生命無常,四季無常,世界無常。萬事、萬物那怕是一個微小的元素,沒有哪一個不在變化無常;時間,光線,環境包括我的寫和你的讀,無時無刻不在產生變化,這種變化,隨心情,隨天氣,隨環境不固定的變來變去,沒有誰能夠停止它,就如同我們從呱呱落地就步入死亡一樣,不管你願不願意,你每次的呼吸都是在向死亡靠近,同樣死亡決不會因為你今天神清氣爽而調慢它的步伐,也不會因為你垂頭喪氣而改變他的冷酷。因此在我們分分秒秒都在走向死亡的時候,我們必須清醒,我們必須在死亡到來的前夕瞭解無常!瞭解生無常,死無常,善惡無常,瞭解天地之間只有一個永不改變的法則,那就是一切都在變化,一切都是無常。

    面對無常,是退縮還是向前,這是勇士(大丈夫)與懦夫的較量,勇士雖然也會有恐懼的時候,但他卻有足夠的勇氣面對痛苦,認清恐怖迎接挑戰,無畏向前,把困難和障礙化作力量的源泉。這是勇士的胸懷,勇士會將無常變成朋友。而懦夫心胸狹隘,目光短淺,只會苟且偷安,自惜自憐成為習氣的奴隸。

讓我們以勇士大無畏的精神戰勝悲觀,唯我而自私的人生觀吧,以眾生的利益為己任;以愛這個世界,愛父母,愛大家,愛人類為起點,以開悟了脫為導引,沿著中庸的道路向前走,只有這樣才能夠改變我們狹隘的人生觀,才能夠真正的走出死亡的恐懼,從而獲得真正的身心自由和解放。

    放下自我的執著吧!放下是通往自由的路;接受死亡吧!接受死亡可以改變人生的態度;讓我們平靜、喜悅、從容的踏上新的路程吧,這條路可以將心帶回家!

一、  生死的四大中陰

瞭解生死,是指我們每一個人,應在生時瞭解準備好生前死後的事情,(在這裏不分信仰和膚色,沒有種族和差別,面對的只有一個問題,怎樣的死!)

雖然許多修行聖者,教導指引我們如何修行和解脫,但真正談到如何面對和如何準備死的著作並不多。據我所知,最有說服力的是《西藏度亡經》也就是《中陰聞教得度》得解說。此書雖然流通,但與之有緣者並不是很多,記得多年以前,我有緣與此書結緣,而且非常喜歡,推薦給他人,結果是了無回音。甚而有幾次在修行人家的佛堂裏看到此書擺放佛堂,一時興起,大談而特講,但卻引不起聽者多大的興趣,究其原因,簡略有二:

1、書中充滿宗教專有名詞,涉及許多我們經驗和領域之外的東西。譬如,亡者的境界(中陰)本來對於我們(生者)來說就是陌生的,何況又弄出那麼多紅發藍臉的忿怒尊,這對不熟知密法的漢地人來說更加不感興趣,特別是那些複雜煩瑣的中陰境界,什麼“地光明”“母光明”的,對於缺少修持而又沒有上師的人來說實在是越看越煩越亂。

2、漢地人,大多念佛,只信西方,認為只有西方極樂是最好的歸宿。除此以外別無它求,正是這種執著和追求,使得許許多多的人遇之殊勝因緣而措之交臂,了脫無期。

基於以上的原因,至使得許許多多的修行人,面對臨終束手無策,錯失良機,成為終生的憾事,試想一下,發生在我們身邊的這樣事情還少嗎?為了早一天結束這種局面;為了前人的憾事不再發生;為了讓更多的修行人踏上回歸的路,我們必須在生時準備好死,即瞭解死亡及死亡的過程,蓮花生大士說“人類面臨兩種死亡的原因,過早的死亡和自然壽命耗盡的死亡……”過早的死亡,可以通過修持延壽的法門加以改變。但倘若是自然壽命耗盡時,便沒有辦法可以改變,因此你必須準備走,說到走,也就是死時,首先我們必須瞭解“中陰”及中陰的四個組成部分:

①   生時的自然中陰;

②   臨終的痛苦中陰;

③   死後的法性中陰;

④   轉世時的受生中陰。

中陰”是指死亡和轉世之間的過度時期。許多的人以為,隨著呼吸的停止我們的一切也就不存在了。但從佛教的角度去認識,死亡應該是另一個時期的開始,不僅僅佛教這樣認為,許多宗教對這一觀點都加以認可,即便是傳統和習俗也尊重這方面的事實。譬如,中國人,大凡親屬、朋友、近鄰死後為了表示懷念,都要燒燒紙,特別是親人去後,家家注重燒幾七紙,在過去常有守孝幾年的事情,這說明我們的祖先非常重視死後中陰的事情,這不僅僅是為了孝,而是充滿著濃厚的生死哲理。只可惜,先人的哲理傳到我們這些後代子孫手裏,只是空有一些形式了,而真實的用意大都不甚明瞭。豈不知,我們丟掉的不僅僅是民風民俗,我們丟掉的是祖先的經驗和智慧。是我們華夏幾千年的歷史!更確切地說,是歷史中的某一部分。

前不久,電視新聞中說:從我國某地挖掘出了大批的銅器文物,據考證這些文物,都遠遠早於司馬遷史記中的記載。科學家們說:這批文物的出土,印證了我們過去一直認為是些傳說和神話的事件是存在的。

我之所以舉這個例子,是想告訴大家,今天的事實也可能成為千百年後的傳說,因此,我說傳說,特別是經久不衰的傳說,往往都是真實的,而且傳的遠久,可信之度也就越大。譬如,我們現在只知“燒紙”,卻不知為什麼而燒?那是因為亡者在受生中陰時,每過七天的同一天,都要重複經歷死亡時的那種經驗。因此每隔七天為他修破瓦法和其他法門,以此來幫助和導引他們向善,把他們從死亡混亂的痛苦中解脫出來。要知道,亡者在受生中陰的意識中,他的覺察力是生前的七倍,所以在這時可以帶給他們極大的痛苦或利益。像這麼重要的事情,到如今還有多少人能知道呢?再過幾千年還會有人知道嗎?可見了知生死,對我們來說有多麼的重要。不過,許多人由於福報不夠沒有辦法接觸到現世中的中陰身得度的法典“中陰教法!”之所以說沒有福報,並不是說你沒有因緣得到殊勝的法和偉大的上師。而是因為你自己的業力福報不具,即便是殊勝的東西擺放在你面前,你也會有眼不識金鑲玉的。譬如:西藏佛教有一本關於中陰求度的書《中陰聞教得度》(此書是蓮花生大士留給後人伏藏品之一)。也有譯為《西藏度亡經》的。或許很多人都讀過這本書,但對此書究竟有多大的信任呢?這當然要看個人的福份和因緣了,大凡漢地的人接受起來,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原因有三①大凡漢地人都傲。自以為比藏人聰明,因此遇人於事都愛用心機、耍聰明,豈不知正是這種所謂的聰明降低了自身的恭敬程度,在修法和求法當中最要緊的一點就是看你有多大的虔誠和恭敬心,此虔誠和恭敬心與你所求之法是成正比的,漢人往往在這一點上表現極差。②對西藏佛法的不甚瞭解。因為幾個世紀以來,西藏佛法不傳漢地,漢地瞭解西藏佛法也只是近幾十年的事情。③由於傳承不同,漢地大多數人接觸的都是禪淨的東西,南方行“禪”北方行“淨”,以致于到了近代形成了全國一片“淨”的局面。我不能說這個過失歸於誰,或許說是共業更為恰當,由於許多修者受其影響狹隘而片面,除了念佛法門以外的東西,如禪和密概不接受。因此對於中陰解度中的一些忿怒相部尊的現顯接受起來較為困難,卻不知真的到了生死路上,往往正是這些忿怒飲血的聖眾諸尊可以幫助我們解脫苦海惡趣。無奈由於生時對這些聖眾諸尊不甚瞭解,往往到了中陰身時,特別是受生中陰時,會被這些形象所恐懼,以至於錯過良機,不能往生。即便是我在這裏大談特講的時候,有多少人真的懂得該怎樣了脫生死獲得解脫呢?大多數修行人一想到死,就會想到西方三聖前來接引,腳踩祥雲,頭頂放光,相貌莊嚴。倘若此刻來的是一位赤發藍臉,眼大如燈的人來接你,你是否會跟著走呢?你是否想過會有這樣的聖尊來接引你呢?恐怕許多人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可這確實是真的,說不定哪一天就會發生在你我身上。可是由於我們在生的時候不瞭解,熟知每一聖尊的忿怒形象,倘若臨終或死後忿怒聖尊前來接引,我們豈不是會錯過大好的機緣而遺憾無數嗎?是的,由於我們在生的時候偏知偏見偏學,至使在死時也會錯過機會,可見佛法的圓融有多麼重要。可惜的是大多數修法的人,特別是念佛的人都處於樹立自己排斥他法的立場上,豈不知這樣的修行,離釋迦佛法的本意相差太遠太遠了嗎?佛法之所以稱圓,就是因為他不二,因此,禪淨密的不二就是佛法的圓,否則缺一不可稱圓稱道稱中!

在生時瞭解死,就是從現在開始,在我們生命健康的時候,做好一切對死亡的準備。這樣,不管是生是死,我們都會有很大的希望。因為我們在生時準備好了死!請問有多少人準備好了死呢?即便是修行人,知道有個西方極樂,但你對自己死後去西方究竟有多大把握呢?以什麼為印證呢?你連死亡時所出現的一切症狀都不熟知,怎麼會有勇氣去面對呢?真是癡人說夢。或許有人對我之說很不服氣,心想“某某大德說了除了某些經以外的經不要看,只要一句什麼什麼就能如何如何了,難道你的話還能和大德相比嗎?”請問?什麼叫“大德”?就是能夠帶領,引導眾生離苦得樂的人。做不到這一點不配為“德”。何況修行其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艱辛,只講付出,不講索取的事情,豈能是坐在什麼地方幹嚎幾聲就能解脫的事情?不證得慈悲喜舍,六度萬行,沒有懺悔加願力,做不到“無我”怎麼解脫?當然,我們允許每個人都有自己人想法,只是希望你耐心看完,什麼是生死?生死的四個中陰及慈悲無限了生死之後再談,再看,再衡量你對自己的生死究竟有多大的把握。

許多人一談到生死的事情都心生恐怖。即便是修行人,真的懂得生死之事的人也不是很多,因此我說如今的修行人,大都盲從而迷信,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許許多多的修行人,修行的目的不正確,因何不正確?一、許多的修行人,修行的目的就是為了離苦得樂,往生西方。二、臨終時,能夠預知時至,身無病痛,死的痛快!乍一看,也沒有什麼不對,而實質卻是極端唯我而自私的,因為你從來就沒有去掉過一點點我,我預知時至,我離苦得樂,我往生西方。此種的自私而我執,此種的缺少慈悲,此種的恬不知恥,也能離苦得樂嗎?豈不知眾生的利益高於一切!不具備這樣的無限慈悲的菩薩行你怎麼解脫?唉,心中不能視眾生如父母兒女的修行人是成就不了無上菩提的。何況是那些自私自利缺少聞思修的人呢?做了鬼怪不知道怎麼做的,虧了你還修,修到地獄裏去了也說不定啊!

一談到地獄,許許多多的修行人同樣恐懼害怕,是的,有誰不怕下地獄呢?也許會有人問我同樣的問題。“你怕下地獄嗎?”倘若真的有人這樣問我,我會坦然回答他,地獄對我來說也是陌生的,倘若我下地獄,能夠使如父母的眾生快樂和幸福,我願意!倘若我下地獄,能夠換來如父母的眾生心靈上的覺悟,我願意!!倘若我下地獄,能夠使如父母的眾生永不下地獄,我願意!!!我願地獄只屬於我一個人,為的是所有眾生都不再來!然而,我如父母的眾生卻不知,儘管我碎屍萬段,而你自身的無明不去,愚昧不除,心性不開又怎麼能夠脫離苦海惡趣而常樂自在呢?豈不知禁固我們心性的地獄正是我們自己的“執著”嗎?是我們自己用唯我而執著的自私修造著地獄的墓坑,因此,“我執”不除,地獄無處不在。倘若不信,試想一下,都說極樂世界好,譬如現在把你送向極樂,你是否就沒有了自身的煩惱和愛恨了呢?是否不再牽掛年邁的父母和即將升學、工作的兒女?就不牽掛自己的愛人和事業了呢?倘若做不到,請問你去否極樂和這裏又有什麼區別呢?因此我說不是去哪里的問題,而是“我執”不除,西方也是地獄,除去“我執”地獄也是極樂的問題,是我們自身的問題。西方和地獄與我們只有一線之隔,自私、唯我、執著,就是地獄。無私、奉獻、愛眾生就是極樂。倘若與修行連在一起,一句話,我們修行就是為了“去我”。除去“我執”是我們唯一要做的事情,而全部的佛法意義也正是為了這一件事。因此我說“去我執”是我們唯一的目的,而戰勝“我執”最有力的武器是愛心!愛是除去“我執”的催化劑,也是通向成就的鋪路石。因此,你選擇怎樣的法門修行並不重要,你有什麼樣的信仰也不是問題,只要能夠釋放愛,愛親人,愛朋友,愛同事,愛仇人,你就是在實踐慈悲喜舍,六度萬行!否則,倘若做不到,做不到即便是行遍虛空大地,何處又不是地獄,不被敖煎呢?難道我們于現實生活中看到的地獄景象還算少嗎?譬如:身患絕症,求生不得,求死不成,痛苦不堪;譬如,少年喪父,中年喪夫(婦),老年喪子,妻離子散;譬如,意外事故,生死離別,倍受折磨,觸目驚心;一樁樁,一件件生不如死的體驗告訴我們,如果我們把生和死分開,以為只有死才是可怕而悲哀的事情那就大錯而特錯了,其實我們在生時無時無刻不在經歷著地獄的考驗。譬如,恨之獄,愛之獄,煩之獄,苦之獄,求不得之獄等等,無數的牢獄將我們緊緊的圍困,使我們飽受肉體與“業力”所織造的網的束縛,幾時不醒悟(找回自我)幾時不能證得覺悟,幾時就無法衝破這執著與唯我的黑暗。正是:我執而貪婪,人間無光線;無我而奉獻,地獄也燦爛。

其實,世上原本就沒有地獄和人間的區別,一切都是我們的分別妄想所為。

是的,我們無時無刻不在活著時體驗死。而生活無時無刻不在示現著這一變化,這種活著時對死的體驗及生活中示現的死亡,我們稱它為自然中陰。自然中陰,也就是在活著時體驗死。正如中陰教法精確的告訴我們:如果在我們還活著的現在拒絕死亡,那麼我們的一生,死亡的那一刻和死亡之後,都會付出昂貴的代價。拒絕死亡的結果,將毀掉這一生和未來的生生世世。

當我們瞭解了自然中陰後,便自然而然的進入了下一個程式: 臨終的痛苦中陰,也就是死亡的過程。其實這個過程非常簡單,用在這個兩句話就概括了:①外分解。(外分解指五根和五大的分解)②內分解。(指粗細意念和情緒的分解)但似乎這種解釋簡略卻不甚明瞭。特別是對於一些聞法初修的人,更覺得應該對中陰教法有某種程度的認識。更何況即便是修法多年的人,也不見得熟知這個死亡的過程,之所以說不熟知,並不是說你不懂,而是說很少能夠這樣聯繫,因為許許多多的人,即便是修行人,對死亡的準備也是非常倉促的,甚至是毫無準備的。不信,大家可以問一問“我是否已經準備好了死?”答案我想是令人吃驚的。

好在現在還不算晚,只要有緣,(不是每個人都有福報接觸中陰教法的)從現在開始,瞭解認識死亡的意義,並在死亡的那一刻,地光明出現時,能夠認證我們的心性,那麼中陰解度也就起到它應有的意義了,關鍵是我們是否能夠認證它?許許多多的修行人,特別是念佛人,在這個問題上太依賴于外力和諸佛菩薩了。在他們認為,阿彌陀佛,西方三聖應該包攬他們的一切,即主宰他們的生死。卻不知十方諸佛菩薩都是我們修行中的工具和方便,目的是讓我們證得自己心性上的覺悟,從而帶心回家。倘若你找不到,認證不了心性,而只是一味的寄生、依賴於什麼的話,你將永遠的了脫無期。所以請你永遠的打消因念了多少聲佛號,誦了多少遍經文,做了多少次早晚課便會預知時至,死無痛苦的念頭。因為倘若我們對於死亡的過程毫無準備的話,死亡對於我們來說會是一種非常痛苦的經驗。即便是對於一個修行人而言死亡可能也是痛苦的,除非你能夠把握“本初地”(原本具足的那個東西)“地光明”出現時能夠認證心性。否則你便失去了機會從而接受五大即地水火風空的分解過程,可以說這個過程是非常痛苦的。

在西藏有一位叫桑騰的喇嘛,他是一位很好的出家人。後來,他突然的病了,病情急劇的惡化,因而他的死很痛苦,但他死的很平靜,很有信心,因為有他殊勝的上師在他身邊。(在上師面前去世,這是每一個修行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左頓喇嘛的死和桑騰之死,有著很大區別,他不需要別人幫助他,當康卓·慈玲、秋瓏仁波切要去為他請蔣揚·欽哲仁波切時,他微笑著說:“不要煩他,沒有必要。”“我與上師之間,是沒有距離的。”話剛說完,他凝視天空,過去了。

當蔣揚·欽哲來到左頓面前望著左頓喇嘛的臉咯咯的笑了起來,“拉根”(拉根是藏語老喇嘛的意思),“拉根,不要停在那個境界了。”(把自己的心性和真理的虛空融為一體,合二為一)“讓我引導你。”於是左頓喇嘛真的復活了,跟著蔣揚欽哲上師修完了破瓦法,仁波切引導他在臨終前的神識走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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