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不想對這些人出手,老虎被我帶走。那個金昆已經昏了過去,想必,現在的場面二哥他們一夥能控制住吧,畢竟二哥張樺他們一夥手中有三把槍在。

 

就在剛才我對金昆出手的時候,那兩個和降頭師有關係的年輕人看到情況不對悄悄走下了樓,在我地神識感觀下,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也沒理會他們的舉動,剛才那個場面我也不想多呆,他們二人能自己走下樓那是更好。

 

出現在大廈的門口時,我看到那兩個傢伙正準備撒腿開跑,乾脆手一揮,直接將他們和老虎一起收到袖子裏面。

 

走出那個大廈修建基地,我回頭看了看搖了搖頭身影連續閃動朝大海邊走去。

 

恩?

 

剛到海灘上,我皺皺眉頭,忽然發現乾坤袖裏面那兩個傢伙地眉心冒出一個恐怖的蟲子,而他倆卻七竅流血生機突然滅絕。

 

無量他個天尊!怎麼會這樣,我駭然發現這兩個傢伙沒有自身地靈魂,準確的說,他倆就如兩個蟲子控制的傀儡一樣。

 

我趕緊將昏迷的老虎放了出來,然後心中一動,發動乾坤袖裏面的禁制直接將蟲子和那兩個人的屍體化為虛無。

 

輕輕一個耳光將老虎打醒過來。

 

“你……這是那裏,你是誰?”老虎一醒過來馬上瞪著大眼睛問我。

 

我笑了笑,看著老虎說道:“我叫張三桐,是張樺的弟弟。”

 

“什麼,你就是張三桐?”老虎一聽到我的名字馬上驚訝道:“你不在首都怎麼在這裏?”

 

我皺皺眉頭,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老虎完全沒了在那個大廈時般的囂張樣,他對我說道:“你想把我怎麼樣,一切好說,你放了我,要多少錢都可以,我也不和張樺搶那個女人了。”

 

我盯著老虎的雙眼。用了一些心神,問道:“剛才帶劉眉來的那兩個年輕人是誰?”

 

“林山,林峰。”老虎馬上被我控制了心神喃喃回答道。

 

“給我說說他倆的情況。”我問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是一個太國朋友介紹來地,也沒幾天,他們……他們還有幾個同夥。”

 

太國?難道剛才那兩傢伙是太國人?我怎麼看起來怎麼不像是華夏人,還有同夥?

 

我冷冷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老婆傻傻地回答道:“是林山。林峰說起的,他們一起的同夥林海和林河去了首都,說是有人破解了他們的法術,最可疑的人就是你。”

 

愕?難道與追求孫霏霏的那個梁永德有接觸就是林海和林河不成?那個紅發鑽上面地咒念是他們倆搞上去的?

 

我盯著老虎的雙眼心神一震,老虎馬上抱著自己的腦袋在地上打起滾來。

 

沒理會老虎口塗白沫傻傻的樣子。我邁開步子朝光州大酒店走去。

 

“叮……!”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從兜裏面拿出手機看了看,發現是余成化打過來地電話。

 

“喂!”

 

“三桐小友,你好!”

 

“有什麼事情嗎?”我問道。

 

余成化問我,“三桐小友。呂嫣玲失蹤了。”

 

恩?呂嫣玲老師失蹤了?“怎麼回事?你們不去找她怎麼給我打電話。”我問余成化。

 

“……”余成化沉默了一會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客氣。”我淡淡說道。

 

掛了電話後,我靜靜地閉上雙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使心境漸漸平靜了下來。

 

呂嫣玲老師失蹤了?一聽余成化說起,我就馬上想到了在和諧醫院周圍發現的那幾個白人面孔,八九不離十和那幾個白人有關係。

 

全力放開先天元神之識,我感應了一下二哥那邊的情況,發現一切都是我想像中那麼,我放下心來,從玄黃旗中拿出白雲朵。飄上天空我朝首都方向飛去。

 

二哥的事,那個去往首都的林海、林河,還有英語老師呂嫣玲地事情,搞的我旅遊的心情完全沒了。

 

既然這樣地話,那就回首都吧。

 

三個多小時後。

 

天色依然很黑。我出現在了首都上空。

 

我沒有立即回到自己租住的那個房間,而是停在首都上空用自己的先天神識感應那林海和林河的氣息。

 

果然。在首都北郊的一片別墅區,我發現了他倆的氣息。

 

先天元神之下,那林海、林河還有梁永德三人都在別墅中,奇怪的是那梁永德渾身赤裸躺在一個畫有一些線條的黃布上面,而林海和林河卻分別坐在梁永德地兩旁。

 

“法師,你說的這個方法真的行嗎?”梁永德

 

左邊的那個傢伙也不知道是林海還是林河,他開口對梁永德說道:“梁公子,你放心吧,只要你的靈魂和你心儀地女人交合三次,她這一生都會對你不離不棄。”

 

我一聽,懶的浪費時間,手中捏出一個妖雷法決,一個籃球大地暗紅色閃電球離開我的拳頭飛出白雲朵朝下麵的別墅轟了下去。

 

“轟隆隆!”

 

一片火光,接二兩三的的爆炸聲將那個別墅的窗戶和門全都炸飛了出去,裏面的林海、林河和梁永德三人已經被我的閃電球轟成了渣。

 

我駕馭著白雲朵,繼續在首都上空用自己的神念搜索呂嫣然玲老師的位置。

 

不一會兒。

 

我就在去往首都機場不遠的一個破舊的倉庫中發現了她的氣息。

 

駕禦著白雲朵,我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出現在了那上空,悄然落在倉庫的面前,裏面的一切,在我的先天元神之識下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和我想像中的一樣,果然是那幾個白人。

 

而呂嫣玲老師卻昏迷在一個椅子上周身捆著幾道繩索。

 

“轟!”

 

我發出一道真元將倉庫的大門轟了開來。

 

“啾!啾!……”

 

幾聲裝了消聲器的槍聲馬上傳來,幾顆子彈眨眼間出現在我的面前。

 

電光火石間,我真元鼓動手一伸將子彈捏在了手中。

 

“哦!超人,我的天。”裏面傳來一聲英語驚叫聲。

 

我啞然失笑,我也不想問他們到底是做什麼的,我的目的很簡單只是來救呂嫣玲的,他們是誰與我何干?

 

幾團上昧神火閃電般地從我的手中飛了出去,我連那幾個白人看都沒看一眼就將他們化成了灰燼,將拿出一刻煉製過的小玉石打入呂嫣玲老師的泥丸之中,接著我將她身上的繩索解了開來。

 

身影一閃,我又駕馭著白雲朵出現在首都上空。

 

靜靜地端坐在白雲朵中。

 

總感覺到心神不寧,奇怪。

 

我仔細地想了想去年心神大耗、入定到今年五月醒來後發生的一切。

 

回到首都接到堂姐的電話說三叔被綁架,回青省滅了很多人,接著滅了放飛天蜈蚣的那個降頭師…接下來去了南嶽祝融峰…老聖殿全都化成了岩漿……又遇到孫霏霏靈魂所傷並將她治療好…治療呂嫣玲的父親…去大海…光州遇到二哥…回首都滅梁永德……救呂嫣然……

 

我越想越覺得自己那裏有些不對勁,一股冷汗不由冒了出來,修道後,我還是第一次冒冷汗。

 

到底是那裏不對勁。

 

我從光州回來快刀斬亂麻地將林海、林河還有呂嫣玲老師的事情解決時,我就開始有這種感覺了。

 

白雲朵隨風飄啊飄,而我則端坐在白雲朵中苦苦思索。

 

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發生了這麼事,我到底做了一些什麼?

 

這樣的生活是我所想要的嗎?

 

來來去去匆匆忙忙,我是身不由己?還是心不由己?

 

我還算是一個修大道之人嗎?

 

我越想感覺到自己這一段生活越亂,而我的心神也越來越亂,我的胸口就如一塊大石壓在上面。

 

“噗!”

 

忍不住,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過了半響,擦了擦嘴角。我卻笑了。

 

修道本為清淨之事,既是清淨之事,就應不惹塵世之非。

 

而這段時間的我,既心存是非,又心在滾滾紅塵,更心思大海光怪陸離之景,還強興塵世之心,簡直就是背大道而弛,心清意淨天堂路,心煩意亂地獄門,不知不覺,我竟然差點走火入魔。

 

呵,站起身來,雖然吐了一口鮮血,一想通問題根源,我卻感覺到渾身輕鬆,體內的真元也越發流暢。

 

駕馭起白雲朵,我緩緩朝青省方向飛去。

 

感歎一聲。

 

曾經滄海難為水,巫山有情幻人倫,白雲無意飄紅塵,忍看滿目囂塵陰霾頻翻滾,掃盡積塵靈台淨,是真成假…皆…隨意…隨意……

 

112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11章 玄黃旗中有作為,九四丈裏眾女齊

 

焚香烹茶,是道也。即看山水雲霞,亦是道。胸中只要浩浩落落,不必定在蒲團上求道

 

東方破曉之時,我駕馭著白雲朵出現在了家鄉九四丈上空。

 

勤勞的九四丈村民已經起床開始下地幹活。時間就要進入七月份了,九四丈的空氣中,飄逸著莊稼地裏的青稞和小麥的香味,幾隻喜鵲在村子裏飛來飛去,村裏人家的煙囪裏冒著輕煙,農戶周圍的杏樹上結滿了又紅又黃的杏子,幾聲輕笑不時地在鄉間的小路上傳來。

 

我笑了笑,回家,感覺真好。

 

悄然從白雲朵上落了下來,將神識全都收斂了起來,就如一個普通人一樣,我朝自己家走去。

 

“三桐回來了啊!”

 

“哎,三桐,早啊!”

 

“嬸嬸叔叔早!”

 

遇見出門的鄰居,大家都會親熱地互相打聲招呼,他們的嗓門都很大,笑臉卻樸實語氣更是真誠。

 

我推開自己家的大門走了進去。

 

“阿爸,我回來了。”

 

院子裏,父親披著衣服蹲在地上拿著一些麥子喂小雞,父親抬起頭看看到是我,站了起來。

 

“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小三回來了嗎?”母親的聲音也從正房裏面出來,話一落,她就出現在正門口朝我走了過來,“這麼早,你是怎麼回來的。”母親問我。

 

“搭了個便車回來的。”我說道。

 

母親幾乎是強行將我拖進了正房,她拉著我的手,說道:“快點歇息一會,從大老遠回來肯定累著了。”母親的手有些粗糙但非常敦厚塌實。

 

“一點都不累。”我笑了笑。問母親:“家裏的小麥拔完了沒?”

 

“沒呢,今兒個才要開始。”母親說:“就三畝麥子,我和你阿爸一個禮拜就拔完了,你這幾天好好在家休息一下。”

 

父親走了進來點了只煙,看著我說:“休息啥,他那個身板不幹點活我看被風一吹就要飛了。”

 

呵,我有那麼弱嗎?

 

母親白了一眼父親。然後洗了把手開始做早飯,而父親坐在沙發上邊抽煙邊說道:“小三,你大哥快要訂婚了。”

 

大哥要訂婚了?

 

“什麼時候。”我問父親,我們三兄弟,大哥張成林七六年出生的。二哥是七八年的,一晃眼,大哥就要訂婚了,時間過地真快。

 

父親說:“你三叔把臥龍山下的木材廠交給你大哥了,那個姑娘是廠裏面的一個會計。去年剛大學畢業的,是川省人,八月八號訂婚。哦。是這樣啊,那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母親做了幾個荷包蛋熱了些饅頭,吃完早餐後,母親雖然說讓我休息,但我還是去了地裏。

 

記得小時候,我們家有一百多畝地,最近幾年退耕還林大多種上了草和花椒樹,現在也只有十多畝種莊稼的地和兩個塑膠大棚。

 

我們家也算是個小康水準。但是種地現代化卻還沒有達到,而且最近幾年比較乾旱,收割小麥都不能用鐮刀,而只能戴著手套彎著腰拔了。

 

說句實話,長這麼大。我很少下地,做為一個農家子弟。想想真是慚愧。

 

日頭逐漸爬高,面朝黃土背靠天,我和父母一上午就在地裏拔小麥,即便我是一個修道者,剛開始的時候,父母拔小麥地速度依然不是我所能比的。

 

看到父母滿頭大汗風風火火地拔著麥子,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對父母說了聲先回了家,用自己的青綠丹鼎,我做了一些可口的菜給父母,就連燒開水,也是用自己地青綠丹鼎,可能是丹鼎裏面的五行之氣的緣故,這些飯菜和開水裏面元氣都非常豐富。

 

因為地離家比較遠,所以父母都是帶了一些饅頭和水不準備回來吃飯,所以我只好給他們送過去。

 

提著飯菜和水壺,我經過村西的時候,就是有吃了我第一次煉的補元丹那小狗家地門口,我看到了一個叫化子打扮的老年人。

 

奇怪的是那變地異常兇猛的黑狗沒有對那個老人家狂哮。而那老人家手裏扶著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木頭製作成的拐杖,站在那戶人家的門口,老人盯著黑狗。

 

他的身體高瘦,彎著腰半裸著上身,肋條根根畢現,身上穿的衣服和褲子,顏色很舊,看上去更像是用破舊的帆布自己改成的,可看在我地眼中,這個老人站在那裏,怎麼說呢,和周圍的一切顯的很默契。

 

這個老人是一個修煉者。

 

他為什麼盯著那黑狗看?難道他知道黑狗吃了我的補元丹?

 

我走過去的時候,老人從黑狗地身上收回目光轉過頭打量我,他的臉上滿是皺紋,可他地眼睛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間卻很亮很清澈。

 

也只是亮了那麼一瞬間。

 

他開口問我,“小哥,打聽一下,楊家怎麼走嗎?”

 

他是去羊羔子家的?

 

我停下腳步,淡淡說道:“最東邊那戶人家就是楊家。”

 

“謝謝!”老人朝我點了點頭,朝羊羔子家走去。

 

這個老人是個修煉者,他剛才仔細地打量那吃過補元丹的黑狗,而且是去羊羔子家,他是什麼人?

 

去世了的請大神專家楊阿婆,她送我的《天經丹醫》

 

這二者有關係嗎?

 

搖了搖頭笑笑,我提著飯菜和水壺來到了地裏。

 

父母看到我手中的飯菜馬上起身走了過來坐在幾個麥子捆上,母親說道:“你這孩子,原來是去家裏做飯了啊,這麼香,快打開看看做的是什麼。”

 

父親更直接,他悶聲不響直接拿起筷子打開裝菜的盒子開始吃了起來。

 

“好吃!”父親說道:“你就別下地了,做飯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母親也趕緊吃了起來。看到父母大口地吃著我做的飯菜,我心裏非常舒服。

 

“你怎麼吃這麼快,給孩子留點。”母親對父親說。

 

說親嘴裏含著菜,說道:“他回家自己做著吃去。”

 

微微一笑,我說道:“我已經吃過了。”

 

剛開始下地雖然我拔麥子的速度有些慢,但是漸漸地,我也跟上了父母的速度。吃完中午後稍微休息了一會,我和父母有開始一起勞動。

 

“真是個拔麥地好手啊。”父親忍不住誇我。

 

也許中午的飯菜父母覺得很好吃,下午的時候,地裏笑聲不斷,太陽還沒下山的時候。父親開始不斷地催我回家做飯。

 

最後我還是被父親給趕回了家。可經過村西那戶人家的時候,我又看到了那個老人家,他依然盯著那個黑狗看,這戶人家的嬸兒拿著幾個饅頭給那老人家。

 

“哎呀,三桐回來了啊。”那個嬸兒看到我打聲招呼。

 

“恩。嬸兒,家裏都還好吧。”我問道。

 

“好!”嬸兒走到我身邊,悄悄地對我說。“三桐啊,你看看那個老人家是不是神經病,他在我家門口站了一下午。”

 

我笑了笑,走到老人的身邊,說道:“老人家,我帶你去楊家吧。”

 

老人轉頭看了看我,說道:“他家沒人。”

 

羊羔子沒人,大概是去地裏幹活了。我記得羊羔子地阿爸一年到頭都在家裏。

 

“你是張家的?”

 

在去往村東羊羔子家的路上,老人問我。

 

我隨口回答道:“是的!”

 

“張三桐?”

 

老人聽到我的回答,停下腳步看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也沒問他是如何知道我地名字,估計。張三桐這個名字在修煉界已經成了小魔頭了,就如於小倩說的。

 

到羊羔子家的時候。羊羔子的阿爸已經回來了,當他看到我身邊的老人時,呆了半響然後滿臉疑問地問老人:“小舅?”

 

恩!這個老人是楊阿婆地弟弟?楊阿婆不是說她娘家沒人了嗎?

 

老人點了點頭,羊羔子的爸爸滿臉激動,將老人拉進了家門,而我則轉身回了自己家。

 

九四丈我們張家、楊家,還有楊阿婆的娘家劉家,三家地祖先都是同從一師,剛才那個老人,怕是劉家之人。

 

等父母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晚飯,我們一家三人剛吃完晚飯的時候,羊羔子的爸爸楊有才帶著那個老人來到了我們家。

 

我父親頓時皺了皺眉頭。

 

“那個…三桐,你手裏是不是有本書,你楊阿婆給你的。”楊有才尷尬地看了看我父親,然後直接問我。

 

那個老人的眼神閃爍著四處打量我家,仿佛裏面有寶藏藏在那裏一樣。

 

“是的。”我點點頭。

 

“碰!”父親一拳砸在桌子上,狠狠地看了我和楊有才一眼,“把書還給他。”父親對我冷冷說了聲手一甩走出了家門。

 

為什麼父親聽到我拿了楊阿婆的書反應這麼大?

 

我們張家和楊家難道真地有什麼過節不成?

 

《天經丹醫》是楊阿婆送給我的,很早的時候我就將上面的內容裝在了自己的腦海中,既然父親不開心,楊有才索要,那我就給他得了。

 

我回到自己地房間,拿了《天經丹醫》回到正房遞給了楊有才,不經意間,我發現那老人的眼中閃爍出一道熾熱地神光。

 

呵,怕是這老人對這本書感興趣吧,難道他以為我修道有成是靠《天經丹醫》?

 

拿了《天經丹醫》之後,楊有才和老人急匆匆地二話沒說就離開了我家,那老人的腳步比楊有才的還利索,他的拐杖呢,怎麼沒見到。

 

母親說:“三桐啊,你不知道我們張家和楊家不來往的嗎。你怎麼拿了羊羔子他奶奶的書。”

 

“阿媽,那是楊阿婆送給我地。”

 

我問道:“我們張家為什麼和楊家不來往的,阿媽你知道嗎?”

 

母親看看我,想了想說道:“我進張家就是這樣,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過了一會兒,父親抽著煙走了進來,他看了我一眼卻什麼也沒說。看到父親鐵青的臉色,我也收回了想問問他張楊兩家有何瓜葛的念頭。

 

“晚上去守大棚。”父親冷冷地對我說。

 

我點了點頭,回到自己的房間拿了幾本書去了自己家的塑膠大棚裏面,大棚裏面都是寫黃瓜、辣椒和草莓。

 

我摘了一些草莓洗了洗,然後在大棚角落的屋子裏面悠然看起了書。

 

“物有自然。事有合離…,…自天地之合離終始,必須隙恩?我看到這裏,心中大奇,如這所說地話。那麼天道生隙而破碎也是必然,是不是說在天道破碎前,就有修煉之士預測到了天道破碎呢?

 

其實。我的腦海中一個藏有一個疑問,那就是九四丈張、楊以及劉家祖先的師父是那個門派?

 

還有,玄黃旗在華夏任何修道相關的書籍中都沒有記載,那麼玄黃旗究竟是誰煉製而成的?

 

半夜地時候。

 

外面下起了下雨,我出了塑膠大棚在雨中散了會步,淅瀝的雨水使我的心境異常的安寧,我任雨水落到自己的身上。

 

等雨下地越來越大時,我回到了屋子裏面。稍微運轉真元,身上的衣服馬上變的乾爽,倒了一杯茶水,悠然喝了幾口我又看起了書。

 

愕,看到天亮之時。我忽然感覺到周圍缺點啥。

 

我想啊想,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對了,紅袖添香夜讀書,原來是缺些女人啊,就是有個女鬼也行啊,呵呵!

 

隱隱間,九四丈那邊傳來陣陣雞鳴聲,我收起書,走出小屋子打算回家。

 

不經意間,我在塑膠大棚地一角發現一些半人高的玉米,心中一動,我走了過去。

 

玉米在我們這裏叫包穀,在我們九四丈因為海拔高而長不成熟,我們九四丈有句俗話,說一個人做事情到一大半就說你這個怎麼包穀一樣。

 

我的母親很喜歡吃煮玉米,這些玉米怕是父親試著種種看能不能在塑膠大棚內成熟。

 

突然想起自己的玄黃旗裏面好象有很廣的平川,是不是在裏面也種上點啥呢,想一想玄黃旗裏面成片的莊稼,我內心那個興奮啊。

 

記得小時候,我們村子裏面好多人家的花園裏都種著大麻,生病的時候用來鎮疼,後來,公社地幹部總是來檢查,到現在沒人種了,不知道我在玄黃旗裏面種點大麻會是什麼樣子呢,罪過啊罪過,呵呵,YY而已,這東西還是不種了。

 

“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

 

嘴裏哼著歌兒,我愉快地回到了家中,雨後的晴天就是明朗啊。

 

在家裏面吃完早飯,我鑽進了自己家的糧蒼裏面,大豆、玉米、小麥、油菜籽等等,我全都搞了一些先放到自己的乾坤袖裏面,然後我問母親要了一些菊花、牡丹等等很多花種。

 

“三桐,你要這些幹什麼。”母親問我。

 

我隨口說道:“我做一些研究。”

 

出了家門口,我抬頭看了看樹上已經成熟的杏子,恩!對了,咱也搞一些杏核、桃核之類地,以後吃水果就不用買了,嘿嘿。

 

將能想到的這些,我都差不多收集了起來,然後去了自己家地塑膠大棚。

 

進到玄黃旗裏面,那三隻七色鹿跑到我的身邊撒著歡兒,我笑了笑,朝那巨峰的山下走去,在那湖泊的周圍有很大很大一塊平川,剛好用來我的種地種花種樹大業。

 

我的心神放開,規劃好要用的土地大小,然後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用道功將所有地種子撒到了上面並將土地翻了一遍。做完這一切,我閉上雙眼開始感應種子。

 

好傢伙,最開始種上去的那些種子竟然這麼快開始發芽,驚訝地睜開雙眼,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那片土地上綠幽幽地,抬頭看了看天空,只有藍天白雲沒太陽啊。咋長這麼快呢。

 

難道是元氣充沛的緣故?

 

算了,不管了,我等著收成就行了,哎呀,這三隻七色鹿會不會給我全都吃掉呢。還有那些抓進來的兔子。

 

吃去吧,兔子是吃不了多少,可不知道這七色鹿食量怎麼樣呢。

 

“咳咳。”我拍了拍身邊的七色鹿開口道:“你們要愛護莊稼知道不?”

 

七色鹿迷惑地瞪著眼睛看著我。

 

我倒!

 

算了算了,我閃身出了玄黃旗。

 

到了塑膠大棚中,我開始研究起那些玉米。拿出一些碎玉石搞了個小小的聚元陣將它們圍了起來,哎!果然,我地先天元神之識馬上感應到他們的成長速度加快了一些。只是和玄黃旗裏面那些植物的成長速度不能比,不用神識只用雙眼,我也是發現不了。

 

“小三……!小三……!”

 

九四丈方向傳來母親叫喚我的聲音,走出塑膠大棚,我朝站在村口的母親喊道:“阿媽,有什麼事情嗎?”

 

母親朝我喊道:“有人找你,快點回家。”

 

有人找我?會是誰?我也懶地用神識去查看,將塑膠大棚的門鎖上。我朝村子裏走去,母親一直站在村口等我。

 

母親怎麼笑的…笑的滿臉開花一樣。

 

“阿媽,誰找我。”走到村口我問母親。

 

“是你的朋友,女孩子。”母親笑呵呵地說道:“是不是你女朋友啊,你是不是對人家做什麼了。然後她就找上門了。”

 

咳咳,我阿媽想啥呢。我隨口問道:“幾個?”

 

母親白了我一眼,說道:“你這孩子,你還想幾個,就一個女孩子,你不會是再外面找了好多女孩子吧。”

 

我地眉頭抖動了一下,張開嘴想說什麼,卻啞然失笑,什麼時候母親變的和堂姐張燕一樣了。

 

“那女孩子家裏人是做什麼?”母親問我。

 

我笑著說道:“來的是誰我都還不知道。”

 

“叫什麼,呂什麼來著。”母親想了想對我說。

 

呂嫣玲?怎麼是她?

 

“她屬什麼地?她父母知道你嗎?你倆認識多長時間了?”

 

一路上,母親不停地問我,我對他說那是我高中老師,母親稍微一楞,說大點沒關係女大男抱銀山,我…完全被母親擊敗了。

 

穿過村子的時候,鄰居們都問那是不是我女朋友,我母親連連點頭,不是吧,我和呂嫣玲老師是純潔滴,怎麼在母親這裏就變了呢,大哥都快訂婚了,母親不會是滿腦子想著抱孫子吧!

 

我是三步並兩步首先回了家,在門口的時候,我就聽到呂嫣玲老師和我父親的聊天聲。

 

看到我進門。

 

呂嫣玲老師站了起來,說道:“三桐,我……”

 

我笑了笑說道:“歡迎來到我家。”怎麼她也叫我三桐?

 

“你倆聊,我去大棚裏面看看。”父親站起來說了一句然後走了出去,我感覺到父親似乎身體輕巧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吃了我用丹鼎做的那兩頓飯的原因呢?

 

“謝謝你!”

 

父親走出家門後,呂嫣玲對我說:“謝謝你救了我。”

 

微微一笑,我隨口說道:“客氣什麼。”

 

呂嫣玲老師走上前一步,站在我的面前,說道:“是余大哥告訴我的,也是他告訴了我你家地地址。”

 

我淡淡地說道:“坐下談吧!”怎麼感覺到她的雙眼好熱好熱呢?

 

“真的謝謝你,三桐!”剛一坐下,呂嫣玲老師依然用剛才的那個眼神看著我說道:“我可能要麻煩你一段時間了。”

 

“怎麼?”麻煩我一段時間?什麼意思?

 

呂嫣玲說:“我父親的事,很多人想利用我威脅他,余大哥說在你身邊最安全。”

 

余大哥?是不是余成化?怎麼給我送來了一個美女和麻煩,昨天晚上剛想自己缺個晚上看書陪伴地女人,她怎麼就出現了。

 

咳咳,我在想些什麼呢。難道我是受母親的影響了?

 

我微微一笑,抬頭看了一眼呂嫣玲,卻發現她臉色發紅,眼神非常古怪地看著我。

 

無量他個天尊,剛才我胡思亂想地時候不會是臉上露出了讓她誤會的表情吧。

 

就這樣,呂嫣玲老師留在了我們家中,中午的時候。父母都回來的,兩人一臉笑呵呵地讓我去廚房做飯。

 

呵,我的父母的啊!我內心笑了笑,可知道為什麼,看到父母開心的樣子我也非常開心。

 

呂嫣玲也想幫我一起做午飯。卻被我客氣地攔了下來,我可是用青綠丹鼎那玩意做飯,要是讓她看到就不妙了。

 

純正樸素地清香飄啊飄。

 

沒過一會兒,我就三兩下搞定地幾個菜,等我將菜端過去。將米飯做好拿過去時,發現菜已經被他們三個吃的光光的。

 

即便是沒了菜,他們三個也繼續吃米飯。只吃米飯也是吃的有滋有味地。

 

“三桐,要不你開個飯店吧。”吃完飯後父親突然說道。

 

我楞了一下,笑了笑說道,“我還上學呢。”

 

“恩!上學重要!”父親說道:“下午你就別去地裏了。”

 

被去地裏,那怎麼行,我正想開口,呂嫣玲卻搶先對我父親說:“叔叔,我也幫你們做點活吧。”

 

她也想去拔小麥。我笑了笑沒說話,我父母也憂鬱了一下點了點頭。

 

一下午那個樂啊,呂嫣玲怕是第一次幹這樣的活,拔小麥地時候,麥子上面的麥芒在她的額頭上面劃出一道道紅紅的痕跡。長時間揮動雙手和彎腰拔麥子,她不時地活動著胳膊和腰。過了兩個多小時,我父母終於看不過眼讓我先和呂嫣玲先回家了。

 

“是不是很累?”回到家中,我問呂嫣玲。

 

“有點。”她點點頭,看上去她的精神還是不錯地。

 

呂嫣玲問我:“那個…那兒可以洗澡?”

 

我將洗浴室裏面的熱水方法全都教給了她,然後回到正房裏面倒了杯茶悠閒地喝著。

 

“啊……!”

 

一聲尖叫從浴室裏面傳來,我的神識馬上放開……浴室裏面熱氣騰騰,呂嫣玲摸著自己地額頭疼花容失色。

 

咿……好熱,熱血突然湧讓我的心頭,我的神識看到了………呂嫣玲的那個那個我全看到了。

 

那個好象比小曼的大一些,那個就……

 

我收回神念,腦袋裏還是她的那個,下意識地嘴裏有些乾燥,喝了一口茶……好熱,這茶好熱,我回過神來,嘴裏嘀咕一聲:好一副生孩子的身材啊,嘿嘿。

 

半個多小時後,呂嫣鈴洗完澡換了身衣服走進屋子,她的臉蛋紅撲撲地,我忍不住有喝了一口茶水。

 

“這個……我這裏好象很疼。”呂嫣玲指著她地額頭,走路的姿勢有些彆扭地朝我走過來說道。

 

哎呀,我好象忘了告訴她麥芒劃傷的地方不能碰水,不然很疼地,還有看她走路的樣子,怕是腰酸腿疼了吧。

 

我笑了笑,說道:“過幾天就會好的。”其實我要是出手,至少不會讓她感覺到疼痛,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咬好難受,脖子也難受”呂嫣玲活動了一下,對我說道:“要不你幫我按摩一下?”

 

愕,按摩?我想了想,點點頭。

 

拿了一個小凳子坐在我前面,呂嫣鈴開口道:“慢點啊,疼。”

 

咱也沒學過什麼按摩,只是人身體上地穴位沒有誰比我更瞭解的,我雙手按上了她地肩膀,恩!好軟哦,手感不錯。

 

我按,我按。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感覺很不錯。

 

“你小子,按的不錯啊,恩,舒服……”

 

她不說話還好,一開口,我不由地想起了她剛才在浴室裏面的場景。

 

女人是紅粉骷髏啊。對,是骷髏,我的神識馬上集中起隱隱感覺到了呂嫣然體內地骨骼,果然是骷髏啊骷髏,可我的手卻按啊按。感覺手按的不是個骷髏。

 

我仔細地閉上雙眼用神識研究“骷髏”,切,誰說女人是骷髏,骷髏都是硬棒棒地,此時我張三桐手下麵的呂嫣玲就軟軟的。按上去,這感覺……比剛開始還軟……愕!

 

我睜開雙眼,不對啊。怎麼這麼軟,呀,我的手什麼時候按在了她的胸脯之上。再看看呂嫣玲,她卻在我剛才用心神研究骷髏地時候仰靠在我身上閉著雙眼睫毛動啊動地。

 

我將手拿了開來,不由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鼻子動了動,好香!那個…”我將呂嫣玲輕輕扶了起來,說道:“我不怎麼會按摩。”

 

“…你按的聽舒…”靜了一會她說了幾個字身體一震又靜了下來。

 

無量他個天尊。還好,她是背靠我坐著的。

 

鬼使神差地,我又將手拿到鼻端聞了聞。

 

“你……”

 

沒想到的是呂嫣玲突然又轉過身來,不過看到我地動作,她張著小嘴聲音嘎然而止。她的臉蛋紅地要出密一樣,她的眼神……讓我心裏癢癢地。

 

……好安靜。她的心跳的好快,“撲通!撲通”,似乎有感染力一樣,就連我地心也“撲通!撲通!”起來。

 

“阿嚏!”

 

一個噴嚏,不是我,是呂嫣玲,她悶住嘴,有些不自然地說道:“不好意思。”

 

我的心算是收回了一些,開口說道:“別感冒了,快到外面曬曬頭髮吧。”

 

點了點頭,呂嫣玲拿著身下的小凳子走出了我家正房,在院子裏,她曬起了太陽。

 

我搖了搖頭,笑了笑,拿過桌子上地茶又喝了一口。

 

經過這次按摩事件,接下來的幾天,呂嫣玲每次注意到我的目光時,總會臉色不由地紅上一些,但是她的表情卻非常自然,我的父母注意到這個情況後,那個笑容大有意味。

 

我父母再也沒同意呂嫣玲提出的要下地的意見,他倆甚至不讓我也下地,說是陪陪呂嫣玲,我們家裏沒電腦沒電話聯手機信號也沒有,我索性將她帶到塑膠大棚裏面玩耍。

 

呂嫣玲看到我放在塑膠大棚裏的那些書,明顯感到好奇,奇怪地是她並沒有問我怎麼看那些書,反而非常有興趣地開始靜心翻閱那些書。

 

塑膠大棚角落的那點玉米明顯長高長胖了一些,我好奇之下用心神探入玄黃旗中,發現裏面的草莓已經全都成熟了,而那些莊稼卻繼續成長。

 

我拿出拳頭大的草莓吃啊吃。

 

有一次,吃的剩下地幾個草莓放在屋子裏被呂嫣玲發現,然後就被她吃掉了,過了幾天,我家的塑膠大棚裏面地草莓明顯減少了許多,而這幾天,呂嫣然地神情明顯地鬱悶了很多。

 

好東西不能一個人分享啊,我只少拿出一些碎玉石在草莓那一塊布了個小小的聚元陣,幾天之好,我摘了一些草莓拿回家給父母吃,父母連連驚歎這草莓好吃,而呂嫣玲吃了後沒過多久有出現在我家的塑膠大棚中,並且非常鬱悶地吃啊吃,一個接一個一地也不怕撐著。

 

有件事情讓我非常奇怪,玄黃旗裏面的那些水果和莊稼花草等一成熟就停止了成長,至於是什麼原因,我卻沒搞清楚。每天晚上,她都會陪我看書到很晚,然後我把她送回家那邊,幾天後,她甚至住在了塑膠大棚裏面,當然,我是住到了旁邊的另一個大棚內。

 

就這樣,時間慢慢到了七月中旬,我家地裏的農活全都收拾完了,十六號這一天,我在塑膠大棚裏面看書的時候,母親又在村口大聲地招呼我。

 

“小三……,有人找你!”母親是這樣喊到。

 

我走到村口。問母親,“這次是誰?”

 

母親說道:“是張玉那幾個孩子。”

 

“啊,張玉來了?太好了。”跟在我後面的呂嫣玲開心地說道,她和我母親打聲招呼後就如一個小女孩一樣先跑回了我家。

 

“小三啊,你到底和那個女孩好著呢。”母親又問我。

 

“阿媽呀,你就別急,到時候給肯定給你找個好兒媳婦。行不行啊。”我無奈地說道。

 

母親立即說道:“行!行!行!其實這幾個女孩子都不錯,今天有來了個不認識的,叫孫什麼來著。”

 

孫什麼來著那不就是孫霏霏嗎?她怎麼也來了?

 

回到家裏,那個…一大群人啊,張玉、周芸、小曼、孫霏霏還有我堂姐。唧唧喳喳一屋子。

 

“嗨,三桐,我帶你的女朋友們來看你了。”堂姐口無遮攔地見到我就跑過來邀功一樣地對我笑嘻嘻地說。

 

我倒!還好,屋子裏那些人沒聽到,可我母親聽到了啊。母親馬上驚訝地仿佛我不是她兒子一樣看著我。

 

“歡迎大家來我家。”

 

怕母親又說什麼,我趕緊走到正房裏面對大家說道。

 

張玉只是看著我笑了笑,沒說什麼。怎麼張玉的表情就仿佛是我來到了她家一樣呢,我也看著她微微一笑,心想就你了,到時候把你娶到這個家就會成你地家。

 

小曼問我,“三桐,出去旅遊玩的開心嗎?”,我點了點頭。

 

周芸說:“我們是來要禮物的。”,我說道:“大家都有份。等會給你們。”

 

孫霏霏對我說:“張三桐,是不是有些驚訝我也來了?”我笑了笑,說聲歡迎。

 

就在這個時候,村子裏突然傳來一陣警車的鳴笛聲,微微驚訝了一下。在我的先天元神之下,兩輛警車開到了楊家門口。

 

員警來楊家幹什麼?難道說羊羔子在外面範了什麼事?

 

“發什麼呆呢。”堂姐拉了我的袖子一下。然後頭伸到我的耳朵下面嘀咕道:“她們全來你家,是不是讓你為難啊,嘿嘿,不知道挑那個好吧。”

 

這叫什麼嘀咕,堂姐地聲音屋子裏的人幾乎全都聽到了,我摸了一下鼻子,差點忍不住把堂姐扔了出去。

 

那幾個女孩子聽到堂姐的話,都臉色有些不自然,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想的。

 

父親這會不在家中,所以,整個屋子裏面就我一個男的,大家都非常開心地問我出去旅遊地事情,尤其是周芸,我看她是惦記禮物要緊,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從玄黃旗中拿出六顆乒乓球大的珍珠和一些漂亮的貝殼。

 

母親也跟了進來,她對我說:“小三啊,你在家好好陪陪她們,我去買點肉回來。”

 

我點了點頭,然後回到正房,幾個女孩子一看到我的手中地珍珠和貝殼的時候,頓時驚叫了起來。

 

“哇,好漂亮,這個珍珠竟然和真的一樣。”什麼,這可是真地啊,沒見過這麼大的吧。

 

“那個貝殼染的顏色真漂亮,一點都看不出來的假的,太神奇了。”

 

咋都這樣說呢,難道我在海底揀的這些東西太稀奇了,大家都不相信這是真的?

 

我啞然失笑,給堂姐、張玉、周芸、小曼、孫霏霏和呂嫣玲每人一顆珍珠,然後將那些貝殼當到桌子上說道:“這裏面喜歡那個,自己挑吧。”

 

幾個女孩子都好奇地走到桌子周圍,這個說這個好,那個說那個好,咿,怎麼呂嫣玲和張玉沒過去呢,她倆看著我做什麼。

 

皺皺眉頭,我的神識感觀告訴自己,楊有才帶著幾個員警走進了我家。

 

怎麼回事?我轉身出了屋子。

 

“抱歉,打擾一下,你是張三桐吧。”一個員警見到我馬上開口說道。

 

“是我,有什麼事情嗎?”我淡淡說道,屋子裏面地幾個女孩子也發現外面來的是員警,馬上都出了正房站在我身後。

 

那個員警說:“是這樣的,我們前幾天在臥龍山下發現一具屍體,經確實死者劉成道半個月前和你有過接觸,我們想瞭解一下當時的情況,以便好破案。”

 

哦?

 

楊有才的小舅竟然死了!

 

113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12章 後天真意情為劫

 

一番風雨孕彩虹,魔難歷盡道更濃,有情總在無情裏,道是無情卻有情,大道卓爾不群,自古傲然獨立,豈能迎合世俗心

 

楊有才帶著那幾個員警來我家後,只是問了我幾個問題。

 

員警問:你和劉成道是怎麼認識的,楊有才先生說劉成道是你帶到他家的。

 

我淡淡回答道:在村子裏遇到的,他找不到楊家,我帶他去的。

 

員警又問:楊有才先生說死者特意來他家找一本書,叫《天經丹醫》,我們發現死者的時候,那本書不在他身上,死者為什麼會來和你要那本書呢?

 

我看了看員警,說:他為什麼來要我怎麼知道。

 

員警對我的回答看上去不是很滿意,問完我的問題後馬上又走出我家去別的地方採集線索,似乎,我沒怎麼在他們的語氣的感覺到認真和嚴肅。

 

那幾個女孩子唧唧喳喳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是笑笑沒說什麼,過了一會兒,我父母也陸續回家了,他們明顯聽說了員警來我家,父親又一臉的鐵青,而母親擔憂了一會馬上開始忙著給大家做飯。

 

吃完飯我去洗碗的時候,堂姐走進了廚房。

 

“三桐,這幾個女孩子你到底要怎麼辦?”堂姐以少有的認真語氣問我我笑了笑,問道:“你說我該怎麼辦好?”

 

“你小子,哎!”堂姐張燕歎息一聲,說:“以我的直覺,她們都對你有好感,你自己好好把握,感情的事情我也沒辦法對你說什麼。”

 

堂姐說完,看著我悠然洗碗的樣子。笑了笑,然後走出了廚房。

 

好好把握?

 

我該怎麼好好把握,修大道之後,所有的一切事情,我都是以道心道情來看待。

 

和這幾個女孩子萍水相逢,必有因緣。流水落花,豈非無情?大道貴有心識之。切勿等閒視之。

 

可因緣也有別,情也分類。

 

也不知道我是否真的適合修道,高二時候對張玉一句戲言說什麼和她有三世緣,最近隨著道行的日益增深,我隱隱感覺到似乎真的被自己說准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地隨口禪?

 

至於別的女孩子,其中有好奇之心,感恩之心,就拿小曼來說,如果她的神府中沒我的氣息。今天,她會來我家嗎?周芸對我好奇大於一切,孫霏霏和呂嫣玲對我感恩之情為最。

 

而我對與其情。只以道情相論。

 

隨著道行的日益增深,我對人情,道情也有了一些領悟。

 

都說修大道者要絕情,是絕人情,而非道情。說天道無情,是說天道無私情。人情者,則懷私欲,對天道的進一步領悟。我之凡心已死道心生,人情已去道情來。

 

人心、人情、道情、道心、天心、天道。

 

我以道心參天道,天道皆自然,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無恨月長圓。然天地無情。何以能生萬物?天地交泰,萬物方能化醇。天地者,萬物之父母也,故知天地有情,不過非世俗之凡情,而乃道情也。

 

我之為生,由父母。

 

此為天之人性,是為造化自然之至理,父母生子,兩性相悅賴以生人,皆天道自然之中,所以,修大道者不絕親情,不絕兩性之情。

 

既然如此,我對以後結婚生子都是無拒絕之心,但也無迫切之心,一切順其自然而然。

 

現在的社會,浮躁繁華利欲縱橫,我是無所謂,但那些女孩子呢,他們大多是學生,不解社會,還不知道紅塵為何,不明生活之道,幾年後,又有幾人待我之情依然如此呢?

 

我本清淨、無為,還是讓自然、歲月、俗世、繁華來選者我最後地伴侶吧!

 

讓我,現在將這些女孩子全都成為自己的女人?

 

哈哈,切不說與理是否相合,如有此念則是動心生欲,遠離大道,至於以後,還是順其自然啊順其自然。

 

下午的時候,在呂嫣玲的鼓動下,幾個女孩子都跑去我家的塑膠大棚裏面吃草莓,呂嫣玲誇張地對她們說我家塑膠大棚裏面地草莓是天少沒有地上少有的草莓。

 

我內心嘀咕一聲,真是廢話啊!

 

天上當然沒有了,地上也只有我家塑膠大棚有當然是少有了,嘿嘿!

 

而張玉同學卻一直靜靜地陪在我身邊四處悠然地瞎逛,難道她不喜歡吃草莓?

 

堂姐張燕在我家呆了一天后拿了很多草莓回了省城。

 

九四丈裏多了幾個漂亮女孩子,每天多了一些笑聲,村民們很少看到如此青春美麗的姑娘,都誇獎她們比電視裏的明顯還漂亮。

 

每天,那幾個女孩子的身後都跟著一些瞪大明亮雙眼地好奇小屁孩。

 

瘋狂踏遍九四丈周圍的每一片土地後,她們幾個算是安靜了下來,這其中,就張玉和小曼大多數時間和我在一起,也很少說話。

 

接下來的時間,她們幾個對我閒暇時看地那些亂七八糟的書籍都非常好奇,周芸還總是嘀咕說我沒去陪她們到處玩玩,汗!她最近幾天玩的還是好嗎,我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張玉只是對那些道家醫書感興趣,而呂嫣玲則喜歡看些《神仙志》,小曼一看到我收集的那些武功秘笈馬上跑到另一個還沒種上蔬菜的塑膠大棚裏面,而孫霏霏卻非常喜歡看那些法術相關的書籍。

 

“三桐,你已經成了神仙嗎?”呂嫣玲問我,她,怕是看《神仙志》看的入了迷。

 

我笑了笑,淡淡說:“不是。”

 

“張三桐,你會法術嗎?”孫霏霏問我。

 

我摸了摸鼻子,笑道:“會一點捉鬼驅邪的法術。”

 

張玉拿著我地那些道醫相關的書籍。問我:

 

“三桐,這中醫和道家有什麼關係?”

 

張玉現代大學所學專業就是醫學,看來她對中醫也很感興趣,我內心其實也比較渴望華夏的中醫能發揚廣大,只是我的性子不適合,記得答應過張玉我要教她一些中醫,那我就乘這個機會教她吧。

 

說起道家與醫家。其實二者本一脈相承,同肇于黃老,皆為濟世之用也。

 

醫以道為體,道以醫為用。道不遠人,醫不離體;道法自然。醫順自然。

 

道家求超脫,醫家救死傷,同根而生,皆本道而立學,以人為基也。而且兩者皆不離陰陽妙合術數。所本者相同也。

 

道家立論,假像而言道真,於身入手。于心開竅,性命雙修,以成大道,道求超脫,故非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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