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黃旗中地青龍說過三十三天支離,神仙也不見了,我想了想,只怕神仙是請不到了。

 

可如果我按楊婆婆教的方法來請神的話,能不能請到神仙不說,可到時會是一番什麼樣的情景呢?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先試上一試再說。

 

這麼一想,我難耐不住心中之癢,馬上拿起書走出這個教室。

 

099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98章 請大神心神巨耗,一入定光景倏忽

 

世人情,世人性,少分芥蒂看世情,流俗紛逐全在一心,心漸息而性澄,萬物皆空

 

這一次我打算按楊阿婆教的方法請神,在學校隨便找個地方是肯定不行,在自己租的那個屋子裏也是有點不方便,萬一搞出個大大的動靜,豈不是驚世駭俗?

 

我晃悠出學校,然後朝東郊走去。

 

我想了想,最理想的地方還是天空中,愕!要是神沒請到自己反而昏迷過去從天空掉下來的話……最後,我決定在首都周圍找個人煙稀少的地方。

 

我忽然想起那個清乾隆皇帝曾三十多次遊歷過的京東盤山,他能發出“早知有盤山,何必下江南”的感慨,想必盤山應該是個不錯的去處。

 

剛來首都的時候,我就將首都的地圖和周圍的地理都研究了一下,這盤山被稱為京東第一山,離首都城區也就不到百里的距離。

 

在東郊找了個無人的角落我放出白雲朵,這近百里的路程想想還是飛過去的好。

 

在飛望盤山的空中,我端坐在白雲朵中歎息一聲!

 

“哎……!”

 

每一次搞點什麼動作總是要找無人的地方,想想還真有點麻煩,啥時候我張三桐自己能擁有一修煉之地呢?

 

怪不得那些上古修道之人說修煉大道,財、侶、法、地缺一不可。

 

我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修道經歷……

 

九八年祖父去世的時候我得到了玄黃旗,而後自己摸索修煉,通過大量翻閱整理修道之法門,依靠著自己從小練習家族的張家拳打下的身體基礎和少年懵懂之心一舉突破煉精化氣之煉己築基,之後玄黃旗在我的泥丸中無時不刻地引那天地煉化後逐步成就了外藥,那年國慶和同學們去藥水溝的時候我之內丹結而內藥成,接著巧得海心山上元觀重玄老道的記憶。第2年大地回春時我內外藥交融內乾坤交合龍虎交泰而金丹大成,直到現在後天神念轉化成先天元神之識而元神初顯。

 

這一路走來,涉及到財之一字地,想想也沒有多少,就是剛開始練習畫符時買了一些黃裱紙和朱砂之類的東西,後來斷斷續續也買了一些玉石,可是這些東西加起來也沒有我高考時候賣符賺的錢多。我現在銀行卡裏好象也有點點。呵!我本來就很少修煉法寶丹藥,其實花錢的地方也不是很多。

 

至於侶之一關,當今華夏修道有成者除了我自己,到現在一個有成者也沒發現,即便是現在那些修道者。最高境界也是煉己築基大成卻無法引天地元氣入體,只靠本身元精成就外藥那簡直是癡心妄想,和他們去談論什麼修道法門,去驗證一些道法對我來說根本就沒多大的幫助,侶、法二字完全是空談。

 

至於地之一寶。以後大學畢業了自己找一塊人跡不及的靈山寶地吧!

 

就這麼想了一會近百里的盤山就出現在了我地身下。

 

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這盤山山勢雄偉險峻,峰巒秀麗清幽。雖然是個旅遊風景區,可那山峰半腰處卻怪石嶙峋陡峭峻險,人跡全無,偶爾有一兩塊大石面平朝上剛好用來我請神所用。

 

這盤山只山松林成片蟠曲翳天,山腰上怪石異奇林立,山下流濺玉噴珠,半空中的我朝下看去,那雲海松濤。水石清奇。

 

時至秋盡冬初,百果飄香,紅葉遍山。

 

感歎一聲,好一片迷人之地,駕馭著白雲朵。我悄然落在半山腰的一塊大石上。

 

收回心神,我端坐在大石上首先調神守心。將自己的狀態調節到最佳狀態。

 

半響後,我睜開雙眼,站了起來。

 

我剛開始和楊阿破學請神時,她告訴我嘴裏念什麼東西都可以,只要心神合一,對目前地我而言,心神合一非常簡單。

 

後來我也通過一些書籍研究了一下楊阿婆教我的步伐,請神時候的步伐,前半部分就是那所有修道眾人都知道的步罡踏鬥的禹步。

 

我心神合一,開始了請大神時腳下地步伐。

 

我的身影頓時在這大石塊上繚繞了起來。

 

所謂禹步三步九跡,上應三元九星。1%6%K%小%說%網

 

三步應三元,九跡應九星,星斗之間為三尺。

 

我前舉左身影一閃右過了左,再次一閃又右過左、……從天罡星位起,我的身影三個迴圈共走二丈一尺,踏完禹步我腳下一變又踏出了左三右二前一地請神步法。

 

這整個過程,我心神合一沒念任何的口訣,而我的手指胳膊時而交叉時而合步扭曲彎曲。

 

就在我踏完步伐的最後一步時,我那初顯的先天元神之識凝結成一股。

 

“轟……!”

 

我完全對自己的肉身失去了感知,而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朝九天之上飛去。

 

我首先感應到了盤山只雄姿,在我的先天神識感觀下那盤山猶如一巨龍連太行,拱神京,放碣石,距滄溟,走薊野,枕長城,蓋薊州之天作,俯臨重壑,如眾星拱北而莫敢與爭。

 

隨著我地先天元神之識越飛越高,大地逐漸遙遠,我心神開始注意九天之上,神仙呢?怎麼還沒出來?

 

就在我搜索神仙的那一刹那。

 

萬米之上的高空中,我的先天元神之識忽然猶如小船駛進了滿是冰塊的海洋般曲折彎轉。

 

恩?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過了過久,反正我地神念左右前後上下了好長時間,慢慢地,我的心神感覺到了一陣疲倦。

 

“哼!”

 

就在我打算將自己地先天元神之識想收回的時候,神念突然感覺到伸出的舍尖被人咬了一口的感覺,我的神念瞬間從九天之上收回。

 

我無力地睜開雙眼,渾身發軟坐倒在這大石塊上。

 

此時的我,抖動了一下眼角。似乎,神識的一點點被留在了九天之上,我感覺到自己此時的心神就如吐出去的舌頭被人咬掉舌尖一樣。

 

那神識突然被切去一些的感覺實在是難受極了,說不出是疼是痛是酸是麻,反正是搞的我恨不得馬上睡著。

 

這是怎麼回事?

 

上一次我是被那高中中地神秘能量反噬,但是這一次我遇到那神秘能量時神念直接穿透而過,那咬我神念的東西是什麼?

 

雖然我這次沒吐血。可剛剛自己那初顯的元神損耗比吐十口血還要讓我難受。

 

時間這麼快?

 

天色竟然已黑,現在的我神識竟然只能外放幾十米遠。好累啊好累!我有一種特別想睡覺的感覺,估計這會我地臉色一定是蒼白無比,眼神大概也是暗淡無神。

 

我抬起頭,暗道一聲無量他個天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算了,先趕緊回家再說,再呆下去只怕堅持不住了。

 

吃力地召出白雲朵,我直接朝首都方向飛去。

 

不一會,駕著白雲朵。我直接落在了所住社區的樓頂上,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租住的房間,倒在臥室的床上心神一松一秒之內就昏睡了過去。同學到底是在了?”

 

恩?

 

迷迷糊糊,我醒了過來,耳中聽到周芸焦急地聲音,這裏是醫院?

 

我睜開雙眼,我睜!我睜!怎麼搞的,為什麼我地雙眼睜不開了?

 

周芸,我張開嘴巴想喊周芸。卻發現嘴巴也動不了,準確的說,我是心神無力,只是聽覺依在,但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五官。

 

無量他個天尊。

 

此刻地我。是不是成了一個植物人一樣呢?奇怪,這一次為什麼玄黃旗沒護住我的心神?

 

我也明白從盤山回來後自己直接倒在床上睡覺導致心神更加散亂。只要我守心養神慢慢恢復一些元氣就可行動自如。

 

我已經沒多少精力去想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也沒精力想自己怎麼會被送到醫院,恢復心神元氣不一定打坐,外界的聲音和一切感知慢慢消失,就這樣,我在病床上躺著開始了恢復心神的入定。又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終於從入定中醒了過來。

 

睜開雙眼,周圍的一切是那麼熟悉。

 

咿!

 

我怎麼回到了自己家中,坐了起來左右一看,這不是九四丈的家中嗎?

 

我到底入定了多長時間?

 

心中一動,神識放了開來,還好,我的神識終於恢復了,渾身的真元卻比以前更加地圓潤流暢,我的金丹也在五行之氣和心神養潤下變的大了一點點。

 

在我的神識感觀下,家裏一個人也沒有,父母呢?

 

無量他個天尊!

 

我竟然發現院子裏的杏樹已經開花,我到底入定了多久?

 

記得我昏迷前還是秋末,現在看上去已經入春了,難道我入定了好幾個月?

 

下了床,我走出房間趕緊跑去主房裏面看了一下日曆。

 

2001年5月10號。

 

哦!該死,我竟然入定了大半年。

 

我全力放開神識,發現父母在自己家地地裏播種土豆。

 

“哎……!”

 

我歎息一聲心中黯然!半年的時間,父母臉上地皺紋多了很多,只怕是因為我一直不醒的原因吧!

 

讓我奇怪的是,我的神念全力放開的時候,遙遠的九天之上,那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和我的神念遙遙呼應,我暫時把這個驚訝拋到一邊,心想不知道我入定的這一段時間,父母是如何的焦急心慮?

 

還有我的學業呢?

 

半年的時間能發生無數的事情,三叔一家,張玉,周芸他們還好嗎?

 

那些道友們知道我一直沒醒又上演了什麼樣的故事呢?

 

我想了想。回到自己地屋子裏找出一身衣服將睡衣換掉,然後走出了家門。

 

先去地裏看看父母吧!

 

剛走出家門,我遇到了村子裏的本家六叔,他看到我就如看到了鬼一樣嘴巴張地大大的,手指著我半天才結巴地說道:“你,三……三桐,老天啊。三桐醒了!”說到後面,六叔跺了一下腳幾乎是吼叫著大聲道:“三桐醒了!三桐醒了。”

 

六叔一把扔掉肩膀上的鐵鍬跑過來抓住我的胳膊,激動地說道:“你小子,你小子終於醒了。”

 

“六叔!”

 

六叔眼中濕潤,盯了我半響後說道:“好!好!好!你醒了。醒了就好,你還認得六叔我,還好你沒傻。”

 

六叔的聲音驚動了九四丈的男女老少,一時間,九四丈各家地大門碰碰大開。村民們和本家的那些叔叔伯伯弟弟嬸嬸全都朝我圍了過來。

 

“三桐醒了,在那,在那?”

 

“快。讓我看看……”村民們和本家的親人們急迫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這一刻,我很想對他們笑一笑,卻嘴角抖動了幾下說不出什麼話來。

 

我清晰地感覺到大家對我醒過來之事地喜悅,原來我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那麼孤單只有父母和朋友,其實,關心我的人依然很多…很多!

 

我挨個朝大家問好,感謝他們對我的牽掛。好多嬸嬸伯母都拉著我的手哭了出來。幾個堂弟飛毛腿一樣朝我家的地裏跑去,想必這幾個小傢伙是找我地父母去告訴我醒來的消息。

 

果然。

 

我還沒感謝完這些親人鄰居,遙遠的,母親地聲音傳了過來。

 

“小三,小三!”

 

我聞聲一看。母親雙手在自己的衣襟上面邊擦邊跑地喊叫著我朝家門口跑來,而父親一步一步穩穩當當地跟在母親的身後。

 

我周圍的親人鄰居們讓開了道。我疾步迎上前去。

 

“小三啊,你終於醒了,老天真是有眼啊!”母親一把抱住我哭叫著說道。

 

“阿媽!”我抱著母親,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修道後的我,淚水幾乎不知道跑那裏去玩了,這兩年我從沒見過自己的眼淚,此時也是一樣。

 

可是,我的牙齒不知道什麼時候咬破了下嘴唇,嘴裏面鹹鹹地。

 

父親走上前,看著我和母親,卻一句也沒說,可我從父親的眼中看到一滴濁淚。

 

母親哭了一小會,馬上摸了把眼淚朝周圍地村民說道:“進吧!大家都進我家裏坐坐,我去買點牛肉,我家小三醒了,我家小三醒了。”說到後面,母親的眼淚又流了下來眼光落在了我的臉上。

 

“瘦了!”母親喃喃說到。

 

周圍的村民們都說不進了,然後大家慢慢散了開來。

 

我朝散去的人們再次說了好幾聲感謝地話然後將母親扶進了家門,父親也慢慢跟了進來。

 

回到屋子裏,母親坐在沙發上,看著我說道:“小三啊,你先坐,你半年多沒吃東西,阿媽給你做點好吃的。”

 

我伸手攔住母親,說道:“阿媽,剛才我自己在家吃了一些。”我知道,要是自己說不餓,肯定是攔不住母親地舉動。

 

父親坐在旁邊拿出一隻煙,擦了三根火柴才點著煙。

 

我對父親母親說道:“阿爸,阿媽。讓你們擔心了!”

 

“沒事兒。”母親說道。

 

父親刷地一下站了起來,對我大聲地說道:“擔心?我擔心你什麼,老子還有兩個兒子,我擔心你啥,擔心啥!”說親狠狠吸了一口煙,然後語凋降了下來慢慢說道:“半年了,首都,尚海,美國,看了多少醫生,這些醫生他嗎的都是吃豬食的,誰說老子的兒子醒不來了。”

 

聽到父親的話,我心中忍不住一揪,然後眉頭動了動,尚海和美國?聽父親這麼說,家人還送我去尚海和美國了?

 

母親說父親別那樣說話了,父親白了母親一眼,開始說起了我昏迷後的一切……

 

父親去年通知家人我昏迷不醒的是一個女孩子,估計是周芸吧,然後堂弟的電話也馬上打了過來,父母一聽我出事馬上到省城和三叔一起趕到首都,當時我已經在醫院了,記得我醒過來了一次,那時候應該父母還沒趕到吧。

 

我父母和三叔趕到首都後,在醫院陪了我整整一周,但是我依然昏迷不醒,醫生告訴我父母可能我這一生都要這樣昏迷不醒,不死心的父母和三叔只好給我辦了休學然後轉戰了國內好幾個大醫院甚至是送到了美國,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灰心之下只好將我帶回了九四丈老家。

 

父親還說我沒醒來的這一段時間好多的同學多次來看望我,我問父親有誰,父親說是吳小曼、張玉和周芸那三個丫頭,不過後來周芸不再來了。

 

母親在一旁補充還有我的幾個舍友、程凡和曹奎。

 

父親想想又說在美國的時候呂老師幫了很大的忙,而且照顧了我好幾天。呂老師?應該是高中的英語老師呂嫣玲了。

 

我問父親還有別人來過沒,父親說就這幾個人了。

 

最後,父親告訴我三叔這半年生意不理想加上我一直昏迷不醒也病倒了一次。

 

我問母親有沒有二哥張樺的消息,母親搖搖頭。

 

父親讓明天去看看三叔然後,我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晚飯後,九四丈的那些家族親人和鄰居們都拎著一些雞蛋和母雞來看望我,我家燈火輝煌的屋子裏,這個夜晚充滿了歎息和歡笑。

 

半夜,等父母睡了後,我回到自己的屋子,我在想,張玉、吳小曼和周芸她們三人這半年來過的怎麼樣呢?

 

三叔的生意出問題了,是那些道友們的原因嗎?

 

呵,難道他們也認為我是昏迷不醒?我醒不過來就對他們沒什麼價值了?

 

我啞然一笑,半年,就這麼過去了。

 

光景倏忽,魯戈難留,那……禁得執著!

 

我之求道,自一身推之,我即天地,天地即我,萬物即我,我即萬物,眾人即我,我既眾人。

 

眾人離我、親我、忘我,已分芥蒂,即差失本來。

 

歎息一聲!大道何在?

 

100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99章 小鴨峽突顯異常,白公山白虎顯形

 

秉性清和,易於入道,契乎無為,才能了道。無為者,與道相得體自然為用運太和為神,動合乎天靜合乎地,進退應時,動靜循理,事由自然因人之心。

 

我在父母的再三叮囑下動身去省城,本打算在家好好陪父母幾天,可三叔因為我昏迷不醒而操心,加上生意不理想住院的事情讓我父母內心非常內疚,就這樣,我醒過來就再家呆了不到一天就離開了九四丈。

 

又是一個春暖花開的季節!

 

從我家鄉九四丈到省城,先要坐大巴車九曲十八彎盤旋到臥龍山下轉車,其實直線距離也就十公里左右。

 

走出家門,我並沒有去坐大巴車,而是自己走路下山。

 

最近兩年因為退耕還林,我們九四丈百分之九十的梯田全都種上了草種,而整個臥龍山坡差不多全都種上了花椒樹。

 

一路上小春風颼颼地吹著我,鼻端一直飄散著花椒樹葉子特有的淡淡清香,空中,偶然飛過一群小鳥歡快地唧唧喳喳成對兒玩耍。

 

如蜻蜓點水,在我的恢復過來的先天元神之識下,我饒過山上種樹的村民,從九四丈邊上輕飄飄地擦著地皮飛下了臥龍山。

 

我的心,不知覺間,如秋水鏡物,如大海無邊。一到山下,空氣頓時變的渾濁了起來,一個接一個地石灰廠直通通沖天的管道中冒著寡白的灰塵,我的神識感觀下,那細微的灰塵無處不在。

 

偶爾,也有幾聲採石頭的爆炸聲。

 

在臥龍山下的這個小鎮子叫小鴨峽,在我們青省這裏是非常出名地建築材料提供地。

 

值得一說的是,更為出名的卻是小鴨峽右邊的山崖巨石上的那個金山寺。金山寺完全是在陡峭的山崖上建立起來的。

 

神奇地是金山寺旁邊平如刀削地懸崖上有九個深不見底的四十五度直徑三尺三寸三的石洞,就在這九個石洞的上邊,山崖上凹下去了兩個曲面。在小鴨峽口的黃水河中,一塊巨大地石頭從峽口的河水中突立十多米高,上面有一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建立起來的八卦亭。這個八卦亭給人的感覺和那金山寺似乎是一體。

 

聽老人們說,這個金山寺存在了很多年,到底什麼時候建立起來的。無可考證。

 

聽說,最近幾十年小鴨峽口地黃水河溺死過很多游水的人,可是下游從沒出現過這些人的屍體,老人們說這小鴨峽口地黃水河有個大洞,裏面有怪物。

 

傳說。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神仙經過這裏一屁股坐在小鴨峽口旁的山崖上,那金山寺上方的那兩個凹下去的曲面就是神仙的屁股印,這神仙的屁股還真是大,傳說這金山寺和八卦亭就是神仙隨手造的。也有傳說這八卦亭下面鎮壓著一個妖怪。

 

從臥龍山上下來,我正好經過小鴨峽口,想起這個傳說。不由放開神念去遙感那金山寺和八卦亭以及小鴨峽口的河水深處。

 

沒有妖怪!八卦亭和金山寺也沒什麼獨特之處,我搖頭笑了笑走進小鴨鎮坐上了去往省城地大巴車。

 

“轟……!”

 

一聲巨大的爆破聲從金山寺旁不遠傳來,大巴車的玻璃都顫抖了起來。

 

司機嘟囔地咒駡道:“這些該死的人,炸個石頭放了多少炸藥,靠!”

 

我皺皺眉頭。

 

就在那巨響傳來的刹那間,從小鴨峽口那邊傳來一股很奇怪地氣息,一晃既失。

 

大巴車發動了起來朝省城開去,我不由地朝窗戶外面金山寺的方向看了一眼。奇怪啊奇怪!

 

“你個流氓,起來!”

 

一聲喝叫聲從車後面傳來,我收回心思,聞聲一看,卻是一個頭髮長長戴著墨鏡地漢子朝最後一排上面躺著的年輕人喝叫。

 

那漢子的旁邊。站著一個老人家咳嗽著說道:“沒事的,沒事的。我的坐就讓這年輕人睡著吧。”

 

老人家的手中拿著一張車票朝後排角落的座位上不時地將目光投過去。

 

那個墨鏡漢子並沒有理會老人的話,悶聲直接一腳朝那躺著的年輕人踹了過去,嘴裏喝道:“狗娘養的,起來!”

 

“啊……!”那正打算躺起來的青年慘叫一聲抱著大腿嘴角抽搐了幾下,然後拿起一個黑色的皮包哆嗦地說道:“我讓,我這不是讓嘛。”

 

那個老人家朝墨鏡漢子憨厚地笑了笑,說聲謝謝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墨鏡漢子卻嘟囔一聲說沒啥,然後他坐到了我的旁邊。

 

“小兄弟你是去省城啊!”摘下墨鏡,這漢子朝我笑了笑,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他的眼角一道疤痕,面孔有些消瘦。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聽他的口音,似乎不是青省人。

 

他繼續朝我問道:“呵呵,我也是,剛才那鳥人看著就讓人來氣,你是最後上的車吧?”

 

我隨口回答道:“恩!是的。”

 

那漢子看到我言語不多,笑了笑又戴上了墨鏡。

 

我將視線朝著窗外,大巴車一路疾馳,路邊一排排的白楊樹一晃而過,黃水河旁的小鎮逐個出現在大巴車的後面。

 

在一個叫樹灣鎮的車站,那老人家和幾個乘客下了車,一個婦女領著一個小男孩走上了大巴車。

 

這小男孩的脖子上戴著一塊小小的黑玉,竟然是塊黑玉?

 

我忽然想起這個樹灣鎮好象有個古跡,說裏面挖出過華夏歷史最早的刻有花紋的玉石,只怕這小男孩戴的黑玉就是那古跡裏面的。

 

“叮……!”

 

大巴車減速駛進省城的時候,我身邊傳來一陣手機玲聲,車裏的人大多都聞聲朝我這看了過來,零一年,我們這裏手機還真少見。眾人稀罕啊!

 

我身邊地漢子從腰帶上拿下手機放到耳旁。

 

這漢子按通手機開始說道:“喂!……哦,我明後天就回去,……好,好!樺哥家裏的事情回去再說,掛了。”

 

雖然他在我的身邊,可我的心神全都收斂起來,也沒在意他手機那邊傳來的聲音。可一聽到漢子口中的樺哥兩字,我的眉頭不由一動。

 

樺哥?該不會是我二哥張樺吧!

 

我剛想張口問這漢子,卻又想了想,即那個樺哥是我二哥,他既然不主動聯繫家裏只怕我從這漢子地嘴中也問不出個什麼。

 

二哥他不知道在那裏闖蕩呢?

 

在省城東郊車站。我走下了大巴車朝三叔家走去。

 

這個車站離三叔家也就十分鐘的路程,省城的一切照舊,變化很是細微,我將近大半年不在這裏,可。依然是老樣子。唯一我不熟悉的,是三叔家所在社區的保安。

 

可能是因為我長地普通,保安也沒理會走進社區的我。

 

“三桐!!!!”

 

在三叔家的門口。我遇到了堂姐張燕,她看我的目光中充滿了驚喜,三步並兩步走到我的身邊。

 

堂姐呵呵一笑,圍著我轉了一圈,然後看著我突然大聲叫道:“你死小子醒了,太好了。”說完,幾滴眼淚從堂姐地眼中溢出。

 

我笑了一笑,輕輕擁住堂姐。說道:“是的,我醒了。”

 

堂姐的頭在我地肩膀上一噌,擦了一下眼淚然後鼻子又哄了一下,接著一拳砸在我肩膀上手推了開來,她拉著我急忙說道:“快走。今天你三叔剛從醫院回來,他看到你醒來肯定會很開心。”

 

堂姐拉著我的手就這麼急步朝家中走去。當坐在客廳裏的三嬸和三叔看到我時,都不由地從坐了起來。

 

三叔的大肚腩一點也不影響他的行動,他兩步走到我的身邊,抓住我的胳膊激動地渾身顫抖,嘴裏說道:“三……三桐,好,你終於醒了,老天保佑啊!”

 

“太好了,我就說你一定會醒來的,那些天殺地醫生!”三嬸也抓著我另一隻手開心地說道。

 

三叔和三嬸對我的到來大是歡喜,中午的時候三嬸和堂姐出去買了很多好吃的東西,吃飯的時候,三叔連連歎息,不經意間,我發現三叔地鬢角多了一些白髮。

 

吃完午飯,我問三叔身體好點了沒,三叔說沒什麼,看到我醒來並且到來,三叔說他一下子感覺到自己的病好了起來。

 

在我地神識感觀下,三叔的身體狀況很是了然,三叔只是勞心過度身體稍微調養一下就沒什麼事,我的到來,三叔的精神頭馬上振作了一半。

 

我問三叔他的公司運作的怎麼樣了,三叔告訴我,他最近半年的好多項目是和別人合作的,但是在我昏迷的這一段時間內,本來絕對控股的三叔卻由於沒多少骨幹手下被合作方架空,等三叔陪我父母從美國回來後,很多事情就不受他的控制了。

 

三叔最後告訴我這一切都不用擔心,只要給他一段時間,他完全可以解決這些問題,三叔說這話的時候,似乎精神頭瞬間完全好了起來。

 

我們一直說說笑笑聊到下午四點多,三叔和三嬸打扮了一下去了省城大酒店參加一個什麼宴會,說是有個大人物來省城了,三叔再三叮囑堂姐在家陪我別亂跑。

 

我問堂姐:“姐,你怎麼不在學校在家呢?”

 

堂姐白了我一眼,說道:“你三嬸一個人照顧你三叔太累,學校那邊也沒什麼重要課程,這學期我們就幾篇論文,也不用亂跑,所以我就回來照顧你三叔。”

 

我點點頭,對堂姐說道:“給我說說這半年的事情吧。”

 

“你小子!”堂姐看著我歎息一聲,說道:“當時那個叫周芸的女孩子去你住的地方找你,發現屋子裏亂七八糟的,她發現你昏迷就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對了。你那個屋子進了小偷,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都沒了。”

 

我隨口說道:“無所謂,也沒什麼重要的東西。”小偷?記得我租住的那個社區安全很好……

 

堂姐繼續說道:“把你送到首都醫院後,周芸馬上通知了張玉、吳小曼和富宏,富虹又給打電話通知地我。”

 

“我在首都醫院呆了多長時間?”我問堂姐。

 

“首都醫院說你一切正常,但是一周之內醒不過來的話就永遠也醒不過來了,半個月後我們就將你送到尚海。過了一個月你依然昏迷,最後只好去美國。”堂姐說完看著我道:“對了,你在首都的時候那三個女孩子都輪流照顧你,她們三個到底那個是你朋友?”

 

我笑了笑,說道:“你說那個是就那個。哈哈!”

 

“你小子,你不會是想三個全都,嘿嘿!”堂姐笑道:“反正她們在首都醫院的時候毫無怨言都給你擦身子照顧你,嘿嘿,寒假的時候她們還來看你了。”

 

給我擦身子。無量他個天尊,那不就是我把給看光了。

 

堂姐拍拍腦袋,朝我神秘地說道:“對了!你猜猜我去積公山那一次發現了什麼?”

 

“寶藏?”我開玩笑地說道。

 

“切!我去積公山發現了一隻吃鐵的小白貓。特別可愛就拳頭大點,可惜它乘我不注意的時候又不知道遛到那裏去了。”堂姐說完一臉地失望。

 

堂姐沒帶小白虎出那積公山?

 

堂姐說,“對了,你快給富虹打個電話吧,他沒次打電話回家都問你的情況呢。”說完她走過去拿起電話撥通了堂弟的電話。

 

“喂,富虹啊!”堂姐語氣低沉地說道:“三桐死了。”

 

!我這個堂姐啊,又開始搗蛋了。

 

“啊……!你說什麼,怎麼會呢?”電話那邊堂弟的聲音之大讓堂姐差點把電話扔到地上。

 

“哈哈哈哈!”堂姐大笑幾聲。然後笑著對堂弟說:“你這麼大聲幹什麼,那小子沒死呢,他醒了。”

 

“三桐哥醒了?姐,你可別騙我了,真的假地?”電話那邊的堂弟明顯不相信堂姐的話。

 

堂姐嘿嘿一笑。說道:“他現在就在我身邊,你和他說吧!”堂姐把電話遞給我。我一出聲,那邊的堂弟就開心地聲音再次拔高幾個分貝,從堂弟的說話聲中,我感覺到了他內心由衷地喜悅。

 

我和堂弟聊了整整半個多小時。

 

這中間,堂弟說起了那個保健品公司的事情。

 

由於我昏迷了過去,無法得到補元丹,但是堂弟說他堅信我會醒來,他還是從一個生物研究所代理了一系列保健品開了一家保健品公司。

 

堂弟說他現在的公司已經有雛形了,並且告訴我公司地名字是三醒公司,我一聽差點笑了出來。但隨即一想,三醒公司,怕是堂弟祝福我張三桐快點醒來的心願!

 

和堂弟打完電話,堂姐正打算拉我去外面吃晚飯,可電話鈴聲馬上響了起來。

 

堂姐一接電話馬上朝我笑道說是張玉的電話。

 

張玉?估計是堂弟剛剛通知了她吧!

 

我接起電話,張玉在電話那邊輕聲說道:“三桐!”她的聲音有些輕微地顫抖。

 

“小玉,是我!”我輕聲說到。

 

“你醒……你醒了!”聽到張玉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中出現她在那邊忍著自己的眼淚對我說話的樣子。

 

我笑了笑,對張玉說道:“讓你們擔心了,我過幾天就去首都看你們。”

 

“好地。”張玉的聲音平靜了下來,她在那邊突然說道:“三桐,我好想……好想你。”

 

我一楞,將偷聽電話的堂姐撥到一邊,對張玉說道:“我也是!”

 

“我在首都等你,嗚……啪!”

 

那邊的張玉一說完在首都等我馬上哭出聲來並將電話掛掉。

 

“三桐!我好想好想你哦!”

 

呵呵,看到我拿著電話發呆,堂姐學著剛才張玉的口氣在我身邊笑道:“我在首都等你哦,我地親親小寶貝!”

 

呵。聽到堂姐的聲音我渾身一個激靈,汗顏啊!

 

“叮……!”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

 

我拿起電話卻是高中同學曹奎打過來地,曹奎一聽接電話的是我,馬上大喊兄弟你終於沒死,我身邊喝水地堂姐立即噴了一口水出來。

 

曹奎笑著說沒死就好,我笑了笑,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後問他的情況怎麼樣。曹奎說自己現在已經進了學校體育代表隊了,而且去年在國內大學生田徑運動會上拿了個冠軍,他還說自己的目標是參加零八年的首都奧運。

 

我一楞,問道首都申請奧運成功了?曹奎說早就成了,而且他說自己現在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奧運。我笑了笑,努力了他幾句,曹奎在電話裏也說自己取得現在這樣的成績是因為我教了他武功後身體素質提高了地原因,我笑了笑,說一切為奧運嘛。

 

就這麼和曹奎說說笑笑。我倆說了十多分鐘才掛了電話。

 

沒過幾分鐘程凡也打電話過來。

 

他說剛才接到富虹的電話知道我醒過來的消息後一時激動之下將一幅畫給破壞了。

 

我笑了笑說過幾天去首都給他畫十幅,程凡馬上拒絕說請吃烤鴨就行了,和程凡又是十幾分鐘的聊天。最後掛電話前他說有沒有以前那樣的符到時候給他幾張,我說沒問題。

 

他要安神符做什麼?

 

無聊地堂姐在旁邊等我打完電話馬上拉我出去吃晚飯,我倆在外面找了個飯店,吃飯的時候,堂姐一直不停地對我說張玉如何如何,周芸如何了還有小曼又是如何的酷。

 

堂姐說怎麼那個周芸和小曼沒打電話過來。

 

我笑著說你著急拉我出來,電話來了也說不定。

 

吃完飯回到家堂姐看了看電話說沒人打來,她說周芸和小曼肯定找男朋友了。我笑了笑,不知道怎麼說堂姐好。

 

過了一會堂姐開始打開電視看起那無聊的汗國電視劇,我對堂姐說出去散會步,堂姐話也不說一邊吃著薯片一邊朝我擺擺手示意隨便。

 

從三叔家出來,天色以黑。我找個僻靜的地方放出白雲朵朝那積公山方向飛去。

 

那個小白虎還在嗎?

 

接近白公山地時候,我的先天元神之識遙感到小白虎依然在白公山。沒想到這一次這麼明顯感覺到了小白虎的存在,估計是小白虎成長了一些。

 

白公山下,我用雷電劈過地痕跡已經被風沙遮掩,而白公山上那神秘符號卻似乎失去了神秘感覺。

 

我悄然落在白公山那神秘符號旁上,剛一落地,一道白影從山下那個岩洞中鑽了出來朝我奔來。

 

我笑了笑,小白虎。

 

幾個呼吸間,那小白虎就瞬間出現在我的面前,拳頭大的身型已經變的小貓一樣,這傢伙果然長了一些,在我的神識感觀下,白虎一前的真身骨架也就是白公山現在的那些鐵管道消失了一部分,估計是被白虎吃掉了。

 

仔細看去,小白虎的皮毛間有道道很淺地七彩花紋,它的雙眼藍旺旺地盯著我,裏面滿是好奇。

 

怪不得堂姐說起吃鐵的小貓丟了時滿臉的懊悔,這傢伙確實很可愛。

 

我用神念送過去一道資訊,問道:“小白虎,你好啊!”

 

小白虎明顯地感應到了我的神念,它地頭一歪前面的左爪撓了一下耳朵後面然後上前一步,又看著我。

 

我大是好奇,難道這小傢伙還不能如青龍玄武在玄黃旗中那樣說話?

 

心中一動,玄黃旗出現在了我地手中。

 

眼睛瞬間一亮,小白虎盯著玄黃旗看了看,然後化成一道白光進入了玄黃旗中。

 

愕!我張了張嘴巴,也探出一股神念進入了玄黃旗中。

 

“刷……!”

 

這一次玄黃旗在我的手中而非泥丸中,我的神念一接觸到玄黃旗,就如那個玄武車一樣,我的整個人雙手空空就突然消失在了積公山上,而且,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佛就連玄黃旗也隨著我的消失而不見了。

 

依然是黑黃色的空間。

 

我一進入這玄黃旗中,就感應到那小白虎已經變成老虎那麼大不斷地吞吐著玄黃二氣,它的身形逐漸擴大,而青龍和玄武卻圍繞著白虎翻騰不已。

 

我看著這空間中不斷變大的白虎,這就是白虎身損前的樣子?白虎司職西方取七星組成虎形,色彩五行水帶金,傳說果然沒錯。

 

“小傢伙!”那白虎恢復成身損前的樣子懸浮在空中朝我說道:“這裏為什麼充滿了天地玄黃精血。”

 

小傢伙?

 

剛才在玄黃旗外面我還說白虎是小傢伙,沒想到現在它叫我小傢伙,真是有意思。

 

我對白虎說道:“你問青龍吧,他比我清楚。”

 

玄武抖動著嘴巴對白虎說:“老白啊,你剛才小不點的樣子很好看啊,呵呵。”

 

白虎看了玄武一眼,問道:“你和老龍怎麼在這裏?”

 

“……”玄武將自己和青龍為什麼在這裏的原因告訴了白虎,然後問白虎,“說說你是如何身損的吧!”

 

白虎沒有回答玄武的問題卻朝我說道:“小傢伙,外面那個我身損後的真身你想辦法收起來吧。”

 

愕!把積公山收起來,開什麼玩笑,我收到那裏去。

 

白虎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他淡淡地說道:“不是讓你整個都收起來,而是將那太乙精金收起來。”

 

太乙精金?那不是《神仙志》中上古修道者拿來煉法寶的無上寶貝嗎?

 

我楞了一會,問白虎:“是那山上的所有金屬嗎?”

 

白虎搖了搖頭,說道:“是山中心的那塊,也是我以前的心臟所化,其他被歲月摧殘已經化為凡鐵了。”

 

哦!原來如此。

 

“你還出去不?”我問白虎。

 

白虎看了我一眼,卻沒回答我的問題,奇怪啊,他們三個在這片空間中能恢復成真身,可為什麼到外面就不能呢?

 

懷著這個疑問我身影一閃又出現在了白公山上,玄黃旗依然在我手中。呆呆地看了玄黃旗一陣,我回過神來將其收回泥丸中。天色似乎不早了,那太乙精金改天來取吧,不然三叔一家又要著急了。

 

放出白雲朵,我朝省城飛去。

 

恩?

 

飛到三叔家的所在社區的空中,我卻感覺到幾股修士的氣息在下麵。

 

是誰?

 

101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00章 放下一切大自在,重返首都遇周芸

 

卻說:放下才可大自在,清靜為可天下正,歸真返璞美最真,天道無常,人心卻有常。

 

我的神念稍微一掃,就知道了下面的那幾個修士是誰。

 

怎麼我剛一到省城,這嶗山太清宮的玄成道長、神霄雷派的天雷子和陝省星東派的玉靈道長就出現了,難道他們在我昏迷的這大半年內一直關注我?

 

看他們三個人的樣子似乎是猶豫著要不要敲三叔家的門。

 

在神念感觀下無人注意的社區花園裏,我的身影悄然落下。

 

“我的外面花園!”

 

朝那嶗山太清宮的玄成道長直接發過去一到神念,我坐在花園一旁的條椅上等待他們三人的到來。

 

“三桐小友!”

 

玄成道長走到我的身前停了三秒種開口說道:“恭喜小友修為大增。”

 

呵!他們可能是認為我修煉吧,那知道我元神大耗是在恢復元氣。

 

“三位道長也別來無恙啊!”我隨口笑著說道:“不知道三位找我有什麼事情?”

 

玉靈道長開口說道:“我們三人求道心切,三桐小友你這次一入定就是半年,想必道行越發深厚,所以想懇求小友能讓我們三人留在你身邊。”

 

天雷子更是乾脆,說道:“收我們為徒吧!”

 

我笑了笑,對三為道長說道:“等過幾年,我將家裏面全都安排好,我的學業完成後,就會雲遊四海,如果那時候三位道長有興趣和我一起,我非常歡迎!”

 

三位道長一聽,都互相看了一眼。他們的神情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天雷子差點咧開大嘴巴笑了出來,他迫不及待地說:“有,我們到時候一定會追隨小友左右。”

 

看到他們三人激動的樣子,我搖搖頭,微微一笑說道:“這幾年,要是你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也可以來找我。”

 

玉靈道長說:“謝謝小友。如果小友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也可以找我們。”

 

玉靈道長道長的話一落,拿出一張名片,那天雷子和玄成道長也分別拿了一張出來遞給我。

 

愕!怎麼他們三人的名片上還是什麼什麼公司啊集團啊之類地,我好奇地將目光投向玉靈道長。

 

玉靈道長笑了笑。說道:“這些都是門裏的一些事務。”

 

“哦!”我點點頭,收好名片說道:“那就有什麼事情再聯繫吧!”

 

說完,我起身朝三叔家走去。

 

“三桐小友,你三叔的事情要不要我們幫忙?”

 

身後傳來玄成道長的是聲音。

 

我停下腳步,想了想。說道:“謝謝道長的好意,這些事情你們還是和我三叔去洽談吧!”

 

身後,三為道長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轉身朝社區外面走去。

 

我回到三叔家的時候,三叔和三嬸還沒回來,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我問堂姐:“怎麼三叔他們還沒回來?”

 

堂姐還在看電視,她朝我說道:“小馬說宴會還沒有結束。”

 

“小馬是誰?”我問堂姐。

 

堂姐說:“你三叔找的司機,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知道你三叔怎麼找他做司機地。看著就讓人討厭。”

 

三叔換司機了?

 

“對了,姐,你什麼時候回學校?”我問堂姐,現在三叔已經不需要照顧了,堂姐也應該回學校了吧。

 

堂姐歎息了一聲。說:“真不想回那個破學校,後天吧。”

 

我說道:“那我倆一起走吧。我也想去首都看看。”

 

“哈哈!你小子是想你那幾個女朋友了吧!”堂姐朝我笑道:“是不是那個小曼和周芸不給你打電話的原因?”

 

堂姐話剛說完,門打了開來,三叔的三嬸走了進來。

 

等三叔和三嬸坐下來後我說自己想去首都一趟,三叔點點頭告訴我明天定好機票,我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

 

一直聊天到了十二點多,大家才休息,在我那個以前住了十多年的房間裏,所有的擺設都絲毫沒動。

 

等三叔他們房間地聲音安靜下來後,我又打開窗戶架起白雲朵飛往白公山。

 

白虎說那太乙精金是他以前的心臟位置,我到白公山用天先元神之識稍微搜索了一下就找到了白虎真身的心臟。

 

這太乙精金怎麼才籃球那麼大點,我的神識別發現整個白虎的心臟是一個麵包車大地鐵塊,那太乙精金就在鐵塊的裏面。

 

奇妙的是我發現整個白公山上地那些金屬管道和鐵塊都和那太乙精金絲絲相關。

 

順著白公山下的那個岩洞,我鑽進白公山深處。

 

“刷……!”

 

我將金丹真元外方凝聚成一把刀將那鐵塊劈來開來。

 

頓時。

 

七彩光芒大閃,那籃球大的太乙精金出現在我的眼中,籃球大的太乙精金表面,那七彩光芒不斷繚繞華麗異常。

 

我放出青綠丹鼎,手一招,那太乙精金脫離大鐵塊直接朝青綠丹鼎中飛去。

 

就在那太乙精金脫離大鐵塊的瞬間沒,我感覺到整個岩洞搖晃了起來。

 

無量他個天尊,這個岩洞為何要踏了一樣。

 

快閃!

 

趕緊收回那青綠丹鼎,我然後一溜煙閃出岩洞。

 

讓我更為驚訝的是,在我的神識感觀之下,這白公山上地所有金屬全都慢慢變成了岩石。

 

“轟……!”

 

就在我閃出岩洞五十多米時,那身後的白公山駭然塌陷了下去。

 

一時間,風沙大起,岩石四處滾落。

 

我呆呆地看著整個白公山的岩石逐漸化成沙灰被狂風一吹漸漸形成一股龍捲風沖天而上。

 

難道說這太乙精金是一直支持著整個白公山。

 

太乙精金一被我拿出來,這原本是白虎真身的白公山竟然成了灰燼。

 

真是奇妙啊奇妙!

 

我架起白雲朵慢慢朝省城飛去,身後。龍捲風朝沙漠深處卷了過去。

 

回到三叔家我那個房間,我將青綠丹鼎放了出來。

 

在我的神念下,那青綠丹鼎變成半人高,而裏面地太乙精金慢慢漂浮到我的面前。

 

籃球大地太乙精金上面,繚繞著七彩光芒,我看著太乙精金喃喃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太乙精金?可我現在煉製個什麼法寶好呢?”

 

呵,怎麼我的注意力不在那太乙精金上。卻盯著那光芒看呢。

 

哈哈,我現在有了白雲朵,要是有個彩虹那不就更加好玩了?

 

我這麼一想,馬上用神念去撲捉那光芒,可是任我神念如何的加大。那七彩光芒一離開太乙精金就消失。

 

算了,有時間找個地方好好研究一下,我就不相信到時候用青綠丹鼎搞不定這個七彩光芒。

 

將太乙精金和青綠丹鼎收了起來,我躺在床上又想起了來省城時遇到的那個漢子,八九不離十。那漢子是二哥一夥地,不知道二哥現在怎麼樣了,我教了他五雷閃電手。大半年了,估計他也有所小成了吧,二哥說自己出去闖蕩,只怕他闖的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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