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靈獸終於齊了,他們是不是在開個小會呢?

 

我一進入玄黃旗中,就看到小紅鳥吞噬著那玄黃二氣,它的身形迅速擴大變化,最後變成一隻似雄鷹似孔雀般且渾身冒著火焰。

 

“嘎嘎。我終於恢復了,太好了。”

 

哦!這朱雀的聲音怎麼是個女孩子一樣。

 

“三桐。我漂亮吧!”朱雀朝我說道:“想我了沒。”

 

我一聽,馬上原地打了幾個轉,然後穩定了一下身子問道:“你是那個小小鳥?”

 

朱雀看著我說道:“是啊。”

 

我好奇地問朱雀,“那後來你去了那裏?怎麼成了個石頭?”

 

朱雀看了玄武一眼,說道:“還是不這個傢伙害的,我好不容易化成實體,不小心喝了一些葵水,我飛啊飛,沒幾天就變成了石頭。”

 

玄武一聽馬上對朱雀說道:“你本五行火帶水,要不是喝了我的葵水。你會成現在這樣嗎?”

 

愕?我到聽玄武的話一楞,原來如此。

 

怎麼搞的?

 

我突然發現,這一次進入玄黃旗後,我的金丹一下一下地膨脹收縮起來。

 

大吃一驚,我趕緊守住心神內觀,駭然發現隨著我的呼吸,玄黃旗中的玄黃二氣一絲絲通過我地七竅和毛孔進入自己的體內。然後一小部分融入真元之中最後歸於金丹。

 

我心神沉入金丹之中,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金丹之性又發生了變化,可至於變的如何我卻無法言語。

 

更為神奇的是進入我體內大部分的玄黃二氣直接我泥丸中的青綠丹鼎所吸收,那青綠丹鼎底部頓時變地交融不斷。

 

我索性將那青綠丹鼎放了出來。

 

“刷!”

 

青綠丹鼎一出現在這片空間,在那無極太極八卦和合之勢下。青綠丹鼎就如一個巨大的黑洞一樣頓時將充滿空間的玄黃二氣全都吞噬了進去。

 

讓我差點掉了下巴的是就連四靈獸也全都被青綠丹鼎吸收了進去,連續地發出一道道金光,就在我目瞪口呆中,那青綠丹鼎的表面四邊出現了四靈獸地圖像。

 

我眼睛一瞪,那青綠丹鼎之中又飛出二十八團氣息充斥在這片空間之中。頓時,我感覺到玄黃旗中的靈氣充沛極了。

 

四靈獸?四象二十八宿?

 

我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看過的一本書籍中的介紹:朱鳥、玄武、青龍、白虎,四方宿名也。二十八宿。天元氣,萬物之精。東方角、亢、氐、房、心、尾、箕七宿,其形如龍,曰左青龍。南方井、鬼、柳、星、張、翼、軫七宿,其形如鶉鳥,曰前朱雀。西方奎、婁、胃、昴、畢、觜、參七宿,其形如虎,曰右白虎。北方鬥、牛、女、虛、危、室、壁七宿。其形如龜蛇,曰後玄武。

 

真是神奇連連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發現玄黃旗中那個巨大地山峰似乎有了一些生氣。

 

再看看那青綠丹鼎。

 

它的表面依然隨著丹鼎中的無極太極八卦和合之勢而變化,丹鼎裏面五行之氣相生,丹鼎地表面四靈獸的圖像不段交替。

 

就在我的注視下。青綠丹鼎慢慢歸於平靜,五行之氣消失。表面上的四靈獸和日月星辰山串河流的圖像也消失,丹鼎底部的無極太極之勢也沒了,就連那白公山上得到的太乙精金不在了。

 

沒了,全沒了,我飄過去敲敲丹鼎,叫道:“玄武,青龍你們在嗎?”

 

……,啥反映也沒有。

 

難道四靈獸從此就沒了?

 

我這麼一想,內心感覺到怪怪地,突然一想剛才出現的那二十八團氣息,說不定,四靈獸會再次出現。

 

我放下心來,打量著丹鼎,試著發出一道真元過去,卻感覺到那神秘地發火天文和白公山上生金的符號依然存在。

 

此時,整個丹鼎發出一種說不出什麼感覺的氣息,靜靜地豎立在玄黃旗中。

 

不由地,我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一行字:五行相生,四象齊,三才定立,二氣無,返本歸一。

 

我歎息一聲,每一次進入玄黃旗中,都有靈獸在,而且我在這裏也無拘無束,現在突然他們全沒了,我竟然有中寂寞的感覺。

 

將丹鼎收到泥丸之中,我閃身出了這片空間。

 

玄黃旗依然出現在我地手中,沒了玄黃二氣在裏面的玄黃旗看上去顏色變淺了,我看著玄黃旗想了半天。

 

不知道我能不能將別地東西放進裏面的空間中的呢?

 

我拿出幾個一元的硬幣,心中一動,硬幣頓時消失不見。

 

呀呀呀!竟然成功了?

 

我頓時來了興趣,在衡山之上飛了一會。

 

我收!收!收!在玄黃旗裏面裝進去了八隻兔子二十只鳥幾百棵大樹之後,我才停了下來。

 

時已半夜,我想起自己從青省到了衡山,不知道三叔一家和玄成道長他們擔心不?

 

收拾了一下心情,我再次回頭看了看祝融峰然後架起白雲朵朝首都方向飛去。

 

既然已經這麼晚了,我還是直接回首都的好,反正那個軍人修士所說的要救之人也在首都。

 

東方破曉時。

 

我飛到了首都上空。找了個僻靜的角落飛了下來。

 

在一個公用電話亭裏,我撥通了玄成道長的電話。

 

“喂!我是張三桐!”

 

“三桐小友,你怎麼到首都了?”電話那邊的玄成道長聲音很是驚訝。

 

我說道:“回來先處理了一些事情,對了,麻煩你告訴一下吳先生他們我已經到了首都。”

 

“好的,我們三個人還在這裏。”

 

還在那個酒店?怕是依舊等我,我笑了笑。說道:“讓他們到我在首都住的地找我。”

 

“好地!”玄成道長回答完有問我,“三桐小友,不知道你的手機號碼是多少?”

 

愕!我稍微一楞,說道:“抱歉,我不用手機。”

 

告訴玄成道長我已經在首都後。我接著給三叔家去了個電話,三叔一聽我在首都馬上沉靜了一會,不知道當時是在想什麼,最後,三叔只說了聲讓我照顧好自己。

 

從公用電話廳中走了出來。心想是不是改天咱也去弄個手機呢?

 

停下腳步。

 

我忽然想起,自己去了一趟南嶽衡山祝融峰,怎麼把那個禹王碑給忘了。

 

搖搖頭。我笑了笑,算了,有時間再說吧。

 

悠然走到自己租住的那個社區,我看到那於老已經開始晨練,點點頭算是打聲招呼我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地方。

 

怎麼張玉和吳小曼沒有回學校呢?

 

站在門口,我的神識感觀就發現張玉和吳小曼還在裏面,我伸手敲…還是不敲了,她們還在睡覺。就不打擾了,我發出一道真元,悄悄打開門走了進去。

 

在我以前修煉的那個房間,我看到張玉紅僕僕地臉蛋,嘴角掛著一絲口水合衣躺在我的床上。

 

呵。我啞然失笑,沒想到她睡像如此可愛。

 

“三桐。是你回來了嗎?”

 

吳小曼地聲音在另一個房間中突然響起,張玉被她的聲音驚醒了過來,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嘴裏喊道:“在那裏,三桐在……”看到我就站在門口笑望著她,張玉馬上瞪了我一眼。

 

“呵呵!”我笑了笑。進屋裏的時候,我沒發出一絲的聲音,沒想到小曼還是發現了我,內心苦笑一下,自從我進過她的神府後,不只是我對小曼地銘感,她對我的氣息也很靈敏。

 

“你真的回來了啊!”

 

吳小曼和周芸從那個房間中沖了出來,周芸一看到我就驚呼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嘴裏說道:“我當然有鑰匙了。”說這話的時候,我卻盯著小曼呵呵直笑。

 

我有鑰匙嗎?沒有,我看小曼做什麼呢,嘿嘿,小曼脫掉警服後穿著一聲緊身內衣,那個線條優美啊,實在是好看,哈哈。

 

咿!怎麼我這麼看著小曼,她卻臉色依然如常呢?反而是張玉和周芸看著我嘀咕了一聲,誰叫我地耳朵太靈了。

 

“這個混蛋。”張玉是這麼嘀咕的。

 

“色鬼!”這是周芸。

 

周芸一把將小曼拉進房間,在裏面咯咯直笑。

 

“你是回家了嗎?”張玉走到我旁邊坐了下來問我。

 

我點點頭。

 

張玉也沒問我是怎麼回的家,也沒問為什麼來去這麼快,她只是整理了一下淩亂地頭髮靜靜地看著我。

 

張玉突然說道:“三桐,你會醫術?”

 

我笑了笑,說道:“是會一點,你看到我房間裏面的那些中藥了吧!”

 

張玉說:“是中醫吧,我學的是腦科,你能不能教我一些中醫。”

 

張玉學的是腦科?慚愧啊,我到現在才知道她學的是什麼專業。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對她說道:“好的,等你放暑假我教你吧,中醫一時半會學不了什麼。”

 

張玉聽我答應了,眼睛一亮,點了點頭。

 

楊阿婆傳授給我的那本《天經丹醫》中,雖然是涉及到很多修道煉丹之學,但是裏面中醫方面的知識也是很豐富,再加上我為了煉製丹藥閱讀地那些中醫中草藥相關的書籍,雖然沒多少實際操作經驗,但是教一些獨特的中醫知識給張玉也是沒什麼問題。

 

周芸和小曼也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我說道:“大家一起去吃點早飯吧,然後我送你們回去。”

 

“那你就等一下吧,我們先洗漱一下。”周芸對我說。

 

好吧!那我就等一會。

 

我等啊等,等了一個小時她們三人才算是洗漱打扮好,還好咱張三桐的耐心比較好。

 

大家一起吃完早餐後。

 

我對張玉和吳小曼說:“你們是不是今天還上課,我送你倆回去吧!”

 

“今天是周日,你不知道嗎?”小曼隨口對我說道:“今天我們三個打算去逛街的,你也一起去吧。”

 

周日?我還真不知道。

 

既然她們三人打算去逛街,那我也去轉轉,來首都還真沒去那些大商場轉悠過。

 

跟著張玉她們三人坐公車來到首都很有名地皇府井大街,我摸了一下兜。

 

愕!

 

今天,我好象沒帶錢包,而且銀行卡也給了堂弟。

 

此時的我,竟然身無分文!

 

106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05章 紅發鑽石神秘咒念,和諧醫院巧遇故人

 

道心可禦人心,人心亦可化道心。道心至虛,人心至實;道心至公,人心至私。人心有假而多變,道心至真而惟一

 

身上沒帶錢這有能怎麼樣?

 

我搖頭笑了笑,什麼時候,我竟然為了這樣的事情而心不定?

 

跟在周芸、張玉和小曼的身後,我發現她們三人都不怎麼喜歡在商場的服飾區逗留,而是喜歡看一些名貴的玉石和鑽石首飾。

 

記得有一次,我在一本雜誌上看過,說是國外的一些科學家用別人的頭髮去製作鑽石,不知道我能不能也找些毛髮之類的做一些鑽石呢?鑽石著玩意,在人們的眼中就是財富、地位和榮耀。要是經過琢磨的鑽石光彩奪目、燦爛無比,要是顆粒大的話還那就是稀世珍寶啊。

 

我能不能做一個籃球大,不,要做大大的越大越好,哈哈,我的內心有開始YY起來,要是做一個渾然一體的鑽石小樓,那應該很爽!

 

“三桐!”

 

周芸的叫聲打斷了我心中快樂無比地YY,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我問道:“怎麼了?”

 

“你看那一款項鏈好看嗎?”周芸指著一個精美的櫃檯內對我說道。

 

我看到張玉和小曼的盯著那項鏈,好奇之下走了過去,是什麼樣的項鏈讓她們三人如此著迷。

 

順著周芸所指的櫃檯看去,裏面沒有項鏈,而是一副華麗的海報,上面寫著一段文字,畫著兩副精美的項鏈,看上去是一對,那項鏈上面各自鑲嵌著一塊杏仁大的紅鑽石。

 

我看了一眼隨口說道:“一般,沒什麼奇特的啊。”

 

張玉小曼和周芸三人馬上轉頭看了我一眼。尤其是張玉看我的眼神很是怪怪地。

 

周芸說:“你看看旁邊的文字。”

 

哦!看看,寫地是啥。

 

那海報上面寫著:時光交錯的烙印,前生,今世,來世的承載,靈魂的穿梭,尋找前世的殘影。安撫今生的幸福,來世,依然相伴……傳承真情,紅心鑽石伴你永世。

 

呵呵,這海報上面的文字寫地是很煽情。她們三人不會是……恩?前生,今世和來生,記得我對張玉就說過和她有三世情緣,怪不得她剛才看我的眼光有些奇怪。

 

周芸指著海報下邊上的一行字對我說:“那項鏈上面的是紅鑽石,是新研製出來的發鑽,通過高科技將代表人類感情地頭髮合成為鑽石。表達和傳遞情感,可是這東西好象是為有錢人服務的,搞什麼VIP定制服務。”

 

我剛才還想自己用頭髮煉一些鑽石玩。沒想到眼前的這個海報上面的鑽石就是用高科技研發出來的。“張三桐,你怎麼在這裏?”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驚訝,不用回頭我也知道那是大學同班同學孫霏霏,就是那個將我畫成五馬分屍地那個首都女孩。

 

我回過身來,看著她笑道:“好久不見!”半年不見,孫霏霏同學以前是那麼美麗大方。

 

孫霏霏看到周芸也在,說道:“周芸,你也在啊。”

 

周芸點了點頭。“是啊,好巧。”

 

在我認識的女孩子中,張玉比較文靜內秀,小曼上了公安大學後更是英姿颯爽,以前的周芸是媚眼一眨風情無限。而孫霏霏身上卻有一股華貴地氣質。

 

孫霏霏的出現,張玉只是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好笑的是小曼打量孫霏霏的眼神中卻有一絲不是很明顯也只有我能察覺到的敵意。

 

“霏霏,這位是……”

 

聞聲,我才發現孫霏霏並不是一個人來這裏的,她的身邊是一位戴著金絲邊眼鏡身材高大的帥小夥,他看到孫霏霏和我打照顧,馬上走到了孫霏霏身邊好奇地問道。

 

“是我們班同學。”孫霏霏對那帥哥淡淡地說到,然後她看著我問道:“你地病是什麼時候好的?”

 

我的病?是我入定半年這件事情吧!

 

笑了笑,我隨口說道:“好了有一段時間了,班裏的同學們都好吧。”

 

“恩!大家都很掛念你的,上次大家去首都醫院看你,卻撲了個空,醫生說你被送去尚海了。”孫霏霏看著張玉她們一眼,對我笑了笑,說道:“聽說你休學了,既然你地病已經好了,那有時間就去學校看看吧。”

 

點點頭,我示意有時間會去。

 

孫霏霏也朝我和周芸點點頭,然後從我身邊經過開始流覽那些櫃檯裏面的鑽石首飾。

 

經過我旁邊地時候,那個帥哥很隨便地看了我一眼,也許,我張三桐這普通樣對他來說沒什麼好奇地,可這小子看到張玉和小曼的時候,卻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

 

周芸嘟囔了一聲,拉著張玉和小曼轉身朝旁邊的櫃檯走過去。

 

我笑了笑,這周芸竟然說那小子是色魔,雙手插兜裏,我也開始四處瞎逛起來。

 

“霏霏,有喜歡的嗎?”

 

那邊,帥小夥問孫霏霏。孫霏霏搖了搖頭卻走到了剛才周芸拉我看的那張海報前。

 

那個小子在一旁看到孫霏霏觀看海報的神情,他的嘴角飄上一絲得意。

 

“啪!”那個帥小夥很瀟灑地手一揚朝鑽石店內的工作人員打了響指。

 

“哇,好帥啊!”

 

一個小太妹打扮的女孩子雙手握著嘴巴、身體後側仰著瞪大的眼睛裏滿是星星地看著孫霏霏的那個同伴帥小夥。

 

那小夥一個響指,立即有一個西服革履的中年男子拿著一個精美的盒子走上前。

 

“梁先生,這是你定做的真情項鏈。”

 

刷!

 

一聽那裏面是真情項鏈,周圍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了中年男子手中的那個盒子上面,那個小太妹更是忍不住悄悄走上前掂起腳後跟伸出脖子。

 

那個中年人口中的帥小子梁先生接過盒子遞到孫霏霏面前,深情地說道:“霏霏,喜歡嗎?”

 

“永德,這是你定做嗎?”孫霏霏好奇地問。原來這小子叫梁永德。

 

梁永德很有風度地笑著說道:“是地。”

 

孫霏霏面色一冷,看著梁永德說道:“那是不是用我和你的頭髮做的呢?”

 

梁永德點點頭,看著孫霏霏說:“是的,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我真的想和你生生世世在一起,霏霏,我……”說著說著。這個梁永德竟然嗚咽起來。

 

“哇,好感人啊。”一旁的小太妹又雙手捂上了自己地嘴

 

我看著那個梁永德,皺著眉頭…

 

“三桐,你怎麼了,想什麼呢?”

 

周芸問我。

 

“沒什麼。”我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周芸看到我的樣子嘀咕了一聲:難道三桐喜歡孫霏霏?

 

我沒好氣地看了一眼周芸。她怎麼就說我喜歡孫霏霏呢?我皺眉頭,是因為從那個梁永德手中的項鏈上,我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氣息。

 

有些奇怪,在我的先天元神之識下,別地鑽石為什麼沒奇怪的氣息。而梁永德手中那個用頭髮做成的發鑽就有奇怪的氣息呢?

 

孫霏霏看著梁永德,也許被梁永德流著眼淚的表白感動了一點點,也可能是被那個所謂地真情項鏈給打動了。她猶豫了一下,從梁永德手中拿過那個精美的盒子。

 

“啪!”

 

孫霏霏打開了盒子,頓時,周圍人倒吸了一口氣,那一對項鏈上的紅鑽石竟然泛著淡淡地光芒,既然現在是白天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好美啊!”小太妹的樣子看上去快要暈倒了,仿佛那個項鏈是她的一樣。

 

梁永德臉上還掛著淚水,可我從他的眼底深處感覺到了非常得意。

 

孫霏霏呆呆地看著手中盒子裏面的一對項鏈。臉上的表情似乎內心掙扎要不要那個項鏈。

 

孫霏霏打開裝真情項鏈的盒子時,我明顯地感覺到了那真情項鏈地詭異,那一對項鏈上面的紅鑽石竟然要吞噬我散發出的先天元神之識的趨勢。

 

呵!有意思。我不能肯定帶上這個東西能否永生相伴承載真情,我也不敢肯定孫霏霏手中的那兩個項鏈上地發鑽是不是單純地只用高科技研製出來的,但是我能確定這東西絕對有古怪。

 

心神一凝。我地先天元神之識不進反退朝那項鏈上的真情發鑽探去。

 

“哇……!”

 

“好漂亮!”

 

紅鑽石遇到我的先天元神之識馬上紅光大作,周圍的人全都驚訝地發出讚歎聲。而此時的我,卻也驚訝了一小下。

 

這紅鑽石裏面我所感應到的氣息,和那個南洋降頭師放出去害我三叔的蟲子之氣息有些類似,怪不得我感覺到那氣息有些熟悉。

 

而且,我還感覺到那紅色的發鑽裏面有一種咒語的意念存在。這鑽石是用頭髮研製成的,加上這奇怪的咒語,無量他個天尊,太有意思了。

 

紅色的發鑽明顯地對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有些貪婪,它一直沒有停下吞噬的意思,我啞然一笑,心中一狠,直接將神念凝聚成一根針一樣朝紅色的發鑽刺了過去,我打算將那裏面附帶的咒語意念給絞散,想吞噬我的先天元神之識的氣息就是這咒語意念波動所發出的。

 

“不行,我不能收著項鏈。”孫霏霏突然對梁永德說道。

 

梁永德聽到孫霏霏的話,臉色馬上一變,但是瞬及恢復神色神情地看著孫霏霏說:“霏霏,我真的愛你,如果你不接受我,我只希望你帶上這個項鏈,讓我再好好的看你一眼,以後,我不會出現在你的身邊了。”

 

周圍的人看到梁永德這麼癡情。都開始嘀咕。

 

“哎!多好的小夥子啊,我要是有女兒就嫁給他這樣的孩子。”一個老太太。

 

“看看人家多癡情,老公,你什麼時候也給我買個真情項鏈沒,我每天晚上帶給你看。”一個美少婦對她身邊的男人說,眼睛卻盯著孫霏霏遞到梁永德面前地那一對項鏈。

 

那個小太妹拿出了點紙巾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

 

我身邊的周芸卻將眼光落在我的身上,小曼也不時地看著我。張玉卻靜靜地目光落在那張海報上,不知道想些什麼。

 

孫霏霏聽到梁永德的話,本來堅定的神情又變的猶豫了起來,“永德,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就帶給我看一次。我這一生只要看一次你帶上這個項鏈地樣子就足夠了。”梁永德眼淚汪汪地對孫霏霏說。

 

“不行。”孫霏霏猶豫了一下神色又恢復堅定,將那項鏈遞到梁永德的面前。

 

這個孫霏霏還真有原則啊,內心歎息一聲,我的神念繼續刺,刺。快要進去了。

 

“啪!啪!”

 

兩聲脆響,梁永德剛從孫霏霏手中接過來的那兩條真情項鏈上面的紅色發鑽紅光一閃“啪啪”破碎了開來。

 

嘿嘿,我終於將那裏面地想吃我的神念的咒語給攪散了。可我楞是沒想到那紅色的發鑽也破碎了,罪過!罪過!罪過的還在下麵呢。

 

“哼!”

 

紅發鑽破碎地那一刻,梁永德一聲悶哼,突然流出鼻血,他的面目瞬間變的猙獰無比,將手中破碎地紅鑽石摔到地上,然後馬上跑了開了。

 

我心中一動,剛想追上去。卻發現那孫霏霏臉色寡白雙目緊閉直挺挺地朝身後倒去。

 

“啊!”

 

“……”周圍的觀眾馬上很配合地發出一聲驚叫。

 

那個小太妹卻蹲在地上,雙手顫抖地將破碎了的紅發鑽拿在了手裏。

 

我身影一閃將孫霏霏扶住,卻發現她已經昏迷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那帶有咒念的紅發鑽一破碎,梁永德和孫霏霏兩人馬上一個流鼻血而另一個昏迷呢?

 

那個梁永德明顯是個普通人,也不是什麼降頭師。這裏面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研製出那個紅發鑽的機構有降頭師參與不成?不可能。

 

也許…梁永德在這之前拿那個真情項鏈去找過降頭師加持咒語也說不定。

 

“三桐,霏霏怎麼了?”

 

周芸跑過來替代我扶住孫霏霏。然後問我。

 

“昏過去了。”

 

周芸說:“那現在怎麼辦?”

 

“打120吧!”

 

我皺皺眉頭,剛才扶孫霏霏的時候,我用先天元神之識觀察了一下她的狀況,竟然發現是她的魂魄有損,估計是我剛才一時興起將那紅發鑽搞碎才導致這樣地。

 

那個紅發鑽是用她的頭髮研製成的,加上那裏面的咒念,很明顯,所謂的真情項鏈上地紅鑽石被降頭師做了手腳。

 

張玉和小曼也過來幫周芸將孫霏霏扶好,拿出一個小巧的紅色翻蓋手機,周芸撥通了急救電話:“……”

 

鑽石店裏面地工作人員也全都滿臉急切,可能是那個梁永德已經付過了真情項鏈的製作費,所以他們沒有理會地上那破碎的紅發鑽,卻圍在孫霏霏身邊。

 

那個小太妹,拿了幾小塊破碎的紅發鑽乘店裏的工作人員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遛走了,我本打算招呼一聲,想了想,卻罷了這個念頭。

 

我從周芸身邊將孫霏霏一把抱起,“走吧,去門口,馬上救護車就要來了。”

 

將孫菲菲抱出商場,那急救車剛好到了門口,皇府井旁邊就有個和諧醫院急救中心,沒過三分鐘,孫霏霏就被急救車拉到了醫院。

 

在急救室外面,我,周芸,張玉和小曼等候在外面,我對張玉和小曼說:“你倆要不先回去吧。”

 

張玉和小曼點點頭,她倆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我,然後在我和周芸的注視下走出了醫院。

 

“三桐,你說霏霏今天是怎麼了?”

 

回到急救中心外面的等候室,周芸歎息一聲然後問我。

 

“誰知道呢!”我隨口回答道,其實我很清楚孫霏霏昏迷是怎麼一回事,這裏面還有我的一些責任,無量天尊!

 

“三桐,那個,那個真情項鏈是不是不吉利。”

 

過了半響,周芸卻問我。

 

我笑了笑,“你怎麼這麼想?”

 

“你想啊,霏霏一拒絕那個梁永德,那個真情項鏈上面的紅鑽石馬上就破碎了,而且他倆一個流鼻血一個昏迷,你是這……”

 

聽周芸的口氣,怕是我現在要送她幾條什麼真情項鏈的話周芸也不會收。

 

過了十多分鐘,急救室的門打了開了,我走上前,問醫生,“醫生,請問一下我同學的狀況怎麼樣?”

 

戴著大口罩的醫生面無表情地說:“還在昏迷狀態中,她的身體狀況一切正常,但是腦電波卻異常紊亂,先住院觀察幾天。“對了,你是病人的同學啊,通知病人家屬了嗎?”

 

醫生快要走出急救中心等候室的時候,回頭對我說。

 

“我馬上通知。”

 

聽到我的話,醫生走出了等候室,而孫霏霏被送了出來然後被安排到了一個病房中。

 

我讓周芸打電話通知學校,讓她陪孫霏霏一會,然後我走出病房。

 

走到下面,站在住院大樓的的門口。

 

今天發生的事情,孫霏霏昏迷過去,我也有一些責任,看來還是要我出手了,上次那個小老頭降頭師一死我沒了降頭師的資訊,沒想到今天又遇到和降頭師有關係的事情。

 

“張三桐!”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驚訝聲,呂嫣玲老師,怎麼會是她,我轉過身,那分別了兩年多的英語老師呂嫣玲穿著淡藍色的裙子憔悴的臉上滿是驚訝地看著我。

 

107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06章 救一魂七魄之傷,煉陰陽五行金針

 

聰明智慧不如愚,學人只因伶俐二字,生出意見,生出事端,今欲修道收拾身心,從愚起且先逍遙

 

“張三桐,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微微一笑,說道:“有個同學住院了。”

 

兩句對話後,接下來一陣短暫的沉默。

 

兩年多時間沒見了,這個以往美麗大方的英語老師,此時看上去成熟了很多,也憔悴了許多。也許是因為他父親的原因吧,不過,我記得曾經給過她安神符,怎麼沒帶在身上呢?

 

呂嫣鈴出現在這裏,難道她父親也在這個醫院?

 

想起家人曾經告訴我,因為我內昏迷不醒最後送往美國治療,在美國的時候,呂嫣玲老師照顧了我一段時間而且幫了很多忙。

 

想到這裏,我開口說道:“呂老師,謝謝你在美國對我的照顧。”

 

呂嫣鈴也許是看到了我這個熟悉的人,她的臉色稍微好轉了一些,“你小子,客氣什麼。”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那神態中有了一些兩年前的影子。

 

客氣什麼?是啊,客氣什麼呢,我內心笑了笑,看到她的秀髮有些淩亂,而且臉色黯然的樣子,我的手不著痕跡的打出一個清心符和安神符。

 

雖然我的動作很隨意不仔細注意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可沒想到呂嫣玲的觀察力很是不錯。

 

“啊,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她眼神中的頹廢一掃而空,精神煥然一新,看著我,微微張著嘴唇,那個嘴唇一抖一抖地很是性感,我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了那上面。咿,無量天尊,趕緊收回目光,我看著她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你小子果然有古怪。”

 

呂嫣玲老師白了我一眼,也沒在追問什麼,在高中的時候,我的那些符已經讓她吃驚不少。剛才我的舉動,看上去沒引起她多大地好奇。

 

“走吧,陪老師走走。”

 

她雙手插到兜子裏面,任憑那淩亂的頭髮隨著風飄散。

 

我邁開步子,和她並肩走在了一起。

 

走出和諧醫院。呂嫣玲老師朝皇府井大街邊的大教堂走去。

 

具有羅馬建築風格的教堂前,喧鬧的人群不時地發出一聲尖叫,很多打扮另類的青年在教堂前的廣場上玩著滑板,時而三百六十度旋轉,時而在從教堂前臺階旁地鐵欄杆上滑了下來。

 

成雙結隊的情侶在教堂前互相按下相機的快門。教堂的存在,仿佛只是一道風景。

 

呂嫣玲老師就那麼手插在兜裏看著教堂前的人群,她地眼神慢慢飄渺了起來。不知道是想些什麼。

 

我呢,也靜靜地走在她的旁邊,我上高中時候的呂嫣玲老師,她總是笑口常開而且熱情四射。而此時,靜靜的呂嫣玲老師,卻也別有一種風韻。

 

走到教堂前,一個大鐵鎖將堵住了進往教堂裏面的大門。

 

站在這個大教堂地門口,呂嫣玲老師閉上雙眼。她的右手伸出在自己的額頭雙肩前胸虛按了幾下,然後虔誠地雙手握在一起。

 

過了半響。

 

“滴答!”

 

一滴眼淚從她地臉上滑落了下來滴在教堂門前的石板上,接著,呂嫣玲老師睜開雙眼,她的臉上淚跡依在。卻對我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謝謝你。”

 

我笑了笑,拿出一張紙巾遞給了她。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哭,但是現在的她,笑容很明顯是發自內心,我隨口說道:“客氣什麼。”

 

呂嫣玲老師接過紙巾,聽到我的回答,睫毛上掛著淚珠白了我一眼。

 

我倆走到教堂前的一個坐椅上,呂嫣玲老師拿著紙巾混亂地擦了一下雙眼,“聽說你高考的了狀元?”

 

“恩。”我點點頭,仰靠在椅背上,隨口回答道。

 

“你不奇怪怎麼在醫院遇到老師嗎?”呂嫣玲看著我問道:“我發現你變了很多。”“呵呵。”笑了笑,人,那有不變地,我說道:“老師你不也變了很多嘛。”

 

我問道:“你爸爸現在怎麼樣?”

 

“咿,你怎麼知道我爸爸住醫了?”好奇地瞪著大眼睛,呂老師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激動地說道:“對了,你這傢伙總神秘兮兮地,你能不能看看我爸爸到底是怎麼了?”

 

我笑了笑,說道:“已經有人找過我去看看你爸爸。”

 

“哦!”抓著我的胳膊,呂嫣玲楞了一下,收回了雙手。

 

“你知道我爸爸是做什麼的?”她問我。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呂嫣玲看著我,雙目充滿了期待,“那你什麼時候去看看我爸爸,他和你以前一個樣子,也是昏迷不信。”說這話的時候,那眼神,仿佛肯定我張三桐能救她父親一樣。

 

他地父親也是昏迷不醒?

 

“醫生是怎麼說的?”我開口問道:“你爸爸是做什麼地?”

 

呂嫣玲苦笑一聲,“醫生說我爸爸是深度昏迷,就好象是被人深度催眠潛意識沉睡了。說出來你也許不相信,就連我這個做女兒的,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爸爸是做什麼的。”

 

潛意識沉睡,這是個什麼說法?呂嫣玲看了我一眼,然後仰起頭深呼吸一聲,接著說道:“我很小的時候,媽媽就去世了。”

 

這樣啊……

 

“那時候我父親是個物理研究所的職員,我媽媽去世後,他就全心撲在了工作上面,最後去了美國深造,這一去就是十多年。我去美國後,也是很少見到他回家,你三叔他們帶你離開美國後沒過幾天,我爸爸就說想回國。而且讓我也一起回來,就這麼稀裏糊塗,我倆被人接回國,可我爸爸沒過幾天就昏迷了過去。”

 

是嗎?原來是這樣,我也懶的去想呂老師的父親具體是做什麼,我欠呂老師一份人情,就去看看她父親吧。

 

站了起來。我說道:“走吧,方便的話,我去看看你父親。”

 

呂嫣玲站了起來,呆了一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神色有些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點了點了頭。

 

我倆一起轉身又朝和諧醫院走去。

 

路上。呂嫣玲問我:“張三桐,你那個符是怎麼回事,還有你今天手一動,為什麼老師就感覺到渾身清爽而且心神安寧呢?”

 

“呵呵。”我笑了笑,說道:“你不知道嗎?我是個神棍。記得以前告訴過你的。”

 

白了我一眼,呂嫣玲說:“算了,你就胡扯吧。還別說,你這兩年變化真的很大。”

 

“是嗎?”我隨口問到。呂嫣玲點點頭,說道:“恩!以前的你每天上課都是在睡覺,平時看上去懶散地很,似乎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而且總是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給人一種千里之外很不實在的感覺。”

 

是嗎?

 

高中時候的我是她口中那樣的人嗎?我不清楚。

 

“那現在呢?”我問呂嫣玲。

 

轉過頭打量了我一下,就想個女孩子一樣圍著我轉了一圈,呂嫣玲皺皺秀眉。然後嘀咕道:“是啊,只是感覺到你變了,可我怎麼看,你都和以前一個樣,你這個傢伙真是奇怪。”

 

和呂嫣玲一路說說笑笑到了和諧醫院。在走往住院大樓的門前時,她對我說:“呆會你少說話。看老師的舉動。”

 

我笑了笑,也沒去琢磨她說這句話地意思,兩人走進了和諧醫院的住院大樓。

 

順著電梯,我跟在呂嫣玲後面來都了住院大樓最高層,呵,這裏似乎是豪華病房區。

 

在一個病房門口,呂嫣玲敲了敲門,一個西服革履臉色冷漠的年輕人打開了門。

 

“呂小姐!”

 

年輕人開口招呼了一下呂嫣玲,然後將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他皺皺眉頭,問道:“這位是?”

 

呂嫣玲說:“他是我男朋友。1--6--K-小-說-網”

 

…,我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不行。”

 

年輕人毫無表情地對呂嫣玲說道:“除了你,其他人都不能接觸呂先生。”

 

呂嫣玲的父親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看這年輕人,似乎也不是簡單地保鏢,雖然不是個修煉之士,可他體內旺盛的氣血也非常人可比。

 

“我說了他是我男朋友,不是外人,難道這也不行?”呂嫣玲提高了聲調,明顯有些憤怒。

 

呂嫣玲的父親大概真是個很重要的人,連他女兒帶別人看看都不行,呵呵,我根本就沒什麼好奇心,也沒有對那個年輕人發怒,人各有職,人家的工作就是這樣,何必責怪他。

 

余成化和吳軍那兩個軍人修士請我來看看呂嫣玲地父親,想必這年輕人知道他倆的名字。

 

“你有手機嗎,給我用一下。”我對呂嫣玲說道。

 

好奇地看了我一眼,但隨即拿出了一個精巧的紅色迷你手機給我,呂嫣玲問我:“你是打給誰?”

 

我拿過手機,翻開蓋子撥通了玄成道長地電話。

 

“我,張三桐。”

 

玄成道長很驚訝我又給他電話,“哦,是你啊,三桐小友,有什麼事情嗎?”

 

“你那邊有餘成化或者吳軍的電話嗎?”我問玄成道長。

 

呂嫣玲很好奇我此時打這個莫名其妙的電話,而病房門口那個年輕人聽到我說出余成化和吳軍的名字時卻臉色一怔,我心道他果然認識那兩個軍人修士。

 

玄成道長聽到我要余吳二人的電話,馬上對我說:“有,是……。”

 

“好了,謝謝,我找他倆有點事,先掛了。以後常聯繫。”

 

掛了電話,我看了看守在門口的那個年輕人,他依然冷漠地堵在門口,只是看我的眼神卻不時閃過好奇的光芒。

 

“喂,我是張三桐。”

 

撥通余成化地電話,我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電話那邊地余成化對我給他去電話明顯好奇,他馬上說道:“是你啊。三桐小友,我們馬上就到首都了。”

 

我說道:“哦,我已經到了和諧醫院了,而且見到我們高中的老師呂嫣玲了。”

 

“啊!這麼快!”余成化驚訝道:“對了,是不是進不去。你把電話給我的同事,我給他說說讓你進去。”

 

我將手機遞給門口地那年輕人。

 

“小王,讓張三桐進去,而且在他離開醫院前,你的一切行動都聽他地。”

 

我聽到余成化是這麼給那年輕人小王說道。而且還是帶著命令的語氣。

 

那個小王點點頭,看了我一眼又將手機遞給了我。

 

余成化對我說:“三桐小友,一切就麻煩你了。”

 

我回了一句盡力而為地話。然後掛了手機遞給了呂嫣玲,她一臉迷霧地看著我。

 

小王讓開門,對我說:“不好意思,張先生,現在你可以進了。”

 

我朝呂嫣玲笑了笑,她張嘴想問我什麼,卻又閉上了嘴率先走進病房。

 

在門外,我的先天元神之識就發現裏面還有倆那個小王的同事。而呂嫣玲的父親卻躺在最裏面一個房間內,這個豪華病房內設置齊全,幾乎比三叔家還要豪華,什麼客廳臥室衛生間浴室都齊全。

 

“你們先在客廳等一會。”

 

走進裏面,我開口直接對呂嫣玲和那三個年輕人說道:“在我沒出來前不要打擾。”

 

“我也要進去。”

 

不是什麼撒嬌的語氣。呂嫣玲就那麼平靜地看著我。

 

想了想,我點點頭。推開臥室地門走了進去,身後,呂嫣玲也跟了進來。

 

呂嫣玲的父親,看上去大概五十多歲,頭髮花白,臉色非常平靜,他的手背上插著幾個針管,昏迷中的他完全是依靠外輸營養液維持身體需要。

 

走到那白色的大床旁,我看到他地面孔依稀和呂嫣玲有些相象,估計他年輕的時候模樣也不錯。

 

呂嫣玲走到另一旁,輕輕地拉出她父親的另一隻手,看著自己父親地眼神,很是複雜。

 

“三桐,你快看看我父親是怎麼了?”

 

我聽到呂嫣玲的話,點了點頭,其實我一進臥室,就開始用神識觀察她的父親,而且我已經知道了她父親為什麼昏迷。

 

不知道是不是如呂嫣玲說的潛意識沉睡,我發現她父親的識海一片寂靜,而且一團念力包圍了神府隔斷了和外界的聯繫。

 

讓我驚訝的卻是,那念力不是外力,而是呂嫣玲她父親自己的,呵,真是讓我長了見識。閒暇無聊地時候,我也看過幾本心理醫學相關的書籍,難道眼下他的狀況是自我催眠搞成的?可他自己為什麼要自我催眠呢?是自己的意願還是別人早就種下地種子引誘他自我催眠呢?

 

算了,管這些做什麼,我的任務是如何將他喚醒而已。

 

對於擁有強大神念地我來說,這種事情非常簡單,我只是用自己的神念朝呂嫣玲父親的神府傳達了一股神念:醒來吧!

 

在傳達神念的同時,我手中捏出幾個符決打入了他的泥丸中。

 

“恩!”

 

呂嫣玲的父親緩慢地睜開了雙眼。

 

“爸爸,你醒了?”

 

看到自己的父親睜開眼睛,呂嫣玲一激動,馬上把住她父親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喜極而泣。

 

我笑了笑,轉身朝外面走去。

 

任務完成了,這裏,沒有我呆下去的必要了。

 

“三桐!”

 

呂嫣玲叫住了我。

 

我回身看了看,她放下自己父親的手,跑到我身邊。

 

“謝謝你。”

 

“客氣什麼”愕!

 

“啵!”

 

呂嫣玲顛起腳在我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紅著臉將自己的手機塞到我的手中。

 

她說道:“以後常聯繫。”

 

“呵呵!”我不由地摸了摸她剛才親過的地方,恩。軟嘟嘟地很舒服。

 

看著呂嫣玲滿面紅光地走到自己父親的床邊,再看了看手中的手機,笑了笑,我轉身走了出去。

 

“好了,呂先生已經醒了過來。”

 

在那三個年輕人目瞪口呆中,我悠然走出了這豪華病房。

 

走下樓,快要到孫霏霏所在地病房時。我就感應到那裏面亂哄哄地很多人,就連病房的門口,也站著好些人。

 

其中,我熟悉的大學同學就又好幾個。

 

我走了過去,馬上就有人驚叫道:“張三桐!”

 

“三桐?在那。啊,真的是他。”

 

我那舍友劉建豪的聲音從孫霏霏的病房中傳來出來,聲音一落,他就出現在了門口,誇張地張開雙臂想和我來個擁抱。可是走了兩步他就奇怪地看著我停了下來。

 

不只是他,周圍的人都神色古怪地看著我。

 

“大家好!”我笑了笑,他們看什麼?看我地臉。看剛才呂嫣玲老師親我的那個地方?她的小嘴…臉…不會是有唇印留在了臉上吧。

 

我很自然地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臉,一看,果然有淡紅色。

 

跟在劉建豪身後從病房中走出的另外幾個舍友本來很驚訝熱情地舉動馬上平息了下去。

 

“三桐,什麼時候醒來的?”

 

“是啊,來首都了,也不來看看我們。”

 

班上地同學絕大多數都在這裏,和他們隨便聊了幾句,我走進了病房。

 

孫霏霏依然昏迷。周芸和柳晴在她的床邊,我們的大肚腩導師史華生也在。

 

“史老師你好!”我打了聲招呼。

 

大肚腩導師看了看我,點點頭,說:“好,病好了就好。哎!你們這些孩子怎麼總是喜歡昏迷呢。”

 

呵,那有人喜歡昏迷的。雖然話是這樣說的,可從大肚腩導師地語氣中,我可以聽出他是為自己的學生而擔心。

 

“醫生來過嗎?”我問周芸。

 

周芸說:“來過,說霏霏的腦電波依然紊亂。”

 

“幸好你和周芸遇到了孫霏霏,哎!”導師連連歎氣。

 

聽他地語氣,怕是從周芸那裏知道了今天在商場發生的事情。

 

我隨口問道:“我記得孫霏霏的家就是首都的,你們通知她家裏面了嗎?”

 

“沒有,大家都不知道她家的電話。”周芸搖了搖頭。

 

我看向柳晴,她看了我一眼,說道:“霏霏也沒告訴過我她家的電話。”

 

大肚腩導師也說道:“是奇怪,我手裏也沒有孫霏霏家的聯繫方式。”

 

我一聽,心想就連導師那裏也沒有孫霏霏家的資料,是有些奇怪,看來她地家庭不簡單。

 

沒過幾分鐘,進來幾個醫生對我們眾人說道:“病人需要休息,而且馬上要換病房了,大家先回去吧!”

 

周芸站起來對醫生說道:“霏霏要換病房?我們沒要求啊?”

 

“是病人的家屬要求的。”醫生說到。

 

孫霏霏的家屬?剛才大家都說聯繫不到孫霏霏的家人,怎麼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了而且讓醫院調換病房?

 

醫生將孫霏霏推走了,眾人都驚訝了一會,開始走出了病房。

 

在我地神識感應下,孫霏霏被醫生送到了頂樓的豪華病房區。

 

本來我想出手看看能否將她救醒,看來還需要另找機會了,和周芸跟隨大家走出和諧醫院,大家還是放開聲音談論了起來。

 

“我剛才看到一個戴眼鏡地中年人和醫院交涉將孫霏霏住到豪華病房。”

 

“是啊,我也看到了,而且我看到一個老醫生出來接待他了,聽他們的談話,那個老醫生叫那個中年人趙秘書,我隱隱還聽到了什麼部長啊司令之類的詞。”

 

“真的嗎?那不就是說孫霏霏是個高幹家庭。”

 

一傳二。二傳好多,眾人就開始七嘴八舌地猜測。

 

恩?

 

在我的神識感觀之下,和諧醫院周圍似乎有幾個人不時地朝住院大樓門口看去,而且都不是華夏人面孔,呵,從他們的舉動神態和精氣看出,這幾個人都不是簡單的角色。

 

我稍微用神搜索了一下。一共是五個白人面孔,想了想,這五個人和看守呂嫣玲老師她父親地那三個人是同一類人,在我的神識感官之下,他們懷中的手槍很清晰地被我感應到。

 

難道說。呂老師她的父親偷了什麼技術回國不成?

 

我要不要出手幹掉這五個白人呢?

 

算了,我也不想多事,既然有人保護呂老師他父親,我就沒那個必要逞能。

 

我和幾個舍友聊了一會然後和大家打了聲招呼坐車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地方,周芸也和我一起。

 

回到家中。周芸累的倒在了沙發上。

 

而我則從自己的房間拿出錢包,並對周芸說:“你在家休息會吧,我出去轉轉。”

 

“好地。要等你一起回來吃晚飯嗎?”周芸問我。

 

我隨口說道:“你自己吃吧,我還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大概很晚回來。”

 

聽到我的話,周芸明顯有些失望。

 

臨出門前,我問周芸,“怎麼今天沒看到於小倩她們三個?”

 

“怎麼,你想她們了,呵呵。”周芸笑著說道:“誰知道呢。她們三個現在也很少在學校出現。”

 

這樣啊,怪不得今天沒看到她們三人,不知道下次見到她們時還會不會對我說一切雙修的事情呢?嘿嘿,無量那個天尊!

 

從家裏面出來,我先給三叔家去了個電話。告訴三叔最近一段時間暫時不回家,並讓他轉告一下我父母。

 

接下來。我就開始悠然溜達了起來。

 

前兩天的時候,我也對堂弟和張玉他們說過自己打算過最近在國內轉轉。其實,這個打算我很早前就有了,只是沒時間而已。

 

正好,現在的我已經休學,還有三個多月地時間才能到新學年,這段時間,夠我去一些名山大川跑跑挖挖看看玩玩了。

 

溜達到一個大超市裏面,我就開始大購物,現成的熟食之類的那是一點也沒選購,我只對那些水果感興趣。

 

買了幾籃子水果,從超市走出來我找了個僻靜的角落然後將水果籃子裝進了玄黃旗中。

 

接下來我只要是見到商場、市場和超市就進,什麼鐵鏟子,帳篷,做飯的調料,反正是我能想到地,我全都給搞進了玄黃旗中,當然,這一切都是花錢買了後才放進去的。

 

準備好這一切,都晚上七點多了,我回到家的時候,周芸也剛從外面進來。

 

“你吃過晚飯了嗎?”周芸問我。

 

“恩!”我隨口回答道。

 

周芸說:“我想去學校上自習,你去嗎?”

 

我想了想,說道:“好吧,一起去。”去看看大家也好,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宿舍地那幾個傢伙說我來首都也沒去看望一下他們,現在就去,呵呵。

 

和周芸一起走進學校,在去往學院的路上,我看到了對面走過來的於小倩、孫雅欣和吳怡冉三人。

 

奇怪的是。

 

一看到我,於小倩就拉著孫雅欣和吳怡冉的手就如老鼠見到貓一樣遠遠地躲開我。

 

我有那麼可怕嗎以我的耳力,我甚至聽到於小倩對孫雅欣和吳怡冉說的話。

 

於小倩說:“快走,那個小魔頭來了。”

 

“那裏,什麼魔頭,張三桐嗎?”被於小倩拉到一旁的孫雅欣。

 

吳怡冉對孫雅欣說:“你不知道嗎?就是張三桐把南嶽祝融峰老聖殿給滅了。”

 

咳咳!我是小魔頭嗎?這些人地消息還真靈,南嶽祝融峰老聖殿是被我滅掉的嗎?好象是和我有關係,呵呵。

 

小魔頭就小魔頭,只要不來煩我就行了,想必她們也不會找我這個小魔頭雙修了吧。

 

剛進學院門口。我又遇到了電腦老師,他看見我,就仿佛不認識我一樣匆匆從旁而過。

 

呵,真是有意思,他不是想請教我一些周易八卦方面的知識嗎。

 

走到教室後,我發現上自習的同學也沒幾個,五個舍友一個都不在。我估計那幾個傢伙又去玩遊戲了。既然他們幾個不在,我呆著也沒什麼意思,告訴了周芸一聲,我又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地方。

 

孫霏霏地魂魄受損,這還真是麻煩啊。

 

既然她這次昏迷也有我的一部分責任。那我就好好研究一下怎麼治療她魂魄受損地事情吧。

 

記得以前在楊阿婆送我的那本《天經丹醫》中就記載了魂魄受損的治療方法。

 

人有三魂,一為天魂,二為地魂,三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沖。二魄靈慧,三魄為氣,四魄為力。五魄中樞,六魄為精,七魄為英。

 

一個人要是自然死亡,那麼死時七魄先散,然後三魂再離人的氣魄和力魄可聚可散,人生病的時候,氣魄和力魄就散了,所以。生病了地人最容易招鬼上身。

 

三魂當中,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獨住身,天地命三魂並不常相聚首,孫霏霏魂魄受損。其魂也只有本命魂大傷。

 

而人之七魄常附於人體之上,孫霏霏魂魄受損。其實就一魂七魄受損。

 

按找《天經丹醫》上的記載,治療魂魄則以金針渡七輪的手法。

 

孫霏霏受損的這一魂七魄,恰恰是命魂在七魄之上,一魂七魄,一傷七傷。

 

所謂的金針渡七輪,就是以金針渡真元滋潤一魂七魄,人之七魄,在人地身體內的存在,也剛好是陰陽五行之位。七魄的位置實際上就是藏密所說的位於人體從頭頂到胯下會陰穴的中脈之上地七個脈輪,其中天沖魄在頂輪,靈慧魄在眉心輪,氣魄在喉輪,力魄在心輪上,中樞魄在臍輪,精魄在生殖輪,英魄在海底輪。

 

人之命魂住胎之後,附與七輪之上才形成人的之七魄。

 

既然知道了如何治療孫霏霏的辦法,那麼我現在缺地就是金針了,我想了想,走到廚房,拿了兩個鐵勺回到自己修煉的屋子。

 

拿出青綠丹鼎,其實我這青綠丹鼎已經不青不綠,也就暫時這麼叫著吧,拿出一些玉石,我將兩個鐵勺和玉石煉製成了七根非常有韌性的細針。

 

在煉製這七根針的時候,我很明顯地感應到青綠丹鼎中飄逸出陰陽五行之氣分別依附在七根金針上面,所以我將連制好的這七根針稱為陰陽五行針。

 

周芸回來的時候也沒打擾我,這一晚上,我都用心神祭煉陰陽五行針。分別滴了一滴自己的鮮血在陰陽五行七針上,最後,我將這七針收到自己的七輪之位潤養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周芸就去上課,而我則打車來到了首都和諧醫院。

 

奇怪地是,昨天發現的那五個白人不在了,但是多了一些穿著便裝的軍人在周圍走來走去。

 

我沒理會那些人,到了住院大樓上到豪華病房區,很容易找到了孫霏霏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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