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走進一個飯館的後院,那裏擺放著兩個大大的雞籠,其中一個籠子已經空了,另一個裏面還有六隻雞,我站在那裏靜靜地觀看著這些雞。有兩隻雞趴在那裏,半閉著眼睛,似乎是沉思;還有一隻顯得強壯一些的公雞在啄另一隻雞的腦袋,那只雞一邊輕聲地叫著一邊躲閃;其他的雞似乎是在裏無奈地張望。

我在想:這些雞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嗎?——在等死。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總之,並沒有擺脫雞們平時的生活習性,該爭鬥還是爭鬥,該搶食還是搶食,該睡覺還是睡覺,雞們的狀態仍然是一如既往。每當看到飯店門口栓著牛羊等,總會想:這些牛羊已經接近了生命的終點,正在等死,如果是人會有何感想呢?難道生命就不能擺脫這殘酷的命運?

動物有著悲慘的命運,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人自從出生的那一天就意味著死亡,雖然人們沒有感覺到自己天天在等死,但確實天天在向著死的方向不斷努力著,人總是為了自己認為“好的”或“對的”去努力拼搏,可是誰也無法確定今天的“好”給明天帶來的是好還是壞?

“走出人生看人生”和“人生之中看人生”是完全兩種不一樣的感覺。當在人生之中看人生的時候,總是那些愛、恨、得、失,名、利、情、欲,讓人產生無盡的煩惱和憂傷,為了擺脫內心的痛苦,不斷地追求,拼命地努力,結果卻往往是擺脫了原來的痛苦,又追來了另一種痛苦,只是換了一種痛苦的形式而已,比如年輕時沒有愛情的時候天天在渴望愛情、追求愛情,當愛情化作婚姻的時候,又在為無盡的計較和爭吵而鬥爭甚至離異,酒、色、財、氣何嘗不在其中?於是人就陷入了“為了擺脫痛苦而不斷追求痛苦”的尷尬人生中。

走出人生看人生的時候你會發現,其實,生不由己,死也不由己,生和死相當於人生的一個起點一個終點,這兩個點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無論你的人生有多麼精彩或多麼灰暗,其實都是過程,你只能在這兩個點之間的選擇。從整個人生而論,既然生死兩點已定,哪里還有成敗?哪里還有得失?只有到達終點的速度和人生過程的方式選擇。

在人性浮躁的時代,人們似乎已經淡忘了自己的生命,就像一個司機開著車拼命地奔向自己設定的目標一樣,已經忘記了車是需要保養的,需要加油的,直到汽車停止運轉了才醒悟,可是已經晚了,這正是“身後有餘忘縮手,眼前無路想回頭。”在追求目標的同時決不能忘記生命的保養,在前進的道路上,生命在不停地用各種方式向人提出警示,浮躁的人們似乎已經麻木,對一切警示幾乎不怎麼在乎。

疾病和厄運就是對生命活動的警示,然而,在疾病產生以後,人們只知道治病,而不去想一想為什麼生病?治完了病再繼續沿原路走下去,甚至麻木的人們根本不顧及疾病的警示信號,旁觀者雖然哀其不幸,可是當事者卻覺得理所當然,這就是觀念的悲哀!是一種發現不了的悲哀。普遍存在的近視眼現象就是生命本能向人們發出的警示信號,這些信號起作用了嗎?任何東西都必須適當,不及不行,過之也必殃,吃飯本來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但是如果天天被家長逼著吃,或者天天吃飯硬撐,就很容易產生對飯的反感;知識本來是人生必要的精神食糧,但是,當汲取知識變成一種負擔或因為知識而令人煩惱的時候,生命就會發出警示信號。太多太多的人對當前的教育提出質疑,但若大國家有幾人敢於放棄不利於靈性(想像力)發展的教育環境?再者,癌症不過是一個腫瘤而已,能長就能消,這種方式可以讓腫瘤長大,那麼反過來就會讓腫瘤消失,誰都知道憤懣是產生惡性腫瘤的原因,然而,把恨變成愛,把導致疾病的心性“反過來”卻是那麼難。

世人的追求都是自己認為的“好”,這個“好”只不過是建立在自己思想觀念基礎上的,未必是和諧自然環境的,未必是符合自然法則的,或許這就是一葉障目?

苦極者樂道,求道者往往是經歷了諸多人生磨難後才回頭思索人生。我從哪里來?我到哪里去?我是誰?這是世世代代無數哲人們的探求的焦點,不同的時代有著不同的探索,從而創造了不同的思想,其核心目的無非是少一份痛苦,多一份自在。如果不認識生命的來源,不知道生命的變化規律,就無法駕馭自己的命運。

探索生命和本原是形而上的內容,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參透的。古代先哲所著的經書往往是創始人對世界感悟後的描述,後人在經歷了痛苦之後,或許把它當作一種寄託,但未必是能夠參明。寄託和信仰完全是兩回事兒,寄託是精神力匱乏的一種信賴、託付或平衡,而信仰是參明道理後確立的人生奮鬥方向。

其實,任何信仰只不過是選擇渡過今生的一種方式,從來就沒有對與錯,不管你信仰什麼?也不管你是唯物主義還是唯心主義,最終結果都是一樣的——死。相信有來生的人會把美好的願望寄託給來生,今天的奉獻和寬容是自然的嗎?未必,許多人是為了將來的回報或來生的解脫,這類人恰恰是對當下靈魂得不到充分展現而尋找精神的寄託或對當下生活無奈而回避的藉口,真正參悟天道並坦然而為者甚寡。

不管有沒有來生,活好當下才是最重要的。我是這樣想的:小苗的時候都不怎麼樣,長大能長出飽滿的穗?今生活得非常拘謹或痛苦,來生還能好到哪里去?起碼通過自我修心能夠在當下越來越好;再者,前世來生永遠是一種理念,從來沒有一個人來往於天地三界,至於在某種狀態下所看到、聽到的東西,與入神狀態下的意象有什麼區別嗎?甚至拿著一些前世來生的案例來說明,其不知可以有一萬種解釋,只要你建立一種思想有可以建立一種解釋。

有一次一位省城的大師來到我們這裏,正巧我們相遇了,在行過大禮後,我便開始躬身請教:“心經中有‘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的說法,這能否理解為無色無象無分別呢?”大師說可以這樣理解。又問:“既然無分別又何來六道輪回?又何來天堂與地獄?‘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何懼六道與地獄?無分別和有六道是否矛盾?”大師的回答讓我無法繼續請教下去了,她說:“那是佛的境界了。”暈!一切努力不就是為了修佛嗎?如果在六道裏轉悠還用修嗎?佛學裏面確實有高人,但也不乏純粹精神寄託者為了維護自己信仰的尊嚴而機械汲取者。

生命的真諦到底是什麼?人將如何駕馭自己的生死?

古代偉大的先哲在對生命的參悟上已經達到了高深的境界,從舍利子到肉身不腐,到縮化、虹化等等,簡直不可思議,然而,在對先哲敬仰的同時,不能不提出另一種疑問:為什麼他們的肉體還是老了、死了。不管你把肉身看得多麼不重要,人生過程是必要的,至於精神,不管修不修,恐怕永遠以力的形式存在於宇宙之間。如果我是修道者,如果能夠保持肉體和精神同步不痛苦、不衰老的話,我不會選擇撇下肉體進入下道輪回。如果你是修道禮佛者,今天我告訴你肉身是可以自我駕馭長與衰的,那麼你還會只顧精神的修煉而不顧肉體嗎?古人在精神法術上已經有了很深的造詣,在肉體的也有類似鶴齡童顏的說法,但傳承下來的少之又少。宇宙資訊是無限的,古人並不是完全解讀了宇宙智慧,雖說流傳了幾千年,並不代表已經完美,有手機、電腦是現人的智慧成就,不是古人發明的,古人做到的事現代人未必明白,現代人做到的事古人未必理解,因此,不能否定先人的文化思想,也不能一味地迷信,什麼解不開的問題都去問老祖先。

肉身難道一定要衰老嗎?因為在人世間有年齡很大還保持童體的人,還有得上衰老症的孩子,這說明肉體是可以調控的,更何況有許多返老還童的人,哪怕只是一個器官,一個部位,都說明肉體的變化是可以駕馭的。

再者,人為什麼衰老?因為人在長。物極必反是永恆的宇宙法則之一,當人長到極限的時候就會走向衰老,反之,不極不反呀,如果始終駕馭生命達不到成長的極限的話,人不就永遠不衰老了嗎?這樣,探索的焦點就落在了一個“長”上。

那麼,人為什麼會長呢?大家可能會回答:“成長是因為吃飯。”其實不然,當你長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再吃也不會長了,甚至到了老年身體還變矮呢,這說明什麼?成長不是由吃飯決定的,吃飯只是一個條件。

我們通過對生命力的探索,發現萬物成長的根源是“相反相成”。比方說室外的寒氣和室內的暖氣兩者相反相對就會在窗戶上積下窗花,相對的時間和力度越大,窗花就越厚,同理,生命的成長也是兩股力量相對應,然後不斷長大。就連腫瘤也是如此長大的。

“相對而生、相和而化”是天一論應用於生活中的重要法則,既然生命是相對長大的,那麼相合呢?其實,我們的健康應用就是氣和療法,對疾病的消除用的就是兩氣相合,既然能消除疾病,就完全可以讓生命逆轉。其原理通過“天理圖”可以很直觀地發現保持生命健康是反向平衡運動保持良好,而使生命不老或還童則是反向平衡的兩者直接化合。簡單地可以這樣理解:電路是一陰極一陽極,中間接一個用電器就會保持反向平衡運動,而使兩極直接相交則會瞬間爆滅,力量是驚人的。

理論是這樣的,但在人體上如何應用卻是另一回事兒。通過平衡療法當中的血脈迴圈圖可以發現調氣養生或清血祛病的道理,中間的交匯是心臟,而心脈系於舌根,這樣,通過舌根就可以使體脈和肺脈得以短路化合,最終實現保持青春或還童的效果。

理論是一回事兒,實踐又是另一回事兒,通過一段時間的實踐,證明思路是有效的,可以在短期內表現出體溫的明顯降低(經常處於3536.2),同時皮膚和肌肉也同步發生變化,脫得光滑的頭皮重新長出新發,已經花了的眼睛也重新恢復視力,當然這之前更為突出的是對身體處於亞健康或疾病的啟動或調理(繼續實踐中)……

然而,這一切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掌握應用的,因為人活在世界上總是一腳踩刹車,一腳踩油門,雖然任何人都可以應用,但是,因為這種方式用的是丹田之氣,不是打通任督二脈,而是使兩脈化合,而且是以心為主,所以,不修心或不會修心很難得以鞏固和提升。

養生和祛病是不分家的,既然能讓身體還原,就必然能夠消除疾病,試想,當人的修復能力、免疫能力增強了,疾病還能在身體上存在嗎?其實,在藏傳佛教中早就有了還童的方式方法,也是修煉心脈,為什麼沒有繼承下來呢?可能更多的是人們的思想觀念加上需要付出代價。“要點長明燈,必須勤添油”要想讓生命保健健康,就必須把一天消耗的能量補回來,要想還原生命,不僅要補回每天消耗掉的能量,還要再攢下一些。在這一點上絕對是付出與得到成正比。

至於精神的駕馭也是不可缺少的,精神的駕馭決不是心理學上的那點知識可以做到的,更需要觀念的轉變和認真的執行。

人的所有追求都是建立在生命存在的基礎上,生命過程中重要的兩點就是命和運,疾病只不過是命運的一種表現形式,如何認識和駕馭命運在生命之光中已經闡述了氣和觀念,不作贅述。肉體可以駕馭,精神也可以駕馭,那麼生命也就可以駕馭了,當然,無論你有多麼能,少了一個重要因素的話,你的駕馭還是一種小範圍的駕馭,那就是一切一切都不能脫離自然規律,必須符合宇宙法則。

我自己本身做事就不願意費勁,所以儘量追求刪繁就簡,同時樂意領異標新,然而,無論簡單到什麼程度,還得人去做、去用,傳統的治療和保健方式多是被動的,已經給人們形成了一種依賴和惰性,然而,氣和養生祛病的方式是主動方式,如果患者自己不醒悟、不主動,命運始終不由自主,不論是精神還是身體,氣和在還原方面都明顯地顯示出付出與得到成正比。

總之,駕馭命運既需要天人合一的思想觀念,又需要持之以恆地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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