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的容顏!落花,是飄在風裏的一首詩,吹亂了心事,纏綿了私語,如一渦秋水輕漾漣漪!
    微笑如酒,淺淺的,竟醉了無夢的青春!今夜,與月光無約,我站在星星船的渡口等你!等你越過千年的風霜,赴一個文字的盛宴!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用那些斷章的詩句,築一座心靈之橋,不是詩人筆下作別的康橋,當你揮揮衣袖,總會有些文字溫暖你的記憶!

 

風拂落葉,一派淒清,或許是季節使然,試問誰又能左右得了時間?

    一抹晚霞於如血的殘陽中,緩慢而精緻的燃燒,天邊懸浮的雲朵,被鍍上了落日的餘韻,風浸染層林,紛飛的落葉,一如飛鳥的落羽,於目光的最遠處跌落。


  此刻,孤寂侵襲,又是兩行清清的淚滴,在記憶的岩石上,我唯有以最絕望的姿態靜靜佇立,瘦弱的手臂,互抱著雙肩,依任蕭瑟的西風、失魂的枯葉、泣血的殘陽,為我勾勒出碎人心魄的痛傷。


   
我縱然關閉了塵世的窗子,不去睹那些浸染著寒意的哀愁,然那宛如朝花晨露般與你比肩的日子,又怎能不讓我的心,折成一葉於情天恨海中飄搖的孤舟?

 

忘不了,那一場場小小的賭約,多少次是誰的懷裏傾滿了茶水?多少回是誰的笑容像花兒一樣綻放?那時的我們竟是那般的忘情,忘記了自己是身在後海花園的淥水亭,還是百脈泉邊的歸來堂。

  時值今日,睡夢的囈語中,我還在念著某某句,在某一頁的某一行,也曾在夢中笑醒,醒來後,面上卻是點點的淚光。

  紅塵往事,怎堪回首?或許,人生真的如月,一夕如環,夕夕都成玦。

  當你在我的生命中,如煙花般短暫而又絢麗的綻放後,將一切歸於了沉寂,我凝佇如古幽的雕塑,一襟清冷的回望中,那樁樁件件當時只道是尋常的事兒,如今縱使欄杆拍邊,望穿淚眼,也難覓影蹤

 

此刻,素月含露,枯樹凝霜,前塵回望中,試問有誰知道,那些花間情事,滲透了我幾多的悲喜?一聲歎息裏,飛落如雪的悲苦,又令淒慘的生命承載了幾多的荒涼!

  你是我生命中多情而善良的過客,邂逅在紅塵的一點,一縷詩意的紅線,觸動著彼此的心弦,當我在眸光中,寫滿了癡情的絮語,你便會在萬縷柔情裏,解讀著我秋波的微瀾。

  當你在輪回的渡口,站立成隻可遙望的背影,塵世這端的荒涼裏,我幽怨的眼角,從未曾被年輪風乾,於無數個夢醒的夜晚,抽一縷月光,掬一捧思念,依任幾多猩紅的淚水,浸透無可憑寄的冰箋……


  記得是那個草長鶯飛的初春,暖暖的陽光,消融著點點星星的殘雪,天邊飄浮著幾朵泊滿羞澀的雲霞,後花園裏,那一池的荷花,尚半掩在蕊裏,一如待字閨中那懷春的女子,羞澀地想著幽幽的心事,或許,是期待著一縷能夠催開心芽的東風!

  沐浴著暖暖的春陽,望著你於青青草地上空靈的舞蹈,你那斜仄而輕淺的足跡,踏進了我敞開的心房,暢飲著你為我親釀一壺美酒,杯盞裏恍若盛滿了你眼眸的柔光。

 

也許,望眼欲穿的彼岸,唯有淚水才可以抵達,沒有你的時光,我一如迷路的孩子,于萬般驚恐中,卻怎麼也找不到可以棲息靈魂的家。


  或許,只怪情路太長,時間太瘦,當永逝的記憶,綴滿淒美孤苦的人生,瘦弱的身軀,寫滿衣帶漸寬的憔悴,那每一個落日的黃昏,便總會洇出紅豔豔的血,於無形中,豐滿著相思的羽翼,去漬痛飛揚的傷口。

  幽幽的思念漫過我的頭頂,淩亂的心無所適從,飲一觴經年的老酒,灑一串帶淚的詩行,試圖於微醺中,以顫抖的指尖,雕刻出你那久違的顏容?

  將心置放在有你的昨日,恍惚中,是誰在扣節長歌?令你從水墨古畫中娉婷走出,蓮步如雲,不嬌不豔,冰肌玉骨,清新出塵,流動的水湄,輕吟出你清澈的呢喃,猶如畫中的精靈,我將手緩緩向你伸去,想把你牢牢攥在手中,然一觸手,你便不見了,留給我的是一壁無法釋懷的冰冷。

  或許,酒是有靈性的,會隨心的冷,在杯盞中冰凝,當眼角那滴淚緩慢滑過臉頰,落入今夜的杯盞,濺起圈圈點點往事的漣漪,一飲而盡後,我再次看到了那些個牽我魂夢的昨天……

 

或許有些文字與愛情無關,或許有些心情與思念無關!

    如若,能如期而至,涉水而行,踏舟而歌,看伊人獨立,在河之洲,顰語淺笑!年華逝去時,當你翻閱往事,若,人生只如初相見,有種美麗叫做相識!

    今夜風寒,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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