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會不會像以前那樣衝動呢?現在可不是講究身手如何厲害的時代了。

 

想到這裏,我皺皺眉頭,修道後,我不管做起什麼事情來都有所顧及,怕牽扯到家人。

 

我張三桐是天不怕地不怕誰也不怕。可是別人要是打我家人的注意那該怎麼辦?

 

所謂塵緣愈重,愈難見修持效驗,我放不下,那來的自在?

 

從腦海裏搜索了一下自己以前看過地所有書籍還有那重玄老道的記憶,我沉思了一會。然後從床上坐了起來,手輕輕一招。房間內的櫃子門自動打開,兩塊拳頭大的玉石飄到我的手中。

 

雙手各握一塊玉石,心中一動,上昧神火頓時將玉石包裹了起來。

 

我將那玉石淬煉一番,然後分成十多塊在每個小玉石裏面結煞了安神符、收魂符、傳遞符、祛瘟符、祛邪符、護身符、金剛符。

 

站起身來,我無聲無息出現在了三叔三嬸地房間中,手中捏出一個法決口中輕喝一聲“疾!”

 

頓時!

 

我手中的兩塊小玉石化一道白光直接進入了三叔三嬸的泥丸中。

 

本來有些大呼嚕地三叔呼吸逐漸順暢了起來,三嬸的眼角也舒展了起來,我歎息一聲,目前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

 

這著我又出現在堂姐的屋子裏也將煉製過的小玉石打入了堂姐的泥丸中。

 

玉石本來就有安神之效,而我在裏面加了收魂符、傳遞符、祛瘟符、祛邪符、護身符和金剛符,這一生,堂姐他們就不會在生病撞邪,如果發生意外,那玉石中的收魂符就會發動保住魂魄而且傳遞符也馬上傳遞資訊給我。

 

從堂姐的房間中出來,我索性架起白雲朵飛回九四丈腳下三叔地木材廠中給大哥的泥丸中也種上了一顆玉石,最後,我回到了九四丈家中給父母也分別種上了兩塊玉石。

 

從家中出來,駕馭著白雲朵慢慢飛到天空,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感覺到非常的輕鬆,有了那玉石,我的親人都可以安享這一生,我,也不用在那麼擔心他們了。

 

“啊……!”

 

仰起臉孔,我獨對蒼穹不由長嘯。

 

放下了一切我張三桐才能正真的逍遙!

 

才能無拘無束沒有顧及隨心所欲•!

 

才能大自在!

 

如果說此刻要是有修士在我面前如白公山上那樣欺負我地家人,我敢肯定,自己會光明正大地出來將其劈成灰燼而無所顧及。

 

我的一聲長嘯驚動了下麵九四丈夢中地村民,燈光逐個點亮九四莊的夜晚,喧嘩聲從各個人家中傳了出來。

 

收住長嘯,我悠然回身哈哈大笑朝省城三叔家飛去。

 

這一天。

 

我終於恢復了修道前少年不羈的灑脫。

 

天地哦,我來逍遙了。

 

紅塵啊,我要在你那打個滾兒再滾來滾去。卻就不染一塵。

 

那個…那個道友們啊,以後可別來惹我了,我以前不是以前的我了。

 

哈哈哈……

 

“天啊!外星人,外星人來了!”

 

第二天大清早,堂姐瘋瘋癲癲地從外面拿著幾張報紙走了進來。

 

三叔白了堂姐一眼,“什麼外星人,我看你就像個火星人。”

 

我啞然一笑。三嬸也笑駡堂姐,“你這個瘋丫頭,什麼事情大驚小怪地。”

 

今天早上一起床,堂姐和三叔三嬸都各個精神頭十足,笑口常開。臉色紅潤,我看在眼裏,心中微笑。

 

堂姐擺了擺手中的報紙,對我們說道:“你們不知道吧,作完晚上外星人把白公山給搬走了。”

 

愕!

 

白公山不是化成灰被風吹走的嘛?咋成了外星人給搬走的呢!

 

堂姐拿著報紙遞給三叔。嘴裏說道:“不相信你自己看吧,昨夜白公山外星人基地神秘消失,專家疑是外星人光臨地球。”

 

“有這個怪事?”三嬸嬸也好奇地走到三叔身邊一起看那新聞。

 

堂姐過來一把拉著我。說道:“走啊,三桐,咱倆去逛街,買點明天要去首都的東西,哈哈,你那麼多女朋友打算買點啥呢?”

 

“去那,吃完早飯再出去。啥,三桐有很多女朋友嗎?”三嬸眼睛馬上一亮。看她那個架勢有繼續問的趨勢。

 

我趕緊跟堂姐走出門,堂姐朝三嬸嬸呵呵一笑,“我和三桐去外面吃。”

 

“這野丫頭。”

 

身後三嬸無奈的聲音傳來。

 

剛走出家門,堂姐突然驚叫一聲然後哭喪著臉說道:“啊!我地小白貓啊!外星人是不是把我的小白貓也抓走了!”

 

可,馬上。堂姐的眼珠一轉,朝我問道:“三桐你說那小白貓是不是外星人呢?”

 

我倒!

 

這一天。我在堂姐的狂轟亂炸下買了一堆的青省特產,就連中午也是再外面吃地,晚上回到家的時候三叔和三嬸再三叮囑我和堂姐去首都一定要注意安全。

 

三叔還叮囑我去首都把那個房子給退了,我訝然,想想也是,我租的那個房子的房東說是去了國外,而且我租的合同也是一年,沒想到房子還空著。我對三叔說過去看看再說,

 

第二天一大早,三叔地司機小馬開車將我和堂姐送往了機場。

 

一路上,我稍微留意了一下小馬,二十多歲的樣子,雙眼很是機靈,對我和堂姐一口一個少爺小姐,到機場下車開門的時候,不經意間,我發現小馬地手心和手指內惻有幾塊磨出的厚繭,是總開車磨的?似乎不太像。

 

我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和堂姐走進機場坐上了去往首都的飛機。

 

堂姐一上飛機馬上哈欠連連,沒過一會就睡著了。

 

閉上雙眼我也養起神來。

 

幾個小時一晃而過……

 

再次來到首都,我微微一笑,不知道見到那些舍友和張玉她們回是一番什麼樣的情景呢?

 

和堂姐說好過幾天再見,我倆在首都機場就分了開來。

 

在去往首都第N外國語大學的車上,我看著窗外,記憶中的路兩旁多了好些高樓大廈,才半年的時間,真是沒想啊沒想到。

 

計程車快要駛到首都第N外國語大學地時候,我突然在路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周芸?

 

我讓司機馬上停車,然後付了車錢。

 

半年不見周芸,她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此時的周芸,已經完全和以前大不一樣。魔鬼身材也成了水桶身材,胖嘟嘟的臉蛋將本來嫵媚的大眼睛擠小了一些。她渾身帶著一股濃濃地酒氣在路邊嘔吐。

 

“周芸!”

 

我走到她面前稍微驚訝地開口道,要不是我獨特的感應還真不敢相信這是周芸。

 

“誰……誰叫我。”周芸迷糊著雙眼,搖晃了一下腦袋抬頭看我。

 

“啊!你…三桐,怎麼是你,啊!”周芸發現站在她面前地是我,馬上驚叫一聲。仿佛醉酒瞬間不在了雙手連連搖擺然後朝學校跑去。

 

愕!怎麼了?看到周芸腳下踩了一塊小石頭要摔倒的樣子,我身影一閃,出現在周芸身邊扶住了他。

 

“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周芸頭髮散亂,對著我哭道:“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

 

我笑了笑。對她說道:“走吧,先去我那裏。”

 

周芸臉色變化了幾下,然後踉蹌地朝我以前住的社區走去,我不由歎息一聲,走過去扶了一把。

 

一路無語。

 

當我回到以前自己租住的房間時。卻發現裏面滿是女孩子的東西,地上滿是零食空袋。

 

我愕然看了看周芸,她冷冷說道:“你不在。我就住這裏了,你要房租是吧,我呆會給你。”

 

“閉嘴!”我不由冷聲喝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告訴我。”

 

周芸一楞,淚水馬上一旺。

 

她喃喃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什麼也沒發生,我不知道。”

 

我心中一動,心神結了一道安神符懸空印在周芸地印堂之上。

 

周芸明顯地神情一靜,可她接著又看著我。淚水嘩嘩。

 

無量他個天尊!

 

“你真的想知道為什麼嗎?”周芸慘然一笑,摸去眼淚看著我。

 

我點點頭,難道和我有關係?

 

把門關上走進屋子裏,周芸看著我說:

 

“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自從轉到你們高中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呵呵,你先什麼也別說,我知道你喜歡張玉,你還記得嗎,我說過絕對不會放棄你,可是呢?來大學後,你依然對我不理不猜,我每天上學到教室第一眼就看你來沒來,如果你不在,整個一天中,我就擔心你,牽掛你,嗚……嗚”周芸哭了出來,然後馬上忍住眼淚又繼續說道:“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你昏迷不醒後,我的心都快死了一樣,呵呵,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很胖,我每天吃啊吃,吃好多食物,我感覺到自己的心好空好空,似乎吃東西的時候才沒這種感覺。”

 

“我知道現在自己地樣子很醜,我配不上你,根本沒資格說什麼絕對不放棄你,我突然做什麼事情都沒興趣了,似乎除了吃我就不知道做什麼。”

 

我靜靜地看著周芸,歎息一聲,說道:“你不醜,一點也不

 

周芸雙眼無神地傻笑道:“呵呵,你就騙我吧,我這麼胖,你還說我不醜。就連我自己都討厭自己的樣子,我有時候連續幾天不吃飯,想變會原來的樣子,那樣我就可以追你了,可是我的心空啊!”

 

倒了杯水給周芸,我看著她說到:“真的,你一點也不醜。”看到她張口想說什麼,我伸手示意她先別說話。

 

我慢慢走到窗外,淡淡地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從前,有一個人養了整整一百頭牛,他常常趕著牛群去放牧讓牛兒吃地飽飽的,可是後來有頭狼把其中一頭乘牧牛人不在的時候給吃了。”

 

我轉過身,問周芸:“你猜猜牛主人怎麼辦了?”

 

周芸楞楞地說道:“把狼殺了?”

 

我笑了笑說道:“牛主人發現後嘀咕道:再也不是以前地一百頭牛了,我還要這些牛做什麼呢,於是,他將牛一頭一頭地殺死埋到一個大坑裏,然後他繼續去找自己完整的牛群。”

 

周芸聽我說完,嘲笑道:“這人真是神經,他再找一頭牛不就一百了嗎,即便是有九十九頭牛也照樣可以……”說著說著,周芸聲音沒了。

 

我笑了笑,說道:“是啊,人們都追求完美,得不到完美就無法安心,那麼就連眼下的幸福與快樂也感受不到,不要去索求完美。”

 

我看著周雲,盯著她的雙眼微微一笑:“接受現實的一切,只要真心真情對待生活,你就是最美的。”

 

周芸的雙眼慢慢亮了起來,她滿臉企望地問我,“那樣的話,我真地是最美的嗎?”

 

我肯定地說道:“是的!”

 

周芸馬上莞爾一笑,看著我,她的眼中充滿了希望。

 

看著眼前這個發現我昏迷後毫無怨言在首都醫院守侯了自己半個多月的女孩子,我真地發現她一點也不醜。

 

我看著她笑了笑,說道:“閉上眼睛,我送你個禮物。”

 

聽到我的話。

 

周芸胖嘟嘟地臉蛋馬上紅起來……

 

102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01章 蒲團丟失因緣起,小貓撓擾怒忿生

 

道心如目也,纖塵入目,目必不安。小事入心,此心即亂。故學道只在定心。若心不定,即紙窗之微,為人扯破,必生怒忿。

 

看到周芸閉上雙眼抖動著睫毛害羞的樣子,我啞然一笑。

 

她不會是想歪了吧!

 

我拿出一個煉製過的小玉石,心中默念一聲“疾”,小玉石直接化作一道白光進入周芸的泥丸中。

 

我開口說道:“好了!”

 

周芸睜開雙眼,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朝我笑了笑,她驚訝地問道:“為什麼我突然感覺到心中很安寧?”

 

我看著她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周芸的精神明顯好了許多,她突然燦爛地笑了笑。

 

“三桐,謝謝你!”

 

我隨意說道:“客氣。”

 

“我現在這個樣子,只有你說依然很美!”周芸將自己淩亂的頭髮整理了一下,走上前兩步,看著我笑了笑說道:“那麼,這一生,我的美只為你一人而綻放。”

 

她的美只為我一人而綻放?

 

沒等我說什麼,周芸馬上轉身走進臥室開始打掃起房間了。

 

我笑了笑,走到陽臺上,看到外面花園裏一對老人互相攙扶著說說笑笑,那兩個老人一定很幸福吧不知道我老了……我會老嗎,要是不老那就不想了。

 

哈哈!

 

我知道周芸喜歡我,我也知道張玉喜歡我,更清楚自己的影子深刻地引在了小曼的生命烙印裏。

 

愛情是彼此的一種成全,愛情的夢想給人以力量如夜空中的流星一樣劃出美麗的弧線,可流星是只是刹那間的出現,在我未來漫長地人生中,會有永恆的美麗嗎?

 

自從修道後。

 

我從沒想過自己會找女朋友。一切都是順其自然,時間是打磨人心最好的利器,如果幾年後,她們依然能保持至情至誠至愛之心,我會辜負她們嗎?

 

“三桐!”

 

身後傳來周芸的聲音,我回過身。

 

周芸說道:“下午幫我將東西搬回學校吧!”

 

我笑了笑,對她說道:“你就住這裏吧。我這次來不會呆多長時間。”

 

“那你……”

 

我隨口說道:“沒關係,這裏不是兩個房間嘛!”

 

周芸聽到我這幾天住這裏,眼睛馬上一亮,笑了笑以臃腫的身材不相稱的速度開始打掃起房間來。

 

我搖頭笑了笑,對周芸說道:“你先別打掃了。你去外面買點菜回來打掃房間的任務就交給我吧,呆會我打電話給富虹他們,一起吃頓飯。”

 

聽到我堂弟他們要過來,周芸明顯一楞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但瞬及又恢復自信地笑容朝我點點頭。

 

周芸到衛生間洗了一下手整理了以下儀容然後開心地走出了門。

 

我左右打量了一下屋子。

 

真是亂啊。廚房估計一直沒用過,客廳的地板上都是零食空袋,屋子裏一股濃濃的酒味。那兩個房間裏滿地都是啤酒瓶。

 

先打了個電話給堂弟,我告訴他自己已經到首都了,想了想,我讓堂弟給張玉、吳小曼和程凡他們幾個打個電話,慚愧啊!我還不知道他們的電話呢,哈哈!

 

接下來我心念稍微那個動了幾下,用了點道功將整個屋子全都打擾了一遍,將所有垃圾倒掉後我甚至將屋子裏的空氣全都換了換。

 

咿!

 

在我地神識感應中。這個社區裏面依然有修士的氣息,這些人還真是有耐心。

 

走進我以前修煉的屋子,我忽然發現自己以前打坐的那個蒲團不見了。記得我以前在裏面用玉石佈置了個小小的聚元陣,怎麼會不見了?

 

是周芸搞丟了還是小偷……小偷拿一個蒲團做什麼?

 

通過我對破碎了地天道之領悟,我將重玄老道記憶裏的道家聚元陣稍微修改了一下。坐在我那蒲團之上所感應到的天地元氣之性很是平和。如果是有修士坐在我那蒲團之上修煉,至少可以稍微地吸收一點天地元氣。

 

偷我地蒲團。我敢肯定對那蒲團感興趣的絕對是修士。

 

我笑了笑,感覺到事情非常有趣。

 

除非有修士在上面修煉一生都不要離開那個蒲團,還只能修煉不能順法理來施法,否則,那個修士想通過自己的境界突破而釋放法術的話,肯定會被天地元氣反噬成為瘋子或者爆體而忘。

 

“哇!你打掃的這麼快,怎麼這麼乾淨!”

 

周芸一進門大驚小怪打量屋子,然後看了看我,好奇地問道:“怎麼你一點汗都沒出,而且身上也……”

 

我笑了笑,雙手一比畫做出一個直徑一米多點的半圓,問周芸:“你見過一個這麼大的墊子嗎?”

 

周芸想了想,說道:“沒見過,去年我來找你的時候,發現你在臥室裏面昏迷,而且沒關門,整個屋子裏面亂七八糟肯定進小偷了。1--6--K--小--說--網”

 

周芸問我,“你那個墊子重要嗎?”

 

我隨口說道:“不重要。”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到那個蒲團會帶來一些精彩地事情,這個念頭一起,我竟然有點期待。

 

“三桐,我不會做飯啊!”周芸看著有點不好意思。

 

我笑了笑,說道:“今天就讓你們來嘗嘗我的手藝吧。”

 

“你會做飯?”周芸驚訝道。

 

愕!我好象也不會,可用青綠丹鼎胡亂搞上一番,不知道做出來的菜會是什麼樣子呢,吃了能不能拉肚子呢,一想到這裏我內心不由大笑。

 

周芸可能看到我的表情奇怪,不由問我,“你笑什麼?”

 

我這會心情大爽。不由摸了摸周芸的腦袋,笑著說道:“你就別問了,快去洗個澡,身上還有酒味。”

 

周芸白了一眼,可她地眼神中卻充滿了喜悅,嘴裏輕微地發出一聲“恩!”然後跑回了臥室裏面。

 

呵!她竟然也會害羞?以前和我表白的時候不是很大膽嗎?哈哈。

 

我笑了笑走進廚房。

 

等周芸走進浴室裏面時,我將廚房地門上。然後放出青綠丹鼎。

 

就連清洗工作也免掉,我立即開始用青綠丹鼎煉起菜來。

 

我記得以前看過一本《千金要方、食論》中記載著一些菜肴地炮製手法,在周芸洗澡的這段時間內,廚房裏的我消耗了一點點心神真元就搞出了一盤盤的美味佳餚。

 

“哇!好香,你做的什麼竟然這麼香!”

 

周芸洗完澡剛換上衣服。馬上驚叫一聲跑進廚房。

 

呵!我竟然看到周芸吞咽口水的樣子,不過周芸馬上又跑出廚房嘴裏喊著自己受不了誘惑等大家來一起吃。

 

沒一會兒。

 

堂弟、張玉和小曼他們三人就陸續趕到了我這裏,他們發現周芸胖胖的樣子明顯地感到驚訝,看來,周芸最近很少和他們三個人聯繫。

 

堂弟第一眼見到我。馬上一拳朝我地肩膀轟來,笑著道:“哥,你終於好了。”半年不見堂弟。他明顯成熟了許多。

 

張玉第一眼看到我,站在門口靜靜地打量我,眼中閃著喜悅的淚水,說:“你瘦了。”

 

“你也瘦了。”我對張玉說。

 

小曼就比較直接了一些,穿著一身員警學員的服裝,英姿颯爽的小曼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就給我來了一個擁抱,“我就知道你會醒來地。”她擁抱我腰的力量很大,就好象要我擁到她身體似的。咳!好大。

 

一種奇妙的感覺。我發現小曼的心很酸很酸。

 

堂弟告訴我沒聯繫到程凡,所以大家等小曼一來馬上就開飯了。

 

本來我想問問他們幾個最近過地怎麼樣,可看到大家筷子飛快顧不上說話的樣子,我啞然失笑,就連張玉也邊吃邊不時地看看我沒時間說話。

 

吃完飯。堂弟張富虹“嘖嘖”咂吧幾下嘴巴朝我說道“好吃,實在是太好吃了。還有嗎?”

 

我又好氣又好笑,說道:“吃多了不怕撐死你啊。”

 

周芸將所有一點不剩的空盤子拿了下去,然後給每人拿了一杯水,宛然如一個家庭小女人。

 

堂弟看著我和周芸地眼神大有意味,這小子怎麼半年不見有點像他姐姐張燕了。

 

“富虹,你的公司怎麼樣了?”我問道。

 

堂弟一聽到公司的事情,馬上換了一個表情,對我說道:“現在保健品太不好做了,市場混亂,我們那個產品市場上同類的也很多,哥,你的那個藥丸給我一些吧。”

 

藥丸?

 

周芸、張玉、小曼她們三人一聽馬上好奇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對堂弟說:“等過幾天吧!”

 

“好!”堂弟一聽我答應,馬上開心地說道:“只要有你那個藥丸,我們在每個產品裏面加一點點,我相信肯定會迅速形成口碑。”

 

我隨口問堂弟,“你現在資金夠嗎?”

 

“還可以吧。”堂弟不好意思地朝我說道。

 

我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資金不是很多,他沒和三叔要錢,就用自己的十萬元可想而知其創業的艱苦,我拿出自己地銀行卡遞給了堂弟。

 

“你要是需要錢,這裏面有點,你先拿去花吧!”

 

堂弟一楞,接了過去問我,“裏面有多少?”

 

我說道:“三百多萬。”

 

“啊!這麼多啊?”堂弟明顯驚訝那個銀行卡裏面的錢額,就連周芸她們三人也是一臉好奇。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這三百萬還是賣神水所得,一想起賣神水,那祝融峰老聖殿不知道有沒有人中那神秘石頭的火毒呢?

 

“哥,你在首都呆幾天?”堂弟問我。

 

我說道:“我就是來看看你們。最多呆三天吧!”

 

我話一出口,三個女孩子的臉色明顯一黯。

 

周芸接過話題問我,“三桐,你過幾天是從首都直接回青省嗎?”

 

我想了想,說道:“可能暫時不回家,我打算在國內轉一轉。”反正我也休學了,離下學年還有三、四個月的時間。我正好去一趟那祝融峰老聖殿,我對祝融峰從地質大學偷去地那個神秘石頭很感興趣,對了,還有那禹王碑上的那些蝌蚪文字。

 

看著大家,我感慨一聲。說道:“謝謝你們幾個在我昏迷這段時間照顧我。”

 

“切,都是一家人說這話做什麼。”堂弟不屑地說道。

 

“就是!”周芸馬上點頭,愕,她怎麼和我是一家人,周芸一說完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馬上站起來說:“啊,哪個,我去下洗手間張玉靜靜地看著我笑了笑。小曼卻什麼表情也沒有。

 

我摸了摸鼻子,笑著對堂弟張玉和小曼說道:“為了感謝大家,我給大家送點禮物吧。”

 

“什麼好東西?”堂弟一聽馬上站了起來,他跑到我從青省省城過來時那個包前馬上打了開了。

 

堂弟嘟囔道:“切!都是些牛肉幹之類地,大家都是青省人,沒什麼意思。”

 

我笑了笑,說道:“我要送地禮物是看不到摸不到的,你們要不要。”

 

聽到我的話大家明顯不解。

 

我開玩笑地說道:“閉上眼睛吧,我找個神仙來給大家祈福,讓你們一生平安。”

 

“你就瞎扯吧!”堂弟明顯不相信,可馬上臉色一變,嘀咕了幾下閉上了眼睛。

 

張玉莞爾一笑。好奇地眨巴了一下眼睛,也閉上了眼睛。

 

小曼對我這個神棍最為瞭解。她一聽我那麼一說那是馬上就閉上雙眼。

 

我開始嘴裏瞎念道:“太上老君還有玉皇大帝啊,你倆保佑一下這寫關心我的人吧,%--*%#,疾!”我話一落,將三個小玉石馬上打入堂弟、張玉和小曼的泥丸中。

 

好了!

 

“啊,神仙在那裏,怎麼我感覺到自己真的有些不一樣了呢?”堂弟睜開眼睛馬上站起來驚訝地看著我。

 

小曼看我的眼神那是火辣辣地。

 

張玉也張著小嘴巴,摸著自己地眉心滿臉的好奇。

 

我閉口不言,只是笑了笑。

 

大家也沒追問我什麼,我在高中的時候那個符已經讓他們心中吃驚了,現在加上這一次,他們的心裏大概也不是太驚訝吧。

 

我們一直聊到下五五點多,堂弟才說晚上有事情要回去,張玉、吳小曼和周芸嘀咕了一會卻說不回去了,堂弟嘿嘿一笑,朝我直樂,這小子!

 

算了,留下就留下吧,剛才我也聽周芸說讓小曼和張玉留下來陪她,咱也不能趕她倆走是不?

 

我將堂弟送社區,等他打到計程車後才返身往回走。

 

“三桐小友!請留步。”

 

走到社區花園旁,一個修士的聲音攔住了我。

 

我聞聲一看,卻是以前晚飯後散步時總遇到地那個老頭。

 

“有什麼事情嗎?於老。”

 

記得這老人家上次發現我被員警帶走,馬上就讓他女兒于霞律師去找派出所找我。

 

於老走到我面前,拿著一個拐杖,笑著說道:“聽說小友入定半年,可喜可賀啊!”

 

恩!看來我昏迷半年,道友們都知道我是在入定,大家還是很關注我的嘛,有意思。我看了看這於老,淡淡一笑,突然問他,“於老一直住在這裏吧!我住的地方好象進過小偷,不知道你老人家是否發現過什麼可以的人沒?”

 

於老的神情明顯一楞,他乾笑一下,看了我半響,然後說道:“那個。那個……我知道是知道,可是……。”

 

我看到他吱吱唔唔地樣子啞然一笑,“就當我沒問,于老保重。”說完,我轉身朝自己租住的房子走去。

 

“是幾個祝融峰的年輕人。”

 

身後突然傳來那於老地聲音,我不由身軀停頓了一下。

 

這一刻,我地臉色不由地陰沉了下來。祝融峰的人?拿我的東西是吧,就連我的電腦也給搬走了,夠狠!要是讓我不讓你將那電腦吃下去我就不是張三桐。

 

我頭也沒回說聲謝謝又邁開步子。

 

“吱……--!”

 

剛到走樓門口,兩輛掛著軍隊車牌號的轎車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停下腳步,我的神識感觀告訴我。這兩個車裏面有四個修士。

 

果然,那車門一打開,從裏面走出四個中年修士,其中兩個人我還在那去年在首都全真道龍門派地九天山莊九九九皇會上面見過,他們四人的行走姿勢還有那氣質明顯是個軍人。

 

“三桐小友!”“有什麼事情嗎?”我看著這四人隨口問道。

 

“不知道三桐小友有沒有時間。我們想請三桐道友幫一個忙。”

 

我皺皺眉頭,問道:“什麼事情。”

 

“有個很重要的人,受傷昏迷不醒。想請三桐道友去看看。”

 

救人?我問道:“你們怎麼不找醫生?”

 

“…”那軍人修士剛想說,可是樓門口急匆匆的小曼跑出來打斷了他的說話。

 

“三桐,快點,你地電話,是你堂姐說是有急事。”小曼看到我急忙說道。

 

堂姐的電話?她會有什麼急事呢?

 

“大家進來說吧。”我對那幾個軍扔下一句話連忙閃身上樓。

 

走進屋子我拿起電話,問道:“堂姐,什麼事情?”

 

“三桐,你三叔被人綁架了!”電話那邊地堂姐哭道。

 

什麼?三叔被人綁架了?

 

電話中。堂姐的哭聲很大,屋子裏面的張玉、小曼和隨後上來地那四個軍人還有周芸全都聽的清清楚楚,眾人的臉色馬上變地凝重了起來。

 

而我一聽堂姐的話,臉色更是陰沉了起來,一瞬間。我的心神帶動了周圍空間中的元氣變的壓抑起來。

 

“堂姐,你放心吧。三叔一定沒事的。”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是的,三叔要是有什麼事情我應該能感應到,前天晚上我才將那小玉打入到三叔的泥丸中。

 

堂姐著急地說道:“那我們快回家吧。”

 

“好,你等我,我去學校找你。”說完,我慢慢將電話掛掉。

 

回過神來,我看了看站在屋子裏地那四個軍人,說道:“抱歉,我家裏有點急事,怕是沒什麼時間了?”

 

其中一個對我說道:“不知道小友需要幫忙不?”

 

我搖了搖頭,那軍人馬上說道:“我們可以立即送你回青省,飛機!”

 

我聞言不由一楞,也沒多想直接點了點頭。

 

“叮……!”

 

電話鈴聲又起。

 

我接起電話,“喂?”

 

“三桐道友,你好,我是薑永。”

 

祝融峰老聖殿薑永?怎麼這些人消息這麼靈通,為什麼我一到首都馬上就打這裏的電話找我。

 

我冷冷地問道:“什麼事情?”

 

那邊薑永大概聽到我的語氣不善,馬上說道:“不知道三桐小友有沒有那神水,我們師傅中了火毒走火入魔……”

 

我心中一動,冷聲道:“是不是你們拿了我的蒲團還有我的電腦?你們可真夠狠地啊!”

 

“……”對面的薑永沉靜了下來。

 

我啞然一笑,冷笑地說道:“二十四小時內馬上把我地東西一樣不差全都送回來,否則別怪我踏平你們祝融峰老聖殿。”

 

那四個軍人聽到我的話都皺了皺眉頭互相看了一眼。

 

我話一說完。

 

“喀嚓!”

 

手中的電話被我握的支離破碎……

 

103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02章 那是什麼東西?

 

世俗流濁魚龍雜,假中無真真亦假。執迷後天失本真,滿庭盡落無根花。

 

我伸手制止周芸的話,將手中那破碎了的電話扔到桌子上面,對屋子裏面的四個軍人修士說道:“我要回青省,你們的事情改天再說。”

 

其中一個軍人修士馬上開口說道:“我們立即安排飛機。”

 

我聞言皺皺眉頭,似乎,他剛才也說了馬上安排飛機的時候而且我點頭也答應了,不管了,飛機就飛機吧,我說道:“想必你們知道我堂姐和堂弟在那裏,你們就送他倆回青省吧。”

 

“那你呢?”

 

“我先回去。”說完這句話,我對周芸、張玉和吳小曼點點頭示意他們不要擔心。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

 

我走到門口,回身對那幾個軍人修士說道:“順便也告訴一下那祝融峰的人,最好將我的東西送回來。”

 

冷哼一聲,我走下了樓道。

 

一聽到三叔叔被人綁架了,我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那司機小馬有問題,他給我的感覺很不是可靠,隨著我道功的日益精進,我的直覺和感應也越發應驗。

 

我在別人眼裏看似緩慢,實則快速無比的行走,不一會就出現在首都東郊,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我放出白雲朵直接朝青省飛去。

 

雖然知道三叔被人綁架了,可是我知道三叔應該安然無恙,來首都前我已經將煉製出的那玉石打入他的泥丸中,這件時間還不至於讓我方寸大亂。

 

恩?

 

三叔雖然養尊處優很多年,但是每一個九四丈張家的男人從小就操練張家拳,看來綁架三叔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啊!

 

我啞然一笑。

 

只要我到了青省省城稍微用自己的天先元神之識搜索一下,就會知道三叔的藏身之處。

 

所以。我內心也不是很擔心三叔叔的事情。

 

白雲朵,風馳電掣般朝青省省城飛去,而我地內心也平靜了下來。

 

放開胸懷,此時的我竟然有種白雲飄飄隨意定,天地逍遙任吾行的感覺。

 

俯視身下的蒼莽大地,一切都顯的那麼渺小。

 

不由地。

 

我又忍不住仰天長嘯。

 

道在胸中天地寬,龍吟虎嘯飛九天。白雲飛縱迎風去,我且嘯來,空,孤影……

 

性天命海日月朗,白雲飄飄知音稀啊!

 

“哎……!”

 

日從東出朝西落。

 

我從東來亦西行。

 

嘯罷。卻是一聲歎息!

 

搖頭笑了笑,我開始閉目存心養神,從首都到青省省城,四的多小時的時間一晃而過。

 

我並沒有直接去三叔家,一到省城上空。我地先天元神之識馬上擴張開來,整個省城在我的神念之下一切了然。

 

我掉轉雲頭,那三叔的氣息卻在省城西邊的山腳下。

 

眨眼間。我出現在一個破舊的石灰廠上空。

 

悄然落到旁邊地山上,我身影閃動幾下,出現在了這破舊的石灰廠的圍牆外。

 

這個石灰廠裏面動靜很小,看上去已經黃了很久。

 

我的神識感官清晰地顯示,三叔叔就在裏面,而且裏面還有十多人,我本以為這件事情裏面有修士參合了進來,可現在卻發現裏面全是普通人。

 

石灰廠的門口。一個穿著牛仔服地小夥子蹲在門後不時地朝外面觀望,要是常人從外面不仔細看的話,還很難發現他的存在。

 

我沒理會這望風地傢伙,身影一閃,出現在高達二十多米的石灰廠房的天窗旁。

 

“哈哈。張老闆不愧是大老闆啊,來這裏還是如此悠然。”

 

廠房裏面傳來一聲洪亮的笑聲。我聞聲看去,卻是一個三十多歲,一米六五左右的漢子,濃眉大眼,人隨矮卻很有氣勢,說話帶著貴川那邊的口音。

 

三叔就在他對面的一把椅子上,整個廠房裏面的機器全都不在,所以顯地有些空曠,而我三叔就坐在空地的中央,他的周圍來回走動著七八個光著膀子的漢子,每個人的手裏都提著一些鋼管鐵棒子不時地看著我三叔,三叔地司機小馬果然也在,他就在那矮漢子旁邊看著我三叔大有深意地笑著。

 

三叔看上去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現狀,我內心道不會是那玉石內地安神之符起的作用吧,呵呵!

 

“呵呵,你們不是青省道上的吧,看你們的樣子,似乎並不只是要錢那麼簡單,說吧,想要什麼?”三叔撩了一眼皮,淡淡地問那矮漢子,看上去,三叔沒受什麼虐待,他的儀容依然整齊。

 

這些人綁架三叔不只是想要錢?怎麼回事?

 

我仔細聽了過去,那漢子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意思,我們只是想賺點小錢花花,順便和張老闆在這裏暢談一下人生啊理想啊之類的,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恩!我皺皺眉頭,剛才我的神識感觀下這些人都是些普通人,可是仔細感應一下,卻發現他們身上都帶有一些淡淡的煞氣。

 

從那些不時在我三叔周圍走動的那些人眼中閃爍的眼光中看出,他們似乎也不是簡單的角色,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黑社會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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