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敏感的人。無論音樂、文字、景致。
夜的開始或許就是封存白天的記憶,呈現在腦海的只剩點點滴滴的過去,夜、很靜,靜到能聽見自己心跳與呼吸的聲音,夜、很深,深到有些淒涼,有些惶惶,夜、會抽動人們的思緒,讓其為之瘋狂。
讀著自己的心情歷程,目光卻停留在開篇的兩行詞句,遲遲不能挪動思維的腳步。
然而、 感覺臉上有什麼東西劃落,劃落之後只剩下冰涼。心,被什麼東西刺過。感覺不到疼,剩下的只有酸。
如果憂傷,可以如此美麗,那麼、我不會去做那曾經 的傻孩子,我願做一縷輕風,吹拂著那只孤獨大雁的翅膀,從北方漸漸寒冷的季節,飛往南方溫暖如春的天堂。
從那扇虛掩的窗裏,飄來喃喃的私語,敍說著一段往事如歌。我竊喜,它們與我無關,而我、卻會在它的故事裏駐足、聆聽。
如果憂傷,可以如此美麗。那麼我不會去做天河中的一顆星星。情願做一滴露珠,停留在深冬剩下那片黃葉的眉心,在寒風吹來時,與這片黃葉一起飄落在地上。
如果憂傷,可以如此美麗。從漲滿一池秋水的思念裏,流動著從春天到深冬的感慨。我欣喜、在我的眼眸裏,沒有那樣淒然的重逢,也沒有那淒然的分別。
靜靜的午夜,淒淒的月光裏,憂傷的音樂。心、濕濕的,魂、不在這裏,去了很遠很遠的遠方。淚、落成花瓣,憂傷、此刻,如此如此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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