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辱駡使一個黑社會老大和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失去了生命,你相信嗎?這是一件發生在多年前的事,當時在我家鄉轟動了全城。

  那個時候在我們那裏,棋牌機室還是一個很時尚的事物,非常少有,在一家三星級酒店新開沒有多久的棋牌機室裏,一個當時最有勢力的黑社會老大領著一群小弟也在那裏拍棋牌機賭博,他們在一排排賭博機間穿行的時候無意中撞到的一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孩,小男孩被罵了幾句,然後被推搡到了一邊去了,小男孩很沉默一句話也沒說,也沒有反抗。接下來大家各就各位繼續各自開心的玩起賭博來,好象相安無事。其間過了多久,當時的報紙好象有準確的記錄吧!反正我是不記得了,因為事隔多年了。在那個人聲糟雜的機房裏正沸騰的時候,一串男人的慘叫撕破了機房裏的喧囂,接著那個黑社會的老大倒在了棋版機旁的地下,鮮血很快流得到處都是,那個小男孩拿著一把粘滿鮮血的牛角刀站在旁邊。那種牛角刀在那個年代我們都擁有過,只有手指粗的黑塑膠刀把,彎彎的很象牛角,沒有擋手,刀面很薄很尖很鋒利,中間一般都會配一個鑰匙鐵圈,用的時候要把食指套進去。那種刀其實不適合博擊,但卻很容易剌進身體裏去。

  在那個年代,辱駡人是很嚴重的一種傷害,記得我上小學的時候有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吵架吵得很厲害了,那個氣極敗壞的小男孩就跑得遠遠得,然後沖著那個小女孩子大罵一聲:“老母狗……”那個女孩就震驚得張大嘴臉漲得通紅,像被重擊了一樣,幾乎快暈了過去,接著大哭起來。

  在那個年代罵人是充滿機智的,比如指著一隻低著頭在院子裏面閒逛的狗對誰說:“喂!噍呢!你弟弟來找你了啊!”那意思是罵人是畜生呢!那狗不是畜生嗎?既然是它哥哥,那不是畜生還能是什麼?當然還有鄉下人經常說的一句罵人的話才狠:“狗日的!”到了城市裏這句話被不會罵得這麼粗俗,而通常會指著一隻公狗說:“瞧!你老公的來了!”那意思也一樣。如果指著一隻公狗說:“誰誰啊!你老爸在那兒咧!”那意思是罵人是被狗日出來的。當然現在這個社會變化很大了,很多以前又毒又狠的辱駡已經不會被認為是罵人了,也不知道現在的人是變得更聰明了,還是變傻了。在街上隨時可以看見人抱著狗又親又嘟嚷地說:“兒啊!”“姑娘!”這種情景如果時光倒流出現在二十年前的街頭,那一定會讓人目瞪口呆的,簡直是不可思議,那太瘋狂了。因為那個時代裏無論是“日狗的”還是“狗日的”通常只使用來罵日本鬼子,也就是用來罵侵華日軍。

  我們還在吊兒郎當地在大學讀書的時候,學校的外語系有一個德國的外教,是一個蠻漂亮的德國女教師,細細的腰,只是她的臀部很大,大到驚人,有三個中國女人加起來那麼大吧!。因為經常有同學把“臀”錯讀成“殿”字,所以我們經常會開玩笑說:殿部、殿部的,意思是屁股。我們從教室向宿舍走去的時候經常會看見那個德國女外教吃力的向外語系走去的背影,她的超級肥大的臀部在人群中總會在第一眼中進入我們的視線,這時總會有人大聲的說:“瞧啊!電大研究生”然後我們大家馬上會笑得前樸後倒的。其實這也是在罵人,意思是罵她是大屁股婆娘,這裏的“電大”是諧音“臀大”連起來一說就成了臀大研究生了。同樣是罵人,如果罵人是“大屁婆”和罵人是“電大研究生”效果是不一樣的。這是因為語言表述的不同而給我們造成的錯覺,比如失業了,換個說法稱之為“待業”。再比如貧困換個說法稱之為“待富”。

  不過這世界還真有人大罵人是畜生而被人崇拜,這個人就是——達爾文,在達爾文眼裏舉目望去這世間就沒有一個人是人的,沒有一個人不是畜生的,他這傢伙這一罵可真是千年第一罵啊!當然達爾文是一個科學家,當然他罵人很有技巧的,而且他罵得很謙恭很真誠,他耗盡了他的一生研究來罵全世界的人是畜生。作為一個科學家他當然不會直接罵人是畜生,他可以使用科學化的語言加上一些簡陋的科學研究,比如他說是人是一種高級動物、哺乳類動物、靈長目等等,表述雖然不同但實質都一樣,都是說人是動物也就是畜生,而且他不只是罵當世的人,他把全人類的祖宗萬代都捎上了來罵,他說人的祖宗都猴子變的,也就一脈老小子子孫孫都是畜生了。我現在要是說這都是胡說八道,估計會一幫所謂“科學家”跳出來說:“你懂個屁!人家達爾文那是科學,那是比上帝還要偉大的真理!”我還真是無話可說,我還真不是他們家的那種“科學家”,還真不懂他們家的那種“科學”。如果他們家的“科學”必須要先承認自己是個畜生才算是有“科學”的話,那麼我寧願去做個文盲。他大可以去維護他們家的“科學”好了,我們去研究我們的中國古老的文化好了,你總不能跟我說達爾文是中國人吧?大家各走各的道吧!如果你反駁我說:什麼中國人英國人的,人家達爾文可是哺乳綱靈長目中的一隻高級動物,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我還真的不願去招惹這些所謂的“科學家”,他們手裏的科學決不是簡簡單單的科學探索本身,而是一根粗大的棒子,隨時可以用來扣帽子和打擊別人。說到這,我還想起一個更絕的科學論斷,有學者說人的生命很簡單的,什麼都沒有!就只是幾十斤碳水化合物,沒有任何區別的。下次如果再有學者去向一個真文盲講述他這種“真理”的時候,那個真文盲要是相信了他的話去把那個學者他爸媽和他兒女砍死了,然後拿同樣重量的碳水化合物還給那個學者,不知道他是否會願意,不是說沒區別嗎?現在人家還給你,一兩也會不少給,你要嗎?

  竊鉤者誅,竊國者諸侯。這話是千真萬確的,如果指著誰罵他是畜生,那可真了不得,就像剛說的那個黑社會老大的故事一樣,說不一定會鬧出人命來,但如果罵全世界的人都是動物都是畜生,什麼這個綱那個目的,那就會被認為是科學了,就會有“科學家”拼死去維護這種所謂的科學了!我們還不能說,不能反對!

  哎!中國!我們歷盡滄桑的國土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千萬年的華夏智慧還不如那個英國佬在五年間(1831—1836年)挖出來來的那幾根不知所云的碎骨頭了!

  哎!不如就不如了罷!還非得要七彎八拐地繞著圈子來罵自己是畜生,然後還得感謝他教給了大家一個偉大的“真理”。我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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