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提時代的回憶
一天,長江岸邊停靠著一艘船。很多聞訊而來的人們都圍著一個溺水而死的人議論紛紛。四歲的我看完這個死人,一個人回奶奶家去。走在路上,抬頭看見江邊小山的天空中站著一個穿白衣的人。當我走出很遠了,回頭看時,那個白衣人仍然飄在空中。
少年時代的回憶
上小學了,晚上躺在床上,盯著牆壁上的斑痕出神。這時,那些斑痕變成了一個個活生生的人臉,我就和他們溝通,並覺得很好玩。有時候會想宇宙是什麼樣的?這時只要凝神去想,就能看到無邊無際的宇宙。還有的時候會想到死亡,死是什麼樣子的?每當這時,心裏就會產生一個感覺:我是不會死的,死是別人的事。
上初中時,一個陽光明媚的正午,我坐在山中草地上,看著姐姐練大雁功。不知不覺間進入了似睡非睡、無人無我的境界。恍兮惚兮間,身上一動,人醒了,頭腦變得一片清靈,不起一絲雜念。漸漸地,出現全身毛孔大開大合。當全身毛孔張開時,可以達到無邊無際、無限遙遠的地方,正所謂“大而無外”。當全身毛孔合攏時,可以達到無限小,正所謂“小而無內”,小得比芥菜籽還小,小得容不下一根毫毛。後來,兩手間產生強大的吸力,似乎抱著一個球狀氣團。此氣團隨著全身毛孔的開合而開合。每當張開時,雙手有種拉不開的感覺;每當合攏時,又有種合不攏的感覺。這時的身體像睡熟了一樣,外界的吵鬧對我沒有任何影響。
有一次,不小心把房子燒起來了。驚嚇和懊悔的我,頭腦變得一片空白。在這種空白的狀態中,我悟到:人的身體不過是裝了那個靈魂的軀殼,而軀殼可以換成任何一個。所有靈魂都是平等的。軀殼的真假美醜、貧富貴賤都只是表面現象,是暫時的,不能永恆。真正永恆的是這軀殼裏面的靈魂。

學功初期
97年下半年,學中功一部功時,看著有關師父的錄相,呈接功態的兩手和下丹田之間產生很強的吸力,一大團真氣在裏面蠕動。現在看來當時是胎息啟動了。對著鏡子練看光功能,盯著盯著就入定了。這時,心臟部位顯現出一個人來。這個人似乎與我生死相依、不離不棄,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但他又和我不一樣,仿佛永遠不會死;又仿佛不食人間煙火,沒有七情六欲,沒有一點思維活動,寂靜得像一潭平靜的湖水,虛幻得像摸不著的空氣。他寂靜得讓你感覺簡直就是冷酷無情。“他是誰?”我問老師。老師說:“你自己去悟吧!”
因為學功太晚,我用了二、三個月的時間就學完了1-4部功及總輔導。學了三部功,站無極樁採光洗髓時,入定了。漸漸地,感覺自己在向上升。地面上的一切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遠。升到空中的我顯得高大無比。感覺自己只差一點就能離開地面了,可是腳後跟卻疼得讓我無法忘記地面上的自己。一次老師帶大家練入定。寂靜中,真氣在體內遊走起來。很快,我看到遊走的竟是一條蛇。按師父說的“勿忘勿助”,就讓自己一直跟著它,不強求、不違拗、不加意、不用力,後來索性意想自己騎在蛇頭下來一點的部位上。
四部功鑽黑箱時,就像師父的《明心見性與性光修煉》中所說,我在腦屏中見到了淡白色、遊移不定的小點,然後是銀河般擴散的光輝,繼而是流星似的亮點、銀白色的網狀、方形、彎月、煙圈,紫金光、銀白色的月亮。直到金黃色的月亮掛在頭上,肚臍到眉心一路電光,並伴隨著六根震動、身蛹鼻搐、渾身像泡溫水浴,整個人進入物我兩忘、渾然不覺的境地。  
不記得是學總輔之前還是之後了,有一次到同修家裏,同修讓我看看所請的神靈到底請來了沒有。從沒有做過這種事。靜心觀看時,虛空中顯現出影子似的神靈來,感覺氣場很強。晚上就和同修一起睡。夜半醒來,發覺頭頂非常疼,好像頭皮和骨頭一起向裏凹陷。心無雜念的寂靜中,和我一模一樣的自己離開了身體,蹬蹬蹬地下了樓,在大街上游走,周圍景物看得很清楚。順著大街來到另一位同修家,看到他家滿是蛇。早上醒來,頭才慢慢不疼了,一摸頭是好好的,沒哪里凹下去。想到半夜看到的蛇,心想:“怎麼會有蛇呢?不可能。”日後經常發生這種出神現象,有時一楞神就出去了。這個時期,除了幻視,還會有幻聽、幻覺。有一次,聽到一個聲音告訴我,山上某個地方埋的有財寶。“到底是真還是假?”拿了把鍬,在那個地方一直挖下去,卻什麼也沒見到。
學完總輔,一個天氣晴朗的好日子,在曠野中站金塔樁。恍兮惚兮中,一個胖嘟嘟、活潑可愛的嬰兒從我頭頂出來,立在虛空中。我心想:“他能動嗎?讓他動動看。”果真他聽話地動給我看。“能走路嗎?走兩步試試。”他又聽話地走了二、三米遠。以後,只要是練功氣場強,體內能量足,嬰兒就會出來。
98年雲遊時,從廟裏請了諸佛菩薩的像,觀像時看到千手千眼觀音菩薩手中的好多寶物朝我飛來。“到底有還是沒有呢?”一次,借著和家中三個7歲、8歲、12歲的孩子做遊戲,就讓他們做好接功態,閉目觀看我從後背寶囊中取出的寶物。前兩個寶物大家看見的都一樣。我又意念取出了第三個。大家正七嘴八舌地議論這個圓柱形的寶物到底是什麼,就看見此物最底下出現個門。“讓我們看看裏面是什麼吧。”“好!”於是我們繼續閉目觀看。這時,四個和真人一模一樣的我們出現在了門口。進了門,展現在面前的是一片空蕩蕩的空間。抬頭看上去,似乎有個開口的圓頂。有人發出倡議:“上去看看吧!”大家都很贊同。只見我一下子升到了寶物的頂部。從這裏看到的居然是無邊無際的天空。很快,最大的那個孩子也來到頂部。他說他一想到坐電梯上來就真的像有架電梯似的把他送上來了。正說笑著,稍大一點的孩子也上來了。她說她看到了樓梯,是從樓梯上走上來的。只剩最小的那個孩子了,她很著急,不知怎麼上去,快哭了。“看到樓梯了嗎?走樓梯上來。”過了一會兒,她終於也上來了。眼前的藍天白雲和真實世界居然沒什麼不一樣。

功 境 3.
圓頓班日記(1) 1999.7.8
今晚,替師傳法的老師給我們組場治病。我又看到以前出來的那個嬰兒從天門處出去,在會場中游走。後來,老師讓我們觀想一隻大手。我看到一隻大手伸向我,給我抓病氣。這只手可以聽我的控制,讓它變大就變大,讓它變小就變小。不控制它的時候,它就自動做功。
1999.7.10
一練功嬰兒就出來了,在會場中游走。後來發現她居然騎在一條很粗的蛇的頭上。過後,嬰兒坐在我的小腿上練功。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是一個胖嘟嘟的小女孩。當我意想讓她睜眼時,看到她的眼睛特亮。這時,老師讓我們在中丹田處觀想荷花。過了一會兒,只見荷花升到頭頂,變小了,被握在嬰兒手中。我一意想:“大大大”,荷花就變大了。緊接著,嬰兒自動坐到荷花上。荷花變得非常明亮,把嬰兒也照得通亮。然後,荷花載著嬰兒自動來到我面前的虛空中打坐練功。
我抬眼觀看師父的畫像,閉目虔誠地觀想著師父。居然看到尊師走到我身旁,他的手按在我頭頂,為我灌頂。我感到百會處源源不斷地往裏進能量。然後又看到尊師在天門處順時針扭一個類似開關的東西,在後背放了一個旋極圖。我一直仔細體會身上的感覺。漸漸地,玉枕、天門都熱了。一個雞蛋狀的物體開始運行小周天,接著是大周天。所到之處都熱乎乎的。
老師讓我們練習啟動胎息。寂靜中,小腹由勉強地一鼓一收,變為有節律地跳動。

功 境 4.
圓頓班日記(2) 1999.7.11
啟動胎息後就自然呼吸,讓兩眼神光下照下丹田。寂靜中,只覺一股熱流在丹田和命門之間來回遊動,丹田和命門處出現旋轉的氣流。慢慢地,整個小腹上下震動起來。不久,神知隨真氣上升到上丹田,整個身體輕微地前後蛹動起來。在這蛹動中,身體不由自主地拔得直直的。過後,身體的疲勞和疼痛也減輕了。
老師帶我們練習進入虛無態時說到:“如果聽到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一種空空洞洞的聲音,就是師父的玄音大法。可以讓它治病,打通經絡。”聽著老師念誦師父寫的文章,我便看到師父在遙遠的地方講法。他的嘴裏吐出一個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朝我飛來。後來,恍恍惚惚、似睡非睡、物我兩忘,進入了虛無態。突然間渾身一動,醒來了,頭腦寂靜清靈。慢慢地,我看到自己從身體中走出來,來到右手邊,圍著我的身體緩慢轉動,前後左右的同學也看到了一些。一會兒,這個我就順著樓梯走了出去。沒走多遠又回來了,坐到黃庭處練功。然後身體不由自主地左右輕微擺動起來,接著是脖子擺動。我感到這一切是被另一個人支配的。仔細一看,是那個嬰兒在我頭部支配。在我鼻子向外呼氣的同時,從身體裏傳出一種空洞的“呵”聲,估計是嬰兒發出的。這時,又看到一個兔子蹦蹦跳跳地在遠處消失了。
1999.7.12
打坐中,看到一尊佛與我同體,坐在我的位子上,是個男的。接著,一個“奄”字在我身上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地來回走,很清涼。後來看到宇宙的大腦,想跟它聯繫又聯繫不上。
早上採光時,全身毛孔大開大合,自動往裏采氣。晨練結束後,身體冰冷,估計是排病氣造成的。
功 境 5.
圓頓日記(3) 1999.7.13
這兩天,天門周圍總是感到熱乎乎的。
晚上練子時功時,才剛開始練就覺得心中一陣輕鬆、喜悅,不由得把身體調整到最舒適的姿勢。虛極靜篤中,看到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從頭頂出去,沿著樓梯走到房頂,向空中伸出雙手。這時從天上下來好幾段橫杠,居然堆成一架梯子。那個我就順著梯子一直爬到天上第一層廣闊的平臺上。又順著往上的、彎彎曲曲的路,一層層地上升。爬的時候我曾想過下面的情景。只這樣想了一下,那個我就會不由自主地噌噌噌地往下走。於是我趕緊意想:“神氣相依。請張宏寶師父、宇宙中的大成者、法界諸佛、我的上師、本師為我挾持護法。神氣向上。”緊接著就看到一隻大手從下面托住我。路上看到一座座宮殿。最後竟然在一座宮殿裏見到釋迦牟尼佛祖,以及排列兩邊的各位佛菩薩。我拜見佛祖後,佛祖給我安排了一個座位。才坐了一會兒,我就跪到佛祖面前。佛祖說他是我的本師,並給我戴了一頂寶冠,披了一件袈裟。對我說,我已成佛(只是到了佛的層次)。我對佛祖發了大願,要普度眾生,接受最大的磨性,成大佛。之後,我去拜見我的上師,她是觀音菩薩.當我朝觀音菩薩下跪時,觀音菩薩對我說:“你已成佛,不用下跪。”又拜見了地藏王菩薩。坐了一會兒,我想到宇宙本源去看看,就告別了佛祖,下到第二層宮殿,跟各位中功的師兄師姐們告別,繼續往上走。這一路上都有師父伴我同行。再往上,已經看不到宮殿了。只是一片片廣闊無垠的炁海。炁的海洋中猛然一亮,一條通向前方的路出現了。我順著此路,一層層地往上走。終於來到了宇宙的本源。那是一片深深的先天之炁。我縱身跳進去,盡情地採集它。不久,該走了。向師父告別後,就獨自一人回去了。一路數來,至少有一百多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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