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念一個人,是不是就應該時常想起?偶爾想起應該也叫惦念吧。一個朋友說,偶爾想起才好,想得多了容易惹人反感。

  我想,我一定是令人反感的人,心裏反復惦念著,卻不言語。

  雖不語,卻天天跑去看你,你的每一個字句都仔細地讀過了。你感染我,你不知道。有句話說,沉默的表達最傻。我想,很多東西實際上並不拘泥於形式,就如一本書,你不打開,看到的只是封皮,難領悟其中的蘊涵。

  所以,至今,你對我一無所知。

  有時候理解是一種能力,渴望理解是一種奢侈。

 

偶爾與時常,說的就是一種距離。我有太多的若即若離,不想疏遠,也不能親密。若即若離,實際上是在尋求一種安全的距離,人在更多時候是用理性克制感性,由此多了很多無謂的感傷。

       有朋友說,寫字的人不容易交流,有了心事喜歡自己對自己說,容易傷感。這話鈍器一樣擊打到我的內心,但我想這是能走進內心的朋友,能夠懂得。要知道實際上我極端不喜歡讓自己沉浸在憂鬱的境地,我希望自己是樂觀的。可是,樂觀與傷感總是矛盾嗎?我依舊是憂鬱的。

  我的憂鬱與日月星辰無關,與風花雪月無關。這是天生長在骨頭裏的,到了季節會開花,會枝繁葉茂地覆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即使在喧鬧的場面,那種憂鬱的氣息也是難以隱藏的。

       人生不過百年,百年不過瞬間,隨時保持快樂的心境,比什麼都重要,這樣的話我理解卻做不到。因此喜歡跟睿智的人交流,覺得那是一種享受,譬如與你。 我喜 歡與你毫不設防的交談,這是一種習慣。我習慣有你的方式,清澈、明淨、恬淡,能自由穿過貧瘠的夜晚,洞穿黑暗。

 

太過深刻的感情,應該是讓人害怕的;太深的陷落就是一種摧毀,所以我用我的方式經營著距離。每每深夜寫完文字之後,對著螢幕,內心會期待著你的到來。你在的時候,我也沉默,會想這個時候的你在做什麼。所謂“有約不來過夜半,閑敲棋子落燈花。”該是跟我一樣的心境吧。 

  我的記憶是一根刺,跟我的憂鬱一起長在骨頭裏,動一下就會疼。你溫和的時候會讓我溫暖,也會讓我在心裏有著絕望的想像。

  “就好像深愛一個人,又到了盡頭,突然發現自己如此孤獨。”我喜歡這種表達。

       昨晚寫信告訴你,要記得有人無時無刻不牽掛著你!

       ----- 真的是很少寫信了,末了,落款竟是我永遠無法忘記的某年某月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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