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打算帶著呂嫣玲施展遁術離開這裏,可隨後念頭一轉,又該變了注意,尤其是看到剛才在對面出手最狠的那幾個修士,手上又捏起了雲雷法決。

 

162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61章 呂嫣玲的變化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在家鄉九四丈解開心結找回真我,又被父親趕出家門後,我張三桐就感覺到渾身輕鬆,甚至有一種天高地遠任我遊的快感,心中怎麼想,就怎麼去做,不該想的,就先去一邊呆著。

 

雖然自己被趕出了家門,可我知道父親也是有苦衷的,為了不再因自己修道之事而讓別人打擾父母的家人的正常生活,在別人眼中,我做一個不孝之子又有何妨?

 

以我目前的道行和術數之術,任何想對我家人不利的事情,都會第一時間被感應的,何況,我已經被趕出了九四丈,我自己做出的事情,只要不是大奸之人,也沒有人會去打擾父母牽連到家人的身上。

 

如此一想,我心中的顧慮全無,體內的真元瞬間和心神竟然在此時瞬間合一。

 

無量他個天尊!這算是那門子的頓悟。

 

眼看著周圍無數的修煉之士,我又想,自己堂堂正正,為什麼要施展土遁術躲開這些人呢,我救這些被活埋在大坑中的修士出來卻他們轟出內傷到現在都沒出手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如果還想動手的話,我張三桐為什麼要忍受?

 

“大家靜一靜!”

 

余成化眼看著部分修士又要憧憧欲動沖上前來抓呂嫣玲,他的臉上神色不由大變,喝出的聲音極為迫切。

 

“余先生,這裏的事情和你沒關係,請你讓開!”

 

“是啊,讓開,我們要抓的是那個女的。”

 

“張三桐,不要以為你是如今華夏修煉界中唯一可以施展神通之人,這麼多道友,你能擋的住嗎?讓開!”

 

一時間。群雄激昂,無數的不甘聲彼起此伏,在我的神識感觀之下,那些被神仙附體的修道之士和先天仙真地轉世者卻在週邊冷眼旁觀,不聲不響。

 

“三桐,這是?”呂嫣玲滿臉不解地問我,估計。這會的她還不清楚這些人為什麼要對付自己,可是…她的眼神,我總覺得有些奇怪,這完全是一種直覺,修道者的直覺一般都很准的。我感覺呂嫣玲的言行似乎有些不對勁。

 

“你放心,沒事的。”我隨口輕聲安慰道,呂嫣玲身上剛才那自發地結界完全可以保護她,還有,不管她變成了什麼樣子。以後,我沒必要因為她父親的牽連而去保護她了,如此一想。我心中又是一陣輕鬆。

 

“三桐小友!”

 

余成化看到漸漸圍上來的那些修士,眼巴巴地看著我,他的意思很明顯是讓我不要大開殺戒。呵呵!我張三桐又不是什麼喜歡殺生的人物,至於那樣看我嗎,只是……

 

“呂老師!走吧。”

 

我淡淡地看了一眼周圍步步逼近地修士,拉著呂嫣玲的手邁開了步子,並且對圍上來的修士開口說道:“讓一讓。”

 

看到眼前的修士起手拉出架勢步步後退的樣子,不由地。我忽然想起了黃日華版地《天龍八部》的聚賢莊中喬峰大戰為阿朱大戰群雄的場景,胸中竟然也升起那麼一丁點兒豪氣,轉頭看看呂老師,這個“阿朱”可是有自保能力並且更加漂亮,有意思!

 

“大家不要怕。一路看中文網首發我們一起上!”,看!就連臺詞也差不了多少。

 

“給我留下來!”

 

“不要放那個女地走。”

 

一聲喊叫百聲呼應。終於,這些修士忍不住朝我和呂嫣玲攻了上來。

 

最先出手的,是一個穿著唐裝,身形消瘦,個頭中等的中年人,他的一雙手,指甲上泛者亮光,看上去爪子上的造詣不凡,怪不得是他先出手朝呂嫣玲抓來。

 

“小心!”

 

看到眾人出手,呂嫣玲抓著我的手更加用力,她怎麼開口說讓我小心呢,呵呵,這些人大部分是朝她出手,該小心的人是她才對。

 

“該死!”我正打算出手,身邊的余成化和吳軍二人“嘩啦”一聲拿出一把手槍指著眾人,同時,余成化喝道:“住手,誰……”

 

可惜,他地話還沒說完,從人群中飛出兩個石子將他和吳軍手中的手槍給打落在地,在我的神識感觀下,發現出手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如果我沒感應錯地話,他是一個先天仙真的轉世者,事情,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看到余成化和吳軍手中地手槍掉落,稍微停頓下來的眾人再次出手,這一次,大家不約而同地發出攻擊,就連我身邊的余成化和吳軍也波及在內。

 

真是長見識啊!我張三桐終於見識了這些人的無法無天,此時的他們,就連余成化和吳軍的身份也不顧。

 

眼前一隻手爪帶著呼嘯的風聲首先攻擊到了我面前,念頭一動,我和呂嫣玲,以及余成化、吳軍四人的周圍出現了漫天的天火,並且猛然朝外延伸開來。

 

“啊!”

 

“玄天神火!!!”

 

“快後退!”

 

一時間,無數的慘叫聲和驚訝聲徹響山谷。玄天神火?原來青綠丹鼎中我按《天經丹醫》搞上去的天文發出的火焰是叫玄天神火,我張三桐算是又長見識了。

 

“妖孽!你太狠心了吧!”

 

“殺了張三桐,為大家報仇!”

 

周圍的玄天神火在眨眼的時間內就將數十個修士化成灰燼,那些週邊的修士齊齊後退,雙眼發紅,又開始哄叫了起來。“張三桐,你?”我身邊的余成化開口道:“不要這樣啊!”愕!他說的話,怎麼聽起來讓人感覺不舒服。

 

“三桐!”呂嫣玲抓著我的手,似乎被眼前的場面驚呆了,可我感應到她的情緒絲毫沒有波動。

 

“大家讓一讓!”

 

我將玄天神火散去,又開口對周圍的眾人說道,剛才殺了那麼多人的修士。我地內心竟然一點也沒起波瀾,就如剛才的場面沒有發生一樣。

 

難道說我入魔了?

 

道書上記載,修道之人道行境界修至奇妙之處,道義就會自明,而心地則豁然開朗,一旦心神輕鬆,修煉者就會極易發狂。狂則失道,墮入魔途。

 

此刻的我,難道真的狂?墮入了魔道?

 

想了想,管他什麼狂不狂魔不魔,何為狂來何為魔。茫茫宇宙之中,萬事萬物惟在我心,我心虛無性真空,這個世界,又有何物可以擾我?

 

突然間的感悟。卻給我帶來了意想不到的變化。剛才那個念頭一結束,我的先天元神不由自主地跳動了起來,周圍天地間地元氣紛紛朝我湧來。

 

頓時。周圍狂風大作,余成化、吳軍還有那些周圍的修士滿臉駭然地飛身後退,而呂嫣玲的額頭又出現一個七彩結界將她包裹了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快後退啊,張小魔頭又要大開殺戒了,難道你們沒聽說過他火燒祝融峰將老聖殿滅門的事情嗎?”

 

狂暴的天地元氣瘋狂地從我身體地各個大穴中湧進,幾個呼吸的時間,我那因受傷還沒恢復過來的元氣急速地恢復過來。

 

此時。我體內被轉化而成的真元卻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似乎不如以前那樣平和,而我的先天元神在這一刻,也發生了細微地變化,內觀之下。大小沒變,氣質卻變的一點也不像是小P孩那樣。同時,我還感覺到自己的先天虛無之元神有種和天地同體般地感覺。

 

就連和我融合為一體的青綠丹鼎也瘋狂地開始吸收天地元氣並修補上面的裂縫,同樣地,青綠丹鼎似乎也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古樸莊重之外憑添了三分霸氣。

 

周圍空間內的天地元氣被我吸收一空,遠處的天地元氣又被強行吸收了過來,一空一抽一吸之間,狂風越發猛烈起來並產生無數的小旋風,整個山谷之中,氣流聲呼嘯不停,天空中,更是風雲變幻黃雲壓頭。

 

整個山谷中飛沙走石,無數的修士因天地元氣地異常全都跑到了周圍的山頭之上。

 

不經意間,我發現身邊的呂嫣玲靜靜地,似乎換了一個人般,眼中閃爍著陌生的光芒,她身上的氣勢內斂而強大,幾乎不亞於毀我青綠丹鼎地那幾個神秘而強大的存在。

 

“叮……!”

 

一聲清脆地聲響從我的體內發出,青綠丹鼎將表面上的裂縫修補完成後微微顫動了起來,透過我的身體,它竟然發出了一道悅耳至極的響聲。

 

接著,我的周圍光華大作,青綠丹鼎之中飛出一道青光從我的體內射出,並且旋繞在我的周圍,消失了一段時間的青龍終於再次顯世,並且的在萬人矚目之下,在現實的天地空間之下出現。

 

接二連三地,四方靈獸中的玄武、朱雀、白虎也飛身而出在我周圍盤旋起來,最後,四靈獸停在了我的周圍,左青龍,右白虎,朱雀在前,玄武在後。

 

“天啊!天地四方靈獸,這怎麼可能呢?”

 

周圍山頭上的眾修士看到我身體周圍發生的場面全都驚叫出來,尤其是那些被神仙附體,先天真仙轉世的修煉之士,在我的神識感觀下更是臉色大變。

 

天空中,那幾架直升飛機被山谷中騰起的狂風給吹的搖擺不定,只好搖搖晃晃飛出老遠。

 

隱隱地,我再次感應到九天之上,那幾個氣息熟悉的神秘強大存在,似乎,他們在關注著我,我的先天元神也不由地爭開了雙眼,在紫府之中直接穿越一切朝九天之上那幾個神秘而強大的存在看去,眼神之中,更是充滿了挑屑。

 

“轟隆隆……!”

 

空中突兀地傳來一聲驚雷,同時,幾道伴隨著毀滅氣息的攻擊從九天之上朝我鋪天蓋地而來。

 

周圍的四靈獸驟然進入我的體內,一瞬間,我覺得自己體內的真元急劇鼓動恢復到了鼎盛時期。抬頭,雙眼豁然同元神一起朝九天之上看去,我雙手連續揮動控制著玄黃界,天空之中,直接出現幾道黑幽裂縫一樣的巨

 

“怎麼可能?”遠處山頭上的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修士看到天空中的異常失聲叫了出來。

 

那幾道攻擊還沒接觸到我,就無一例外地被玄黃界給吞噬,雖然是這樣,那幾個神秘存在發出的攻擊附帶的威壓卻讓幾個山頭之上的修士吃驚了苦頭。

 

而我身邊的呂嫣玲卻一動不動,同樣抬頭看著天空,雙眼中光彩不時地閃爍而出,不知道她內心在想些什麼。

 

“霹……啪!”又是一道驚雷聲,遙遠的天空中,莫名其妙地出現無數的火球再次朝我攻擊而來,我雙手再次揮動,同樣將那火球圈進了自己的玄黃界中。

 

“哼!”一聲冷哼,我卷起身邊的呂嫣玲,直接消失在混亂無比的藥水溝中,下一刻,直接出現在九天之上,被動的挨打,不是我張三桐的風格,有了玄黃界,我可以說是立於不敗之地,乾脆沖上去看看那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奇怪的是,那幾道神秘而強大的存在似乎在我上來的同時消失了一樣。我的元神之識全力放開,也沒感應到他們去了那裏。

 

靜靜地懸空仔細地搜索了一番,還是沒什麼發現,我只好帶著呂嫣玲閃身出現在省城郊區一個無人的公路之上。

 

“三桐!”

 

一落地,呂嫣鈴馬上開口對我說:“剛才你施展的是什麼神通,怎麼天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空間。

 

“呵呵!”聽到呂嫣玲的話,我啞然失笑,轉過頭看著她問道:“你到底是誰?”

 

“你怎麼這麼問?”呂嫣玲並沒有因為我的問題而驚訝。

 

果然,她說什麼不記得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全是胡扯的,剛才在藥水溝的一切言行都是假裝出來的。說起來也奇怪,一點也不生氣她對我的隱瞞,因為我根本就沒將這些放在心上。

 

看來,此時的呂老師,再也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呂老師了。

 

“你現在不需要我保護了吧,至於你是到底是誰,我也不想知道。”看著呂嫣玲,我淡淡說道:“我還有些事,就此別過吧。”

 

說完,我閃身消失在公路之上,在我離開的刹那間,神識感觀下的呂嫣玲,嘴角飄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163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62章 身體之玄奧

 

所謂的煉神還虛,就是修煉大道者由肉體修煉(仙功)步入為精神修煉(道功),進一步的涵養本命元神歸於虛無與天地合一,這其中,肉身作用,至關緊要。

 

三叔不在省城,三嬸、堂姐和堂弟也不在家,雖然我可以不經過大門直接遁入以前自己住的那個房間,但是想想自己已經不是張家人了,只好在外面找了個酒店做為暫時的落腳之地。

 

其實,我完全可以去玄黃界中打坐修煉,只是沒這個打算而已。

 

拿出手機給張玉和小曼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倆我住的酒店名稱和房間號後,我坐到床上開始仔細地體味自己體內發生的變化。

 

在藥水溝中,我的先天本命虛無之元神因自己心境的變遷而再次發生變化,身體所受的內傷也完全恢復,就連青綠丹鼎上的裂縫也消失不見了。

 

發現自己狀態之好前所未有,我乾脆開始入定。

 

沒一會兒,渾然入定內觀之下,我的先天元神一跳,只感覺到顛頂神光下移,足心之氣上朝,上下互感交於元神,頓時,我的先天虛無之神識散了開來,不知人,不知物,只感覺天地恍惚,無數氤氳之氣迴旋,而融入先天元神中的天地玄黃二氣也漂浮而出,冥冥中似乎和天地有了一定的呼應。就在這個時候,我的乾坤袖中那黑色的石頭上面卻突然發出漆黑的光亮,接著化成兩道寬窄相同的光帶進入我的體內,行至中宮,接觸到體內五臟之時,就如有東西在其內亂抓捏一般,我體內的器髒竟然隨之顫躍,只感覺到一種不可抗拒的刺癢。

 

奇怪地是。我的內心卻異常平靜,那光帶漸漸上升接觸到我元神周圍的玄氣後驟然化入其中,隱隱間,元神似乎有些不安,但……接著,一切又平靜了下來。

 

我體內真遠運轉,元氣動畢。歸於混沌……恍兮惚兮,兩個小時後,我正打算從入定中清醒過來,卻忽然發現混動之中,似乎有一人影模糊出現且連續變幻摸樣。說她是人,卻長著一個豹尾巴,老虎的牙,並披頭散髮,接著。她又變成了一個容貌豔麗,雍容華貴的女仙,等混沌之感消失時。女仙消失,只留下一雙清晰地美目在我腦海之中。

 

我睜開雙眼,動了動開嘴,不由笑了。

 

那雙眼睛,多麼的像呂嫣玲在藥水溝看到我周圍四靈獸圍繞時候的雙眼。

 

心念一動,我發現自己乾坤袖中地黑石卻已經消失,隨意一笑,閉上雙眼。元神轉動之間,手上出現一個黑幽幽的光球。

 

這個黝黑光亮的球就如黑洞一樣,吸引著我的心神,想起自己在那個西王母遺寶封印消失後留下的大坑底得到這個石頭時,她給我地感覺同樣如此。

 

看著手中的光球。我的眉頭跳動了一下,冥冥中。這個黝黑的光球就如一雙眼睛注意著我似的,而那雙眼睛就和剛才我醒來時候腦海中留下地雙眼如出一轍。

 

呵呵!有意思,難怪我臘月的時候,在那個封印下沒見到那黑石頭,估計,就是西王母遺寶的封印進入呂嫣玲額頭時候故意留下地,而目標,就是我張三桐。

 

隨意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黑光球,我的手心之上冒出三昧真火和天玄神火,“劈裏啪啦!”一陣脆響,光球破碎直接被我化成虛無。

 

恍然間,在光球消失的那一刹那,我的腦海中出現了呂嫣玲額頭一亮抱著腦袋疼痛並臉色扭曲的樣子。

 

我總算是明白了呂嫣玲為何而變,傳聞當初藥水溝裏面遠古女神西王母的遺寶,加上我入定快醒之時出現的那個人影,估計,傳說中地西王母連帶遺寶全都進入了呂嫣玲的紫府之中。

 

再想起呂嫣玲出現後,前後兩種截然不同的眼神和言行,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呂嫣玲是西王母之轉世之身。

 

在呂嫣玲身上,我也發現了自己給她的綠玉八卦和打入她泥丸的小玉石已經消失,估計,也是被傳說中西王母給收走了,只怕,當初呂嫣玲消失和被西王母托身也是因為綠玉八卦和小玉之故。

 

可能是西王母發現了我煉製地綠玉八卦和小玉石的奇特,所以她對我地修煉之法開始留意起來,並且留下那個黑石頭乘我修煉之時進入我體內進行觀察。

 

都說薑還是老的辣,看來還真是這樣,要不是剛才入定突然感覺到她的窺視……不知不覺,我張三桐就這樣被傳說中的西王母給算計了一把。

 

“呵!”我隨意一聲,感應了一下呂嫣玲的位置,卻發現她和張玉以及小曼三人在一起,收回神識,我敢肯定,呂嫣玲一定會和張玉小曼來找我。

 

本打算用那個黑色的石頭煉製一樣自己的法寶,現在,我手頭上又沒什麼材料了,真是麻煩啊,難道要我張三桐真的要去古董市場,或者去鋼材市場,又或者是去地底之下自己采煉材料?

 

嘖嘖,我忽然發現自己實在是懶的很,雖然自己有大把的時間,卻不想去找什麼材料。腦海中稍微一思索,我將自己的白雲朵和玄武車給放了出來。

 

我還是決定將這兩個法寶給煉好,如果以後能遇到好點的材料,到時候再說。

 

咿!我忽然想,其實我的白雲朵和玄武車也完全可以煉製成攻擊性法寶的,就如白雲朵,那裏面被我煉上了無數的雷決,白雲朵自從泰山之鼎被燃燒的劫雲一番煉化後,雖然小了很多,但是它明顯還是在我體內吸收元氣逐漸變化。

 

渡過元神大成的第一次天劫後,雖然知道白雲朵有了細微的變化,我卻沒怎麼仔細地觀察過,心念一動,我直接帶著白雲朵和玄武車瞬移到九天之上。

 

將心神沉入白雲朵中,我瞬間發動了裏面的煉製上去的一個雲雷法決。

 

“轟……!”

 

一聲驚天的聲響。白雲朵裏面,駭然出現一道黑紅色的閃電,同是,幾到強大地神念瞬間在我的白雲朵之上一閃而過,而下方的地面之上,我感應到了那些被神仙惡魔附體的修士在同一時間發自內心的恐懼。

 

白雲朵裏面的閃電怎麼變成了黑紅色?

 

剛才那一瞬既失的神念是那麼地熟悉,他們到底是誰?

 

為什麼這紅色的閃電一出。下面那些被神仙惡魔等附體的修士恐懼?

 

我的心念再次一動,白雲朵裏面“轟隆隆!”連成一片的雷聲和無數地閃電出現,閃電,依然是黑紅色的,而那神秘的神念卻再也沒出現。下方,那些被神仙惡魔附體的修士恐懼之念不停。

 

真是有意思,白雲朵經過當初燃燒的劫雲洗禮後,裏面地閃電威力明顯厲害了許多,就連剛才那簡單的雲雷我也感應到其威力之大。完全可以劈山破海。

 

讓我有些鬱悶的是,當初將九天大神雷印、先天五行神雷等祭煉進去時,只是想著將別人困到白雲朵裏面。用九天大神雷印封住讓其逃不出去,而後用先天五行神雷等毀滅,所以,現在地白雲朵,根本就不能朝外面放閃電,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很大遺憾!

 

我有些不甘心,手中的法決不斷,又開始朝白雲朵之上祭煉雷決。可是任我怎麼費勁心思,新煉的發決卻和以前煉上去的截然不同,雖然雷電能朝白雲朵周圍上下左右四面八方轟擊,相比之下,威力卻小的可憐。

 

講究著用吧。沒有得到理想中的效果,我思索了一下將白雲朵收了起來。然後將注意力集中到玄武車上。

 

恩!玄武車還是個老樣子,似乎沒怎麼變,我閃身進入裏面,用神識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玄武車的全身,第一次,我的腦海中出現了玄武前身地一切組織。

 

眨巴了一下雙眼,用肉眼看,玄武車是沒變,用神識觀察,卻發現沒了精血真靈原本破損的玄武真身所轉化的玄武車卻完全復員,和以前在玄黃旗中出現的玄武一模一樣。

 

怪怪那個東,難道說是今天中午時候在藥水溝才變成這樣的?我身體所受地傷,青綠丹鼎的破裂之處,全是在那時恢復地,估計,這玄武車也是。

 

我在渡劫的時候,怎麼就沒拿玄武車出來洗禮一番呢,真是失敗啊失敗!

 

駕禦著玄武車在天上飛來飛去,在裏面,我搖頭晃腦懊悔了一下下,然後馬上心思一動,將玄武車的外行變成傳說中的飛碟一樣。

 

我飛啊飛,一會兒慢,一會兒快,自從元神大成之後,駕禦著玄武車,這速度,真是比太空梭還厲快,在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內,我駕禦著玄武車幾乎從地球上大半個國家的上空飛過。

 

過段時間,我去M國,看來是不用坐飛機了,直接駕禦玄武車過去是最好不過了,嘿嘿!到時候飛的慢一些,估計那個國家的科學家見到後肯定會發瘋。

 

玩了將近一小時,我才收起玄武車回到了自己訂的酒店客房之中,坐了下來打開電視,上演的是一部科玄大片,裏面無數的機甲飛艇穿梭在太空之中。

 

我心中一動,對啊,玄武車完全可以根據我的想像改變外形,如果研究研究在裏面加上一些如發鐳射類的法決……我內心開始YY了起來,什麼小時候看到的那個變形金剛,還有坦克,戰鬥機,電影中的機甲,飛艇,不知道能不能搞成航空母艦呢?還有那太空基地之類的,無聊的時候在地球表面飛啊飛……

 

“叮……!”

 

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YY,我拿出手機一看,卻是張玉打來了。張玉在電話裏面告訴我,她和小曼還有呂嫣玲三人一起來找我,說晚上大家一起找個地兒吃飯。

 

掛完電話,看了看時間,卻已經是下午5點了,一YY起來,這時間過的還真是快,呂嫣玲果然如我所料會和張玉小曼一起來找我。

 

稍微感應了一下她們三人,估計還得半個多小時才能到達,我乾脆繼續研究玄武車,看看能不能實現YY中的想法。

 

過了幾分鐘,不經意間,我忽然發現神識感官下的玄武車真身十分的玄奧,我甚至有一種感覺,這完整的玄武車似乎和天地之間,還有和遙遠的星空之內都有種我無法言語的呼應。

 

玄武,在傳說中本是由二十八星宿之鬥、牛、女、虛、危、室、壁變成的。

 

在《道門通教必用集》卷七中也有雲:北方玄武,太陰化生,虛危表質,龜蛇台形,盤遊九地,統攝萬靈,來從吾右。”

 

同時,修道者稱:玄武者,北方壬癸水黑汞也,能柔能剛。《經》雲:上善若水。非鉛非錫非眾石之類,水乃河東神水,生乎天地之先,至藥不可暫舍,能養育萬物,故稱玄武也。

 

我這玄武車,本是玄武真身,非鉛非錫非眾石,以當初它體內的碎塊煉製成的白雲朵也有癸水屬性,此時,它和天地呼應,和星空呼應,難道真如上面所說生於天地之先,或者是星宿所化?

 

隱隱間,我感應到那種呼應,完全是因為玄武真身構成的奧妙。

 

念頭一轉,我忽然想,傳說中,人的體型內臟穴竅毛髮完全構成了一個小天地,和外界大天地無一不呼應,對修煉大道者來說,達到煉神還虛的境界時,是由肉體修煉(仙功)步入為精神修煉(道功),並涵養本命元神與天地同體歸於虛無,看來,這肉身的修煉還是很重要。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估計張玉她們開要到了,我收回思緒,將玄武車也收了起來。

 

十分種後,電話鈴聲再次響起,我稍微收拾了一下,和張玉互道幾句,下了樓在二樓餐廳和她們回合。

 

見到她們三人互相聊了幾句,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點完餐後,悠閒地喝著茶聊天,而此時的呂嫣玲,卻一如以前的呂嫣玲,看來,西王母這會安靜地在呂嫣玲的紫府之中未出。

 

過了幾分鐘,呂嫣玲和張玉小曼三人互相古怪地看了幾眼,然後,呂嫣玲對有些不自然地說:“三桐,有件事情,想讓你幫幫我。”

 

聞言,我心神絲毫未動,淡淡地問道:“什麼事情

 

164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63章 太虛九光九靈太妙太陰龜臺山金母元君

 

西王母者,傳說:狀如人,豹尾,虎齒,善嘯,蓬發戴勝,自稱天帝之女,為太陰之精,女仙之尊,掌管天地之始太陰之氣。裏面人很少,顯的非常冷清。諾大的餐廳,裏面就兩三桌人,我們周圍十米之內,除了餐廳的服務員沒別的人來回走動。

 

我開口問呂嫣玲的時候,身邊的張玉和小曼停止了閒談,從她倆的神態之中,我可以看出,呂嫣玲告訴過她倆一些什麼,很明顯,兩人知道此時的呂嫣玲要對我的事情。

 

靜了一會兒,呂嫣玲才對我開口說:“我好象得了性格分裂怔,總感覺到自己恍恍惚惚,有些時間段內的記憶更是完全空白。”說話的時候,她的眼中閃過些須不自然地光芒。

 

是這樣嗎?

 

咋就成了性格分裂怔呢,聽到她的話,我不由啞然失笑,呂嫣玲所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其實,只要我以神念進入呂嫣玲的紫府之中,答案馬上就可以揭曉。只是,我修道至今,都是自己一個人摸索修煉,當初進入了小曼的神府,因為神念應用不當,搞的小曼懷孕,我張三桐可不想再搞出一個兒子。

 

“三桐。”

 

坐在我右手邊的張玉伸手將自己額頭上的碎發捋到一旁,看了呂嫣玲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她輕聲對說我:“你幫嫣玲姐看看吧,我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嫣玲姐,卻什麼也沒發現。”

 

我很自然地看了一眼呂嫣玲,腦海中,不由閃出高中時候在藥水溝那個早上,她清爽脫俗的影子。在首都時,她因為父親昏迷而憔悴讓人心疼的面孔,……,又想起自己打入她泥丸中的那個小玉石,給她煉製的那個護身綠玉八卦,在我家洗澡時候感觀到她的裸體……點點滴滴,原來。呂嫣玲在我心中的位置,不知不覺和我自己地家人等同了。

 

說不上是不是喜歡她,還是認識久了的原因,反正,這種感覺很是奇妙。

 

如果任西王母不時地出來。給她的生活繼續帶來麻煩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我張三桐真的能做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嗎?

 

對了,以神念進入她紫府的方法要是不行的話……我完全可以逼西王母出來。想了想,我輕微點了一下頭,對呂嫣玲笑著說道:“你放心吧。先吃飯,呆會,我幫你看看。”

 

接下來。我們幾個人邊吃邊聊,說說笑笑。

 

呂嫣玲估計是從張玉和小曼那裏得到了我被趕出家門地消息,她還擔憂地問我:“三桐,你以後怎麼辦?”

 

就連小曼也望著我的目光中有幾分擔憂,更多的是內疚,小曼本來話就不多,離開我家後,更不怎麼說話了。如果不是一旁的張玉不時地找話題和她聊,她就如一個不存在的人一樣。

 

我看在眼裏,心中稍微有些漣漪。

 

好久沒這麼清靜地吃頓飯了,我們四人吃到一半地時候,在呂嫣玲的鼓動下。點了一些酒水。這下子,小曼更是一杯接一杯。喝個不停。

 

“小曼。你怎麼了?”我輕聲問她。

 

“我……”小曼只說了一個我字,眼中馬上就冒出了淚花,我感覺到了她內心的委屈。此時的小曼,頭髮已經過耳,修煉武功大成的她,眉目間,本來地三分英氣在落淚時,卻看的讓人揪心。

 

我內心歎息一聲,按著她的小手,說:“不要多想了,我被趕出家門,真地不全是我和你的事情。”

 

小曼臉上吧嗒嗒的淚水落了下來,張玉看了我一眼,好象要說些什麼,卻憂鬱了一下,底頭拿著一張餐廳紙輕輕地擦著自己的嘴巴。

 

“周雲她為什麼那樣做呢,這是你和小曼的事情,她告訴阿姨做什麼。”一旁的呂嫣玲嘟囔道。

 

聽到呂嫣玲的話,我不由自問,怪周雲嗎?

 

不經意間,我卻看到了低頭的張玉,似乎她也在流淚,我感應到了她內心地傷感。

 

拿起桌上盛滿的酒杯一飲而盡,伸出手,我輕輕地抹去小曼臉上的淚水,“小曼,讓你受委屈了,對不起。”

 

我的話聲一落,張玉,小曼和呂嫣玲都不約而同地停頓了一下,將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眼中都有一些驚訝。

 

對不起,是啊!

 

我張三桐多少年不說這三個字了。不只是她們三人驚訝,就連我自己也覺地不自然。

 

不知道為什麼,當我說出對不起這三個字的時候,我忽然又想到了很多,自從我修道之後,似乎很少考慮自己身邊人地感受。

 

張玉在高中的時候,雖然沒說出來,她一直是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在我身邊,而我也一直當她是唯一的女友,後來,小曼,周雲,呂嫣玲,孫霏霏,等個個的出現,張玉從沒對我埋怨過什麼。

 

不管張玉是多麼的愛我,畢竟她是一個女人,現代女人,看到別的女人對我這樣,她內心真的沒傷感過嗎?

 

我張三桐從沒自認修道有成可以成仙就可以見一個愛一個,除了自己是個修道者外,我也從不認為自己是多麼多麼的優秀,能和張玉相逢相愛,已經是我莫大的機緣了,我以前怎麼就忍心讓她傷心?

 

雖然她總是以微笑的目光示意理解我,可我呢?說過些什麼嗎?不由地,我又喝了一杯呂嫣玲盛滿的酒,看著張玉,我問:“小玉,你怪過我嗎?”

 

張玉眼角掛著淚水,卻搖要頭,說:“我怎麼會怪你呢?”

 

聞言,我不由一愕,對她說:“小玉。我也對不起你。”

 

一滴眼淚從張玉的眼角滑下,張玉卻笑著叫了我一聲:“三桐!”

 

呂嫣玲一旁什麼話也不說,又給我填上了酒,她偶爾看我和張玉小曼的眼神,那裏面的東西,我卻猜不出是些什麼。

 

小曼呢,到現在還未經人事。就已經懷了我的孩子,還有,以前她那種靈魂上的煎熬更是常人無法理解的痛苦……我伸出手,分別抓住小曼和張玉地手,認真地說道:“總有一天。我會給你倆一個交代。”我張三桐說不出什麼山盟海誓,也只要給她倆如此一句話。

 

張玉和小曼聽了我的話,眼淚又是嘩嘩的流,可她倆眼中除了淚水全是喜悅。

 

“呵呵,三桐啊。你這小子。”

 

呂嫣玲笑呵呵地拿著手紙分別遞給張玉和小曼,可是,她的笑。卻有些不自然,接著,她自個兒倒上酒開始一杯一杯的喝了起來。

 

看到呂嫣玲的樣子,張玉和小曼同聲開口道:“三桐!”她倆的目光從我地身上轉移到了呂嫣玲的身上。“呵呵,我知道你倆說什麼。”呂嫣玲有些醉態地說:“兩個傻丫頭。”

 

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後,呂嫣玲露出了一個十分燦爛的笑容,接著,她眼中的神光卻逐漸散渙起來。呂嫣玲喃喃道:“當初去M國的時候,還真沒想過要回來。沒想到我還是回來了,說真地,這一年來和大家在一起,我真的很開心。尤其是和三桐在一起的時候。”

 

呂嫣玲看了我一眼,說:“我早就知道你這小子很神秘。沒想到卻是個修道者,三桐,你還記得嗎?暑假的時候,我特別喜歡看神仙故事,尤其是牛朗織女那個故事,我總是幻想,自己要是個織女那樣多好啊。”

 

我和張玉、小曼三人誰也沒打斷呂嫣玲的話,呂嫣鈴地話雖然是朝我說的,可看起來,更像是自言自語。

 

“後來,我迷上了修道,有三桐這個現成的修道者,我也知道成仙是可能地。”說道這裏,呂嫣玲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臉紅了紅,然後呵呵傻笑了一下,“只知道在三桐身邊,我就是很塌實,很開心,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三桐,我也知道三桐的心裏很難裝的下別人,其實,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在他身邊修道成仙,別的,我什麼也不想,真的。”

 

說完,呂嫣玲的目光恢復了神采,笑的很燦爛。時,呂嫣鈴說完那些話後,和張玉小曼三人又說說笑笑,將我扔到了一旁,直到晚上九點多地時候,我們四人才結帳。

 

張玉和小曼分別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後,說晚上要陪呂嫣玲,那樣一說,我才想起呂嫣玲在青省也沒個落腳的地方。最後,呂嫣玲在將我房間的隔壁給訂了下來。

 

“三桐,你幫我看看吧!”

 

等一切按動下來後,在房間中,呂嫣玲對我說。

 

我點點頭,說:“好吧!”

 

張玉和小曼在一旁吃著零食,好奇地看我怎麼做,尤其是張玉,她學過西醫,又從我這裏學過中醫,沒有發現呂嫣玲所說的問題根源,估計是想看看我怎麼做。

 

在客廳之中,呂嫣玲做在我的對面,她問:“要把脈嗎?”

 

我笑了笑,搖搖頭,說:“你閉上眼睛,什麼也不要想,呆會有可能不舒服,你要稍微忍耐一下。”

 

“好地!”呂嫣玲言聽既從。

 

在張玉和小曼的注視下,我凝神,靜心,然後揮手打出一道真元將呂嫣玲包裹了起來,我還沒怎麼用心逼迫西王母出現,呂嫣玲地額頭之上就滲出七彩的光芒。

 

在我的神識感觀下,張玉看著呂嫣玲的額頭,微微張著嘴巴,而小曼卻眼睛絲毫不眨地盯著呂嫣玲的額頭,隱隱間,我竟然感覺到小曼心中似乎升起一股戰意,仿佛,她和呂嫣玲額頭上的七彩光芒是天生的仇家一樣。

 

“哎!道友,這有何必呢?”

 

我的腦海中,突然傳出一聲歎息,接著,猶如清水脆鈴般的說話聲,“這位小友,不知道你想讓我出來做什麼呢?”

 

這聲音,還真好聽,比什麼音樂都悅耳。

 

直接以神識交流?呵呵,有意思,我也同樣以直接用神念朝那七彩光芒問道:“你是誰?”

 

對方說:“你不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前段時間,不是有好多人想得到我的府座嗎?”

 

我心中一動,問道:“你真的是九靈太妙龜山金母元君?”如果真是傳說中的西王母,那些修士們是如何算出西王母遺寶出世的呢?是誰有如此道行?我的心中,不由升起幾個問號。

 

西王母回答道:“是的,我本西華至妙元氣所生,生出就可以飛翔,神靈奧于渺莽洪荒之中,以大道太陰醇精結氣成形,與那東王公同理天地陰陽二氣育養萬物。可沒相當這天道大變,落得如此下場。”

 

聽到西王母的訴說,我不由問道:“你是掌管天地陰陽二氣的?”

 

“是的。”西王母回答道,她的聲音很是平和,完全不當我是個小小後輩。

 

聽到她的回答,我的心中翻江倒海一般,心念一動,包裹呂嫣玲的真元之中,忽然出現我從玄黃旗中得到的玄黃二氣。

 

“咿!!!”西王母明顯有些驚訝,甚至,她的神念波動驟然加劇。

 

“金母,那你一定是認得著玄黃二氣吧?”我急忙問到。

 

“……”西王母沉默了一會兒,卻說:“你放心,我現在潛心修煉,不會再干擾這個女娃了,我留在她紫府之內也是情分得以,可對她也是莫大的機緣,至於這玄黃二氣……你以後自知。”她的話一說完,呂嫣玲額頭上的七彩光芒馬上收斂了進去。

 

就這樣結束了談話?

 

我心裏有些不甘,可聽西王母剛才所言,只怕是我逼她出來,也得不到什麼答案,難道,這裏面有什麼玄機不成?

 

在很多神仙志或者是修道的書籍之中,這天地初始的陰陽二氣和玄黃二氣,感念很是模糊,似同似不同。

 

剛才西王母還說,她是和傳說中的東王公同理天地陰陽二氣,這和玄黃旗中,那天道破碎後存進去的玄黃二氣之精又沒有關係呢?

 

西王母出世了,那東王公呢?

 

冥冥中,我的直覺告訴自己,東王公只怕也即將出世。那麼,西王母和東王公與當初我得到的玄黃旗有沒有關係呢?

 

165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64章 黃世儒的勸說,為國為民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就在我正答算將呂嫣玲周圍的真元收回時,她那額頭之上的七彩光芒又出現了一下,只是一瞬即失。

 

“刷!”

 

通過我的真元,西王母直接給我傳輸了一段神念。在我的腦海中,出現了好多的畫面,大多數都是高山、湖泊、高塔、石碑或者洞府,數了數,一共有九個之多。

 

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問自己的玄黃二氣之來歷,她消失了一下,卻又傳輸了這些位址的畫面給我,是不是說,這些地方是西王母曾經修煉過的地方?傳說中的西王雖以昆侖為宮,也自有離宮別窟,遊息之處,不專住一地,或許,西王母將這些地方告訴我,是不是意味著這些地方有一些對我有用的線索?

 

那些湖泊中,有幾個甚至是我很熟悉的地方,在我的家鄉青省之內,就有我熟悉的玲瓏山和青省湖。

 

看來,等自己無聊的時候,是該一一去看看挖挖這些地方了,以我目前的道行,找出這九個目標實在是太容易了。

 

最近這幾天好象也有時間,要不要去看看呢?還是看情況吧,到了現在,關於玄黃旗的來歷等等,我是絲毫不心急。

 

我張三桐從一開始修道,說白了,是覺得好玩,修道有成後,我的目標也不是為了儘快的成仙,也不是為了報曉國家和人民,更不是為了重組這破碎的天道。所以,我即便得到了一些對自己有用的資訊,也不用急忙去追根揪底。

 

咿呀!這麼一想,那我張三桐修道能做些什麼,是為了什麼呢?似乎根本沒怎麼思考,我就得到了答案,我張三桐只想逍遙地享受生活。心之所動而所為。

 

不經意間,我看到對面的呂嫣玲睜開了雙眼,慚愧啊!怎麼想的這麼遠,收回包裹在她周圍的神念,我開口道:“好了,現在可以睜開雙眼。”

 

在我的神識感觀下,一旁的張玉和小曼從開始到現在。一直如發現了猩猩一樣看著呂嫣玲,等那七彩光芒從呂嫣玲地額頭上消失後,她倆的動作還保持著開始的樣子。

 

呂嫣玲睜開了雙眼後,我對她說:“好了!那樣的情況以後不再發生了。”

 

“三桐,剛才那是?”

 

“是啊。嫣姐額頭上那個光彩是什麼?”

 

張玉和小曼終於忍不住開口問我,呂嫣玲一聽她倆的話,驚訝地指著自己,對張玉和小曼說:“我,額頭。你倆說什麼?”最後,她和張玉、小曼一起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笑了笑,開口將一切說了出來!

 

“天啊!西王母姐姐在我的身體裏?”呂嫣玲聽完我所說地。馬上開口驚訝地說,西王母姐姐?汗!這個稱呼還真是有點那個。

 

“太好了,這下子,我可以找她修道了…愕!”呂嫣玲迅速地伸手捂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然後對我笑著說:“不!我還是請教你的好,要是她出來,我又失憶怎麼辦。”

 

張玉和小曼表情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呂嫣玲,她倆的表情。怪怪地,雖然對修道和神仙之類的事情有了一些免疫,但聽說西王母在呂嫣玲地紫府之中安家了,估計也夠她倆驚訝的。

 

接下來,她們三人唧唧喳喳開是聊天說笑。1--6--K-小-說-網我也偶爾聊上幾句,這中間。呂嫣玲問我,周芸擅自將小曼懷孕的事情告訴了我家中,我內心責怪她不?我隨口笑答,怪她做什麼。

 

可能是因為西王母這件事情,這個晚上,她們三人幾乎沒有絲毫的睡意,到了大年初六早上太陽升起之時,她們三人甚至說好了吃完早餐去逛街吃玩。

 

知道我沒什麼事情,張玉也叫上了我,就這樣,兩千零二年的大年初六,我們四人幾乎將不大點地省城給逛了個遍。

 

讓我有些不解的是,初七,初八,接連兩天,她們三人又叫著我一起將逛街玩耍,有些商場,我敢肯定,這幾天我們四人進出了好幾次,可她們三個女孩子還是興致勃勃地甚至在同一個商鋪裏翻看衣服。

 

女人,還真是奇怪,還好,我耐心很好,跟在她們三人身後沒有半點怨氣,她們去那,我就去那,當然,什麼女士內衣店啊之類的……哦!對了,女廁所除外。

 

初九這一天,三個女孩子打算和我一起去青省湖玩,我心想,正好順路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所不定能找到些西王母當年用過地法寶之類的好東西。

 

可就在我們四人正打算出門的時候,余成化和吳軍帶著一個老人家找上了門。看來,我只要出現在人多的地方,余成化就能準確地把握到我的行蹤。

 

余成化的樣子很是頹廢,幾天時間不見,仿佛是老了十多歲一樣,呂嫣玲和張玉小曼三人很自覺地回到別的房間。

 

那個吳軍,在我的印象中都是一幅撲克臉,此時,也是如此,而那個老人,看上去有六十多歲,一身儒雅地氣息,雙眼中神光絲毫不亞于年輕人,身上還有一股上位者的淡淡威嚴。

 

“三桐小友!”

 

等張玉她們三人一出門,余成化就連旁邊的老人都沒給我介紹,馬上開口對我說:“事情真的很糟糕!”

 

我倒了一杯茶給他們,問:“怎麼了?”

 

余成化喝了一口茶,渾然沒覺得湯口,他的雙眼直直瞪著面前地茶几,開口說:“還能怎麼樣,還不是那些修士的管理事項。”說著,他地臉上閃過一絲陰狠,“我恨不得將這些人給全都滅了,那樣的話,這個社會,說不定才能清淨下來。”

 

呵!他不是以前讓我少衝動少殺人嗎,怎麼現在?估計這些修士折騰起來讓他夠嗆。

 

“這位就是三桐小友吧!”那位老人開口道:“老朽黃世儒,算是他倆的頭頭。”

 

“恩!我就是張三桐!”對老人點了點頭。我說:“先坐吧,有什麼話慢慢說。”

 

坐了下來,老人眯著雙眼打量了我一眼,說:“我們就開門見山說吧,想必小友也知道我們為什麼而來了?”

 

我知道嗎?是因為這段時間修煉界的是非還是想讓我也去給他當手下?我開口道:“小子愚昧,還望老人家賜教。”

 

“哈哈!”黃世儒開口笑道:“好!好一個張三桐。”接著,他突兀地問我。“三桐小友,何為道?”

 

怎麼?黃世儒想以道來說服我?我隨便開口回答道:“道本無名無相,無形無物,無存卻無處不在,與宇宙為准。為天地之母,為萬物之主,也是人生生命之源與萬德萬行之本?”

 

“哦!”黃世儒點點頭,接著說:“那麼你我都做為修煉之士,以道來明本心。變化氣質高尚人品,要為用,大用則可大成。可如今小友修道有成,為何不報效國家?有為也成,神用亦成,順行正用以大成,全性命之真通天人之際為大人呢?”

 

高尚人品?我有嗎?

 

呵呵,聽到黃世儒的話,我馬上明白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儒家修煉者。

 

想了想,我笑道:“修道之人明其本心。小用也可以小成,小子無大志,只想逍遙自在,再說,對修道之人來說。無為也成,不用亦成。達生死之造化,也可以成就大人成其大成。”

 

“胡說!”黃世儒聽到我地話,馬上站了起來,在客廳來回走動起來,他的一隻揮動著,錚錚有詞地說:“人能弘道,道也能弘人,所以我們這些修煉者,就應該學道以自弘而內成其大,成之於經世之平,家國天下,使凡夫有聖人之心。匹夫也有天下之志,你張三桐為什麼就沒有大志?”

 

一旁的余成化此時恢復了一往的冷靜,聽到黃世儒的話,也馬上對我說:“是啊,三桐小友,我等修煉之人,都是為天地立心,要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續絕學,更要為萬世開天平,我們迫切希望你能和大家一起為國為民。”

 

那個很少說話的吳軍也開口道:“我佛慈悲!眾生無邊誓要度,法門無量則能成。”

 

看到我不言,那黃世儒又說:“三桐小友,你若要一直這樣自圃與小,不求下學上達,下修自以為上成且自求於道,而不在功名富貴之上做牛馬行走,以為無有亦有,無成亦成的話,只怕是終其生也無能大成。”

 

聽到他們三人地勸說,我不由啞然,淡淡一笑,這黃世儒和余成化的理念明顯是儒家學說,沒想到的是,那沉默寡言的撲克臉吳軍卻是釋家修煉者。

 

喝了一杯茶水,我淡淡說:“三位道心之見,小子佩服,我修煉之人確實要立心發大心成其道心,我張三桐本一俗人,機緣造化之下,修煉有成,我其本心,只為無得之得,無名之名,為位之位。”說到這裏時,黃世儒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而余成化則連連對我使眼色,那吳軍卻是低頭不語。

 

我當是沒看見余成化地表情,繼續說:“小子只求一片性天流行而自然自在,萬般皆由我,無一可由天,我自命自修,自心自明,自性自度,自神自化,雖然獨立無依,卻能自作主宰不為所矩全在自我。”

 

“狗屁!你這完全是狗屁!”

 

聽到我的話,黃世儒指著我,完全沒了剛才的儒雅,他說:“你這叫什麼自我,這是絕對的自私。都是狗屁道家之說。”

 

黃世儒怒道:“你看看,你睜大眼睛看看,如今世道,人欲橫流,道德淪喪,群趨物化,斯文毀棄,獸性潛茲,天理泯滅,人而不人,你張三同無心幹竟,獨背時趨,如何安心立命?”

 

看到他手指不時地戳著我的鼻樑,我淡然道:“智者所不為,愚者所不及之事,如莫内何與天,莫可奈何與時,佛曰眾生如一,世言人人平等,萬千之人同歲月,我張三同,目前不求達成,世人之患,非我所願,也非我所能救,但這與我安身立命又有何干係呢?”

 

“你……!”黃世儒看著我,一幅恨鐵不成鋼地樣子,抖動著手,指著我,然後狠狠地對余成化和吳軍說:“走,就他讓自修自生自滅,真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說完,他直接轉身離開,並頭也不回地對余成化吳軍二人說:“把呂家丫頭也給我帶走,張三桐,你好自為之。”

 

余成化看了我一眼歎息一聲,然後跟著走了出去,而吳軍則唱了一聲我佛慈悲。

 

過了幾分鐘,呂嫣玲跑了進來,對我說:“三桐,我……”

 

“沒關係,你先回去吧!”我笑著說道:“現在的你,已經不需要我保護了,再說,過段時間我也要回首都,關於你修道之事,就到時候再說。”

 

呂嫣玲靜靜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扭頭轉身離開。

 

過了一會兒,張玉和小曼也走了進來,想了想,我對她倆說:“我可能要去一趟M國,你倆要不先回家,到時候在首都見吧。”

 

就這樣,張玉和小曼對我說聲一切小心,然後離開了酒店。

 

走到窗戶前,想起剛才黃世儒三人所說,我不由地想,自己難道真的很自私嗎?

 

我修道有成,無所事事般逍遙自在,我會通天地醫術,可很少救人,只是教張玉讓她去弘達於人。

 

我可以揮手點金讓天下窮苦之人得以富貴,可我從未施捨過。只是將自己的一些財物全給了堂弟讓他富濟於人。

 

我可以感觀天下之善惡是非,卻只是教張玉一些武功順其心志成就為一優秀的員警。

 

我甚至可以揮袖滅了國之仇國,民之仇民,可真的能這樣做有意思嗎?

 

我張三桐修煉大道,是依道家?佛家?儒家?還是那家?

 

不是,我只是依自己而已。

 

儒家至聖,出世而達濟天下以達“天人相應以合一”造福眾生。

 

佛家至神,自修自佛,以神永化,後化身萬千億普度眾生。

 

然而,道家呢?超脫生死,透出乾坤,神於無形,治與無形,與宇宙同化,天地同體而造化眾生萬物。

 

這其中……孰高孰底,又有能說得出來呢?

 

管他呢,古有天玄真人曰:大道無邊我自修,乾坤無量自我新,宇宙天地自我立,日月星辰自我明,壽夭生死自我轉,仙佛聖人自我成,神化我方自我造,三十六宮自我成。此發大心之言才是目前我張三桐之原本心。

 

黃世儒走的時候說讓我好自為之,是什麼意思呢?“呵呵!”我啞然失笑,想這麼多做什麼呢?

 

打電話將服務員叫了上來查完房,辦好一切手續,我走出酒店,抬頭看了看天,在周圍眾人不注意時閃身消失。

 

眨眼間,我已經出現在天空幾千米高處,並鑽進了玄武車內將其變化成一個飛碟的樣子。

 

三叔讓我去M國,他在那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呢?他估計是和九四丈張家在M國的分支在一起吧,那把龍型寶劍是不是也被三叔帶去了M國呢?

 

想了想,還真有點期待。

 

下一刻,在神識感觀之下,玄武“飛碟”載著我劃破天空朝M國方向飛去。

 

166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65章 天道地道一觀道,養圈臺上活埋到(上)

 

真常之道,悟者自得,得悟道者,則常清靜!如此清靜,則漸入真道

 

駕禦著玄武車幻化出來的“飛碟”,半小時左右,我就橫跨大洋出現在了北M上空。

 

在這半小時內,我沉醉於玄武飛碟的疾速中,偶爾,腦海中也思考一下黃世儒所說的為國為民之事。還有……我張三桐難道真如他所說的那麼自私?

 

黃世儒和余成化做為一個儒家修煉者,出世而達于家國天下,吳軍做為一個釋家修煉者,以拯救萬民譜渡終生為願。他們都希望我能于國於民有所作為。

 

可老君有曰:上士無爭,下士好爭,上德不德,下德執德。執著之者,不名道德。

 

遵儒書而不爭之言,行釋經而無爭之路,他們做為國家特殊部門的一員,最大的心願最終的目的真如他們自己所說的那樣嗎?還是將這當成是修煉的一段過程?

 

腦海中不由的閃過一個念頭,不由感到好笑,傳說中的地藏王菩薩,發願地獄不空誓不成佛。以道家之言,地藏王菩薩就是自與自爭,自見自伐,也就是一個執著之者。有善必有惡,就如有陽就有陰,這是天道規律,所以惡魔怨婚永不絕,地獄也空不了,地藏王菩薩萬世也成不了佛……想啊想,最後,我將這些念頭扔到九霄雲外。

 

悠悠萬事總是空,我以一貫終萬物,了然寂然凝神入空而常清靜,那些什麼什麼的,我不想想的太多,也不想和別人一樣去爭言行,我自修我道,我自逍遙啊逍遙……。東想一會,西想一會,我也無暇去查探玄武飛碟所過領域下面的反應,說實在的,也懶的去用自己的神識觀察別人的反應。

 

進入M國上空之後,我才收回亂七八糟地思索,心念一動間放開神識從北M大陸上一掃而過。

 

馬上。三叔所在的位置準確地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在三叔周圍的方圓幾公里之內,竟然還有一些修煉之士,在M國東部的一些大城市中,也有華夏修煉之士的氣息。

 

同時。我也發現了在北M大陸之上,還有一些身體和精神異于常人的存在。難道……是傳說中地生化戰士之類的存在?或者是什麼狼人之類的東西?又或者是什麼牧師修女之類的人類?不經意間,當我的神識掃過當初911倒塌地那個大樓所在位置時,腦海中想起了當初那個惡魔的笑容,稍微留意了一下。1--6--K小說網我卻沒有發現它此時所在的位置,那傢伙也不知道藏在了那裏,我稍微一思索。撤回了神念,收起了玄武“飛碟”直接閃身出現在三叔所在位置的上空。

 

這裏,屬於M國西部,我的正下方,是一個大型地農場內的幾棟別墅。

 

此時,大地被雪覆蓋,除了一條通往遠處小鎮的馬路外,其他。全是白色地,如果不是我那強大的神念和朝常的眼力,怕是很難從高空發現農場中的那幾棟別墅。

 

三叔張有福就在別墅之內,此時的他,正拿著一個杯。悠閒地趟在別墅大廳內壁爐旁的一個躺椅之上晃悠,嘴裏還不時地哼著家鄉的山歌花兒。

 

別墅裏。也只就三叔一個人。

 

“呵!”

 

神識感觀下三叔那樣子,真是的,我不由啞然失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三叔此時地樣子,如此悠閒,我長怎麼大從沒見過他如此的悠閒。

 

下一刻,我閃身出現在別墅門前並按下了門鈴。

 

三叔哼著歌起身打開了門,一看是我,嘴巴張的老大,隨即拍拍腦袋說:“三……三桐!你怎麼來了?怎麼來之前也不打個電話?”對我的突然出現,三叔滿臉的驚訝。

 

跟隨三叔一起進入別墅之中,我笑著對三叔說:“三叔,看你地樣子,像是在渡假一樣,你也不多給家裏打幾個電話,三嬸他們都埋怨你呢!”

 

“呵呵!”三叔很輕鬆地笑了笑,掂搭著他那大肚腩,從冰箱中拿出幾罐可樂朝我扔了過來。三叔的舉動言行,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地,完全不像以前時刻舉止穩重的樣子,反而像是一個M國派大叔。

 

“家裏一切都還好吧?”三叔坐下來問我。

 

“恩!”我接過三叔丟過來的可樂,打開喝了一口,隨意地坐在三叔旁邊的一把椅子上,稍微一思索,開口對三叔說:“三叔,我被我阿爸趕出了九四丈。”

 

“哦……!”三叔聽到我的話,神情稍微一怔,看了我一眼,臉上並沒多大的驚訝,似乎早知道我會被趕出家一樣。

 

我接著對三叔說:“我阿爸還說,張家沒我這個人了,並且要將我從族譜裏面除名。”族譜在三叔手裏,我看三叔什麼反應。

 

“是嗎?”三叔又呵呵一笑,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沒有解釋我阿爸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三叔的態度明確地告訴我,他似乎並不認為我父親的做法有何不對。

 

看到三叔的樣子,我將自己即將出口詢問的話題也打住了,我的直覺告訴自己,即便是我現在問出來,三叔還是不告訴我原因,只不過,我還有一種預感,這個答案三叔會在這幾天主動告訴我。

 

自從我修道後,就從沒懷疑過自己的直覺,好幾次,我還利用自己的術數之術推算前因後果,可惜一片模糊,我的道行還不足以知過去算未來,想YY一下也不行,真是慚愧啊慚愧!

 

於是呢,我就換了個話題,問三叔:“三叔,你叫我來這裏,是不是有事。”呃!說完後,我怎麼感覺自己是在說廢話呢,沒事情三叔叫我來M國做什麼,呵呵!

 

果然,就連三叔也覺得我是在說廢話。“沒事的話我叫你來做什麼。”三叔仰躺在那把搖椅之上,邊晃邊說:“既然你阿爸將你趕出了九四丈,以後就少回去一些。”

 

恩?三叔說的是什麼意思,沒說讓我別回去而是少回去一些?呵呵,這話有玄機。

 

“三桐啊!”三叔接著開口問我:“你知道三叔是如何發家的嗎?”

 

我想了想,回答道:“大概是依靠當初臥龍山下的木材廠起家的吧。”我嘴上說了出來,心理卻不由的產生了一個懷疑,以三叔目前的事業和身價,聽說是上幾十個億了,十幾年的時間,僅僅依靠那家木材廠起家,說起來似乎有點牽強。

 

“你也太抬舉你三叔了。”三叔笑道:“知道現在這個農場是誰的嗎?”三叔沒等我回答,馬上說:“這是你一個堂兄家的農場。”

 

哦!堂兄……原來我們九四丈張家在M國真的有一分支。

 

三叔美美地抿了一口酒,砸吧了幾下嘴巴,然後說:“我想想啊,多少年了呢,大半個世紀了吧,你有個太爺爺,在解放前的時候就來到了這裏,目前,就剩下你堂兄張德一人,三叔這些年來的生意,大多是你堂兄暗中相助的原因。”

 

原來如此,我問三叔,“可這麼多年,為什麼堂兄沒來過九四丈呢?”

 

三叔看了我一眼,說:“你堂兄也不在家族的族譜之上,估計你們這輩人知道你堂兄的不多,從你那個太爺爺開始,他們這一房就不在九四丈的族譜上了。”

 

啊哈,堂兄也不在九四丈張家的族譜之上?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是從那個太爺爺開始就除名了呢?難道當初那個太爺爺也是被趕出了家門?

 

“改革開放後幾年,你堂兄找上了我,對了,他的年紀比三叔我還大。”三叔說:“這麼多年來,我的生意一直有他照顧,你堂兄支持我的條件,就是要我照顧九四丈的張家人,這也是你當初那個太爺爺一直留下來的遺願。”

 

哦!怪不得三叔對九四丈張家人好的離譜,原來如此!

 

我摸了摸鼻,隨口問三叔:“三叔,當初那個太爺爺為什麼來M國了呢?”

 

“哈哈!你個小鬼。”三叔笑了笑,搖頭歎息一聲,忽然問我:“三桐,你聽過養圈台這個地方嗎?”

 

我眉頭一動,回答道:“好像聽說過,就在青省。”三叔又問我,“那你有沒有聽說過天道地道一觀道,養圈臺上活埋到這個故事呢?”

 

天道地道一觀道,養圈臺上活埋到?

 

隱隱間,我似乎聽說過這個故事,小時候的時候,看過一本縣城封卷,類似地方誌小記,只是當初並沒有詳細地看過,聽三叔的口氣,這個故事似乎和我們張家有莫大的關係。

 

我正打算開口問三叔這個故事說的是什麼事情,外面卻傳來一陣汽車的刹車聲。

 

三叔起身說:“你堂兄他們回來了。”

 

167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66章 天道地道一觀道,養圈臺上活埋到(下)

 

三叔感慨一聲,然後放下手中的酒杯,對我說:“呆會你堂兄見到你,一定非常開心。”

 

對這個堂兄,我內心也稍微有些好奇,念頭一動間,先天元神之識瞬間到了門外,很玄妙地,我第一時間就確定十多人中那位是堂兄,估計是血脈相關的原因。

 

三叔口中那個所謂我的堂兄張德,看上去年紀和我父親差不多,按理說他這麼富有應該保養的不錯,可事實並非如此,如果我這位堂兄出現在華夏,別人會一口咬定他絕對是一個老外。

 

此時的他,從外表看很少有華夏人的特徵,瘦高的體型,花白的頭髮,高隆的鼻樑上面戴著一個黑邊眼鏡,只有在他的神態和舉動中隱隱可以看出幾分像去世的祖父……最讓我感興趣的是,我的這位堂兄是一個修煉者,不只是練了幾十年張家全那麼簡單,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煉精化氣的顛峰。

 

堂兄的右胳膊,在一個貴態十足的金髮婦人懷中,她可能是我的嫂子。堂兄夫婦的前面,蹦蹦跳跳地走著一位精靈古怪非常漂亮的東方少女,還有一個懶洋洋地M國大男孩。而跟隨在堂兄夫婦身後的,卻是六個身材高大魁梧的保鏢和兩個黑人女傭。

 

三叔等不及那少女按下門鈴,就從我身邊樂和地走過打開了門,同時,三叔口中大叫道:“哎呀,我的乖孫女回來啦!”

 

汗!多麼陌生的三叔,乖孫女?這個女孩?為什麼我在她身上感應不到張家的血脈氣息?那個M國大男孩也是,估計,這兩人是堂兄領養的兒女。

 

就如三叔所言,堂兄一家突然看到我,經三叔介紹知道我是九四丈來的後,都顯的非常熱情。堂兄直拍我的肩膀說好小子啊好小子,那漂亮地小侄女嘿哈打了兩招張家拳,問我會不,而那典型的M國大男孩小侄子卻哈嘮一聲後站在一旁蔑視我,嫂子看我的眼中卻滿是好奇。

 

還好,三叔一家全都能說流利的國語。

 

熱情持續,坐下來後。大家都說說笑笑,堂兄問了我很多九四丈的事情,他還連連感歎九四丈是他的家鄉,是他的父親、爺爺、太爺爺去世時也難以忘懷地地方,堂兄的外表雖然不像個華人。可從他的言行中,我可以感覺到他骨子裏卻是個地道的華夏人。

 

我的那個漂亮小侄女非常好奇地問我,國內家鄉地臥龍山否真的如被人削去了一半的樣子,我點頭說是,她又問我是不是被神仙給削去的。我那小侄子在旁邊不屑地說,那肯定是超人或者外星人的傑作,我啞然失笑。

 

小侄女和小侄子地年紀和我差不多。他倆剛開始還直呼我的名字,在被堂兄喝了幾聲之後,才改口叫我叔叔。

 

突然有了個完全M國化的堂兄嫂子,以及兩位年紀和我差不多地侄女侄子,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習慣,堂兄一家都有一個華夏名,嫂子叫馬莉,侄女叫張靜。我那M國侄子的名字更是誇張,叫張飛,張靜和張飛似乎也煉過一些拳腳功夫。

 

從大家的談話中,我瞭解到三叔在這裏並不習慣有女傭伺候,所以大多數時間。都是三叔一個人在別墅中,三叔脫離了在國內的忙碌的生意應酬。在這裏過的似乎很是逍遙自在。

 

“哎呀!快拿我的相冊出來!”

 

聊地正火熱,堂兄突然開口對嫂子說,接著,嫂子馬莉和張靜上樓拿下來了幾個大相冊。

 

堂兄急不可待地從嫂子手中拿過相冊,翻開給我看,他一一解說裏面的人物,堂兄告訴我的那個太爺爺酷似我祖父,而堂兄的祖父已經有一半M國人的血統,眉目間卻依然有幾分我祖父地樣子,堂兄的父親則有和堂兄差不多。

 

堂兄一邊翻照片,一邊告訴從那個太爺爺開始在M國地創業生涯……

 

接著,堂兄打開另一個相冊,裏面全是華夏的著名古跡名勝,後半部分,則是我熟悉的九四丈和臥龍山的照片,最後的幾張照片,卻是一些人物,有我的祖父,大伯,我父親,三叔等等,也不知道這些照片堂兄是怎麼得來的。

 

最後,堂兄拿過一個小相冊打開給我看,那裏面卻全是一些實物照,一些我再也熟悉不過的東西,一件件做陰陽行當用的法器不時地引出我小時的回憶。

 

“小叔叔,你做過陰陽嗎?”小侄女張靜眨巴著她那靈活秀氣的圓眼睛,好奇地問我。

 

我笑了笑,正要開口說沒,旁邊的堂兄開口對張靜說:“你這孩子,我們張家早就不做陰陽這個行當了。”

 

張靜問他父親,“哦!為什麼啊?”

 

“哎……!”堂兄張德歎息一聲,說:“活陰陽,死麻蘖,閻王敵……呃!”堂兄說到一半立即收口,有些不自然地看了一眼我三叔。

 

聽到堂兄的話,我的心中一動,活陰陽,死麻蘖,閻王敵?他還沒說完的話裏面,似乎又藏著什麼玄機。

 

“爸爸,怎麼不說了啊?”張靜睜大眼睛問堂兄。

 

就在這時,三叔接過話題,笑呵呵地看了堂兄一眼說:“乖孫女啊,爺爺告訴你吧。”說完三叔看了我一眼,又說:“三桐啊,你還不知道我們九四丈張,楊連家的恩怨吧?”

 

我聞言不由一怔,點了點頭,當初我從楊阿婆那裏學請大神的時候,父親就嚴厲地責怪過我,我也問過父親為什麼,當初父親猶豫了一下沒告訴我,母親也絕不開口,現在,三叔終於要說出其中的恩怨了嗎?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我的內心不由地有些期待。

 

屋子裏靜了下來,很明顯,大家都很期待接著說下去。

 

“很早的時候。”三叔稍微思索了一下,開始說:“在九四丈,有三個大戶人家,除了我們張家,還有楊家和劉家。到現在,也就只有我們張家還算旺盛,至於劉家,五十多年前就遷走了。”

 

“哎!”三叔歎息一聲,接著說:“那時候,我們張家就是做陰陽這個行當,因為是超度亡魂看風水等等都是造福後人,所以俗稱活陰陽,而劉家呢,卻從祖上傳下的可以害死人的放咒之術,他們家大多都是大麻子,人們稱為死麻蘖,至於楊家,則持有醫術和請神救人之術,可謂是閻王敵。大概是四幾年的時候,三家的幾個熱血長輩都是參加了青省的一觀道。”

 

聽著三叔的敍述,我的眉頭不由地跳動了幾下,九四丈張、楊、劉三家祖上所學各有不同,看來,張家祠堂中首位的那位始祖似乎在正邪之間。

 

“當時的一觀道,專門和軍閥馬步芳、馬鴻逵做鬥爭,後來,馬鴻逵強搶了劉家的一個女人為四姨太,她的名字好象叫劉慕俠,沒過多長時間,一觀道中的那幾個劉家人全都背叛,出賣了一觀道。”

 

“我們張家參與的七個人有五個被捕,兩個重傷逃了出來,最可惡的是,楊家人竟然見死不救,其中一個到了九四丈後沒幾天就咽氣了。”

 

聽到三叔說到這裏,堂兄張德歎息一聲,補充道:“另一個大難不死,活了下來,逃到了M國。就是我太爺爺。”

 

哦!原來那個太爺爺是這樣來的M國,九四丈張、劉、楊三家的恩怨原來是如此。張靜和張飛以及嫂子三人估計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故事,張靜好奇地問三叔,“三爺爺,那被捕的五個人呢?”

 

三叔苦笑一聲,說:“活埋了!天道地道一觀道,養圈臺上活埋道,只要是青省長大的上了年紀的人,都知道這個事情,當時,馬步芳的兵將一觀道整整三百多人直接活埋在了養圈台,因為我們張家那五個人,九四丈張家還有十多人也同時被活埋。”

 

“五零年的時候,劉家的人大多跟隨馬步芳逃跑到了新疆最後聽說是出了國。”

 

出了國?那跑到我家來素要《天經丹醫》的劉成道是從那裏來的?我心中大是好奇,開口問三叔,“那其他的劉家人呢?”

 

三叔隨口說道:“也不知道去了那裏,反正五幾年的時候,全都從九四丈搬走了,劉家唯一留在九四丈的,就是羊羔子的奶奶。從那以後,我們張家就有了一條族規,張家子弟不得參與任何組織。”

 

“呵呵!”三叔突然一笑,說:“聽說那個一觀道,好象是白蓮教的分支。”

 

汗!怎麼牽扯出了白蓮教。

 

168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67章 叔侄談心道秘聞,豪華宴會遇故人(上)

 

有曰:凡求大道者,必從天之理,順天之心,不離於真……

 

“三爺爺,那家鄉還有個傳說,說是以前每到打雷下雨的時候要在九四丈掛起一個小旗子,這個故事也是真的嗎?”小侄女張靜問我三叔張有福。

 

三叔聽到張靜的問題,稍微一楞,搖頭笑道:“你這丫頭,知道的還不少啊!”

 

就連我聽到張靜問出這個問題後,心中也是一動,三叔說出了九四丈張、劉、楊三家的恩怨,那三叔會不會也說出玄黃旗的來歷呢?期待啊期待!

 

“是有這會事。”三叔回答道:“而且那個小旗子也是我們張家人保管的,可惜,七十年代的時候,我們張家又有幾個人因為這個旗子而喪命,哎……!”三叔說完後歎息了一聲,可能是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

 

一時間,屋子裏面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我忍不住問三叔,“三叔,那個小旗子的來歷你知道嗎?”

 

三叔看了我一眼,然後皺皺眉頭,說:“我很小的時候那小旗子就有了,至於它的來歷,我也不知道。”

 

聞言,我內心不由大失所望,就連做為我們九四丈張家族長的三叔也不清楚玄黃旗的來歷,難道我們的族譜裏面沒有任何關於玄黃旗的記載嗎?怎麼會呢?

 

“當時因為玄黃旗丟命的幾位,都是每天神道道地說什麼那小旗子是神仙的法寶,而且他們幾個每天都修道打坐,最後,卻被人活活打死。”

 

三叔語氣有些悲痛地對我說:“三桐,那幾位都是你爺爺的親兄弟,我的親叔叔啊,你祖父去世後。你以為我真是因為沒陰陽來作法場而讓張家人斷了做陰陽這條路嗎?不是,我們張家接連發生那麼多事,那些死於非命給家裏帶來災難的都是對修道和迷信非常癡迷的人,所以,你三叔我只好不再讓張家人做陰陽了。”

 

最後,三叔還對我說:“據九四丈地老人們說,我們張家落得如此下場。是被劉家放的咒,可你爺爺說,不只是我們張家,劉家會放咒的人,楊家會請大神的人大多都是死於非命。我們三家似乎被老天給詛咒了……”

 

聽三叔這麼說,我也隱隱知道了父親為什麼將我趕出九四丈的原因,劉家那些會放咒的人是不是死與非命我不清楚,楊家的事情我卻聽說過,有幾個就是在請大神地時候瘋狂噴血而亡的。說是被老天詛咒了,似乎也有幾分道理,那是因為天道異變不解天心的原故。

 

接著。小侄女張靜又纏著三叔講了很多關於臥龍山和九四丈的傳說,還有很多我熟悉的鬼故事,張靜聽地那是眼睛都不眨一下,而張飛那小子卻在一旁不時地插口說迷信,絕對的迷信,一點科學根據也沒有的事情。

 

……,整整一天,我們大家誰也沒有外出。都在別墅中聊天,午飯自有傭人來做,不知道是習慣還是為了照顧我和三叔,堂兄家的午飯都是地道的華夏菜。

 

晚上地時候,張靜和張飛開著車離開了農場。說是要去小鎮同學家中參加一個聚會,嫂子早早的休息了。而堂兄、三叔和我,則進入了堂兄的書房。

 

拿出一個大盒子,堂兄放在我地面前,打開,從裏面的錦緞痕跡上可以很明顯地看出這是個放寶劍的盒子,只是,裏面的寶劍卻已不在。

 

一刹那,我明白了三叔叫我來這裏的原因,是和龍型寶劍有關,而且,看樣子那把龍型寶劍已經不見了。

 

果然,三叔先開口對我說:“三桐,還記得當初富宏給我的那把寶劍嗎?我去年的時候送給了你堂兄,可現在,那把寶劍不見了。”三叔看上去對那寶劍的丟失顯地非常的惋惜。

 

堂兄張德在一旁說:“三叔將寶劍送給我後,我每天晚上都會把玩一會。”說道這裏,堂兄看了我一眼,說:“聽說三桐你也是個修道者,那把寶劍,我認為是個法寶。”

 

法寶?呵呵,還真是如此,可惜當初我得到它的時候修為底的可憐,也沒仔細去查看就送給了堂弟,那是從西王母遺寶中偶爾被水沖出的,當然不會一把寶劍那麼簡單,其實,即便我當初發現那真是法寶,只怕也會拱手送人。

 

堂兄也知道我是個修道者?想想也是,目前那些華夏修道者中,不知道我張三桐大名地怕是沒幾個了,以堂兄的能量,知道也不希奇。

 

“是不是張靜張飛他倆拿出去玩了呢?”我隨口問堂兄。

 

“不是。”堂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三叔,說:“寶劍丟失地那天晚上,我們全家都在,你嫂子他們全都離奇地昏迷了過去,而我卻感覺到有一股黑色的煙霧將這個別墅包裹起來,我的心神被震懾,身體絲毫不能動彈,那黑霧消失後,寶劍也就不見了。”

 

黑霧?那是什麼東西,聽到堂兄的敍述,我的眉頭不由地跳動了一下,然後用自己的先天元神之識仔細地查看了一下整個別墅,丁點也沒發現什麼黑霧留下來的氣息,可是堂兄並沒有撒謊的理由,到底是什麼強大的存在呢?是不是當初911事件中逃逸出來的那個惡魔呢?

 

“我這次讓三叔叫你來,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辦法找到那把寶劍。”堂兄接著說:“自從我得到那把寶劍後,也有一些朋友見到過,其中有幾個似乎也是修煉者,他們的深淺我一點也看不出來,很像是傳說中的吸血鬼,我懷疑是不是他們……”

 

愕!吸血鬼?聽堂兄的描述,盜寶劍的場面好象不是一般的吸血鬼能做到的……這個念頭,也只是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並沒有說出來,因為我自己也不敢肯定。

 

“過兩天,有個晚宴,他們都會參加,到時候你也去看看吧。”堂兄開口以商量的口氣對我說。

 

我點了點頭,說:“好吧。”

 

反正最近也沒什麼主要的事情,去看看是不是吸血鬼也好,東方的修道者我是見了很多,吸血鬼那玩意我卻一個也沒見過,到時候要不要抓幾個到我的玄黃界中給我種地呢,哎呀,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邪惡了,哈哈!想是這麼想的,說實在的,我對那玩意也並不怎麼很感興趣。

 

“三桐,聽說你是從98年的時候開始修道的?”

 

堂兄問我:“我記得,那一年是你爺爺去世的年份吧。”看來,做為一個修道者,堂兄對我什麼時候修道的,很感興趣。

 

我隨口說:“是的,爺爺去世後,我在他的遺物中找到了一個小旗子。”

 

“啊!”

 

“小旗子?”

 

三叔和堂兄聽到我的話,馬上驚訝地站了起來互相看了一眼。“是的。”我隨意地笑了笑,說:“得到那個小旗子後,我就開始修道。”

 

聽到我的回答,三叔和堂兄並沒有立即追問我後來修道的過程,反而沉默了起來,過了一小會,三叔拍拍腦袋恍然起身,對我和堂兄說:“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你倆慢慢聊吧!”

 

有古怪!不知道為什麼,我說出自己得到小旗子後,堂兄眼中是震驚,而三叔的表情卻有些古怪,至於為什麼,我卻怎麼也猜測不出來,似乎,三叔還知道一些什麼,可他回避的舉動,很明顯不想再談這個問題。

 

三叔離開堂兄的書房後,我也打算起身離開,堂兄卻發話了,“三桐,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些。”

 

哦!我壓下起身的念頭,靜聽堂兄說些什麼。

 

堂兄很頹然地對我說:“想必你也看出我是個修煉者,不知道能不能指點一下我呢?我已經好多年停留在現在的境界上絲毫沒有進展了。”

 

我內心歎息一聲,該如何對堂兄說關於天道變了的事情呢?懶啊,我實在是很懶,懶的長篇大論,其實我也沒有什麼藏私的想法,想了想,我對堂兄說:“你閉上雙眼。”

 

堂兄聞言馬上照做,我凝神揮手打出幾個法決,將自己對天道的理解全都灌輸到他的神府之中,結束完這個舉動後,看到堂兄不時變幻的臉色,我悄然離開書房回到了客房。

 

我胡思亂想,藏在我心中的那個張、楊、劉三家的恩怨之秘算是揭開了,可玄黃旗的來歷卻依然不解,我就是去努力的查也不知道從何處下手,算了,任何事情都講究時機緣分,說不定這個疑惑以後會迎刃而解。

 

收拾了一下心情,我開始修煉了起來,恍兮惚兮,直覺天地中有物,杳兮冥兮,捕玄妙中一真精,存無者龍之象,守有者虎之形,元神開合,回風運氣,混合萬神奪天地之造化參無上大道。

 

留知存覺,冥冥中,我等感應到自己的道行細維地逐漸精進……

 

169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68章 叔侄談心道秘聞,豪華宴會遇故人(下)

 

接下來的幾天,堂兄張德和嫂子馬莉去了自己的公司上班。

 

剛開始,堂兄讓張靜和張飛兩人陪我去到處逛逛,我婉言拒絕後,張靜張飛倆馬上就不見了人影,而三叔偶爾也和堂兄一起出去,整個農場的別墅裏面,大多數的時間,就剩下我和幾個女傭。

 

每一天,我大多數的時間又在房間中打坐修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好好修煉入定,使我感覺到渾身有些不自在,這次,來到這個人煙稀少的農場,遠離了華夏那些修士們的騷擾,三個字:輕鬆啊。

 

我喜歡這種輕鬆無拘無束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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