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空氣中充滿了灰塵和迷霧,我們稱之為霧霾,對人的身體有害,強烈的霧霾天氣出門看不到你路途的前進方向,吸進身體影響人的身體健康。自然環境出現霧霾那是因為人類對空氣中排放的灰塵所致,這是自然社會,那麼,人類社會是否也有霧霾呢,當然有了,人類社會的霧霾是什麼,是言論,是人類的語言和思想。你可能不贊成,沒辦法這是現實。
很多人認為自己看得很高,自己很清楚,說這個話的人本就生活在人類的霧霾中。他認為清楚,不過是隨著人類的霧霾而隨風起舞,只是不自知。按現在人講話那就是把自己賣了,還在幫人點錢。
當你出生你就生活在人類的思想霧霾當中,你確認為生活在美好的風景下,讓自己充滿了幻想。結果就有了心理學和精神學治療人類的胡思亂想,沒人認為豬會得神經病,狗需要精神輔導。你認為哪些是低等動物,你是高等,高在哪里,除了胡思亂想意外,鄙人找不到更高之處,真是自以為是。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當人們,按現在人說就是愚昧無知的時候,人類社會就像晴朗的天空下,藍天白雲。一切都是那麼的純淨,人類關心的只有一點,生存。當人類生活富裕了,不用再為生存奮鬥了,人類發明了文字,人類思想就開始出現了污染,也就是開始逐漸出現了霧霾,什麼是人類的霧霾,就是混亂而複雜的語言和思想,即永遠也無法證明對、錯的語言和思想。
很多旅遊者來到某個山村,在與村民或在少數民族聚集的環境生活一段時間,都會得出一個結論,那裏的人單純,換言之就是說城市人的思維複雜並且混亂。這些複雜的思想是什麼,就是人類社會的霧霾。這個霧霾就起源于人類的文化。
探討一個現象時,人們普遍都在一個方向上堅守,其實應該兩面看,或全面去看,對於世俗社會,沒有文化就沒有人類的進步,同樣沒有文化也就沒有當今社會的混亂,混亂的根源就是語言的兩重性,也就是文化的雙刃劍。我們總在說任何事物的創造都有著兩重性,也就是雙刃劍,大家都承認雙刃劍,好像沒什麼人認為文化也是雙刃劍。
中國總說美國人是雙重標準,什麼是雙重標準,那就是拿雙刃劍來對社會,弱勢一方認為的好的、壞的是不能算數的,都由他(美國)來說。所以文化是具有不確定性,當然任何事物都有著不確定性。
人類的語言和思想構成了社會的進步,同樣是人類的語言讓社會出現了混亂,通俗說法就是詭辯,其實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最正確的,每天爭論不休。
然而從自然界的角度來看,這些根本就是毫無道理的,所謂的正確不過是當事人內心的世界觀的一種體現。一切都是隨著自己的心意來解釋自己所面對的事情和環境。
作為修行人來說,你總拿著世俗社會的觀點來看問題,那你到底是說世俗還是修行,鄙人見到的都是用世俗探討修行,這本是兩條道路上的景色,被這些人拼湊畫在了一塊畫布上,總感覺不倫不類,但是這些人卻是津津有味的品著滋味,就好像一個矮子,站到了桌子上抓著自己的頭髮往上拽,就認為自己很高大了。
以佛門為例:一個出家人對於提供的飯食裏的葷菜不喜歡時,則告訴提供者,佛門不吃葷,當這些人想吃的時候,則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具體哪個是真理,只在當事人的心裏和外在的嘴上。
佛門的吃葷與不吃葷完全不是主要的,主要是體現:
第一、你是出家人與世俗社會要有所不同。
第二、對於修煉之人,大葷之物留在身體裏,對於氣血的運行有著極大的妨礙,讓人感覺氣血不暢。
第三、吃葷會讓你產生欲望,並且隨著生活條件的改變欲望會擴大。
如果這些理論成為了佛門弟子為自己辯解的理論依據,那就是因小失大了。然而這些佛門的理論讓那些所謂的有道之士堅持己見,成為了攻擊他人的利劍。結果佛門出現了各種宗派,也就是所謂的,淨土宗、禪宗等等,毛病出在哪里?就是出在語言和思想上,這些人認為自己理解的是佛的思想和語言,他人的不是佛門真諦。一些宗派徒子徒孫眾多,看起來好像是真理在自己一方,是佛門發展壯大了,其實是污染源的擴大,讓人再也無法理解佛門的真諦是什麼,只是混亂,也就是佛門的霧霾,佛家文化的污染嗎,這也對世俗修行界產生同樣的效應,有樣學樣嗎。
同樣道理,世俗的污染屬於正常,那是神會發展的動力,修行界被污染就成為了最為嚴重的問題和地方了,首先,能夠左右世俗修行界的仙神不勝枚舉,各種理論魚目混珠,每一個神、佛和其下的弟子又只是根據自己對文字理解認為的正確與否公開反對另外的一些理論,爭來鬥去。結果,世俗修行界一片烏煙瘴氣,已經超出了霧霾,完全是灰塵漫天,讓人無法呼吸,然而我們一些人卻樂此不疲。
每一個人在這個過程中都充當著一個角色,有多少人能夠理解這些吵鬧聲的原因,只是一些人對另外一些人感到厭煩了,躲開了這一邊,但是又與另外一些人開始了爭執,歸其原因是大家生活在一個霧霾的大環境下,已經看不到藍天白雲,中央電視臺有個廣告,叫《孩子們眼中的世界》,結果是灰色的,因為孩子們生活在這個霧霾的灰色世界裏,以為本就是應該如此,如今的修行界想當然的適應了這樣的社會,在加上輿論界的推波助瀾,希望證明這裏的正確與錯誤,掀起了更大的語言污染也就是更大的霧霾。
對於世俗社會,爭論屬於正常行為,因為每個人都希望證明自己的正確,以此可以獲得社會地位,權利、金錢,儘管滿腦子混亂,人們都是在這個環境下痛並快樂著,社會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發展著,無可非議。
對與修行界的人士來說,也是按此方式方法來做,就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了。你修行渴望得到什麼,你想成佛、成仙,那可以告訴你,那就說明你除了世俗的欲望以外,又增加了一個新的欲望,原來的世俗欲望沒有消除,新的欲望又佔據了你的思想。所有的神佛能成與不能成不在你是否修煉,也不在於你說得多麼動聽,你的理論多麼玄奧。只在於你的行為是否對大家的胃口,符合某種社會的需求即可,因為神佛只是滿足人們的欲望的一種產物。關公存在的社會因為大家希望正義、正直。一些團體希望以此聚攏大人氣,聚集人員,關老爺的精神符合大家的需求,結果大家便祭拜起來,佛門一看相信關老爺的人數眾多,香火旺盛,就被引進了佛門,中為西用,最後被封為伽藍菩薩,這個菩薩並不是靠苦修行得來的。神與佛只是為了滿足人們死後的美好意願。並不是真實的存在。所以你希望成為神佛,那估計你只能失望了,你還不如做雷鋒、王傑、董存瑞式的人物來得實在。只是雷鋒、王傑、董存瑞式的人物太俗了,只有付出沒有好處,大家就把他們過濾掉了。成佛成仙有沒有好處,沒人知道,只是有人推波助瀾,好像好處大大的,解決死後的大好處,所以,就像一塊臭肉,聚攏了一群蒼蠅。
修行只是為了自己有一片淨土,這片淨土與宗派無關,與環境無關,只是與你的心態有關,你能安靜下來,心中的灰塵就會被沉澱,在經過你的打掃,哪里就是淨土,淨土不是宗派,不在外界,只在你的心裏,心靜了那裏就是淨土,心混亂再好的地方也不是淨土。淨土條件就是不與人爭執,方法就是儘量少與人接觸,這就是出家的真諦。
當今世界你只要不與人打交道,你就不會爭執,你會與狗吵架嗎?不會。你會與貓鬥氣嗎?不會,你會與花草爭鋒嗎?不會,但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鬥,就會產生對、錯、愛、恨,你就會內心不平靜,你可以走大山大水,你可以養花養草、你可以做各種工作(只要是不與人打交道或少與人打交道)的事情。你可以飼養動物、你可以釣魚、你可以看那些不會影響人心(非情感類)的書籍,你需要把自己的生活(渴望)標準降到最低,再加上運動、鍛煉、練功等,久而久之,你就會發現身體一天天好了起來,心情越來越開朗,看世界越來越清晰,你再也不願意與人爭執,不會想在自己的思想中製造新的思想和新的語言霧霾。
所謂的人類語言霧霾,不管他是幹什麼的,你是出家人、修行人、世俗人,這些爭論的語言無非只是為了一個自己不肯放棄的理念、方式、方法、渴望。完全不具備任何意義,就是說破天,也就是你個人私心的一種展現。你爭論時言辭鑿鑿,覺得很有道理,其實你暴露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就像一個沒穿衣服的皇帝,你覺得很好,其實就是赤裸裸的隱私暴露。
很多單身的修行人,都渴望自己有個家,家是自私的體現,修行是捨棄的體現,兩者產生了矛盾,加上自己在家庭社會上產生的傷害,這些人既想有個家,又怕受傷害,又需要符合自己修行人的身份,所有就出現了找個修行人共同修煉的想法,條件是一男一女。也就是一個世俗社會的家被嫁接成修行世界的家,如果你告訴他那毫無意義,你可以去試試,結果得到的是她(他)的各種理由來證明,好像很有道理,其實只是展現了這個人對孤獨的恐懼和對世俗社會的不舍,在這個現實問題上,滿足自己的欲望就是真理,修行理論只不過就是個屁。
很多人都說自己是在堅持真理,說的是道理,其實這了世界最亂的恰恰就是這些真理和道理,道理和真理在哪里?在現實中嗎?不,在你的腦子裏和嘴上。文革時期很多人認為砍掉山林種糧食解決人的溫飽問題就是道理,結果水土流失了,一個富饒的山林再也種不出東西了,只剩下露出岩石的荒山,誰來承擔這個損失呢,所有下這個命令的領導,都不承認自己的錯誤。
現在很多修行人都想闡述自己的觀點,認為自己的觀點是對的,記住這只是你個人的觀點,但你堅持認為這是普遍真理,爭來鬥去。不知是我在胡扯,還是你認為自己正確?
你在網頁收索打上“鹿與狼”就會看到這樣一篇文章:
“20世紀初,美國亞利桑那州北部的凱巴伯森林還是松杉蔥郁,生機勃勃。有四千隻左右的鹿在林間出沒,兇惡、殘忍(人為的觀點)的狼是鹿的大敵。美國總統希歐多爾•羅斯福很想讓凱巴伯森林裏的鹿得到有效的保護,繁殖得更多一些。他宣佈凱巴伯森林為全國狩獵保護區,並決定由政府雇請獵人到那裏去消滅狼。
槍聲在森林中回蕩。在獵人冰冷的槍口下,狼接連發出慘叫,一命嗚呼。經過25年的獵捕,數千隻狼先後斃命。森林中其他以鹿為捕食物件的野獸(如豹子)也被獵殺了很多。
得到特別保護的鹿成了凱巴伯森林中的“寵兒”,在這個“自由王國”中,它們自由自在地生長繁育,自由自在地啃食樹木,過著沒有危險、食物充足的幸福生活。
很快,森林中的鹿增多了,總數超過了十萬隻。十萬多隻鹿在森林中東啃西啃,灌木叢吃光了就啃食小樹,小樹吃光後又啃食大樹的樹皮……一切能被鹿吃的植物都難逃厄運。森林中的綠色植被在一天天減少,大地露出的枯黃在一天天擴大。
災難終於降臨到鹿群頭上。先是饑餓造成鹿的大量死亡,接著又是疾病流行,無數隻鹿消失了蹤影。兩年之後,鹿群的總量由十萬隻銳減到四萬隻。到1942年,整個凱巴伯森林中只剩下不到八千隻病鹿在苟延殘喘。
羅斯福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下令捕殺的惡狼,居然也是森林的保護者!儘管狼吃鹿,它卻維護著鹿群的種群穩定。這是因為,狼吃掉一些鹿後,就可以將森林中鹿的總數控制在一個合理的程度,森林也就不會被鹿群糟蹋得面目全非。同時,狼吃掉的多數是病鹿,又有效地控制了疾病對鹿群的威脅。而羅斯福下定決心要保護的鹿,一旦數量超過森林可以承載的限度,就會破壞森林生態系統的穩定,給森林帶來巨大的生態災難。也就是說,過多的鹿會成為毀滅森林的罪魁禍首。”
這與人們對狼和鹿的認識似乎是相悖的。童話中,狼幾乎永遠擔著一個欺負弱小的惡名。如,中國“大灰狼”的故事和西方“小紅帽”的故事。而鹿則幾乎總是美麗、善良的化身。狼是兇殘的,所以要消滅;鹿是善良的,所以要保護。羅斯福保護鹿群的政策,就是根據這種習慣的看法和童話的原則制定的。其實這也是你自己的認知,很多養狼之人的認知就和大部分人的想法相悖。凱巴伯森林中發生的這一系列故事說明,生態的“舞臺”上,每一種生物都有自己的角色。森林中既需要鹿,也需要狼。僅僅根據人類自身的片面認識,去判定動物的善惡益害,有時因為違反叢林法則,犯嚴重的錯誤。不是你認為是對的,就是對的,好的就是好的,完全不受你的意念改變,你的改變不過是破壞。
看完這篇文章再看看你的周圍,你認為是正確的只是你的觀點,當你是小人物時,你的觀點無關緊要,但是你成為重要人物時,傷害就會發生,無數的修行人都想做老大,這些人恰恰是最大的禍害,當今社會所有宗教界、氣功界、修行界的頭子都是禍害,因為他們可以忽悠人心的狀態,基本上都在為自己和團體的利益而胡言亂語。最好這些人應該永遠被大家踩在腳下,不許他們冒頭,否者這些人帶給社會的不是幸福,是混亂,是爭鬥,是動盪。沒人認為自己是錯的,都認為自己是墨索里尼:總是有理,你不說會死嗎?不會。那你幹嘛總要說,還總認為自己的是對的,還想證明。
很多修行人都想證明隱態或虛無的能量的存在,把它們看成是至高無上的,希望自己能夠與他們融合,或者讓他們被自己融合,不知你現在是否做到了,誰能證明,可能只有你自己吧?最大的問題是,你卻把這些當成真理,到處宣揚,禍害了自己不說,那是你願意的,但是,你毒害了他人就說不過去了。說了半天,所謂你的偉大之處就是你自己,不是現實,現實屬於自然法則、叢林法則,你總認為有能力改變這個法則,或者去融合這個法則,這個法則是達爾文總結的,沒有達爾文這個法則就不存在了嗎,非也,他是如如不動的,完全不被你如何看待而改變。你所有的想法都是煙雲,所做的事情也不過是掩耳盜鈴之事。
你看到這個觀點的時候是否也想解釋一番,張嘴就錯,說明你又想證明自己的正確了,所以佛門有句經典的話,叫:佛曰不可說”。很多人、尤其是出家人以此掩飾自己的無知,當他們說不明白了的時候就會說:佛曰不可說,並且告知這是天機,狗屁,哪里來的天機。佛曰不可說原意就是說,不許張嘴(吃東西時不算),就是不能說話,張嘴就錯,你不想證明自己正確,為什麼要說。鄙人不打算與你爭執,道不同不相為謀。
不管是誰,世俗人不算,指的是修行人,你只要還有道理,渴望探討、渴望爭論、渴望證明就說明你還生活在世俗社會的霧霾當中,沒人要你承認,這是鄙人的狗屁話,信不信?愛信不信,與我何干。
我們都要檢討自己,鄙人總會發生與人探討之事,好像希望把自己的東西留給大家,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的觀點是正確的,這當然是想當然了,其實,那時候自己就錯了,經常在探討一段時間後,才認識到自己錯了,別人如何做與你(作者自己)何干,總想說三道四,存在就是道理,不是你認為有沒有道理。當我在寫這個文章的時候,錯的不是別人,恰恰是這個寫文章的鄙人。但是,想脫離世俗,太難了,不寫,不說心裏就留存了垃圾,鬧得慌,不倒出來就會發酵的,只好倒給大家了。不把你們搞亂,就對不起大家呦。人類是欲望的創造者,文化和語言就是人類思想霧霾的發源地,所以,對修行而言,知道的越多,欲望就越多、越大,就越反動,思想就越混亂,愛信不信。
心經的頭兩個字是什麼---觀自,就是讓你管住自己的嘴,就像孔子說的“吾日三省吾身”.不是觀看什麼光、天魂、陰魂、鬼魂、神、佛。既然大家都相信佛,認為佛可以教導我們,但是佛這樣要求管好自己,怎麼就沒人聽?哦,原來大家自動過濾了,把不喜歡的過濾掉了,投其所好,滿足自己欲望的保留了下來,留下的是什麼?污染,霧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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