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瞭解的更多,反而疑惑更多……

 

141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40章 拆字說文,三世破天人成夫,雍和宮內,初見六道輪回圖

 

雜念累心困吾身,不得超脫苦淪沉,照心獨發得玄妙,真空妙境景象真

 

偶爾一想,這封法封真結束之末似乎和我出生的時間差不多,天意呼?

 

呼個無量天尊!

 

都說知道的越多反而疑問越多壓力越大。

 

可對我來說,這些疑問在腦海中停留的時間也只是那麼一小會兒,事來應事,事過收心,從不立即刨根尋地是我的一慣風格。

 

封法五百年,封真三百年,華夏的修道之士在八十年代初紛紛出山,九真合脈,這一切,不管和我張三桐有沒有關係,都順其自然了。

 

十一月十一日的時候,我被劉建毫他們幾個拉去一起吃飯,他們都說這一天是偉大的光棍節。

 

酒喝到一半,李罡問我,“三桐,兄弟們可憐啊,到現在還是光棍一個,你小子到底有沒有女朋友?”

 

“切,你不知道吧,這傢伙現在和一個大美女住一起,我們今天不應該叫他來啊。”劉建豪接過李罡的話,然後誇張地說:“還有咱們班好幾個美女對三桐有意思,大家有不是不知道。”

 

說這句話的時候,劉建豪看我的眼神怪怪的,那裏面很明顯寫著我張三桐很欠揍。

 

我知道他是對柳晴有興趣,可感情的事情如何說好呢?一段時間的學校生活,我也漸漸和他們打成了一片,偶爾出去打打遊戲在宿舍裏面吹吹牛也很清閒,幾乎每個週末,每個節日,大家都會出來聚聚。

 

今天剛好是週末,也是他們口中的光棍節,話題就只有女人了。

 

小白也問我。“三桐,教兄弟們幾招吧,怎麼泡MM呢?”

 

我啞然笑道:“我怎麼教你們,估計你們幾個人的經驗比我還多。”不經意間看到小白的臉色,我對他說:“我看你最近還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

 

小白的臉色很蒼白,這小子最近迷上暗黑,每天幾乎有二十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呆在網吧。他口口聲聲說要在學校官網內爭做暗黑第一人。

 

小白說:“恩,明白,我已經連續熬也五夜了,還是沒打出一把風之力,鬱悶啊。”小白說:“前兩天。我在網吧地時候差點掛了。”

 

“切!你就吹吧。”李罡絲毫不相信小白的話。

 

小白喝了一口酒,咂吧了一下嘴巴,然後哆嗦了一下,說:“當時我竟然不能呼吸,這裏。”他指著自己的胸口說:“就如針紮一樣。”說完。看上去心有餘悸的樣子。

 

“你們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嗎?”小白說:“NND,我心想死就死吧,千萬別死在網吧啊。前段時間新聞裏說有學生在網吧熬夜掛了,我就想自己死也不能死網吧,還別說,這麼一想,我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了。”

 

眾人明顯不相信小白的話,小白雖然經常熬夜臉色蒼白,但他地精神頭似乎依然不錯,喝著酒。吹著牛,大家都嘻嘻哈哈說小白怎麼沒死之類的話,而我好奇之下,卻觀察了一下這小子的剛才指的地方。

 

在神識感觀下,我發現小白剛才所指的部位就是他地心臟位置。隨著我的神念探測,卻發現在他的心臟裏面有一股黑色的氣息。遇到我的神念,那神念開始驚慌四竄起來,而小白地臉色馬上變的寡白寡白。

 

“怎麼了?小白,我們開玩笑的,你可別死啊。”李罡等大大驚失色。

 

小白渾身發抖,他旁邊地劉建豪抓住小白的胳膊,急忙問道:“怎麼了?那裏不舒服?”

 

“碰……!”

 

一聲巨大的聲響,小白輕輕一掙,就將體重一百八的劉建豪摔到一旁。

 

“靠!你小子幹什麼?”

 

看到小白突然發威,眾人一時間楞了,劉建豪從地上站了起來滿臉憤怒地質問小白。

 

我收回了神念,以心神結清心安神之符按扶了一下小白,那團黑色的煞氣是附在了小白的力魄之上,所以我也不怎麼驚訝小白突然變的大力起來。

 

只是,那煞氣為何出現在小白的心輪之上?

 

小白緩過氣,有些不自然地朝劉建豪笑了笑,他說:“建豪,剛才實在不好意思。”他地眼神中也閃過一絲驚訝,或許是驚訝自己突然爆發的大力。

 

我問小白,“小白,你最近見過什麼特殊的人嗎?”

 

大家聽到我這樣問,都眨巴了一下雙眼看著小白,小白臉色稍微一動,說:“沒有,我每天都在網吧和學校,那裏會見過特殊的人。”小白明顯在撒謊。

 

小白站了起來,對大家說:“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要回去了。”

 

“這傢伙怎麼了?今天怎麼怪怪的……”看著小白急匆匆地走出飯店地包房,李罡嘟囔了一聲。

 

經過這件事情,大家也不再談女人,興致沒一開是高了,到了下午一點的時候,結束了這次聚會。

 

走到學校門前地時候,我和他們幾個打聲招呼朝自己租的房子走去。

 

想起剛才小白力魄之中的煞氣和小白說話時候眼中閃過的慌亂,似乎,這裏面有什麼故事,在學校安靜的這段時間,我也不再將自己的元神之識放開留意首都的一切,心念一動。

 

放開了神識,我馬上發現了此時的首都內多了很多修煉之士,隨便一掃就是幾百人,裏面,似乎九成是釋家中人。

 

最近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我收回神識,也並沒將這一切放在心上,回到租住的那個房子,發現張玉和堂弟他們幾個一個不拉全都在。

 

“你們怎麼來了?”我問。

 

“反正也是週末,就過來玩玩了,大家一起出去逛逛,去後海找個酒吧過節去吧。”程凡說。難道這小子到現在也是個光棍。

 

程凡一提起過節,張玉她們幾個馬上將目光落在我身上,然後都附和說去酒吧好!

 

我的堂弟張富虹看了一眼我和這幾個女孩子,然後嘿嘿笑道:“對啊,哥,上次你也沒和大家一起去天下第一關玩,今天去酒吧HAPPY一下吧。對了。聽說最近雍和宮那邊來了好多喇嘛、和尚、道士,一起去看看吧,應該很好玩。”

 

加上堂弟這麼一說,大家的興致更家高漲起來。

 

雍和宮那邊來了好多喇嘛和尚和道士?那些修士?

 

如此一想,我也答應下來。

 

出了社區我建議打車去。可周芸神秘兮兮地說先去孫霏霏家那邊,於是,一夥人說說笑笑走到了孫霏霏她家的別墅,打開車庫一看,裏面嶄新的三輛紅色小轎車。

 

原來她們已經有自己的車了。有錢啊!我笑了笑,也沒在意她們的車是什麼牌子地,只是隱隱聽堂弟說那是賓士。

 

充當司機的是孫霏霏、周芸和呂嫣玲三人。還好,看上去她們的駕駛技術算是湊合,從首都第N外國語大學這裏到雍和宮花了整整兩個小時,找個停車位就花了半小時,我心想還沒計程車方便呢,該天咱也吧玄武車煉煉出來壓壓馬路。

 

雍和宮附近的大街上,偶爾有幾個和尚,喇嘛。道士,其中好幾個還是修士,堂弟和周芸他們幾個嘻嘻哈哈說說笑笑指指點點,看上去對那些人很感興趣。

 

在雍和宮週邊城牆的一旁,一個老道士。很瀟灑的老道士在那些給人算卦,那是一個修士。而且身上的波動很是平和,卻也沒突破後天地境界。

 

呂嫣玲一看,馬上拉著幾個女孩子唧唧喳喳說過去算他個幾卦。

 

我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那道士第一眼就看到了我,他的雙眼一下子變的很明亮,但隨即又笑嘻嘻地給旁邊的一對時尚男女算卦。

 

給我的感覺,這個道士笑地有些賊,更確切的說他身上有種玩世不恭的味道。

 

“道長啊,你給我們算算,我和我老公現在和人合夥創業,你說能成功嗎?”那個女的,說話的聲音和嗲,我感應到周圍地人有一大半身上的汗毛抖動了一下。

 

老道笑嘻嘻地對女的說:“好吧,你寫個字,我給你算算。”

 

那個穿著高跟黑靴子,穿著貂皮大衣地女的三十多歲的樣子,可她身邊的男的,卻是個二十出頭高大不魁梧的男子,人是很帥,給人的感覺似乎缺了些什麼。

 

女的對男地嗲道:“老公,親愛的,你寫吧。”

 

男的嘴角抖動了一下,對女的說:“還是你寫吧。”

 

女的拋了一個媚眼給男地,然後在道士面前的黃表紙上寫下了一個“情”字。

 

拆字?周圍地人都瞪大的雙眼,尤其是周芸她們幾個更是仔細地看那個老道。

 

老道士臉色一嚴肅,咳嗽一下,可我發現他眼底有股笑意。老道士那寸長的眉毛抖動了一下,然後皺皺眉頭,嘴裏小聲地嘀咕道:“八個……八個……”

 

“呀!道長你真厲害,我們就是八個人一起創業。”那女的驚訝地說道。

 

“翁嗡……!”周圍的觀眾也驚訝,都說這個道士有兩下子。

 

我心底一樂,這個道士有趣。

 

一聽那女人所說的話,老道士眼睛一亮,對那個女的說道:“這個…貧道算卦可是福獲都說……”

 

“沒關係,仙長你說吧。”

 

“這個情字啊!”老道士很有風度地捋了一下自己白白的鬍鬚,然後對那女的說:“這個情字,一旁為八字中一豎,說明你們八個人是一條心啊,不錯不錯!”

 

女的聞言大喜,幾張大團結遞給老道士,老道士很瀟灑地收起錢,繼續道:“另一旁是個青字,草為青。這個,加上前面的八個人……”道士不好意思地對那個女的笑著說:“就是八個草包不成事的意思。”

 

“什麼?”

 

“哈哈哈……!”

 

周圍的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就連我身邊的張玉和小曼也失聲笑了出來。

 

“你來寫。”那個女地狠狠地盯了一眼周圍人,對身邊的男士說道。

 

那個男的思考了一下,寫了一個“艾”字在道士面前的黃表紙上。

 

老道士一看,眼中又閃過一絲笑,他想啊想。女的有給了幾張大團結給他,老道馬上想好了,他開口道:“這個艾字,下面還是八字相交一條心啊。可上面還是草,八個草包不成事…”

 

老道還沒說完。那個男的連忙將女的拉出人群匆忙離開,周圍地人哈哈大笑。

 

“怎麼這兩個傢伙出現在這裏?”堂弟看著那兩個男女離去的方向喃喃嘀咕道,似乎認識那兩人。

 

我也笑了笑,老道士看到張玉,雙眼有是一亮。他對張玉說:“這位同學,來,我給你免費算上一卦。”

 

張玉一聽搖了搖頭。但是馬上被周芸和孫霏霏拉到老道的面前,周芸嘿嘿一笑,對老道說:“道長,你給我同學算算姻緣吧。”

 

程凡和堂弟也走上前起哄,張玉猶豫了一下,寫下了一個“大”字。

 

老道士以少有的表情皺著眉頭,周圍的觀眾都不由地靜了下來,都等待這個老道如何解說。

 

我感應到老道此時地心神大是波動。他的手指掐算,不是拆字嗎?怎麼指頭還掐算呢?

 

半響後,他對張玉說:“大字,少一則成人,一字割人頭。說明你的伴侶已死?加一則成夫,人字又被割頭。你伴侶以死兩次。”

 

“嘩……!”

 

周圍的人頓時喧嘩起來,張玉臉色大變,周芸開始罵起那個道士。

 

“咳!咳!”老道輕聲咳嗽了幾聲,但是咳嗽聲卻將喧嘩聲全都壓了下去,老道看了依然平靜的我一眼,然後對張玉說:“小姑娘你別急,且聽我說,這大字多一,則成天,天破人出則成夫,說明你夫君……”老道說到這裏,猛然又朝我望來,他地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惑。

 

而我也聽到老道的話心中一動,似乎,他的解說中隱藏著什麼。張玉匆匆給老道丟下一張大團結然後走到我身邊,我朝她微微一笑,很自然地握起她地小手然後轉身離開這裏。

 

身後,幾道奇怪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有周芸等幾個女孩子的,也有那個老道的。

 

我們一夥走到雍和宮的時候,想進到裏面去看看,卻被門口的幾個喇嘛給擋在了外面,但是剛才那個算卦的老道卻出現了。

 

老道只說了一聲我們一夥是他地朋友,那個喇嘛就放我進去了。

 

周芸問那老道:“為什麼幫我們。”

 

老道卻笑了笑看了我一眼,口中連連稱:“緣分!緣分!”

 

此時的雍和宮內,似乎修煉之士不是很多,一進到裏面,那些牌坊宮殿和羅漢像等等吸引了周芸等人的目光,不由地,我拉在了最後。

 

那個老道士出現在我的身邊,他傳音問我:“居士是否青省九四丈張三桐張小友?”

 

我看了老道一眼,點點頭,同樣傳音問道:“不知道長是?”

 

和這個老道一邊走,我倆一邊傳音。

 

老道說:“貧道是個閑雲野鶴,道號閑雲子,算起來是武當中人。”

 

武當?我聞言不由內心一怔,問道:“道長,這裏是喇嘛廟,你是道士,怎麼……”

 

“這個啊……”老道捋了一把鬍子,說道:“天下無二道,聖人無二心,道源一本,在貧道來說喇嘛廟和道觀沒什麼分別。”

 

呵,這老道,果然不愧是武當的啊,九脈合真,圓融三教萬法歸宗成一脈,怕也就武當中人如此說。

 

好奇之下,我隨口問道:“小子愚昧,還請道長明言?”

 

老道笑了笑,說:“同是修真道之人,吾道渾然天成,天地未生之前已在,非後天有為者所能知之。必得返于先天,方能得知道之真。釋氏苦曆十世,於菩提樹下冥坐七七四十九日,方返先天而得證大道,謂之曰佛。凡三教始祖能證道顯道者,是天賦之命替天行道天人合一徹悟大道。惟天人合機,則天人自能心心相印,人心道心自能合二為一,而人自能知其天機,知道之真也。道不離身,遠身者非道;道亦不落形體,凡形皆非道體也。道無生無滅,不在天地之內也。道源者,聖人以顯道,非是道生於斯。大道不滅,先天自存;大道不絕,後天自脈。人本自道演化而成,故亦能複返於先天而與道合一。故曰:佛本是道,天下無二道,聖人無二心,不二法門,道源一本,豈有分別?”

 

這老道說地也不錯,想了想,我問道:“道長可知最近修煉界中有何大事?為何這裏如此密宗中人?”“這個……”老道看了我一眼,說:“上個月,巴顏格拉聖山上巴勒寺中的藥師琉璃光如來像突然化成灰燼,本來…每年地農曆十月三十是藥師琉璃光如的聖誕之日。可是今年農曆根本就沒有農曆十月三十,修煉界都說這其中有天機,大家都來首都的雍和宮商討此事。”老道士回答的時候眼光總在我的臉上飄。

 

而我卻聞言微微一呃!

 

巴顏格拉聖山上的藥師琉璃光如來……難道和那個神秘的金蓮有關係?

 

藥師琉璃光如來像突然化成灰燼,今年沒有農曆十月三十?

 

恍然間,我和老道跟在張玉他們身後到了一個大殿之中。

 

看到張玉等人對著裏面的一副巨大的畫像指指點點,我不由仔細看去。

 

咿!

 

那竟然是傳說中的六道輪回圖……

 

142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41章 眾生芸芸,業報無用爭做人。解脫輪回,誰知淨土已不在

 

道家與釋家不同,釋家呼肉身形骸為臭皮囊,道家則全要保此形體。故形為載道之車,神去形即死,車敗馬即奔……

 

傳說中的六道輪回圖?

 

在一些典籍,我也看到過一些記載,說華夏大地上有很多寺廟佛塔都有六道輪回圖,其中以寶頂山摩崖大力金剛六道輪回造像最為出名。

 

當然,這些都是玄武告訴我六道輪回大亂後自己才去查閱的,雖然知道六道輪回真的如傳說中的存在,可這一次能親眼見到六道輪回圖,我的心中也稍微有些驚訝。

 

仔細打量…雍和宮裏面的這幅六道輪回圖,上面所繪的是一個長爪三眼、形如黑熊的巨大怪物坐在地上,它的懷中抱著一個大車輪形的圓圈。

 

圓輪中心為一坐佛,由佛中心生出六道毫光分開六葉,每道光中所刻的小圓佛或五或八。

 

而圓圈的四周卻是彩繪著各種各樣的人物,詳細一看,那些人物形態各異,那上面繪畫的都是他們的一些奸、殺、搶劫、欺詐、偷、盜、吃、喝、嫖、賭等惡行。

 

那六道輪回圖上,從中間的佛心只分開的六葉上還發出幾股氣圖形將那個巨大怪物懷中的大圓輪分成了六個部分,估計…就是所謂的分六道,第一道內五色端中宮闕巍峨,宛若仙境,是天道。第二道內市井社會,平民百姓,稱人道;第三道內硝煙四起,有水、火、旱、澇,稱阿修羅道;第四道內男女鬼怪,口內生煙。骨瘦如柴,正受嚴刑拷打,稱餓鬼道;第五道內豬狗牛馬、魚介昆蟲,稱畜生道;第六道內刀山冰穀,火海煉獄,鬼怪在受煎熬,稱地獄道。

 

傳說中。這六道輪回是遠古洪荒巫祖後土以身所化,不知道大亂後的六道輪回是什麼樣子呢?

 

“道長,這是什麼圖,看上去怎麼沒有一點藝術感啊。”

 

愕!這是誰問的,我一看。卻是程凡這傢伙,他歪著頭看著閑雲子老道問道。

 

“我看很好玩啊,道長,給我們說說這是什麼圖。”周芸也好奇地問閑雲子。

 

“……”唧唧喳喳。

 

孫霏霏她們幾個女孩子看到上面那些男女鬼怪偶爾還說很有個性,……。我無語啊!

 

看那閑雲子老道,聽到大家的說話聲也是哭笑不得的樣子,他對程凡等人說:“這就是六道輪回圖。”

 

“嗎呀!六道輪回圖?”

 

“啊。竟然是六道輪回圖?”

 

“輪回?人難道真的要前生來世嗎?”

 

聽到閑雲子的回答,孫霏霏、周芸等幾個女孩子的表情都很驚訝,我那堂弟張富宏驚訝一聲後問閑雲子,“道長,什麼叫輪回?”

 

“無量天尊!”閑雲子看了一看那六道輪回圖,然後說:“聖人為教化終生,以緣起和業地依據,如人們常說的三世因果。前世造因,今世受果,今世造因,來世受果、六道輪回就是隨著自己善惡行為,下輩子或生天界而為天人。或生人界而為人,或生為阿修羅。或為畜生,或為鬼,或墮地獄。一切眾生都永遠升沉於天、人、阿修羅、地獄、鬼、畜生六道中,猶如車輪沒有始終地轉著,所以叫做輪回。”

 

閑雲子在給大家解說的時候,張玉朝我看了過來,她的眼神很是奇怪,我敢肯定,她是想起了三世因緣之事。

 

一切眾生都在輪回之中,那我張三桐算不算是跳出了輪回呢?

 

孫霏霏她們幾個女孩子對輪回之事顯的非常好奇,尤其是周芸,她問閑雲子,“道長,那是不是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呢?或者是每一個人下輩子都可能是畜生草木?”

 

閑雲子笑了笑,捋了一下自己的白須,然後對周芸說:“這個……貧道還不知道。”

 

呵,這老道真是有意思,聽他們這麼一說,我忽然想起了以前在玄黃旗中和玄武的一次對話。

 

在玄黃旗內,四靈獸中地玄武告訴我,六道輪回已經大亂。

 

記得當初我問玄武六道輪回是如何的亂法,玄武說:亂啊,就是特別的亂,本來應該轉世成為動物禽獸的好多傢伙卻轉生成了人,本來應該是轉生成人的卻轉生成了小動物和禽獸,哎!反正大家都搶著轉生為人,那個亂啊,什麼東西轉生成人地都有,善惡沒人批判了,十殿閻王和手下都不見了,十八層地獄也亂了……

 

青龍說天道以碎三十三天支離神仙損落而聖人不見,對於天道破碎的種種跡象我都是身有體會,此破碎的天道非六道輪回之天道。

 

仔細回想了一下,這六道輪回大亂後的跡象我卻是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至於三世因果之類的,就連我自己地前世厲劫也是在元神大成之時初窺端倪,別人的前世以我現在的境界根本就查看不了。

 

從學校那邊出發地時候,我們一行人的打算是從雍和宮中出去後到後海邊上的酒吧HAPPY一夜。

 

現在看上去,後海是去不了,也許是因為閑雲子和我們在一起的緣故,整個雍和宮中的所有大殿都為我們一夥全都開放了,所以,大家都決定今天先將雍和宮逛個夠,至於後海,那天去逛都無所謂。

 

周芸和孫霏霏連連歎息怎麼就沒帶DV出來,這裏能拍DV嗎?而且好多都是不正常開放的國寶。

 

對了!這閑雲子似乎大有來歷,他不會是九脈至尊吧,不然這雍和宮裏的喇嘛和管理人員怎麼可能讓我們一行人四處參觀。

 

算了,他是不是九脈至尊對我來說並不重要甚至可以說是沒什麼關係,我又何必胡思亂想。

 

“…”一路上,驚歎聲不斷,還好,周芸她們幾個沒大呼大叫。

 

在雍和宮的法輪殿中。裏面地奇觀更是讓她們幾個連連驚歎。一個巨大的佛像高達二十五米左右,這坐巨大的佛像看是行去是用一整棵白檀樹的主幹雕成地。裏面還是幾百個用金、銀、銅、鐵、錫鑄制地羅漢,各個奇形怪狀,有講演佛法的、降龍伏虎地、乘鶴飛升的,或坐或臥,或醉或思,或笑或癡。造型逼真,神態各異,姿勢生動,雕技精湛。

 

難道這就是五百羅漢?

 

我的神識稍微一掃,卻發現裏面只有四百四十九尊羅漢像。看這大殿裏面的羅漢位,有空出來地位置,難道其他的羅漢像丟了?

 

走到雍和宮萬福閣裏面,我們又看道一個楠木佛龕,那裏面有一尊照佛右手屈臂上伸。左手下垂,佛像的背後有一火焰背光是楠木雕刻並塗以黃色,黃銅鏡鑲嵌在背光中。佛像生輝,形態逼真,蔚為奇觀。道長,這個是什麼佛?他的那兩個手勢有含義嗎?”周芸讚歎了一會然後問閑雲子。

 

閑雲子說:“那是旃檀佛,佛像的右手手勢是無畏印,左手是願印。你們要是許什麼願地話,快點吧,很靈的。”

 

在我的神識感觀下。閑雲子一直跟在我身後,而且,他一會看下我,一會有看看裏面的那些羅漢像佛像,他的臉色很是古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也許這裏是喇嘛廟,所以裏面地氣息都很莊嚴。我也沒發現是奇特之處。

 

難道這閑雲子發現了什麼?

 

忽然覺得這老道無緣無故帶我們逐個參觀雍和宮裏面的大殿肯定不是所謂的緣分,搖搖頭,我啞然失笑,何必想這麼多呢,至少,這個老道看上去沒什麼惡意。

 

聽到閑雲子說對著那個佛像許願很靈,就連我堂弟張富虹和程凡這小子也參合了進去,只是,這兩個傢伙嘻嘻哈哈明顯沒什麼誠心。

 

看地我沒去許願,閑雲子看我的眼神中又閃過一絲古怪。

 

一路上,大家有什麼疑惑都問閑雲子,這老道看上去似乎很熟悉這裏,每一個建築他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經過雍和宮大殿前的庭院時候,一個橢圓形漢白玉石座上的石池出現在大家面前,石池裏面有座高達一米五的青銅山。

 

閑雲子告訴大家那是須彌山縮影,他還告訴大家,佛家傳說,日月是環繞須彌山而迴旋出沒,三界諸天也依須彌山層層建立,須彌山腰有犍陀羅山,山外有鐵圍山所圍繞的鹹海,鹹海四周還有四大部洲即東勝身洲、南贍部洲、西牛貨洲和北俱盧洲。須彌山頂部為帝釋天。

 

傳說中的須彌山為西方極樂淨土,既然三十三天全支離了,須彌山肯定是完蛋了。

 

當閑雲子給大家介紹這些的時候,我卻在想:鹹海……在神話傳說和典籍記載中,青省湖就曾經有西海、仙海、咸海地稱呼,而且,在我的家鄉青省,同樣流傳著一個傳說,那就是青省湖旁的祁連山中離我家鄉九四丈不遠有一座山峰,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日月環繞迴旋出沒,人們稱其為日月山,藏語叫日月山為“尼瑪達哇”,蒙古語稱“納喇薩喇”,都是太陽和月亮的意思,在當地更有登上日月山,又是一重天的說法。

 

還有,在寧省六盤山和祁連山之間也有座須彌山。

 

這幾個地方不知有沒有關聯呢?

 

不經意間,我又發現閑雲子介紹那個青銅須彌山地時候,他的目光不時地注意地我的表情。

 

呵,這老道難道是想從我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晚上六點多,雍和宮開始亮起燈的時候,我們才算是將所有的大殿全都逛完,從雍和宮中一出來,大家就放開聲音興高采烈地談論,都說如此機會實在是難得。

 

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所以大家也有些餓,堂弟張富宏想叫閑雲子一起去找個酒樓用碗餐,閑雲子卻說晚上另有事然後很瀟灑地一個人走了。

 

周雲問大家還去不去後海HAPPY。卻沒有一個人說願意去的,整整一下午在雍和宮裏面逛,他們幾個也累的夠嗆。

 

在雍和宮附近找了一家餐廳用過晚餐後,周雲將張玉和小曼開車送到她們學校,堂弟張富宏和程凡各自打車回校。

 

而孫霏霏、柳晴、呂嫣玲和我則回到了首都第N外國語大學。

 

在回學校的路上,我將自己的元神之識放開,仔細地觀察孫霏霏地車和這大街上的來往的車輛。我打算回去後將自己的玄武車來個該頭換面,如果我直接將王八一樣的玄武車開到大街上,那絕對會引起世俗喧嘩。

 

我心想…將玄武車改成個什麼車好呢?至於車牌和駕駛執照,到時候找余成化要一個,估計沒什麼問題。

 

回到租住的地方。我想了一會兒,打開了電腦。

 

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流覽了如今國際上還有國內比較有名地品牌轎車,玄武車經過青綠丹鼎煉過一次後,完全可以隨著我的心神來改變形狀。

 

再說。我的玄武車也不用加油,絕對是一個無汙的染綠色健康產品,我只是改變玄武車的外觀又不是連裏面全都改了。對了!裏面就改成一張舒服一點地床就行了……這樣的話,我也沒必要將玄武車改成固定某一款名車的樣子,以後想將它變成啥樣就變成啥樣。

 

我又想了想……

 

玄武車的本身是四靈獸玄武的真身損落後所化而成,在我地駕馭下玄武車上天入海壓地都沒什麼大問題,以前在天上飛的時候,為了怕國際員警的太空衛星發現帶來麻煩,我都是鑽到白雲朵中,嘿嘿!以後我就將玄武車改成個導彈火箭之類飛過去嚇唬嚇唬那些國際員警。

 

內心YY了一會。我開始了每天晚上地功課。

 

最近一個多月的修煉,聖胎元神剛成的境界算是逐漸鞏固了下來。

 

說起來也奇怪,按道家的書籍中的記載,聖胎元神成時狀如本人,內觀虛體有形有象。外放同身大小,而我的元神外放出後卻和自己兩三歲時候的樣子差不多。

 

反正也沒有走火入魔的現象。對此我也並沒放在心上。

 

道經有雲:當身心大靜、元神形成之時,自性如同新生嬰兒,對於陌生地世界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此乃元神不定,未能成熟。持久養之,自可安定,再無驚恐之憂。

 

我漸漸發現,當自己以元神出體的狀態出現時候……準確的來說,剛開始不由自主的膽小完全是本元之神對無形大道地恐懼。

 

通過一個多月的淬煉潤養,我地元神已經凝實了很多,而且到體外之時也不在是小心翼翼膽小如鼠的樣子。

 

此時,我的元神完全可以到外面一裏之內溜達個半小時而心神不虛。

 

其實睡眠對現在的我來說是完全沒必要,最近一段時間,我偶爾睡了一覺,卻發現睡覺比專門存神修煉穩固元神更加有效。

 

於是,修煉了一會兒,我就開始睡覺。

 

一夜無語。

 

第二天清晨,我睜開雙眼感覺到自己渾身舒坦清爽無比,都說一日之計在於晨,好久沒晨煉了,我是不是出去跑跑步踢踢腿呢。

 

恩!想了想,我決定以元神狀態去外面晨煉一會,鍛煉鍛煉自己那小屁孩一樣的元神,不是說,那個要出娃娃抓起嗎。

 

雖然我也知道晨煉這事兒對自己的元神來說完全是瞎扯蛋,可想了想,以元神狀態去晨煉應該很好玩。心念一動,我躺在床上一拍腦門,元神頓時出現在床邊,看看自己的肉身,卻安靜如睡覺般。

 

最近的修煉,我也能在元神外面幻化出衣服來,總光著屁股也不好啊,看了看自己元神狀態的身體,這個…大清早的出去會不會被人當成是誰家丟失的孩子呢。

 

幻化出一套淡藍色的運動服穿上,我想了想,現在十一月份,首都的清晨也有點冷了,為了不引起別人太明顯的注意,我又變了個可愛小白兔帽,

 

走到鏡子旁一看,不到一米的身高,胖嘟嘟的臉蛋,呀!看上去真是一個內心純潔外表純潔無比純潔地小朋友啊。

 

可仔細一看,這眼神怎麼有點不像小朋友的呢,刷地一下,我又變了個小小圓圓地墨鏡戴上。

 

出了門下了樓走到社區裏面,好多晨練的老人頓時盯著我。

 

那個靈寶派的修士于老也牽著他那比我現在還高的大狗溜達,看到我,他馬上眼睛一亮並且走過來很和藹地問我:“小朋友,你爸爸是不是張三桐啊。”

 

咳咳,這老頭厲害。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朝那條大狗看去。

 

那條一米多高,渾身黑亮的大狗,在我的眼光落在它身上時竟然渾身發抖,它的雙眼更是不敢和我對識。

 

奇怪的狗。

 

以我現在的元神狀態,更加清晰地感應到這條狗有古怪,在它的體內,似乎潛伏的巨大的能量。

 

用元神之識稍微一掃,發現這條狗體內的心臟周圍有淡淡的妖之煞氣。

 

我的內心微微一怔,這煞氣竟然和小白心輪之上的煞氣有些相似……

 

143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42章 無欲還原,色身假中端有真,有心超凡,性命由此塵無染

 

亂彈琵琶生是非,笑看世俗塵音,蜻蜓點水入心鏡,偶爾幾多閒情

 

嘖嘖,真的是條奇怪的狗。

 

邁著小步,三四歲大小時模樣的元神狀態的我歪著小腦袋打量了一會兒那個大黑狗。

 

它低頭不敢看我。

 

它體內的煞氣是咋回事呢?

 

好奇之下,我走到大黑狗身邊,仰起頭,伸手抬起了它的下巴,黑狗在發抖。

 

身邊的於老眼中有些驚訝,也許是驚訝大黑狗的乖巧或者膽小,自從上次和於老一番談話之後,於老的心境似乎稍微有些提高,整個人看上去仿佛年輕了好幾歲。

 

“小朋友,你怎麼一個人這麼早從家裏跑出來呢?你爸爸呢?”於老很和藹地問我。

 

“……”打住!一說話就會露餡,雖然我的元神這麼小,可聲音依然是我成年的聲音。

 

於老看到我張嘴沒發出聲音,說:“啊,可憐的孩子,你爸爸張三桐怎麼不管你了。難道你不能說話?”

 

我嘴角抖動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繼續摸狗頭,於老想伸手摸我的頭,我閃,他的眼中又露出一絲驚訝,我繼續摸狗,摸它的腰。

 

看樣子,於老對我產生了興趣,而我,卻對黑狗產生了興趣。

 

好肥的黑狗啊,不知道它的肉好吃不好吃呢?

 

是清蒸好還是燒烤好呢?

 

我伸手稍微比畫了一下,於老問我:“你想騎大黑?”

 

大黑?我剛才比畫了些什麼呢?哎呀,忘了,於老既然認為我是想騎這個名叫大黑的大黑狗……我就點了點頭。

 

於老呵呵一笑,他開始彎腰朝我抱來……

 

“嗖!”地一下,就在於老彎腰目瞪口呆之下,我翻身騎在了大黑上面。

 

“啪!”清脆的玻璃摔碎聲。

 

旁邊經過的一對老夫婦也驚訝地張大嘴巴。那個老大爺的眼睛直直掉在了地上摔碎。

 

老大爺對身邊的老奶奶喃喃說:“老伴啊,我眼睛花了。”

 

老奶奶也點點頭。

 

在他們眼中,我這小不點一樣地身體如此靈活,實在是稀罕之極。

 

當我出現在大黑之上的那一刹那,它身體內的那煞氣一陣翻騰,大黑的身軀一瞬間收縮膨脹了一次,似乎。它變的更加有力了。

 

我以神念直接將意念傳達到它的腦海中問:“妖怪?”

 

大黑的頭搖地如拔浪鼓一樣,而且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不知道它是否懂了我的意思,我也沒感應到它的神念波動。

 

于老和那對夫婦還在驚訝。

 

我嘿嘿一笑,想了想。稍微彎腰伸出小手將拴在大黑脖子上面的繩子拿在小手中。

 

傳說中地那些上古修道者都有個坐騎,今天我的小元神也騎騎大黑狗玩一會兒,我對它以神念命令:“大黑快跑啊,大黑快跑!”

 

“汪汪……!”大黑怪叫一聲,馱著我“刷”地一下跑了開來。

 

“不要……!”

 

於老見狀嚇的失聲叫了出來。他的身子一閃就是三米之遠,可能是發現大黑身上的我四平八穩,他又停了下來張大嘴

 

一時間。社區裏面起早上班地幾個白領也被驚的大呼小叫。

 

“天啊,上帝!”這個肯定是個基督徒!

 

“哦,太好了,大新聞啊!”有個青年從自己的包裏迅速地拿出相機,這傢伙肯定是個記者,沒等他按下快門,我就騎著大黑消失在他眼前。

 

“老婆!快來看……”

 

凡是見到我騎大黑地人都大驚小怪。

 

騎著大黑迅速地在社區裏面轉了一圈過了把癮,我又失去了興趣。1-6-K-小-說-網最後,停在了於老面前,我翻身從大黑身上下來。

 

我看到呂嫣玲在於老的身邊。

 

“於老,你…,你說這調皮的小鬼是三桐的?”呂嫣玲瞪著大眼睛。滿臉不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問於老,她手中的公事包“啪!”地一下掉到地上。

 

於老點點頭。說道:“是啊,你看他長的多像三桐。”

 

呂嫣玲根本就沒揀掉到地上的公事包,馬上疾步走到我的身邊,蹲了下來,她地表情很是奇怪,似乎臉上的很多部位都在運動,半響後,呂嫣玲直直地盯著我,雙眼卻變的無神,同時,她的嘴裏喃喃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猛然搖了一下腦袋,呂嫣玲又對我說:“小朋友,把眼鏡摘下來阿姨看看你。”

 

阿姨?我倒!把眼鏡摘下來?不摘。

 

其實,我以前的眼神本來就清澈,不是有心人,絕對不會看出異常,但此時有於老在。

 

於老發話了,“這個…,小呂啊,你把這孩子帶回家吧,這麼大一點,你做後母地怎麼能放心讓他一個人出來呢,三桐呢?”他是對呂嫣玲說的。

 

這個時候,我已經張大小嘴巴坐在了地上,肚子裏笑地一陣翻騰。

 

呂嫣玲臉上突然一紅,說:“三桐還沒起床呢?”說完,她趕緊將我抱了起來。我內心正在大笑使勁的笑呢,也沒在意呂嫣玲將我抱起來。

 

“啊!”於老驚訝一聲。

 

“於老再見!”呂嫣玲抱著我,將掉在地上的公事包件了起來,然後三步並兩步走回家。她緊緊地抱著我,相對於我此時小屁孩大的元神來說,雙手一伸,我就摸到了兩個籃球。

 

咿!我不是故意的,雙手收回……準確的來說是被彈回,哈哈,好有彈性的說。

 

呂嫣玲似乎絲毫不將這放在心上,她嘴裏還嘀咕道:“怎麼可能呢?這小鬼怎麼可能是三桐的孩子呢?這麼色的小孩子在可能是三桐的呢?”

 

我倒啊!

 

於是。我倒在籃球上面眯著雙眼開始裝睡起來,好香!

 

既然裝睡,我就流了一點口水出來,也不知道元神狀態下口水是如何來地,到家時,呂嫣玲的半邊胸脯已經濕了。

 

呂嫣玲抱著我,走進我的房間看到我的肉身還呼吸起伏臉色平靜地睡覺。咿呀!我的肉身的臉上怎麼有幾個紅色的唇印呢。

 

呂嫣玲將我放到肉身地旁邊。摘掉我的小墨鏡,然後站到床邊仔細地打量,嘴裏還喃喃道:“真的很像,怎麼在他家沒見過這個孩子呢,看上去有三歲大了。這是三桐和誰的孩子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內心實在忍不住大笑。

 

呂嫣玲繼續喃喃道:“難道是和張玉的,三歲大小地話,那不就是說在高二的時候有了?不可能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三桐前段時間晚上經常不回來。肯定是去看這個孩子了,怪不得我們這麼多人,三桐都不接受。不都接受……。”

 

咿呀!都不接受和不都接受,這是啥意思。

 

“啵!”呂嫣玲親了一下我肉身的嘴巴,“啵!啵!…”又是好幾下。

 

然後,“吧唧!”一下,她親了以下元神狀態的我,“好可愛的孩子,真像。”

 

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呂嫣玲說道:“不行。我一定要查出這是誰地孩子。”

 

走到門口,她看了一眼元神狀態裝睡的我和肉身,然後了出去。

 

“咣當!”只聽外面的防盜門一聲大響。樓道裏面,呂嫣玲匆忙下樓地高跟鞋嗑地的聲音逐漸消失。

 

我的元神回到了肉身之內。

 

坐了起來,我笑了笑。沒想到自己一時興起元神玩耍了一會就搞出了這樣的事,我敢肯定。此時的呂嫣玲已經開始逐個打電話告訴周芸她們幾個了。

 

起床後,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間,拿了幾本書,我出了社區朝學校走去。

 

果然如我所想!

 

在學院門口,我就遇到了周芸,孫霏霏和柳晴她們三人。

 

她們三人見到我,馬上跑過來將我拉到一旁。

 

“三桐,聽嫣玲姐說你已經有了一個孩子了?真的嗎?”周芸神色黯然地問我。

 

“%--*(”旁邊,我們班的幾個女生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嘴裏不知道說什麼。

 

孫霏霏和柳晴也盯著我。

 

真是好氣又好笑,我想了想,該怎麼回答她們呢?十月懷胎成聖嬰,其實,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的元神確實如自己地孩子一樣。

 

於是,我點了點頭,說:“是的。”

 

周芸三人聽到我的回答,馬上楞了,尤其是周芸,她那嫵媚的大眼睛中,眼淚突然湧出,握著嘴,周芸轉身跑開。

 

“哼!”孫霏霏朝我冷哼一聲,拉著驚訝的柳晴朝周芸追了上去。

 

隱隱間,我聽到孫霏霏對柳晴說:“沒想到張三桐是這樣一個人。”

 

我啞然失笑,搖了搖頭轉身走進了學院大樓。

 

“嗨!三桐,厲害啊!”

 

剛走進教室,我們班級那個娃娃臉散打高手李昌盛走了過來對我說到。

 

“怎麼了?”我隨口問到。

 

“嘿嘿!”他拍了拍我地肩膀,說:“聽說你和一個漂亮師姐有孩子了,牛啊。”

 

我扭頭掃了一眼班上的那幾個女生子,剛才周芸問我地時候,她們幾個就在旁邊經過。估計,就是她們幾個女生傳出的謠言,聽李昌盛的口氣,好象是我讓周芸有了孩子一樣。

 

荷!我根本就無心去理會這些。

 

走到教室最後一排的角落,我開始爬在桌上睡覺。

 

整整一個上午,就連上課的時候,班上的這些個男女生都不時地將目光投向我的身上,而且小聲地談論著我和周芸。

 

男生的眼神有佩服和妒忌,而女生則看我不屑,甚至,我聽到那幾個女生子嘀咕說:這個張三桐怎麼能這樣呢。讓師姐有了孩子……

 

而我呢,看上去是爬在桌子上睡覺。

 

其實我在研究那兩個蛋。

 

同學們的那些討論聲和目光,我就當是空氣一樣。

 

隨著我的境界提升,真元變成無形無象無色後,每當我閒暇之餘朝這兩個蛋中灌輸真元時,隱隱發現在首都古城牆西北角落下面得到地這兩個蛋中的生命波動逐漸增強。

 

偶爾,我則心想。既然首都的那個古城牆下面與傳說中的哪吒有關,這兩個蛋會不會是傳說中的七彩鸞鳳卵呢,恰恰,傳說中,哪吒的兵器之一金霞風火三輪中就有七彩鸞鳳交合之靈。

 

再想想…如果哪吒也身損了的話。他本是靈珠二世兩朵蓮花現化身,身損後地哪吒如果真靈依在,十有八九也是靈珠狀態,咿!這麼一想,我決定找個時間再去首都古城牆西北角落下面看看。順便看看這首都下面有沒有古人埋藏起來的寶貝。

 

至於這兩個蛋是不是金霞風火三輪破損後其中的七彩鸞鳳之靈成卵的問題,只要我不間斷地朝裏面輸入真元,答案應該很快就揭曉了。

 

我小時候最大的夢想。就是得到《封神演義》裏面哪吒地乾坤圈和風火輪,實在是太拉風了,看來有夢想就有可能實現啊,呵呵。

 

我內心繼續YY,這兩個蛋萬一真是那七彩鸞鳳,到時候…我就搞出了風火輪玩…還是算了,現在我已經學會了飛行之術,不像傳說中的哪吒不會飛行術。如果真能搞出個風火輪,我還不如將自己的玄武車搞成火箭或者導彈一樣…

 

如此一想,我朝兩個蛋裏面輸入真元的速度就加大了一些。

 

如果,能搞出以風火輪推進以玄武車為身的太空梭後我每天找個地發射個幾次,國際員警肯定會抓狂地。想著想著,我就不由笑了。很期待。

 

隱隱間,我聽到班上的幾個女生子嘀咕道:“看啊,張三桐笑的好……”

 

好什麼?難道是好帥,呵呵。

 

“好YD啊!”

 

我一聽,愕然,無梁瘦佛啊!還有那大吃大悲地菩薩!我張三桐笑的真的很YD嗎。

 

講臺上,一個四十多歲的女教授趙惠芳在滔滔不絕地講課,看到那幾個女生子在嘀咕,她是絲毫不理會,聽說,趙惠芳教授在課堂上從來不管學生做什麼。

 

真是幾個多嘴的八婆啊,我看了一眼那幾個女生子,不由地心想。

 

“八婆!”“八婆!”

 

幾聲驚叫從那幾個女生的嘴中發出,哎呀呀,我忘了自己的心神之強大,忘了自己的心神不經意間會影響別人地心神。

 

“你們……八婆,你們幾個…說八婆……”趙惠芳指的那三個女生,氣的呼吸不暢語言不通。

 

班上的同學們呢,則臉色通紅,看上去是忍笑忍的很辛苦。

 

“教授,對不起。”

 

“我們不是說你…”

 

還好,那三個女生地心神只是稍微被影響了一下,她們馬上就回過神來,並且滿臉恐慌地站了起來對趙惠芳道歉。

 

那三個女生的臉色很蒼白,估計,她們心中駭然自己怎麼會說出八婆。

 

聽說,大學老師是不能得罪地,估計,這三個女生這學期肯定會掛課。

 

趙惠芳一拍桌子,狠狠地盯了一眼那三個女生後走出了教室。

 

“嗡嗡嗡……”

 

教室裏頓時喧嘩起來,而那三個女生卻急忙走出教室,估計是追趙惠芳道歉去了。

 

我眨巴了一雙眼,繼續研究自己地航太工程。

 

教授不在了,同學們就自由了,只是沒過幾分鐘就到了下課時間,同學們的喧嘩聲驟然變大。

 

而我,站了起來,收拾了以下書本準備去吃午飯。

 

“三桐。”

 

教室後門打開,劉建豪突然走了進來。

 

“一起去吃午飯嗎?”我笑了笑,隨口問他。

 

“不是。”他將我拉出教室,說:“身上有錢嗎,快湊一些,急用。”

 

急用?將身上僅有的一千多拿了出來,我遞給劉建豪,然後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劉建豪苦笑一聲,說:“是李罡那個傢伙…走吧,去外面說。”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不好開口。

 

“是這樣的。”出了學院大樓,劉建豪邊走邊對我說:“昨天晚上李罡去見網友了,聽說去酒吧玩耍,消費了一萬多。”

 

一萬多?難道去的是超級豪華酒吧不成。

 

“李罡身上沒錢,那個酒吧裏的人就押他來學校湊錢,這會人在宿舍呢。這小子上當了,被網友騙了。”

 

原來如此,李罡這小子。偶爾在網上和報紙上都看到這樣的報到,沒想到在身邊的同學身上就發生了這樣的事。走到宿舍大樓前,我心中一動,元神之識放開,發現宿舍裏面,確實有四個陌生的大漢,李罡和小白同學也在,而小白同學此時的雙眼卻微微有些發紅。

 

我的元神之識還感應到,小白同學體內的那團黑色的煞氣伴隨著他情緒的波動也在憧憧欲動……

 

144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43章 揮手了事,相交無酒興何如,群豔問情,醉笑男兒也懷胎

 

星霜磨老道人心,滿目世人紛如蟻,人生歲月去如水,燕去鶯歸一彈指……

 

呵,小白好象要發火了。

 

“建豪,快點走吧。”

 

發現小白有些異常,我對滿臉頹然的劉建豪說:“高明山他們幾個去了那裏?”

 

劉建豪疾步趕上我的腳步,隨口說道:“在宿舍,我剛才出來的時候大家都在,有可能都出去找錢了。”

 

這樣啊。李罡這小子是宿舍裏面最帥的一個,人緣也算是不錯,大家雖然不像傳說中的那樣拜了兄弟,但他有了麻煩後大家還是比較心切。

 

就在我和劉建豪走到宿舍門口的時候,裏面傳來小白同學的怒喝聲,“罡子都說只喝了一點酒消費了幾盤水果你們就搞到一萬,你們不要太欺負人,雖然我們是學生,但也不怕事。”

 

“小子,不管你的事……”

 

“碰!”劉建豪趕緊將門推開走了進去。

 

“我就管了,怎麼樣。”

 

小白同學雖然體格比較單薄,但發起怒來,雙眼一紅,也讓宿舍裏面這三個來追帳的漢子有些顧忌。

 

李罡的面色很菜,搞出這樣的事情,此時的他,怕是心裏比較窩火。

 

來和李罡追帳的這三個漢子,都是三十歲左右,雖然首都的十一月已經開始有些寒冷,但他們三人都依然穿著半截袖,小胳膊上,還都紋著一條紅色的蜈蚣,其中一個紮著馬尾巴,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比較魁梧很壯。面孔也有些煞氣,小朋友見了肯定會嚇哭的。

 

似乎是在嘲笑,馬尾巴看了一眼小白,說:“他消費了,就必須付錢,這是最基本的常識,我們也是比較講道理的。”

 

他的兩個同伴聞聲呵呵笑了起來。

 

講道理?有意思。

 

李罡看到小白的表情。將小白拉到一旁,說:“小白,別這樣。”小白一發怒,臉色更加白。

 

看到我來了,李罡尷尬地看了我一眼。苦笑了一下。

 

我笑了笑,走上前對那馬尾巴和他地同伴說:“大家有話好說,別這樣,我們到外面找個地方和和氣氣談一談吧,你們要錢。我們會儘量湊的,怎麼樣?”

 

“不行。”馬尾巴看了我一眼,毫不猶豫地說:“我們就在這裏等。”

 

“到外面說吧。”李罡咬了咬牙。也開口說道。

 

這裏是宿舍,而且是學校裏面,李罡這小子也怕將事情搞大,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要是被學校知道一個處分肯定是逃不了的。

 

馬尾巴看了李罡一眼,冷笑一聲,說:“快點找錢,我們的事情很寶貴……”

 

“去外面吧。”我打斷了馬尾巴的話。走到他的面前,馬尾巴地兩個同伴見狀手伸到了兜裏面,在我的神識感觀下,他們插在褲兜裏的手中,反握著一把半尺長的刀。

 

呵。好傢伙,竟然還拿著

 

我眼神一變。微笑地盯了一眼馬尾巴,“怎麼樣,大家去外面解決。”

 

“…,好。”馬尾巴的臉色一變,猶豫了一下,回答道。

 

“馬哥……”

 

馬尾巴打斷他同伴地話。

 

這個時候,高明山和王克雲秦雄文也走了進來,看到我在,都稍微打了下招呼,高明山對李罡說:“罡子,周圍沒近點的銀行,我們只用卡取了三千。”

 

劉建豪也將我給他的一千多遞給李罡,說:“加上小白和我的,還差兩千,我再去找同學借點。”

 

小白將他前面的李罡拉到一旁,對馬尾巴說:“我同學消費地是什麼?你們宰人是不是太狠了一點。”

 

“那好,差一點就算了,就當是打八折了。”馬尾巴眯著雙眼,對小白說道。

 

“別啊!”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我笑著對馬尾巴說:“既然你們親自跑到我們學校了,怎麼好意思打八折扣呢。”桐……”

 

我伸手示意小白先別說話,然後盯著馬尾巴說:“我同學到底消費了多少。”說話的同時,我地雙眼閃爍了一下,稍微用了點道功影響他的心神。

 

“一萬……不是,兩百。”馬尾巴楞了一下,吃吃地說到。

 

“馬哥…。”

 

馬尾巴的同伴驚訝地說道:“你怎麼了?怎麼是兩百,是一萬啊!”

 

“走吧,大家到外面說吧。”

 

轉過身,我開口說道,然後率先走出了宿舍。既然遇到這樣的事情了,我也打算幫李罡一把,對我來說完全是動動心神的事情。

 

劉建豪他們幾個和馬尾巴三人也走了出來,跟在我身後一起走出宿舍大樓。

 

“嗨,三桐,這幾位是……”

 

在宿舍門口,遇到了李昌盛,他看到我們一夥,臉上的表情很驚訝。

 

“沒什麼。”我微微一笑和他打了個招呼。

 

走到我身邊,李昌盛看了一眼表情稍微發愣的馬尾巴和他的兩個同伴,然後說:“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對哥們說,大家都是同學嘛。”

 

李昌盛明顯看出事情地端倪,這小子也跟我們一起走出了學校。我們這一群人走了一大路,搞的學校裏面的同學都驚訝矚目。

 

在學校門口,我對他們幾個說:“要不你們都回去吧,罡子的事情,我來處理。”

 

小白說:“這是什麼話。”

 

“切!”李昌盛也不屑地對我說:“怎麼說話的你。”

 

我輕微搖了搖頭,走到學校正門不遠地路邊廣場上,我停了下來。

 

“給他兩百塊。”我停了下來,指著馬尾巴對李罡說。

 

“不行,是一萬。”馬尾巴的同伴對我厲聲說:“小子,你別管閒事。”

 

“閉嘴。”我冷冷看了那個小平頭一眼。

 

可能是第一次看到我這樣地語氣,宿舍的幾個傢伙和李昌盛看著我有些驚訝。

 

李罡拿出兩百元。遞給了馬尾巴,受我的心神影響,馬尾巴棱棱地將錢接了過去。

 

“馬哥,你……”小平頭一把將馬尾巴手中的錢打落到地上,他地另一隻手握著刀稍微一露,白嘩嘩的刀光讓劉建豪等人的臉色頓時一變。

 

“啪!”

 

一聲脆響,我的手稍微一動。一個耳光落在了小平頭的臉上。

 

眾人大驚。

 

馬尾巴依然楞楞地,他的另一個臉上有些黑斑的同伴見狀,馬上抽出刀朝我紮了過來。

 

“喝!”吐氣,提腳,李昌盛很乾脆地將黑斑手中地刀踢飛。身手不錯嘛,我笑了笑也沒阻擋。

 

“好啊!”

 

小白同學興奮地大叫一聲,他捏著拳頭,直直朝楞楞地馬尾巴的眼窩裏面轟了過去。

 

劉建豪和李罡互相看了一眼,咬咬牙一聲不響朝小平頭和撲了過去。

 

而王克雲和高明山秦雄文三人則傻傻地站了在一旁。伸出舌頭抿了一下嘴巴,高明山也開口道:“揍死他Y的。”

 

頓時,就我一個人悠然站在那裏。周圍路過的學生都圍了上來看熱鬧,我冷冷地掃了一眼,這些觀眾全都馬上轉身離開。

 

“碰!”“碰!”“啊!”“呀!”

 

一時間,拳腳落在身上和馬尾巴三人的慘叫聲連續傳來。

 

李昌盛已經將那黑斑幾腳踢倒到地上,而李罡和劉建豪王克雲三人卻圍毆小平頭,小白同學則滿臉瘋狂地揍那絲毫不還手還楞楞地馬尾巴,搞的高明山和秦雄文都插不上手。

 

沒幾下,那馬尾巴就嘴角流血。而小白同學看到鮮血,更加的瘋狂起來。

 

對,就是瘋狂,就連他體內的煞氣也更加沸騰起來,小白同學的下手越來越重。

 

而另一邊。黑斑和小平頭已經被揍地在地上打滾呻吟,李罡他們幾個停手滿臉駭然地看著瘋狂的小白。

 

“小白。停,快停,不要搞出人命。”

 

“小白……”

 

看到小白越來越瘋狂的樣子,宿舍地幾個傢伙都驚慌起來,李昌盛率先伸出手朝小白拉去。

 

“哇……!”

 

瘋狂的小白同學就在李昌盛的手抓住他的胳膊時轉頭怪叫一聲。

 

同時,小白的胳膊猛地一揮,將李昌盛的手摔了開來,然後又開始毆馬尾巴,在小白轉過身的那瞬間,大家都猛地停了下來滿臉駭然。

 

小白的雙眼,竟然發著紅光。

 

我眉頭輕微地一動,以心神凝出幾個清心符淩空打在小白身上。

 

小白地動作慢慢聽了下來。

 

“趕緊走吧。”

 

劉建豪見壯將小白拉開,李罡開口道:“走吧,大家沒吃午飯,今天我請。昌盛也去吧。”

 

我們一夥找了一家酒店找了個包飯,店完菜後,李罡對小白說:“小白,你剛才怎麼了?”

 

“我……我剛才就揍了那傢伙幾拳,怎麼了?”

 

小白有些茫然地問李罡。

 

李罡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說:“沒什麼,我隨便問問。”然後他對李昌盛道謝:“謝謝你。”

 

李昌盛笑道:“客氣什麼,呆會讓我多喝點就行了,哈哈。”

 

等酒菜一上,大家似乎將剛才的事情全都忘了,而李罡則很激動地挨個給大家敬酒,到我這邊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說:“三桐,沒看出來啊。”

 

“呵呵。”我笑了笑,也沒多說和他碰了一杯。

 

“是啊,三桐那一個耳光真帥,哈哈。”李昌盛也大笑道。

 

說說笑笑,酒店的服務員拿了好幾次的啤酒到包房裏面,最後,在李暢盛地建議下。乾脆每人要了兩瓶小二。

 

漸漸地,眾人的舌頭大了起來,我發現,小白同學地雙眼有開始發紅起來,尤其是看到紅燒肉的時候,紅光更是大盛,還好。每一次,都被我在他身上下的清心符將那沸騰地煞氣壓了下去。

 

李昌盛他們幾個已經喝的雙眼迷離沒有注意到小白的情況,只有我,算是最清醒的一個。

 

神識感觀下,喝了酒的小白同學體內的血液加速時。他心輪之上的黑色煞氣就越加擴散開來。

 

似乎,那不是鬼煞,什麼東西呢?我皺皺眉頭,那煞氣完全和小白地力魄合二為一,記得第一次見小白同學的時候。我絲毫沒發現他的異常,這是怎麼回事?

 

我心中大是不解,上次問小白。他似乎有難言之隱,或者是不想說。

 

算了,既然小白不想說,那就再說吧,現在他身上有我的清心符的氣息,就如一個定位器一樣,只要小白有什麼異常,我地元神之識馬上會感應到。

 

我喝酒的時候。很少用道功去化解,大家注意到我最清醒,馬上開始朝我轟炸了起來,我是來著不拒,漸漸地。我也有種輕飄飄感覺。

 

既然是體驗平靜的生活,那我就當一個正常人一樣的喝酒。可即便如此,我的身體受聖胎元神地粹煉承受的酒量也是和常人無法比較。

 

正好下午也沒課,大家一直喝到五點多的時候,才勾肩搭背搖搖慌慌回到了學校,將他們幾個送回宿舍,我帶著渾身地酒氣朝自己租住的那個房子走去。

 

走到社區門口的時候。

 

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超級大帥哥,身體微微搖晃著,我似乎在那裏見過他。

 

“張三桐,能和你談談嗎?”他對我說。

 

我稍微一思索,馬上想起了他的名字,去年的時候,在張玉他們學校門口,我見過他,他的名字似乎叫李傅魚。

 

“談什麼?”我停了下來,隨口問道。

 

李傅魚的手一招,一輛寶馬駛了過來,他對我說,“上車找個地方談吧。”

 

我笑了笑,開口道:“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找地方談談?我現在特別想睡覺,對,回去就睡覺,那有時間去找地方談,呵呵。

 

“聽說你已經連孩子都有了?”李傅魚扶了一下鼻樑上地金絲眼鏡,然後對我說:“希望你不要再糾纏小玉了。”

 

我微微一愕,怎麼連這小子也知道了,微微一笑,我問他,“你喜歡小玉?”

 

“是的,我喜歡她。”李傅魚毫不猶豫地對我說。

 

“那關我什麼事情?”我問道。

 

“你……”李傅魚鼻樑上的眼鏡或者眼睛閃過一道光,咿,到底是眼睛裏面還是眼鏡框,難道我眼化了,喝多了酒的感覺真爽啊。

 

“聽說你的孩子很可愛。”李傅魚笑眯眯地對我說。

 

是說我地元神吧,是很可愛,我點點頭,看他的樣子威脅我,拿我地元神威脅我,“呵呵!”不由啞然失笑。

 

“一百萬。”李傅魚開口說:“不要糾纏小玉了。”

 

“……”我左擺一下,右擺一下,看了看李傅魚沒說話。

 

“張三桐,你最好相識一點,開個價。”李傅魚繼續說道。

 

我前晃一下,後仰一下,還是沒說什麼,心中再想啤酒和小二,正是醉的快啊醉的快,一瓶,兩瓶,好象喝了上十瓶的啤酒加五六個小二,嘖嘖,和那幾個傢伙暢飲的感覺也不錯。

 

“兩百萬。”看到我不語,李傅魚的語氣越來越冷。

 

這小子看來身價不少,呵呵,拿錢砸我?

 

“兩百萬。”我對李傅魚笑著說道:“我給你兩百萬你從我眼前消失怎麼樣?”

 

“你……”李傅魚指著我,突然留出了鼻血。

 

奇怪,這傢伙怎麼流鼻血了,要是小白同學在場的話,怕是又要瘋狂了,呵呵。

 

“好!好!好!”拿出一點紙巾堵住自己的鼻子,李傅魚對我連連說好,“張三桐,走著瞧。”說完,他朝寶馬車走了過去。

 

“碰!”

 

李傅魚沒注意腳下,直接一個趔趄頭撞在了車上。

 

咿呀,這小子神經這麼脆弱,不會吧。

 

那個寶馬車的司機驚慌下車將李傅魚扶到車上,這小子竟然昏了過去,那個司機狠狠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是我將這小子搞暈一樣。

 

我搖了搖頭,渾然沒在意他的目光悠然朝自己租的房子走去。

 

上了樓,打開門,客廳裏面,張玉,周芸,吳小曼,孫霏霏,呂嫣玲,柳晴全都坐在沙發上,就連我那堂姐張燕也在。

 

看到我走了進來,堂姐站了起來到了我身邊,然後臉色古怪地對我說:“小三啊,我的小侄子呢,快給姐看看。”

 

沒用道功化解酒,喝多了啊,我又點暈,聽到堂姐的話,感覺到更加暈了。

 

張玉她們幾個的目光全都盯著我,似乎在等待著我的回答。

 

我拍了拍額頭,搖搖晃晃走到張玉旁坐了下來。

 

“三桐,那個小孩子呢?”呂嫣玲也開口問我。

 

周芸也問我:“三桐,你怎麼已經有孩子了呢?我們怎麼沒聽說過?”

 

“真的是你的孩子嗎?”堂姐走到我身邊坐下來,張大嘴巴,非常驚訝地看著我問。

 

我笑了笑,看了看張玉,她朝我微微一笑,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心稍微有些濕潤,似乎有些緊張,但她的眼神,卻依然平靜。

 

看到眾人的目光,我點了點頭。

 

“怎麼會?”堂姐一下子跳了起來,張玉的抓著我的手稍微一緊,周芸的淚水又湧了出來,損霏霏呆了,柳晴愕然,呂嫣玲神色黯然,小曼的臉色卻絲毫沒變反而朝我笑了笑。

 

“你和誰的孩子?他媽媽是誰?”堂姐馬上問我。

 

和誰的孩子?

 

“呵呵。”笑了笑,仰靠在沙發上,反握著小玉的手,我不由大笑,“怪事教人笑幾回,男兒今日也懷胎。自家精血自交結,身裏夫妻是妙哉。”

 

聽到我的笑聲,眾人不由楞了。

 

半響後。

 

呂嫣玲猛然跳了起來,滿臉興奮地問我:“天啊,三…三桐,你是說元神?”

 

145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44章 長生不老,孤影逍遙誰做陪,掐指一算,玄心明悟天劫來

 

物欲牽引塵世情,言長生不老,摔碎幾多春夢,父母聲色生人,造化皆有妙因,生生不息作萬民,天道清淨無親卻有情

 

“天啊!元神!”

 

“刷!”

 

聽到呂嫣玲驚呼元神,孫霏霏和張玉同時驚訝一聲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她倆看著我,滿臉駭然。

 

“怎麼了?”

 

周芸和小曼看到孫霏霏和張玉的反應,眨巴著雙眼一臉茫然。

 

在我的神識感觀下,最為奇怪的是,柳晴的雙眼卻在這一刹那間明亮了許多…柳晴,還真是個奇怪的女孩!

 

“三……三桐,你說,那個調皮的小孩子就是你的元神?真的嗎?”

 

呂嫣玲再次開口問我,她的雙手互相握在一起用力地交搓,腳下慢慢朝我走來,嫵媚的大眼睛噴出火辣辣地目光盯著我,很是刺眼。

 

我笑了笑,坐起身來,看了大家一眼,然後對呂嫣玲點了點頭。

 

“天啊!三桐,原來你不是妖怪,是神仙啊?”

 

呂嫣玲雙手放在心口,滿臉的驚喜,她說:“怪不得你總是能神秘地拿出一些水果和酒來,原來如此。”

 

愕!

 

難道她一直認為我張三桐是妖怪不成,還神仙呢,呵,可是,呂嫣玲為什麼表現的如此興奮呢?難道她希望再次來個神仙凡人之戀?就如牛郎和織女一樣。

 

在暑假的時候,她在我老家的塑膠大棚的那個小房間裏面看了差不多一個月的神仙志相關的書,我收集的那幾十本神仙志一類地書籍幾乎都被她看了個遍,所以我一說男兒今日也懷胎,也只有呂嫣玲才明白我說的那幾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記得,當時,孫霏霏也看了大量關於法術類的書籍,而我傳授張玉《天經丹醫》的時候也提起過聖胎元神之事。所以,她倆明白我說的元神也在情理之中。

 

“你們說什麼呢?什麼是元神?三桐怎麼是神仙了?”

 

周芸看看呂嫣玲,又看看我,然後茫然地開口問。

 

小曼也將好奇地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而我的堂姐張燕,看上去直接傻了一樣,她嘴裏喃喃道:“我弟弟是神仙?暈死,小說裏面說地是真的嗎?元神??嗎兒噶!我是神仙的姐姐。”

 

愕!堂姐她是如何知道元神的。小說嘛?

 

我也知道堂姐的一大愛好就是看小說,估計她是從那本小說中看到元神地描寫。

 

呂嫣玲聽到周芸的問題,馬上唧唧喳喳將神仙志裏面介紹元神的一些故事說了出來,而我,則又仰靠在沙發上。

 

呼那個呼。迷迷糊糊我仰靠在沙發上竟然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睜開雙眼,客廳裏面,幾個女孩子依然都在,她們全都滿臉興奮地圍在我身邊唧唧喳喳。看我的目光就如看猩猩一樣,而我的堂姐張燕,甚至較為誇張地拿著個放大鏡一點點地觀察我的面孔。

 

我實在是無語啊。她至於這樣嗎?

 

看到我睜開雙眼,呂嫣玲眨巴著大眼睛,笑眯眯地對我說:“三桐啊,你將元神放出來給大家看看唄!”

 

“是啊!讓我們看看吧。”

 

聽到呂嫣玲的請求,她們幾個全都滿臉期望地盯著我,呂嫣玲肯定已經將我地元神什麼樣子告訴了大家。

 

想看看我的元神?

 

想了想,我歎息一聲,伸手一拍自己的腦門。小屁孩一樣的元神如一道白光瞬間從我頭頂飛出停在了客廳裏面。

 

眾女的嘴巴頓時張的大大的,而且滿臉的駭然之色。

 

“好可愛啊!”

 

“這就是元神?”

 

呂嫣玲第一個撲了過來,蹲在元神狀態地我面前,接下來,孫霏霏和周芸也蹲身仔細地打量我的元神。

 

“天啊。這不是小三桐嗎?”

 

我的堂姐張燕驚呼一聲,然後伸出手彎著腰。朝元神狀態的我臉蛋上揪了過來,堂姐的眼神,就如一個小孩子突然發現了一個很好玩地玩具一樣。

 

我不由一閃,躲過了堂姐的魔手。

 

而呂嫣玲和孫霏霏、周芸三人盯著我地目光更是奇怪……就如…天哦,就如一個母親看自己的孩子一樣,母愛氾濫?

 

無量那個天尊!

 

以我的元神竟然有些受不了她們的目光,“刷!”地一聲,我的元神回到了肉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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