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終的時候 有一個大秘密

臨終大竅訣,務必要牢記!助念時要告知!
  

能樂的公案[6]:他的貪心和嗔心都很重,他貪著一個女人,母親覺得不如法,一直勸他,但他根本不聽。母親只好晚上睡在門檻上,不讓他出去約會。他特別生氣,用寶劍砍斷了母親的頭。他跑到那個女人家裏,身體不停發抖,女人說:“這裏只我一個,沒有別人,你不用怕。”他想:“如果告訴她實情,她可能更喜歡我。”他就說:“我為了你,剛殺了母親。”那個女人非常聰明,心想:“這人連母親都能殺害,終有一天對我也會不客氣。”於是騙他說:“你真是了不起,這種行為我很高興,你稍微等一下,我出去馬上回來。”她一口氣跑上樓頂,大聲地喊:“救命啊!來壞人啦!”能樂聽到之後,趕緊跑回自己的家,把寶劍扔在母親的屍體上,也高聲叫道:“救命啊!我的母親被殺了!”通過如此蒙混,人們沒有發現他是兇手。

 

他造下極大逆罪,內心十分不安,到處尋找滅重罪的方法。後來他到一個寺院裏出家,精進修行,於很短的時間內,對三藏通達無礙。別人問他為何如此精進,他說想懺悔殺母的罪業。大家就把這件事告訴佛陀,佛陀說殺母者不可出家,僧團中必須立即開除[7]。

 

他被開除以後,穿著出家衣服,跑到一個邊地去了。那裏佛法不興盛,他建了一個經堂,開始講經說法,集聚了很多很多人來此聽聞,有些人聽法後,甚至證得阿羅漢果。由於他為眾生說法、培養僧眾的功德很大,死後彈指般的時間墮入無間地獄,馬上即得解脫,轉生天界。之後,他以天子形象來到人間,於佛前聽聞妙法,終證預流果,獲得見諦。

 

可見,縱然以前造下滔天大罪,只要有後悔心,不放逸地行持善法,最後也可以解脫。我們學了這個頌詞之後,應該明白就算自己以前造的業非常可怕,現在通過念金剛薩埵心咒,好好地聞思修行,發誓從此不再造,來世也不一定墮入惡趣,且有可能獲得解脫。

 

昨天有一個人跟我說,他學習《入行論》等論典之後,感悟到以前的所作所為都錯了,甚至以一片好心引導別人學佛的手段也不對,他非常慚愧,現在遇到這樣的佛法,今後一定要好好行持。所以,每個人首先要懂得佛法,不然的話,對如何行持、怎樣有罪過一無所知。當然,懂得後也不要停留在文字上、口頭上,一定要在心裏思維:“我以前是什麼樣的人,從現在開始,短暫的人生中,我要盡心盡力地懺悔,盡心盡力地做善事,不能變成業際顛倒者。”什麼叫業際顛倒呢?今天剛出家,明天就還俗;今天是一個居士,明天就不學這一套了,改行加入外道,或者不學任何宗教,這種人最可憐、最可怕。我們不能變成這樣,只要有後悔心、懺悔心,再深重的罪業也可以清淨。頗瓦法中還說,一個人在臨死之前,只要強烈地觀想:“我的罪業已徹底清淨,我的善法非常非常多!”有這樣一種念頭,也能往生極樂世界[此竅訣極其殊勝,大家務必要牢記!即使你罪業深重,臨死前若有這個念頭,也可以往生淨土。]。

 

大家在有生之年,修行的方向不要改變,在此基礎上,應當竭力懺悔。學院很多人行持佛法,雖然跟聖者相比,還是比較差,經常產生煩惱,善法也不能圓滿所有支分,有很多慚愧之處。但跟不學佛的人比起來,還是值得榮幸的,至少每天拿轉經輪念一點經,觀想一點,做一點善事,這個功德不可思議。所以,即使你造了重罪,也不可放棄自己,一定要依靠佛法改邪歸正,精進懺悔!

 

每個人在飽嘗了一生的苦樂之後,都不可避免地要趨於陌生的後世。到了彌留之際,身心就會開始瓦解,一般人都要經歷四大分離的巨大痛苦。喇啦曲智仁波切的《極樂願文大疏》中這樣描述:當他們即將步入後世之時,危在旦夕的彌留之際,即諸如罹患致命的嚴重疾病而致身體有氣無力;無有食欲;被褥衣服等如何好也不舒服,出現如墜入坑中,或被重物所壓般的沉重感;雙目模模糊糊,看不清色法;耳朵聽不到聲音,感受生命幾乎要中斷的劇烈痛苦。這時,作惡之人會出現罪業的境現,行善之士會出現善妙的境現。罪業深重的人心識迷亂,幾乎發瘋,語無倫次,甚至身不由己癱在屎尿之中等外相全部現前,體內四大隱沒次第逐漸出現……

  在生死的關頭,即將告別此生,是什麼牽引我們進入未來世呢?

  佛法告訴我們,沒有外在的主宰,唯有自身相續中的業力,使得眾生從一種生命形態進入到另一種生命形態之中。人之將死,生前所造的種種善惡之業,這些業當中,究竟哪一種業首先牽引我們、決定未來世的去向呢?《俱舍論自釋》中,世親菩薩曾經開示過:在生死轉換的時刻,許許多多善與不善的業都可能隨時現前,哪一種業首先成熟呢?首先成熟的是重業;如果幾種業的輕重都相等,那要看臨終之際,一念注于何業,則此業會先成熟;如果臨終時兩種業平等現前,那就由串習多的先成熟;如果串習也相等的話,那先作的即先成熟。博朵瓦格西曾將此比喻為臨渡爭舟,力強者先上;如果二者力量相等,則看舟近何人,近者得以先上;如果二人同近於舟,則看船夫與誰熟悉,熟者先上;又如二人都與船夫同樣熟悉,則看誰先開口,先開口者先上。

  每個眾生的生與死並非孤立無關的兩端,業識的延續如同滾滾水流,後繼於前,從此端一直流於彼端。我們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性格、舉止、言談、相貌、觀念、思想,這些對於凡夫眾生來說都有一個定勢,不可能事隔一日,人就變成兩樣,這就是串習的結果。就象一棵樹平時如果一直向西傾斜,最終也只會倒向西方一樣,死時現前的境象,往往是生前串習的結果。我們生前串習深重的某種善習或惡習,臨終時可能就會現起。

  從前,北方的牧民中,一位宰殺過許多旱獺的人臨死時口中喊著:“請殺掉這些旱獺,快把它們趕走!”;一個獵人一邊慘叫著:“給我拿火槍來,這些鹿子要殺我……”一邊死去了;一個喜歡吸鼻煙的人作吸鼻煙的姿勢而死;一個裁縫作縫紉的姿勢而死;一位商人說:“拿帳本來!”然後邊數帳邊死去;竹青寺的一位老僧人平時常念施水儀軌,故而口誦著施水咒“桑巴?……”而逝;一位法相師邊說“給,傑達秋堅”邊作辯論姿勢而圓寂……

  所以未來世的前途如何,關鍵取決於我們現在做什麼、怎麼做。請時時檢點自己的心吧!平時如果貪心粗重,那是生於餓鬼道的因;如果嗔心粗重,那是生於地獄道的因;如果癡心粗重,那是生於畜牲道的因;如果嫉妒心重,那是生於修羅道的因;如果持五戒行十善的心重,那是生於人天道的因;如果發出離生死的心,不戀著三界的安樂,那是小乘道的因;如果發大菩提心,平等慈悲,那是大乘道的因。

  我們不可存有僥倖的心理,平時不用功修行,妄想臨終時得到上師加持、本尊接引,依靠他力而輕鬆地往生善處。因臨終苦劇、時間短促、心識迷悶,六根功能漸漸喪失,耳不能聞,眼不能視,意不能思,即便有善知識現前加持,但能得相應的又有幾人!這就好象一個賽車手,由於平時刻苦訓練,賽車技巧純熟於心,所以正式比賽時,即使賽車高速飛駛,道路崎嶇彎急,但對加速、減速、拐彎、刹車等都能處理自如,瞬間作出反應;倘若平時沒有熟練掌握各方面的技巧,一旦登場,在高度緊張的競賽之中,誰能保證不會出錯而導致車毀人亡的災難呢?


  龍樹菩薩在《養生篇》中說:“一切眾生所有的功德和過失,都是以串習作為根本,所謂的習慣完全由自己決定,因此能在功德方面串習最為殊勝。”壞習慣是養成的,好習慣同樣也是可以培養起來的。所以我們應在善業方面勤作不息,使得串習力愈來愈增上堅固。一旦善業的力量足夠強大,那用不著到臨終,就是現在,也能肯定未來世的前途一定會更加美好。


  牽引我們進入未來世的業,稱為引業。它所感召的是總報,決定了我們感得何種生命形態。比如投生為人,具足人的體相,這是總報。而同樣是人,又會有賢愚、貴賤、壽夭、美醜的差別,這是別報。決定別報亦即決定命運差別的業,稱為滿業。《大乘阿毗達磨雜集論》說:“應當了知善與不善的業,是能牽引以及能圓滿於善惡趣受生的業。所謂能牽引,是指能引生異熟果報,而能圓滿,是指已投生後,能令領受愛與非愛之報。”


  由引業、滿業的善與不善,可分為四種情況:引業為善業,由其牽引會轉生善趣,之後依隨滿業的善與不善,使得受報者在善趣中分別感受樂與苦的果報;引業為惡業,由其牽引會轉生惡趣,同樣依隨滿業的善與不善,使得受報者在惡趣中感受樂與苦的果報。比如生而為人,卻有殘疾、短命、貧困等等的缺陷,這是由引業善而滿業不善所致。而在旁生、餓鬼道中,也有受用豐饒的,如人間寵物,有些日常生活的享用超過常人,即由引業不善而滿業善所致。其餘引善滿善、引不善滿不善的情況可以推知。

 
  作為人,誰不希求完美,誰不願改變缺陷呢?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相貌端嚴、長壽無病、心智聰慧、六根健利,但這些都需要有相應的滿業才會現前。而人們由於宿業的黑白相間,導致今生所受之報往往苦樂間雜,順逆並存,故而在這個世界上很難找到無缺陷的完人。現代社會,人們都著重於外物,企圖以現代科學的方法來改變自己的報身。比如運用種種美容術來改變、調整容貌;運用生物學方法,不惜殺害物命,來滋補身體,希求健康長壽;不斷研製新的藥物,以為能使人的智商增高……凡此種種非因求取,都是南轅北轍,背道而馳,最終不僅達不到欲求的結果,反而會引生更多的後患。如美容者,以手術強行改變五官的位置,這種暫時外在的改位,畢竟不是自然的產生,能否保持長久,或者美容後五官能否和諧,誰也不敢保證;而殘害物命,享用肉食,妄想以此滋補身體,豈知既已殺生,造下殺業,必然感召短命、多病的果報,現代醫學研究表明食肉存在種種過患,恰恰是許多病症產生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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