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蓉師姐來信說:“你的作品有的說法和修書有矛盾。修書第79集說到練九陰功7級以下的附體都可以打掉,7級以上的也不會附體,因為7級以上至少已是羅漢或天八仙,求他們附他們也不會附。你在惡靈應對方案中說到文初身上的附體有7級多的甚至更高的?當然我只是有點疑惑。還有,宙心最高不才是12級能量麼,淩波怎麼可能到14級呢?不好意思,還是疑惑。”
首先感謝欣蓉師姐,這個問題提出的非常好。最近也正想將這方面的內容寫出來,供大家討論。為了便於理解,聆瞻將解答的內容放到文後。
本篇應該算是神與宇宙系列中最為重要的一篇吧,寫這篇時總有些戀戀不捨的感覺。
很久以來,聆瞻看修書,對宇宙起源,演化這方面的資訊極為看重,對師在書中描繪的類似內容總是如饑似渴的閱讀。對於修行本身來說,反而不是很在意,只是順其自然,天上的領導安排什麼做什麼,一開始有些怨言,現在也習慣了,順著她們的意圖行事,無所謂好壞,只管前行。
08年8月份師在隱態給起了個筆名“聆瞻”,那時候還奇怪,起個筆名幹什麼,難道還要寫文章,雖然知道自己有些這方面的特長和天賦,但從沒有過於看重過,平時只是懶洋洋的零零散散的寫點東西,不以為意。哪知道在今年的5月15日開始在漫漫虛空中發表文章以來,一發不可收拾,稀裏糊塗的到現在寫了100多篇,回頭看看自己都覺得驚訝。
聆瞻前些年有一次似睡非睡的時候嬉皮賴臉的跟青娘媽商量,心說:“青娘媽給點銀子花差花差吧,兒子沒錢呀,呵呵。”青娘媽理也沒理,最後見到我耍賴的嘴臉,也無可奈何,背著身子給聆瞻打出一組數字:“2012年5月15日”,聆瞻當時立馬“心領神會”,心說,估摸著2012年5月15日能發個大財,中個大獎什麼的,心裏美滋滋的。於是,以後的時日眼睛裏面冒著小星星,就盼呀,心說,“這2012年5月15日怎麼還沒到呀”,一天天的挨日子,一天天的算日子。
有時候跟文初商量,說這是真的嗎?是真的有財運嗎?
文初說:“你腦袋給門夾了,又給驢踢了,還從樓上滾下去,給摔糊塗了,這也信!”
可是聆瞻信,因為青娘媽在我們立位時說:“天緣就是財源。”
回過頭來想想才知道青娘媽給出的5月15日正是發“問安曲”的日子,這媽也真是,呵呵。現在看來財富、金錢並不能讓你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什麼,而唯有像師這樣的揮毫數百萬字的大學者才真正的能夠在這個世界留下自己的足跡。
聆瞻的文字跟師相比還天差地遠,修行境界更是差的沒有辦法說。只是聆瞻寫下的這些文字是真情實感,是自己和文初一路以來的人生歷程,記錄下來供後來人佐證或者唾棄,都無所謂了,總是自己留下的印記。因此,聆瞻認為“問安曲”比發一筆財富強多了,所以青娘媽說的沒錯,是真的發了一筆人生用不完的財富,呵呵。
文初還是想聆瞻小發一筆,呵呵。因為文初的母親還癱瘓在床,聆瞻還要努力工作,爭取賺些世間財來孝敬她老人家,希望能夠找一家好一些的康復醫院進行康復治療,這要花不少的錢。從這一點看出來,凡間的只是人,沒有神,沒有什麼萬能的。雖說這種情況天上領導們解釋為那是岳母老人家的天命,是促使文初入門的天命,聆瞻還只是搖搖頭,心說:“算了,走到哪,說到哪吧。”
所以,人不能迷,雖然聆瞻至今寫的這些都是真實發生的,但是可以肯定的說,天人也好,天尊也好,沒有能力或者不會幫你解決一切問題。或者說從我們這個凡人的角度講,她們考慮的事情與我們考慮事情的出發點不同,採取的方式方法也不同。
師說,功法險惡,那惡在什麼地方?
惡在當你真正的接觸到天人時,也就意味著你將喪失你自己原來認定的自由、肆意、放縱和自己做主的人生。
從某種程度上說,接觸到她們之後,你就會變成某種意義上的“圈養動物”。當然這種圈養從長遠意義而言是為我們好,但我們有不適應和掙扎的過程,因為不管誰,都不想在脖頸上套一把“枷鎖”。
“進入這個門你就將失去一切!”是的,師此言不虛,首先失去的是傳統意義上自己認定的自由。
這種束縛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聆瞻想很多同修看見這些文字都會點點頭,是呀。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沒有這些束縛、鞭策、教導怎麼會有我們的今天。
失去的是自由,但得到的是人生的歷練以及人生境界的提升,先不管你的道行有多高,這都是虛的,關鍵是自己的心能夠平靜下來,處變不驚,昂昂然然的做事情,做人,直至無所謂這一切的圈養。
從長遠看,人本來就沒有真正的自由過,肆意過,要遵守國家的法律,要遵從單位領導的管理,要遵從企業的規章制度,要照顧妻子兒女的心意,我們何曾真正的自由過,只不過是在一個又一個圈子裏面活著而已。不僅是我們即便天人也一樣。
在天界也有平民也有百姓,也有貴族,也有皇族,他們就都自由了嗎,也沒有只不過遵從的規則與我們不同罷了。
那什麼有自由,基本上什麼都沒有自由,即便宙心也要遵從自己內在的規律去運行,因此由宙心產生的我們就都沒有自由,所謂的自由都是相對的自由。
好了言歸正傳,聆瞻回答文頭這位善意同修的提問。
首先在此說明,聆瞻對於“問安曲“是這樣自我評述的。聆瞻能夠保證在”問安曲“中記錄聆瞻和文初的故事是真實發生的,記錄的內容都是確實存在的。有些內容因寫作的需要稍微做了一下演繹,但是內容是真實的,這一點人在做,天在看,聆瞻可以保證。
其次,對於“問安曲”內容的真假,尤其是涉及到淩波、天開的內容,聆瞻從頭到尾也沒有說這事情是真實的或者說是虛假的,為什麼?因為這事情沒有辦法用真假來定論,只能放在這裏,只是將其寫出來而已。
所以,聆瞻一直在強調,將“問安曲”當個故事看,無所謂真假、對錯,有用的就用些,覺得沒用放在一邊,呵呵。
聆瞻是個正常的人類,像本文中所寫的一樣,也幻想發個小財之類的事情,有同修問,聆瞻你這不是自爆其短嗎?無所謂,聆瞻做人的原則是光明磊落,坦坦蕩蕩,但求問心無愧而已。聆瞻不裝,因為裝不住,你是什麼就寫什麼,大家還會覺得你真實。聆瞻從未神化過自己,因為聆瞻從頭到尾的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凡人,一個目前階段有七情六欲的凡人。將來怎麼樣,將來再說。
對於文初,不管她身體裏面有無進駐天人,即便是真的有,她在日常生活中所展現的也只是個凡人,因為即便軟體在換,本質上文初的身體就是一個凡人,也要遵循凡人的一切規則,所不同的地方僅是知道的東西比別人多一些能夠展現一些特殊的能力而已。從頭到尾聆瞻也沒有神話過文初,寫的都是一些實際發生的情況。
聆瞻、文初,最大的理想就是有點小錢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業餘的時間研究研究神學,修行上的事情順其自然,沒有什麼奢望。對於聆瞻來說,家庭最為重要,其次是工作,因為沒有這些,你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根了,沒有生存的能力和發展的基礎了。
聆瞻是一個“小男人”,是個沒有什麼宏圖大志的男人,是個隨遇而安的男人,是個不求聞達于諸侯,只求個心安理得的男人,呵呵。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