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那大殿的大道兩旁的花園裏,草木全都枯萎只有一點點的生氣,走過一個拱橋,我看到流水下的魚兒全都翻著白肚皮不知道死了多久並發出陣陣惡臭。

 

過了拱橋,在那樓牌兩旁,幾隻七彩色,我竟然看到了傳說中的七色鹿,感歎了一聲,這七色鹿看上去蔫了一樣皮包骨頭,猛然一看就如裹著七彩布匹的骨架一樣。

 

我心中一動,這三隻七色鹿還活著?

 

停下腳步,我拿出幾個補元丹走了過去,看這三隻七色鹿的樣子,怕是無法精的住補元丹的猛烈。

 

我又拿大瓶礦泉水,將所有的水倒了出來,我用心神控制的水懸空和補元丹融合在一起。分成三份,我將這些水喂給了七彩色鹿,然後用渡了一些真元過去幫它們吸收補元丹。

 

我一點也不著急去那故宮一樣的大殿裏面,先等等這三隻七色鹿恢復一些再去也不遲。

 

在這個樓牌旁,我等了一小會兒,三隻七色鹿逐漸睜開了眼睛,它們的眼神也慢慢恢復了一些神采。

 

三隻七色露看到我,眼神變化了幾下,然後想掙扎起來。

 

“別起來,你們先休息一下吧。”

 

我淡淡地朝這三隻七色鹿說道,傳說中的七色鹿能懂人言語,真是傳言非虛啊,我的話一出,三隻七色鹿停下了掙扎的身軀耷拉著腦袋看著我。

 

看到它們的生機漸漸恢復,我微微一笑,轉身朝那大殿裏面走去。

 

當我踏上大殿前面的廣場上時,腦海中頓時出現了那能量層形成的過程。

 

停下腳步。我閉上雙眼用神感去。

 

原來如此。

 

我的先天元神之識頓時明白了那防禦層地形成,這太乙精金整體做成的大殿、廣場以及樓牌散發出的太乙金氣形成了一個奇怪的陣法和外面的海水相接,那能量層就是二者相交之間自動形成的。

 

好神奇的陣法,雖然這裏是海底深處,可在天道破碎地影響下,這個陣法還是有損,所以形成了防禦層上面的裂縫。太乙金氣溢到海水中,頓時將海水染黑,所以,在外面的時候,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感應到黑水中有類似太乙精金的氣息。

 

不知道這大殿裏面有沒有這個陣法地說明呢?

 

我睜開雙眼朝那建築走去。還真別說,這大殿真的和首都故宮中那個祈年殿有些相似,只是,比祈年殿大了許多而已。

 

大殿正門之上也有三個篆字,慚愧啊。我還是不認識,呵呵。

 

一進入大殿,我就看到大殿中央的空地上立著一塊墓碑一樣的玉石。而且那玉石上面有道道細微的裂縫,一個個神秘地字元在玉石的正面刻了上去並泛著淡淡的潤光。

 

在我地先天元神之識下,這個大殿內除了那個玉石外,還有一個巨大的翠綠色的屏障,除此之外,地上也有一些破碎了的玉瓶。

 

好奇之下,我朝那個玉碑走了過去,伸出手。我輕輕地摸了一下那細微的裂縫,難道說,這個陣法都是靠這塊玉碑啟動的?

 

心中一動,我發了一道真元到玉石上面。

 

玉碑上面的那些文字頓時光芒大作,我的真元不斷地輸入。那裂縫竟然慢慢融合了起來,當所有地裂縫一融合。整個玉碑開始猛然吸收我的真元。

 

我大吃一驚。一用力,卻發現自己的手粘在玉碑上面掙脫不開。

 

無量他個天尊,搞什麼東東,難道我辛苦修煉來的真元就被吸幹了?這玉碑還會什麼吸星大法不成?

 

心中一急,我將自己的心神也沉入到了那玉碑裏面。十六K文學網

 

玉碑繼續吸收我地真元,雖然速度不快,但是這麼長久下去,我肯定會被吸成個人幹不成,你吸我的真元是吧,乾脆讓你吸個夠,我心神緊緊鎖定玉碑朝裏面猛輸真元。漸漸地,我發現整個玉碑上面地那些文字從下到上一個個脫離了出來飛到我的泥丸中,恍然間,我明白了這個玉碑就是整個大殿已經外面的空間的控制中

 

就在我的真元快要耗盡之時,玉碑上面的所有文字全都到了我的泥丸之中,而且凝結成了一個小小的玉球。

 

我的手終於從玉碑上面拿了下來,穩了一下心神,我立即打坐。

 

整整二十四小時,我的心神元氣才恢復了過來。

 

睜開雙眼,那三隻七色鹿出現在我眼中,它們瞪著琉璃般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三隻七色鹿馬上圍了上來吐出舌頭添我的手,現在看上去,這三隻七色鹿恢復了一些元氣,再次拿出三顆補元丹分別喂給了它們。

 

七色鹿一吞下補元丹馬上臥倒開始沉睡了起來,看來,它們能自己吸收了。

 

這一次。

 

我的收穫真不錯!

 

那玉碑上面的文字凝結成一個小玉球後,我也明白了外面樓牌上和這個大殿正門之上的文字。

 

樓牌上面的四個大字叫:太乙西來。而這個大殿的名字叫:無名殿。

 

太乙西來無名殿?有意思,呵呵。

 

看看旁邊的那個玉碑,吸收了我的真元後發出淡淡的金光。站起身來,我走出無名殿,三隻七色依然在大殿內沉睡。

 

防禦海水的能量層在玉碑吸收我的真元後馬上完全閉合再也沒有產生裂縫,那些花草樹木似乎也多了些一些生氣,這片空間中,元氣充沛了許多。

 

我飛起身,身影一閃,出了防禦層。

 

海水巨大的壓力的高穩頓時加身,我渾身真元鼓動雙手朝那能量能上面打出了一串串法決。

 

“起!”

 

輕聲一喝。整個能量球頓時隨我一起慢慢朝海面上浮去。

 

周圍的魚兒全都被驚動的四散開來,不一會,我帶著整個太乙西來無名殿出現在海面上空。

 

一離開海水,太乙西來無名殿外面的能量層馬上薄弱了起來,雖然沒有海水,但海面上空水氣依然存在,而那個無名大殿裏面地玉碑上的光芒也淡了很多。

 

心中一動。我將白雲朵放出來將太乙西來無名殿圍了起來。

 

能量層瞬間又加厚了許多,因為泥丸中的那個小玉球的原因,我的神識可以觀察到防禦層中的太乙西來無名大殿。

 

我閃身出現在無名大殿中,這下子,我以後再也不用擔心沒個修煉之地了。

 

有了那小玉球。我控制這太乙西來無名殿就如白雲朵一樣輕鬆。

 

可惜這太乙西來無名殿無法隨我的心念所小,我只好將其用白雲朵包圍起來,要不然別人在天空中突然看到一個建築那還不驚訝死。

 

是啊!我可以將它收到玄黃旗裏面啊,呵呵。

 

這麼一想,我馬上將玄黃旗拿了出來。心念一動,我很輕鬆地將太乙西來無名大殿中地那拱橋下面的臭水和死魚倒進大海中,然後將太乙西來無名大殿放進了玄黃旗中。正當我也打算進玄黃旗中看一看,卻突然發現下面的海水劇烈的翻騰了起來。

 

恩?

 

下面難道還有什麼不成?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放開,原來白雲朵下面地海中出現了成群的鯊魚、鯨魚等等。

 

奇怪,難道它們也發現海水中的太乙西來無名殿不見了?或者是對我的白雲朵感興趣?

 

下面的那些鯊魚等都是常年在水中活動,對水地氣息因該很靈敏,我這白雲朵是用玄武腹中帶有葵水之精的水煉製而成,怕是這個原因。

 

哈哈!我的先天元神之識忽然在下面發現一個熟悉地黑影,竟然是那大海蛇。它從那個黑洞中出來了嗎?好啊,這下子看你往那裏跑。

 

我悠然端坐在白雲朵中,手中閃電般地捏出一個水雷法決。

 

看你往那跑!

 

我的水雷法決剛一形成,白雲朵周圍瞬間集中了大量的霧氣。

 

“轟隆隆……!”

 

悶雷聲從我的指間傳出,下麵的鯊魚等全都掉頭朝遠處遊去。那條巨大的海蛇卻猶豫了一下然後潛到水下面靜靜透過水面朝天空看來。

 

這傢伙膽子還不小,我嘿嘿一笑。手一指,一道水桶粗的閃電直接朝海水中的大海蛇劈了下去。

 

“嗚----哧!”

 

大海蛇根本就沒躲閃開來,直接被閃電劈中,慘叫一聲,大海神渾身冒著黑煙和電花浮出水面。

 

我手一指又一道閃電劈了下去,在大海之上釋放水雷法決還真是輕鬆啊。

 

我劈!劈!劈!

 

“嗚----哧!嗚----哧!”

 

大海蛇連連慘叫,它那巨大地身軀在海面上翻騰起伏,我的閃電劈接連不斷地劈在它的腦袋上,就連大海蛇周圍的海水上面,也泛起一絲電花來。

 

好傢伙,這樣都沒事?

 

我手中一停地捏著水雷法決繼續朝大海蛇的腦袋上劈了上去,漸漸地,我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勁,那大海蛇地慘叫聲怎麼依然那麼洪亮,而且它怎麼不潛到水下面去呢?

 

我用先天元神之識自己的觀察了一下那大海蛇,駭然發現那傢伙被我轟幹地皮在慢慢的掉落,本來大海蛇是黑背黃腹,現在它幹黑的皮膚一掉卻都出金黃色。無量他個天尊,難道說這大海蛇被我一陣雷劈成龍了?

 

心中一動,我手中的水雷法決馬上換成妖雷訣,我屈握食、中、環、小指于掌心並藏甲不見,再以大指壓住四指之背如握拳狀,“刷!”一個暗紅色的閃電球出現在的手中。

 

手一晃,我將暗紅色的閃電球朝水面上翻騰的大海蛇轟了下去。

 

“嗚----哧!”

 

這一聲慘叫,大海蛇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創傷。我嘿嘿一笑,繼續捏出妖雷法決。

 

咿!不好!

 

那大海蛇竟然蛻完成,巨大的身軀裏面地脂肪似乎被我的閃電搞沒了,它蛻皮後的身軀幾乎小了二分之一,從焦黑的原皮中脫離出來,大海蛇渾身的皮膚變成了金黃,但是它的樣子卻依然沒變。

 

好快的速度!

 

這蛻皮後地大海蛇一下子潛到海水中“嗖”地一下身影越來越小了。

 

我趕緊以自己的先天元神之識鎖定它的位置。然後駕禦著白雲朵全力追了下去。

 

大海蛇應該是發現我追了過來,它的身軀竟然陡然再次加快,比上前幾天的速度,差不多快了一倍,好傢伙。

 

我上次怎麼就沒想到在天空鎖定大海蛇然後飛著追呢?呵呵。好象上次我拿著真元大砍刀大海中追那大海蛇根本沒想過這個念頭。

 

我很快出現在大海蛇地上方,大海蛇在海水下面幾十米的深處如離弦的箭一樣,看來它是再次想朝那個黑洞中游去。

 

在半空中,我手中的繼續捏出妖雷法決,我的拳頭就如一個炮口般吐一個接一個地暗紅色閃電球。並朝那海水中的大海蛇劈去。

 

讓我差點從半空中驚落下來的是,每次受妖雷一轟,那大海蛇就慘叫一聲後身軀縮小一圈。我地幾十個妖雷下去,那大海蛇又縮小了二分之一,而且它的皮膚上面更本就沒有焦黑的狀況。

 

就連它的速度也每受一次妖雷後加快一些。

 

不行啊,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逮住這個傢伙。

 

我想了想,停止手中的法決,先不理會那大海蛇了,我直接控制著白雲朵飛到大海蛇前上方並加速朝那個大黑洞的方向飛去。

 

半個多小時一晃而過,我後面海水下面的那大海蛇依然急匆匆地朝海底黑洞方向趕來。看到前方那些海面上發光的蟲子我嘿嘿大笑一聲將白雲朵收起來朝海底潛了下去。

 

潛到海底深處那個黑洞旁,我等待那個大海蛇遊來地方向。

 

咱今天來個守洞呆蛇,呵呵,我守住這個洞口看你往那裏跑。

 

愕!

 

那大海蛇似乎發現海水中有些不對勁,馬上又掉頭朝來路遊去。

 

呵。這個傢伙還挺聰明的啊,我的先天元神之識一直鎖定了大海蛇。剛才它停下來歪著大腦袋警惕的樣子還真是人性化。

 

“往那裏跑,你這傢伙給我停下來。”

 

我直接朝那大海蛇發出一道神念又追了上去。

 

恩?那逃跑中的大海蛇竟然也給我傳來一道神念,就仿佛它地聲音突然傳進我的腦海中,呀呀,奇怪啊奇怪,雖然我不明白它傳過來地神念是什麼意思,可那聲音竟然是個…是個母蛇,呵呵,反正我馬上明白了她是個大母海蛇,而且那驚慌的聲音還很好聽,汗!

 

不管你是公的母的,我繼續追!

 

放出玄武車,我馬上鑽進裏面又開始了追大海蛇的艱巨任務。

 

我追啊追,根本就沒注意是朝什麼方向前進,這中間,我看了幾次手錶,發現十多個小時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和大海蛇的速度完全和飛機的速度相比了,也不知道我追這傢伙到了那片海域呢?

 

糟糕,前面又是一個大黑洞,我靠,我差點氣的吐血,怪不得這傢伙往這裏跑,我從玄武車中出來,手中凝結出超級大的真元砍刀朝那個黑洞口劈了過去。

 

海水頓時被我的大砍刀攪的渾濁了起來,我發洩了一會,發現自己只是讓那個黑洞口變了一些,散去真元大砍刀,我鑽進了玄武車中慢慢沒有目的地胡亂遊了起來。

 

搖了搖頭,我苦笑一聲,掃去有些頹廢的神情。

 

要是我下一次見到這大海蛇,我是絕對絕對不放過她,那個大黑洞,不知道為何。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探過去就會發現一股很危險的氣息。

 

算了,以後再說吧,我駕馭著玄武車潛出了海面。

 

茫茫大海,我現在是在那?

 

在玄武車上面,我拿出幾個水果躺了下來,那個大海蛇竟然能發出神念,奇怪啊奇怪。還有她被我的閃電一劈為什麼就蛻皮成了金黃色的呢?

 

笑了笑,我吃完水果打坐休息了一會,等心神元氣恢復過來後,我全力放開先天元神之識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島嶼。

 

好奇怪!

 

就在我的先天元神之識全力放開那一刹那,在那遙遠地九天之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和我的先天元神之識遙感著。

 

我站了起來,仰望的天空。

 

九天之上的那是什麼?

 

為什麼我的感覺是如此熟悉親切呢?

 

難道是上次我請大神時候被撕去的那段神識?可能嗎?

 

靜靜地站在玄武車上面,我甚至有一種想再次請大神集中神識朝九天之上探一探的衝動,哎!還是算了吧,上次搞地我入定了大半年才恢復過來。要是現在我請大神萬一又出什麼事在這茫茫大海中怕是要葬身魚腹。

 

收回神念,我收拾了一下心情,收起玄武車根據剛才先天元神之識辨別出的位置朝瓊省方向飛去。

 

呵。沒想到我這次追那大海蛇快到美洲了,整整十多個小時,我駕馭著白雲朵才出現在華夏東海之上,隨便找了個小島嶼,我再次用青綠丹鼎烤了一噸美味大吃了一頓,然後在玄武車中美美地睡了一覺,等傍晚我醒來之時,心神和元氣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

 

我又想起了那個大海蛇和黑洞。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感覺,以後,我肯定還會遇到那個大海蛇,而且那個黑洞裏面也有玄機。看來是自己的機緣不到,我此時怎麼強求也是無用。

 

離開小島。我又開始駕馭著玄武車鑽到海底裏面,到現在,我還真沒發現一個什麼海底沉船,反而揀了一堆很多好看的石頭已經拇指大的珍珠無數顆。

 

等黑夜降臨地時候,我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到了閩省邊上,突然心血來潮,我駕禦著玄武車悄悄朝遙遠的一個碼頭遊去。

 

黑夜中,一條小船突然從碼頭方向朝我所在的方向駛來,不由地,我靜靜地停了下來,我的心跳竟然加快了。

 

怎麼了?

 

不就是一條小船嗎?為什麼我的心跳如此之快?

 

這種感覺在我修道後第一次出現在自己地身上,難道那小船有什麼古怪不成?

 

在我心念閃動間,那小船在我的前方幾百米處停了下來,“嘩啦!”,幾個人影將一個麻袋推到了海水中。

 

殺人?

 

我一股血氣直沖腦上,靜一靜,靜一靜,我不由地深呼吸一聲,即便我看到殺人的場面,也不會是如此反應啊。

 

我心中一動,駕馭著玄武車迅速朝那海水中不斷下沉地麻袋遊了過去,海水上面,那條小船又朝碼頭迅速地開了回去。

 

我閃出玄武車,手中接住那麻袋然後將栓在上面的大石塊去掉接著朝海面迅速遊了上去。

 

一出海面,召喚出玄武車將麻袋放在了上面,整個麻袋血淋淋地,我手上一用力,將麻袋撕了開來,看到裏面那個鐵青的面孔,我的腦海一瞬間變的空白無比。

 

同時,一股心火從我的肺腑中直冒而出。

 

這麻袋裏面的人,竟然是我二哥張樺?

 

身影一閃,我直接連白雲朵也沒召集出來直接朝那小船飛了過去。

 

在空中,我雙手揮動間一團巨大的上昧神火將那個快要靠岸地小船化成了灰燼。

 

回到玄武車上。

 

我揮手將一顆自己煉製過的小玉石打入他的泥丸之中,然後在二哥的身上連續點了幾下,將他身上傷口封了起來。

 

也許是我二哥從小練武身體超出常人的原因,雖然他地身上有好幾個深深的刀傷,但他依然有微弱地心跳,剛才我在海底地時候自己的神識就發現麻袋裏面的人還沒死,但我萬萬沒想到這個人是我二哥張樺。

 

現在一冷靜下來,我才明白自己將那小船帶上面的人全都用上昧神火化成了灰燼。其實我因該抓幾個人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怪不得我看到這個小船心血反應那麼強烈。

 

將那個小玉石打入二哥的泥丸後,他的呼吸逐漸穩定了下來。

 

這一切竟然是如此之巧,要是我在那個小島上多玩一會或者在那個黑洞口守那個大海蛇,那麼,我二哥這次肯定會完蛋。

 

將二哥身上血跡清洗了一下,我慢慢控制玄武車朝碼頭方向遊去。

 

二哥張樺失血過多一直昏迷不醒,我想了想將他放到了玄黃旗中。上了岸,我才知道自己到了光洲,在一家醫藥店裏面買了一些紗布和消毒水我找了家酒店住了進去。

 

看來!我的大海之遊只能到此結束。

 

在酒店中,我將二哥剛了出來,然後將他身上地傷口全都抱紮了起來。

 

用自己的真元將二哥的元氣恢復了一些。然後,我化了半顆補元丹給他灌了下去。

 

等二哥張樺的呼吸逐漸平穩了下來後,我的心才靜了下來。

 

二哥地身上明顯有很多繩索捆綁過的痕跡,以他的身手,什麼人可以制服他呢?而且。上次他在首都離開我的時候。我教了他一些武功。

 

我敢說二哥的身手除非是遇到修道築基大成者,否則常人根本就制不住他。

 

難道是槍?或者是別地手段?現在二哥這個樣子,如果家裏面知道……

 

哎!

 

我歎息一聲。不知道讓二哥這樣自己闖蕩對還是不對?可我又有什麼權利去左右二哥的人生呢?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二哥地眼睛微微動了一下。

 

“恩……!”

 

他終於醒了過來,我走到他的身邊,說道:“二哥,是我,三桐。”

 

“啊…!”二哥似乎沒聽到我的話,猛然坐了起來。

 

“二哥。”我冷聲喝了一聲。

 

二哥坐起來的身子一頓,然後嘴裏說道:“啊?我這是那裏?那些傢伙呢。我怎麼會在這裏?”看清楚了站在床邊的我,他大叫道:“三桐??怎麼會是你?”

 

我內心苦笑一聲,渾身是傷的他竟然還有力氣如此激動。

 

“當然是我,你是怎麼會事?怎麼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我問二哥。

 

“給我點水。”二哥張樺靜了一會,沒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道:“聽說你昏迷了半年。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怎麼有出現在光洲。難道家裏讓你來找我?”

 

我拿了一杯水給二哥,看了看他,說道:“不是家人讓我找的你,我是出來旅遊地,恰好看到你被幾個人扔到了大海裏。”

 

二哥張樺聽到我的話臉色瞬間變化了幾下,然後問我:“那些人呢?你怎麼這麼巧就看到他們將我扔到了海裏?”

 

我歎息一聲,說道:“那些人…被我拋到大海裏面喂魚了。至於怎麼這麼巧看到你被他們扔到大海,就連我都感覺到太巧了,可事實就是如此。”

 

二哥張樺聽到我將那些人扔到了海中,他仿佛是第一次認識我一樣打量我。

 

“你這半年是怎麼過來的?”我問他。

 

二哥苦笑一聲,然後慢慢躺到床上,雙眼直直地盯著房間的天花板,他喃喃說道:“呵,怎麼過的,現在這個社會,找什麼工作都要文憑,想我這樣地高中生,最多也就到工地上幹一些活。”

 

工地上?以二哥的性子可能去工地上幹活嗎?我比較懷疑。

 

二哥看了我一眼,再次苦笑了一聲,“我幹了幾天就另找了個活做。”

 

“什麼工作?”我隨口問到。

 

二哥張樺說道:“給一家酒吧看場子。”

 

呵,我啞然失笑,這個工作還真適合他做,“那你怎麼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我問道。

 

“…這個…別說了。”二哥吱吱唔唔了一會,忽然眼中閃過一道狠光,“沒想到那些人陰我。哼哼!要是不報這個仇我就不叫張樺。”

 

我看著二哥,一直看著二哥。

 

“你別這樣看我了,我地事情你不要管。”二哥對我說道。

 

我靜靜地看著二哥張樺,歎息一聲,說道:“我要是不管你的事情,你現在早就在大海裏面被魚吃了。”

 

“行了,我走行不行。從現在開始你就別管我了。”二哥掙扎地起來。

 

我慢慢走到房間的窗戶前,看著外面華麗的夜景,淡淡說道:“你這個樣子去那?我是不是你弟弟?”

 

…,身後的二哥沉靜了下來,卻拿起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老彪。我在光洲大酒店,告訴大哥我休息幾天……我沒什麼事情……好吧,過來也行。那我等你,奇 -書 網我在1212房間。”

 

呵,聽到二哥張樺打電話叫的那些什麼老彪還有什麼大哥的。我就明白二哥走地是什麼路。

 

我們兩兄弟就這麼一個在床上靜靜休息,一個在窗戶前靜靜地觀夜景。

 

“你什麼時候回家?”

 

過了一會兒,我收回目光轉身看著二哥張樺問道。

 

“過幾年吧!”二哥隨口回答道。

 

“那你什麼時候給阿爸阿媽去個電話吧。”

 

二哥皺了皺眉頭。點點頭,“等過段時間,過段時間後我給家打個電話。”

 

我試著問他,“你還是回家吧,你在家那邊砍人的事情已經平息了。”

 

“不回。”二哥想都沒想回答道。

 

我走到沙發上,仰靠著椅子不知道對二哥說些什麼好,算了,我也不說什麼了。

 

“呼嚕……呼嚕!”沒過一會兒。床上傳來二哥張樺打呼嚕的聲音。

 

我笑了笑,站起來朝口走去,我的神識感觀發現外面有一個人走房間門口走了過來。

 

我打開門,那人明顯地一楞然後。

 

他問我,“怎麼是你?”

 

這個世界真小啊。這個二哥口中的老彪,竟然就是我入定後醒來從家裏面去省城的車上遇到的那個漢子。

 

我笑了笑。說道:“老彪是吧,我二哥已經休息了,先到外面說話。”

 

“你是樺子地弟弟?”這個老彪好奇地問我。

 

將門從外面關上,我點了點頭。

 

“你知道我二哥出事了嗎?”我問道。

 

老彪說:“是的,樺子失蹤好幾天了,這幾天兄弟們找遍了光洲城也沒發現他,他怎麼會在這裏呢?”

 

“給我說說我二哥到底怎麼出的事情吧?”我問道。

 

“這個……這個,你還是自己問樺子吧。”老彪問我,“你是怎麼找到樺子的?”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冷冷地問道:“那你知道我二哥是惹上了那些勢力嗎?”說話地時候,我不由地稍微加了些神念盯著他的雙眼。

 

老彪呆了一下,嘴裏喃喃道:“是老虎堂。”

 

老虎堂?什麼東西?

 

“是因為什麼出的事情?”我問道。

 

老彪眼神渙散,喃喃道:“樺子泡上了老虎堂大哥的妞。”

 

愕!二哥泡上了一個老大的妞,不知道怎麼搞地,我一聽還真有些苦笑不得。原來二哥是因為爭風吃醋搞出來的事情,這叫我如何說他好。

 

他畢竟是我二哥,一想起那些人將二哥砍著這個樣子然後丟到大海中,我就心中起火,沒想到一個爭風吃醋的事情就搞出人命事件來。我能此時離開二哥撒手不管嗎?可是不管對方是什麼社團或者是黑社會什麼地,我做為一個修道有成者,雙方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管,又要怎麼個管法?

 

算了,不多想了,明天二哥起床後再說,雖然我不屑主動去滅了那些人。

 

至少。

 

有我在,絕對不會讓別人再來害二哥張樺。

 

要是撞到我的怒火上的話,那我也不介意給二哥將一切擺平。

 

呵,誰讓我張三桐,是他弟弟呢?

 

110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09章 袖裏乾坤成,大風欲起

 

流濁魚龍盡雜混,水淺砥柱中流堅,正本清源道情在,歷盡風雨月更圓。

 

“我這是怎麼了?”

 

那個老彪說出二哥出事的原因後,馬上清醒了過來。

 

“沒什麼。”

 

我淡淡說道:“你不是要看我二哥嗎?進去吧。”說完,我將門讓了開來。

 

皺皺眉頭看了看我,老彪說:“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看他的樣子,仿佛我不說出來就要馬上撲上來打我一拳的樣子。

 

我笑了笑,冷冷地看著他什麼也沒說。

 

“你……”

 

老彪的雙眼睜大然後有眯起雙眼看了看我,說道:“算了,我進去看看你二哥。”

 

走進房間,老彪看到我二哥張樺渾身包成粽子的樣子,雙眼頓時睜地大大的,他手指著我二哥張樺,然後轉過身微微朝前伸出頭張著抖動的嘴巴。

 

半響後,他問道:“樺子怎麼搞的?嗎的,老虎堂的人也太狠了點吧,樺子和他們老大也只是爭一個馬子,又不是上了他的妞。”

 

“什麼?”我聽到他的話,隨口問道:“我二哥到底是怎麼出的事情?”

 

這傢伙剛才在外面不是說我二哥泡上了什麼老虎堂大哥的女人嗎,怎麼現在又成了二個人爭一個女人。

 

老彪抖動著嘴巴,咬咬牙,看上去很憤怒的樣子,他對我說:“樺子有一次在酒吧出手救了一個妞,那個妞從那以後經常到酒吧找樺子喝酒,沒想到她是老虎堂大哥老虎的目標。”

 

啞然一笑,我開口道:“這麼說那個女的不是什麼老虎的女人了?”

 

老彪看了看我二哥張樺,嘴角抽搐了一下。對我說:“不是,那個女人只是老虎的目標,他警告過樺子幾次,可樺子看場子,那個妞總是來找她,後來老虎的手下想出手教訓樺子,那知道被樺子三兩下給擺平了。前天樺子沒去酒吧上班。我還以為他是去了什麼地方和那個妞去逍遙了,可打電話也不接,直到晚上也不見影子,大家就知道樺子可能出事了。”

 

我坐到沙發上,撫摩著兩旁的扶手。底著頭淡淡地問道:“那你們沒去那個老虎堂找我二哥?”

 

老彪回答道:“去了,我們老大親自出馬去找地老虎談判,可老大回來後說老虎根本就沒為難我二哥。”

 

我抬起頭,仰靠在沙發上,看著老彪問道:“那也不一定是老虎堂傷的我二哥吧。我二哥他還得罪過什麼人嗎?”

 

此時,我的內心竟然非常的平靜。

 

“樺子只有和老虎有過過節。”老彪肯定地回答道。

 

笑了笑,在我的神識感觀之下。二哥張樺其實早就醒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裝睡,是不想對我說出事的原因還是有別的隱情呢?

 

“既然你在這裏了,那我先回去了,我會找兄弟們幫樺子報仇地。”老彪對我說。

 

“恩!”我點點頭。

 

老彪捏著雙拳,看了看我二哥,然後走出了房間。

 

等他走出光州大酒店後。我開口道:“二哥,你剛才怎麼不說話。”

 

“啊,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我是醒的。”二哥張樺聽到我的話,馬上驚訝了一下躺了起來。

 

我看著他微微一笑,“剛才那個老彪說的是真的嗎?”

 

“…。三桐,你還是不要管我地事情了。”二哥的神色有些黯然。他說道:“我現在已經踏進了這個道,不想連累你了。”

 

“哦。”我站了起來,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問道:“你受傷,你們老大是不是也有一份?”

 

“你怎麼知道?”二哥拿到嘴邊的杯子停了下來,驚訝地問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回道沙發上,淡淡道:“我能知道些什麼,還不是剛才那個什麼老彪說的。”

 

“老彪是我好兄弟。”二哥張樺歎息了一聲,說道:“老大對他也不錯,我不想讓他夾在中間難受。”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趕緊把身體養好,其他的事情等你地身體好了再說。”我站了起來,說道:“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就在這裏陪你幾天吧。”

 

走到另一個床前,我拉開被褥合衣躺在上面。

 

“三桐!”二哥說。

 

我問道:“怎麼了?”

 

“我是不是很沒出息。”

 

“呵呵。”我笑了笑,說道:“什麼是有出息,什麼有是沒出息?”

 

二哥張樺說道:“你看看二哥現在這個樣子,我不知道出了這個酒店會有多少人來找我,你將那幾個將我推到海中的人拋到大海中了,他們是不是完蛋了。”

 

“可能吧。”我隨口說道。

 

…,二哥沉默了一會,說道:“你還是回家吧。”

 

“怎麼?”我問道:“你怕了?”

 

“是啊,我怕!”二哥歎息一聲,“我自己光棍一條,我怕連累你啊,你可是我們家裏的希望,要是阿爸阿媽知道你因為我出事地話,我已後有什麼臉去見他們。”

 

我笑了笑,說道:“二哥,你不是光棍一條,我不就是你老弟嗎?放心,我有分寸的。”拿出一顆補元丹,我丟給二哥,“吃了他,按我教你的運氣法門修煉一會二哥張樺拿起補元丹眼睛一亮,然後馬上按我說的開始行功。

 

就這樣。

 

在這光州大酒店裏面,我和二哥張樺整整呆了一周時間。

 

每天,我都會出去到酒店樓下將飯菜都給二哥張樺打回來,他呢,不是睡覺就是吃飯練功,二哥的身體在短短的一周時間內好了起來,甚至。是比以前更加的強壯。

 

這幾天,在二哥睡覺的時候,我也進了幾趟玄黃旗中。

 

玄黃旗中地那片天地,在這一段時間內也繼續發生著變化,那坐巨大的山峰上面滿是樹木,山峰下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形成地一個巨大的湖泊,那個太乙西來無名殿就在湖泊邊上。我將無名殿周圍的防禦全取消了,無名大殿裏面地那三隻七色鹿已經恢復了元氣開心地跑來跑去。

 

在大海中扔進來的那些珊瑚魚蝦,分了一部分被我移到了無名殿周圍地拱橋下面流水之中,其餘的,我全都將其放到了湖泊中。

 

將這一切安頓好。我乾脆將自己地白雲朵和玄武車全都留在了玄黃旗中,青綠丹鼎我則依舊存在自己的泥丸之中。

 

青綠丹鼎自從變成了歸一鼎後,在我的泥丸中一直散發著淡淡的古樸氣息,隨著我的真元運行,這股氣息也漸漸地融入到了真元運行之中。我地金丹之性也無時不刻地發生著變化。

 

而我的金丹周圍的那四塊神秘的圖形依然無法撼動,一直靜靜地漂浮在金丹周圍,可能是我的境界還不夠。也許,等到了金丹化嬰先天元神大成之時才能破解吧,順其自然,我也不怎麼管它。

 

在這一段時間,那個老彪帶著幾個年輕人也來看望我二哥張樺,他們一口一個樺哥,看上去,我二哥地人緣還是不錯的。

 

從一個叫小毛的年輕人口中。我聽到二哥張樺所在地幫派叫金幫,老大叫金昆,小毛似乎對他們的老大金昆有些不滿,嘀咕著說什麼心胸狹窄對兄弟們不是很好之類的話。

 

從他們的口中,我也隱隱明白了金昆為什麼也會參與對付我二哥張樺。

 

二哥張樺的這些朋友每次來酒店。他們看我的眼神非常奇怪,可能是老彪對他們說了什麼。也可能是奇怪二哥張樺有我這麼一個弟弟。

 

八天后,在老彪帶著小毛來看望二哥時,老彪說道:“樺子,老大最近脾氣不好,我們也一直沒告訴他你在這裏的消息,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小毛說:“樺哥,你來做老大吧。”

 

老彪一聽小毛的話臉色變了一下想說什麼卻猶豫了一下沉默起來

 

二哥張樺聽到他們地話,想了一會兒,問道:“劉眉最近還好嗎?”

 

劉眉?難道就是那個女人?

 

老彪說道:“她最近都來酒吧喝酒,而且總是問起你。”

 

“老虎沒騷擾她吧。”我二哥問道。

 

“沒有。”小毛接過話題,說道:“你放心樺哥,兄弟們都留意老虎的動靜,聽說他手下的三龍突然消失了,老虎也神秘兮兮地最近不知道到了那裏。”

 

老彪對我二哥說道:“樺子,你和老大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二哥拍了拍老彪的肩膀歎息一聲什麼也沒說。

 

“三桐,我現在好了,你回去吧。”

 

二哥張樺突然對我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沒關係,你們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我想在光州玩幾天,暫時就先住這裏了。”

 

二哥張樺看了看我,歎息一聲說道:“那你自己一切小心,早點回家吧。”

 

愕!這話應該是我對他說才對吧。

 

有些奇怪啊,完全是一種直覺。

 

當二哥說這句話地時候,我隱隱感覺到他通過這次受傷不在那麼衝動了,但是,他還給我的感覺是:二哥張樺出了這個門後,光州城地黑道將起波瀾大濤。

 

以二哥的性子,他絕對會去報仇,可二哥有自己的勢力嗎?他一個人能頂著住兩大幫派的老大嗎?

 

將二哥他們三人送出房間,我搖了搖頭。

 

不想了,將二哥從大海中救上來的那天,我已經將煉製過的小玉石打入他的泥丸,只要二哥張樺在這光州城裏面,我就可以清晰地感應到他的具體位置以及他正在做什麼,所以,我也沒必要隨時呆在二哥的身邊盯著他。

 

再說。我也不能一生都在二哥身邊,路,還是要他自己去走。

 

將這一切暫時先拋之腦後。

 

我將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了門外面,然後將房間裏面的窗簾全都拉上。

 

現在也無聊,正好我來做點自己地事情,把自己身上穿的這一件淡紫色的休閒襯衫脫了下來,接著放出了青綠丹鼎和玄黃旗。

 

不知道能不能將按玄黃旗內形成空間的方法煉製一個空間到我的衣服袖子上呢?

 

呵呵。那不就成了袖裏乾坤,每次在自己的泥丸中放一堆東西,我總是感覺到怪怪地。

 

心神一動,青綠丹鼎按我的意念變成電飯煲大小,我將衣服和玄黃旗放入其中。開始了煉製宿裏乾坤地工程。

 

這一次,袖裏乾坤應該會成吧?

 

閉上雙眼,我的雙手按在了青綠丹盯之上。

 

頓時,我的那件淡紫色休閒襯衫和玄黃旗的細微之處全都在我的腦海中顯示了出來。

 

我地眉頭跳動了幾次,並沒有馬上輸入真元到青綠丹鼎之中。

 

因為。我發現那玄黃旗中圍成空間的那些金色文字在我的腦海中清晰地顯示了出來,而且,我的金丹旁漂浮的一塊神秘圖形也震動了起來。

 

難道這神秘圖形和構成玄黃旗內空間地那些金色文字有關係嗎?

 

不由地。我將心神沉入到那神秘圖形和黃旗內空間的金色文字之上。

 

“轟……!”

 

當二者被我的心神連接起來之時,那神秘地圖形猛然暴裂了開來並形成和那些金色文字一樣的文字,接著瞬間從我的金丹旁邊出現在了青綠丹鼎之中。

 

那神秘圖形暴裂開來形成的一個個金色的文字在青綠丹鼎之中不斷地變換著順序,如此反復進行,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一種明悟湧上心頭,我忽然明白了如何煉製袖裏乾坤。

 

心中一動,我將玄黃旗收回到自己的泥丸之中。而那神秘圖形形成的文字卻忽然消失在青綠丹鼎的內壁之上。

 

雖然青綠丹鼎在我面前如一個電飯煲一般大,可是我地直覺告訴自己,現在用心念操控制青綠丹鼎變大一些的話,如果我的心神無限強大的話,這青綠丹鼎就會變的無限大。

 

看著青綠丹鼎微微一笑。它從一開始到現在,變地越來越讓我摸不透了。而且還在一直不斷地變化著,不知道最後能變成什麼樣子呢。

 

算了,不管變成什麼樣子,只要咱能做好吃的就成,我靜下心來,開始按自己剛才地領悟在那件淡紫色的休閒襯衫的袖子上面煉製出了兩個乾坤空間。

 

穿上衣服,我明顯地感覺到兩個袖子裏面都有一片空間,手一抬心念一動,房間裏面的椅子、桌子都隨著我的心念出現在了袖裏乾坤空間之中。

 

有意思!我終於煉製成袖裏乾坤了,要是以後去那玩,我都可以雙手空空不用往玄黃旗裏塞了,這袖裏乾坤之術真是外出旅遊的最佳使用之術啊!

 

將那些椅子、桌子全都放了出來擺回原地,我將青綠丹鼎收回到泥丸之中,不將青綠丹鼎收到袖裏乾坤中的原因是青綠丹鼎似乎無時不刻地在泥丸之中散發出古樸的氣息有助於我的修煉。

 

“叮……”

 

呂嫣玲送我的那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出一看,發現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喂!”

 

“張三桐,我是孫霏霏。”

 

她怎麼知道這個號碼的?

 

“哦!有事情嗎?”我問到。

 

“謝謝你!”孫霏霏說道:“謝謝你救了我。”我隨口說道:“客氣了。”

 

“你在首都嗎?”孫霏霏問我。

 

“我在外地。”

 

“…”孫霏霏沉默了一會,然後對我說道:“對不起啊,可能我爺爺他們會去麻煩你的。”

 

麻煩我?呵,我這個人還真怕麻煩,聽到孫霏霏的話,我淡淡說道:“找我做什麼?你告訴一下你爺爺吧,我喜歡安靜,不想讓別人打擾我的生活。”

 

孫霏霏不知道在那邊想什麼。過了一會兒她輕聲回答道:“恩!我會的。”

 

“還有別的事情嗎?”我問道。

 

孫霏霏靜了一下,然後問我,“你是不是討厭我呢?”

 

笑了笑,我說道:“怎麼可能呢。”

 

“聽說你出去玩了,祝你旅途愉快,拜拜!”聽到我的回答,電話那邊的孫霏霏似乎松了一口氣。她說話地口氣也輕鬆了很多。

 

“拜拜!”

 

說完,我隨手掛了電話。

 

咿!

 

這手機的短信箱怎麼顯示的是已經滿了?

 

我翻開一看,呵。

 

其中呂嫣玲老師的資訊最多,她問我怎麼手機一直打不通。最近一段時間我大多數時間在大海裏面,那能接到電話。呂嫣玲老師告訴我她也要留在首都了。

 

接下來是堂弟的資訊。他說將我的那些錢注入到了公司業務拓展上面,那個健康事業馬上走上了軌道,而且,我成了公司最大的股東。

 

看到這裏,我笑了笑。其實錢對我來說完全是一個數字,即便是現在社會,身上沒一分錢地我照樣會活的自在。我將那些三百萬錢給堂弟開公司的原因,一是為了報答三叔這些年來的恩情,再來我是想讓自己的父母家人以後能過地好一些。

 

剩下的短信是張玉、吳小曼和周芸三人的,張玉讓我玩的開心一些,小曼也說旅途愉快,周芸呢,她說回去的時候別忘了帶禮物。

 

笑了笑,我也沒回資訊將手機收了起來。即便是我一個人逍遙自在,還是有很多人牽掛我啊,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地俗事塵緣呢?

 

站起身來,我走到窗戶前,看了看外面逐漸昏暗的天色。沒想到,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只要是一修煉入定或者煉製東西時,時間總是過的如此之快。

 

恩!我皺皺眉頭。

 

正當我轉身想去樓下吃一些東西地時候,突然感應到二哥張樺的情緒波動非常明顯,我將先天元神之識全力放開,頓時,整個光州城中的一切在我的腦海中顯示出來。

 

在光洲郊區的一個修建了一半的大廈裏面,我的先天元神之識發現了二哥張樺,此時的他,又搞地渾身是血,手裏並且拿著一把手槍,而他的懷中,卻是那老彪,老彪已經了無生機,不知道是被誰給殺害了。

 

仔細一感應,二哥身上的血原來不是他自己的。

 

已經開始了嗎?

 

我笑了笑,走出光州大酒店朝那個修建中的大廈走去。

 

去看看也好。

 

既然我在這個城市,為二哥做一點點事情也是很方便地。

 

在大街上行人的不經意間,我看似悠閒緩慢實則快速無比地行走著,大街上地路燈逐漸亮了起來,匆匆忙忙的行人還是密密麻麻。

 

雖然我走在行人之中,可為什麼我感覺到自己仿佛和他們很遙遠呢?

 

我的神識感觀之下,很少感應到這些行人悠閒自在快樂的樣子。

 

感慨一聲,世俗流濁魚龍雜,假中無真真亦假,執迷後天失本真,芸芸眾生,又有幾人能在紅塵中保持本性呢?

 

搖頭笑了笑,不一會兒,我出現在光州郊區,二哥張樺所在的那棟修建了一半的大廈逐漸出現在我的眼前。

 

從我現在的位置看過去,那裏燈光密佈,叮咣作響,似乎顯示著工程在夜晚也依然繼續,我的先天元神之識下,那裏面確實有很多人。

 

不過。

 

他們手裏拿的卻不是修建大樓的工具,而是鋼管、砍刀甚至是手槍。

 

111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10章 是非真假,皆空。回首,掃盡積塵

 

這個正在修建的大廈中,一共有一百多人,我的先天元神之識發現二哥張樺就在大廈的最上面一層,和他一起的還有二十多人。

 

二哥張樺他們那一夥人大概是被圍困在了那裏,分成幾撥,他們都拿著修建大廈的鋼筋守住了通道和窗戶,也只有我二哥張樺手中拿的是手槍。

 

我的眉頭跳動了一下,在下面那八十多人中,有一個光頭大漢分外明顯,他的手中誇張地端著一把AK47,而且不斷地朝上面一層我二哥他們那一夥人咆哮著:

 

“張樺,你小子趕快給老子下來。”

 

我一聽,頓時臉色冷了下來。在大廈外的圍欄外,停下了腳步,我繼續聽了過去。

 

“老虎,我們是不是將事情鬧的有些……”那個光頭的旁邊站著一個很斯文很有風度的中年人,他朝光頭說道:“乾脆扔幾個炸彈上去得了。”

 

老虎?

 

難道他就是那個老虎堂的大哥?

 

老虎對旁邊的那個斯文的中年人說道:“金昆,你他嗎的少說廢話,我已經派人去抓劉眉那個娘們了,我要讓張樺那個小子好好看一場戲,嘿嘿,竟然將我的三個小弟給幹掉了,靠,我要叫這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金昆,這個一臉斯文的傢伙竟然是我二哥以前的老大。

 

他對老虎和藹地說道:“呵呵,老虎啊,幹什麼這麼大的火氣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上,你們楞著幹什麼,一定要給我抓活的,將張樺那小子給老子活捉下來。”老虎瞪大眼睛看了一眼金昆。然後朝周圍的那些年輕人繼續咆哮。

 

一百多人頓時行動了起來,有的爬出窗戶向從外面翻到上面,有的拿著明晃晃地砍刀一聲不發地朝樓上沖去。

 

我二哥張樺他們一夥地全都緊張了起來。

 

將手中的槍收回腰間,我二哥張樺一個人守住了通往頂樓的一個通道。

 

“給我滾下去。”

 

我二哥張樺大聲一喝,一腳將一個沖上去的小夥踹到下面,大有一夫擋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然而。老虎手中的AK47“啪噠噠”連續的聲響又將二哥從通道口逼了回去,“嗎地,那幾個小子怎麼還不來呢。”老虎一邊盯著上樓的通道一邊嘴裏嘟囔到。

 

連續地慘叫聲從樓上傳來下來,我甚至看到幾個外面架子上想從窗戶中翻進去的傢伙被二哥他們一夥給轟下樓來,而那個通向樓上通道口也多了幾個橫七豎八血淋淋的漢子。

 

就在大廈週邊臨時修建起來的圍牆邊。我靜靜地感應著樓裏面地一切。

 

我也不想出手將裏面那些人進去全都化成灰燼,今天的主角是我二哥張樺。

 

如果他繼續想在這條路上走下去。那麼,這鐵與火的場面對他來說是個很好的考驗,成長,必須是要付出代價。

 

正在這個時候。一輛轎車從遠處開來過來,我的先天元神之識稍微一掃就發現裏面一共四個人,一個昏迷地女人和三個男的。

 

那個女人大概就是老虎和我二哥產生矛盾的劉眉吧。我也沒怎麼仔細打量她長地如何,在我的神識一接觸到車中那三個人的時候,我笑了。

 

除了司機之外,我竟然又遇到了兩個身上有降頭師氣息的傢伙,雖然他們身上的氣息沒有上次在川省遇到的那個老頭般強烈,但是我感肯定他倆和降頭師有關係。

 

有意思啊,沒想到那個老虎堂和南洋降頭師有關係。

 

我身影一閃,出現在車輛行駛過來的視線死角位置。然後看著那兩個年輕人將劉眉抬進了大廈,而司機卻又駕駛著轎車朝來路而去。

 

“哈哈,張樺,你快給老子下來看看這是誰。”老虎看到那兩個年輕人將劉眉帶了上來,馬上哈哈大笑朝樓上的我二哥張樺喝道。

 

我聽到老虎地話。不由笑了笑,本來我不想出手。可聽到老虎對我二哥一口一個老子,我不想聽下去了,邁開步子,我從圍牆邊走到大樓外面的門口。

 

“站住,你是誰?”

 

一聲曆喝聲,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從門後閃出朝我喝道。

 

其實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早就發現這裏有一個放風的傢伙,所以,我一點也沒驚訝他地出現,他的話剛一說完,我身影一閃直接出現在他地旁邊。

 

我渾然沒理會他的喝問,手中輕輕一揮,這個漢子連聲音也沒有發出身體直接飛出十多米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昏迷了過去。

 

“幹什麼的?”

 

我一走進大廈裏面,馬上又圍來上幾個漢子,我二話沒說如法炮製直接將他們轟到一邊。

 

樓上的動靜小了很多,劉眉被帶到後,老虎阻止了手下往樓上亂沖,他直接將昏迷的劉眉從頭髮上揪了起來得意地朝樓上喊到,“張樺,你小子快看看,你要不是個孬種就下來看看這是誰,哈哈。”

 

而那兩個年輕人仿佛無關緊要的人一樣站在老虎的身後面無表情。

 

一路直上,將那十多個樓層裏面四處瞎逛的傢伙放倒後,我出現在了老虎堂那夥人的樓下,在通道口,一個眼尖的漢子發現了我朝老虎喊道:

 

“大哥,下面有人上來了。”

 

“誰?誰上來了,下面不是有人嗎?難道都死光了。”老虎大怒,“不認識的話下去砍了,還他嗎的站在這裏幹什麼。”

 

老虎身邊的五個人點點頭,馬上朝通道口走了過來,而我,也慢慢一步步悠然出現在了老虎他們所在的這一層。

 

“等等。”金昆看到我的出現,很優雅地開口問我。“你是誰,怎麼出現在這裏的?”

 

我笑了笑,手指了指老虎身邊的那兩個年輕人說道:“我是來和你們要兩個人,就那兩個。”

 

“靠,你他……”老虎張嘴想罵說,可我那裏會讓他這麼輕鬆地罵出來,在眾人驚訝地目光中。我身影一閃出現在老虎的面前一個耳光轟了上去。

 

“啪!”

 

這聲音又脆又亮。

 

“大哥!”

 

“啊……!”

 

老虎的手下看到這個場景,馬上大叫一聲朝我聞了上來。

 

“你竟然打我,你…”

 

老虎吐出一口鮮血,端起手中的槍又想罵我,我手一扇。

 

“啪!”

 

更加清脆的響亮聲傳來。我一巴掌拍在老虎的那明晃晃的腦袋上將他打昏了過去,而他手中地AK47出現在我的手中並對準了那些撲上來的漢子。

 

我冷冷地環顧了一下周圍,這些大漢手裏都提著砍刀和鋼管,看到我的槍口對準了他們,於是停下腳步一步步後退了開來。

 

在我身邊不遠。金昆拿出一把手槍悄悄地對準了我,我啞然一笑,身影一晃出現在他的身邊。

 

手一伸。我將抓住金昆捏槍地那只手然後微微用了點力。

 

“喀嚓!”

 

“啊……!”

 

金昆慘叫一聲,握著被我捏碎的手腕頓時沒了斯文優雅的樣子。

 

我一把將他揪了起來。

 

“別啊!小兄弟,你先雙手,大家是斯文人,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渾然沒理會金昆的話,我將他摔到在老虎的身邊。

 

周圍地人都驚駭的眼光看著我,就連樓上我二哥他們一夥也出現在樓道口傻傻地看著我。

 

我看了二哥張樺一眼。指了指地上的金昆,說道:“他就交給你了,那個老虎我先借用一下。”說完,我將手中地槍也扔給了他。

 

二哥張樺接過槍呆呆地看了我一眼,回過神來把槍交給他身邊的小毛後朝昏倒在老虎身邊的劉眉沖了過來。

 

我看了看二哥驚慌失措的樣子。然後提著昏迷的老虎閃身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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