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忍不住伸手摸上她的秀髮,說:“你放心吧,只要你捨得這裏,只要我離開,就一定會帶上你。”

 

“真的?”

 

呂嫣玲猛然抬起頭,滿是淚水的雙眼中,卻閃爍中驚喜的光芒。

 

我點了點頭,說:“真的!”

 

呂嫣玲看著我,咬著自己的嘴唇,眼中又流出淚水,同時,張開雙手,投入了我的懷抱之中。

 

她又哭了!

 

似乎將她心裏面的一切壓抑,同時哭出來似的。

 

隔壁房間中一陣響動,粱文惠冒冒失失地從那邊跑了過來,看到沙發上的我和呂嫣玲,吐了吐舌頭,鬼鬼祟祟地轉身走了出去。

 

我看到粱文惠的舉動,啞然失笑。

 

哭了一會兒,呂嫣玲漸漸離開我的懷抱,離我很近很近地看著我。

 

就這麼一小會兒,我竟然發現她的心境大大地提升了許多,臉上散發著別樣的神采,此時的呂嫣玲,好象一下子變的更加的迷人。

 

我忽然想起在高中的時候,她叫我上講臺,讓我默寫單詞時發現我作弊後瞪著大眼的樣子……和以前的她相比,此時的呂嫣玲似乎如一朵盛展的玫瑰。

 

門外,粱文惠拉著我大表姐賊兮兮地偷聽。

 

“吧唧!”

 

呂嫣玲偷襲了一下我的臉。

 

我笑了。

 

呂嫣玲俏皮地動了動鼻子,很是嫵媚地白了我一眼。

 

我哈哈大笑!

 

呃……

 

我的笑聲突然中斷,因為呂嫣玲突然用她的小嘴堵住了我的嘴巴,同時,我張大的嘴巴裏面,她的香舌滑了進來。

 

一瞬間,我不由楞了!傳說中的舌吻?

 

我稍微一怔,感覺到呂嫣玲香舌的瘋狂,伸出手,將她抱住,同時,我也放開一切,配合著她的舉動,下一刻,呂嫣玲的身軀如蛇一般地盤到我的雙腿之上。

 

心頭漸漸升起一絲從沒有過的感覺,這一刹那,我還感應到了呂嫣玲心中積壓下來對我的愛意,那種一旦爆發,就如烈火一般的愛意。

 

沙發上,我和她纏綿著,而我心神,卻漸漸地延伸開來,穿出房間,蔓延到九四丈……臥龍山……青省……整個華夏……海外……九天之上……

 

當我的心神延伸到每一個角落時候,我感覺,眾生的七情,就連萬物似乎也有情感,而其中的七情之愛,是我感覺到最深刻的一點。

 

我的心神隨著天地間萬物和眾生靈的七情之愛,波動起伏,慢慢地,連成一片,充斥與整個天地之間。

 

天地無情,這人間萬物,卻充滿了真情!

 

這一刻,我似乎領悟到了一些什麼,懷中已經忘我的呂嫣玲,動作漸漸緩慢了下來,這一刻,她的心神,被我的心神帶動著一切,感受到了萬物眾生之間無窮無盡的愛意,她的臉上,同樣充滿著無比的愛意。

 

刹那間,我的神之毫光與天地萬物合一,我的心境一瞬間與天同高、與地同闊、與萬物共存,與大道相合。

 

天人同一體,萬物與我皆有情,我獨與天地萬物往來,,皆自然而然……

 

半響後,我和呂嫣玲自然而然地分了開來,她渾身無力地爬在我懷裏,而我,卻笑了。

 

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萬物眾生皆有情,七情本是人性,真正的道法自然,絕不是什麼忘情之道,做為人,萬物之靈,其七情,不管如何,都無法泯滅。

 

而我,所修之道,也不是什麼太上忘情之道……聖人忘情,是不為別情而動,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鐘,正在我輩,我不能學太上之忘情也。

 

人間真情永存!

 

42第2部 大隱藏於塵 第219章 要殺!要殺!

 

修道之所謂真,就是天真不開人之天,而開天之天,無以人滅天,不厭天忽人,自然天性,有意人性,就是真!天真!

 

得到了我的保證之後,呂嫣玲似乎換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渾身煥發出光彩耀人的氣質,她的身上,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風情,也多了一份修煉者心神飄逸的氣質,二者混合起來,更加吸引別人的目光,讓九四丈裏的一些普通人驚豔之極。

 

每一個見到呂嫣玲的人,都是露出非常驚訝似乎第一次見到她的樣子,而呂嫣玲就如一陣春風一樣,歡快而微笑地和他們打著招呼,我二哥見了後,更是差點眼球掉下來。

 

讓我好笑的是,粱文惠看到呂嫣玲這個樣子後,跑過去和大表姐一起嘀咕呂嫣玲是不是偷吃了我給的一些神奇無比的美容仙丹什麼的……

 

甚至,我還聽到她倆嘀咕是不是我把呂嫣玲給偷偷地吃了,呵呵!這傢伙,還是我二嫂呢,怎麼還象個小孩子一樣。

 

這天黃昏之時,我陪呂嫣玲在九四丈的邊緣自由地散步,她問我:“三桐,等你離開這裏了,會帶周芸一起走嗎?”

 

我稍微一思索,告訴她:“估計不會。”

 

其實,也不是什麼估計不會,而是肯定不會,不知道為什麼,認識周芸也已經四年多了,我卻對她的感覺一直很空,還有,我能感覺到她在這最近的一年多來面對我時,再也不是那麼有感情,之間的陌生感越來越強烈。

 

呂嫣玲聽到我的回答。又問:“那霏霏呢?”

 

我還是搖了搖頭,輕聲道:“這些事情,到時候再說吧,周芸和孫霏霏,說不定到時候我想帶她們走,她倆也不願意和我一起走呢,也許。修煉界或者以後我們要去的地方,對她倆來說太陌生,太不適合了。”

 

呂嫣鈴點了點頭,說道:“也是哦!”說完,她笑嘻嘻地挽著我的胳膊。走路搖擺著,輕聲哼著歌曲,看上去心情非常的不錯。

 

……至於張玉和小曼,呂嫣玲也沒怎麼問我,她應該知道只要我離開這裏。張玉和小曼肯定會和我一起走。

 

仔細地想想,其實我不帶周芸和孫霏霏等人到時候一起離開,最大地原因。只怕是她們普通人的緣故,而呂嫣玲則已經是一個修煉者,張玉和小曼同樣也是,無量量劫之時,她們三人必須要完殺劫還天地造化,而在這殺劫之中,要是周芸等普通之人參合進去,要是到時候的我照顧不上她們落得魂魄飛散永無轉世的下場。這樣的結果,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再說,留在地球的,還有我地家人,我又不是不會來……世事無常。以後的事情,也不是在我的完全掌握之下啊!

 

無量他個天尊!

 

不想了。想這麼多做什麼。

 

看那夕陽西下,多美,再看看身邊夕陽之光籠罩下的呂嫣鈴,渾身散發著淡淡的紅暈,真地很美很美!笑了笑,我的心情漸漸變的輕鬆起來,直覺的心曠神怡。

 

接下來的幾天,呂嫣玲只要一有時間,就會陪在我地身邊,甚至,她偶爾也拉著我去她的公司,她的那些手下地時裝模特大美女們看到我後,都大是驚訝,似乎沒想到我這樣一個看上去平凡之極的人會讓呂嫣玲如此親昵。

 

呂嫣玲手下的這樣模特,也不知道是從那裏找的,看上去,在妲己的培訓之下,簡直是各個都風情萬種儀態萬千,我咋就覺得,她們自身的氣質已經完全超過了穿在身上的任何一件衣服,這衣服似乎有些多餘……喔!想歪了,嘿嘿!

 

眼看著如此多的美女在努力地秀出自己最美地一面,這種養眼之極的感覺,真是不錯啊不錯!怪不得古代帝王將侯大多是妻妾成群。

 

但是做為修道者,就沒有幾個人妻妾成群了,除非是傳說中禦女三千而飛升的黃帝。

 

天之道,清高無味,人之道,紅塵五色,真是各有妙處,可修煉大道之人,心說天人同一,可為什麼大多是清高無味的呢,這個問題,似乎很有趣,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清高無味者或是願享紅塵五色者,似乎,最好的答案就是二者兼顧。

 

最近一段時間,我對大道地細微之處感悟越來越深後,漸漸發現,人之本性,其實自然而然的好,修煉者也是,不要去過分刻意地控制自己地情緒,有句話叫落馬首,穿牛鼻則是人,牛馬四足是天,這天就是天性自然,人就是有意而為,無以人滅天,無以故滅命,都說明,人性要有意而為,順應自然卻保留真性,堅守不失本心,就是回到了真的境界,真者,精誠所至,欲哭則哭,欲笑則笑,哭者雖悲卻不哀,怒著雖嚴而不威,強親者雖笑不和,真在內者,神動於外,法天地貴真,不拘不束,這才是真正的人生,即便是修煉大道之人,也不外乎。

 

如此一來,我的修道之法,似乎和以往修煉書籍中所記載的已經大是不同,好象我從修煉開始,就從沒遵從過那些以往之修煉者記載的大道法門。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個人有個人的造化,大道萬千,修煉者從不唯一的原因。[奇+書網-QISuu.cOm]

 

道法自然啊道法自然,這句話每一個修煉大道都知道,但做到的,卻又又幾個呢?

 

西王母和黃妃等人,去尋找我們九四丈張家的族譜已經快一周多的時間了,她們這一去,絲毫沒什麼音訓,而遠在尚海的張玉和小曼,卻已經勸說了董家之人,並且與董家三兄弟一起去西北新省的大沙漠中尋找董家之祖的屍體。

 

和我們家族譜相配的神奇毛筆,也一直留在我的手中,也沒有任何的宵小之輩從我手裏打注意,時間,越來越靠近兩千零四的春節了。

 

我二哥和粱文惠的婚事就在這個春節的初三。

 

前年,我大哥結婚,是和我父母六十大壽一起辦的喜事,而且是在當初我們九四丈張家的祠堂前舉辦的宴席,時隔兩年,九四丈再也不是以前的九四丈,我們家族的祠堂也搬到了省城附近,於是,我二哥的婚事,雖然是在九四丈新家辦,但是春節之前,他倆還是要去一趟我們張家家族的祠堂裏面進行祭祖的事宜。

 

我父母一入臘月,就已經開始操辦這些事情,而我大嫂和大哥也張羅著,呂嫣鈴也參合了進去,就如一家人般,大嫂甚至開玩笑說,乾脆這個春節,呂嫣玲直接嫁給我和我二哥等人一起半婚事得了,當時,呂嫣玲聽了臉色一紅,朝我偷偷地看過來,眼中滿是憧憬。

 

我啞然!讓我結婚,現在還沒這個打算,反是,在我帶著她們裏開之前,肯定要滿足父母的心願,但是我和誰拜堂呢?

 

張玉?

 

小曼?

 

呂嫣玲?

 

還是她們三人全都?

 

回到過內的堂哥等人,如今在首都安置他的資產等等,聽說年前我們都要去家族祠堂,全家馬上先到了省城三叔家。

 

雖然我身在九四丈,但是華夏修煉界的動態,卻一直在我的感知之下,隨著春節的越來越近,無數的修煉者逐漸開始朝青省而來,難不成?他們打算參加我二哥的婚禮,就因為我是修煉界第一人,可他們來參加我二哥的婚禮,這一點,讓我心裏有一些不爽。

 

我要阻止他們嗎?

 

臘月二十五的一天,我們一家離開了九四丈去往省城附近的祠堂,呂嫣玲和柳晴姐妹因為對我家祖上的師傅比較好奇,所以也一起。

 

路上,我忽然感應到遠在西北大沙漠的張玉和小曼以及董家三兄弟等人遇到了一些麻煩,心神稍微一動,我就感應到一幅畫面,她們一行似乎遇到了數十個修煉者的圍攻。

 

張玉以陰陽五型針布下陣法,將董家三兄弟和一些同行者保護起來,並小曼:怎麼辦?

 

小曼很乾脆地拿出我送她的九龍寶劍沖了出去,回答張玉:殺!

 

我笑了笑,看到周圍哪些修煉者對張玉和小曼沒什麼威脅,只留下了一絲神念關注他們。

 

當我們一行回到省城,快要到達新修建的祠堂之時,新的張家村似乎顯的非常慌亂,呼叫聲沸騰,人們大多朝祠堂所在地飛奔而去。

 

我馬上感應到幾條身影,從我們張家新的祠堂之中飛出,其中一人手中還拿著一個畫卷,我甚至感應到那幅畫卷是我們張家祖上和劉楊兩家祖上的師父,那個神秘白須道士的畫像。

 

我父母和大哥大嫂二哥粱文惠,柳晴,妲己和呂嫣鈴等,都發現了異常。

 

“攔住他們”祠堂裏面傳來一聲喊叫,似乎是三叔。

 

我們一行人,除了我母親和粱文惠,其他人全都急忙展開身影,朝祠堂方向而去。

 

我讓呂嫣鈴和妲己柳下來保護母親和粱文惠,接著,身影一閃,直接出現在祠堂上空將那個逃的最快的的人影給攔了下來。

 

柳晴也馬上出現,以眼神問我怎麼處理。

 

我眉頭一動,道:“殺!”

 

43第2部 大隱藏於塵 第220章 張家祖上之師的畫像

 

我眉頭一動,對隨即出現的柳晴說道:“殺!”

 

身在空中的我,攔截住這個逃跑最快的人後,卻發現下面祠堂之中,三叔抱著昏迷的堂兄一臉的慌張,我那從M國回來不久的堂兄張德,臉色發綠,似乎是中了某種毒藥。

 

而我三叔,則因為他泥丸中的有我當初打入的小玉石,毒氣對他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但是三叔和堂兄張德的衣服,看上去卻全都突然變質了一樣,一動就碎非常的脆。

 

再看看我們家族的祠堂裏面,無色的毒氣使好多我們張家祖先的牌位也變的油綠,甚至使其變的快要風化了一般。

 

好厲害的毒氣!

 

這些人好狠的心腸!

 

從我們張家祠堂裏面,一共逃出的身影有五個,除了我攔截住的這個頭帶土匪罩的人,其他的四人,雖然看上去身手非常的靈活,卻根本就不是修煉者,但即便如此,他們的身手也非常人可比,四個人全都帶著頭罩,他們的身型和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華夏人。

 

而我面前的這人,卻絕對是個修煉者。

 

甚至,我敢肯定,他是到我們張家祠堂搗亂的頭,我一出現在他的面前,這人的眼中馬上露出恐慌絕望的神色。

 

他的手伸到懷中……

 

我心頭一動,周圍的天氣元氣猛然瘋狂地動了起來,將我面前這個頭戴只陋雙眼和嘴巴的帶頭人生生包圍了起來,同時,伸出手,我們張家祖先師傅的畫像如一條線牽引般從他的手中飛到我手中。

 

這個人雖然頭戴套子,但是以我的道行和眼力,一照面就發現他是我曾經見過的一個人,是當初我們一家人去旅遊時。在敦煌大酒店和羊羔子在一起那些人中的其中之一。

 

他伸入懷中的手……我同樣清晰地感應到那只手按下了一個炸彈地啟動按扭。

 

自殺?

 

炸彈?

 

想滅口?

 

炸彈已啟動,我也沒任何舉動阻攔。

 

只有我感覺到的一聲悶響,面前這個楊家的人,馬上在我圍困起來的那個小小的元氣罩內空間中被炸彈炸的渾身粉碎。

 

我早已施展神通,將這個楊家人周圍的空間以元氣凝結了起來,所以,之外地空間和下面祠堂根本就沒受到他懷中炸彈的波及。

 

隨著我的心念和口中的法咒。那一團血色只是在一瞬間,就被一團天火給燒的乾乾淨淨,但是,那個楊家之人地靈魂,卻被我收了起來。

 

同時。我另一隻手一吸,下面祠堂之中的堂兄張德所中的毒和空氣中蔓延的毒氣全都被我吸了上來形成一個小小的綠球在手中滴溜溜地旋轉,一團小天火出現,這毒球也瞬間被煉化成灰。

 

這一切,說起來話長。其實只一刹那地時間內。

 

在別人看來,就好象是我面前的這個楊家人,突然紅光一冒閃爍了一下就直接不見了。

 

我落了下來。站到祠堂正門前,二哥等人的身影才遠遠地跑了過來。

 

在我對付那個楊家人地時候,從祠堂逃出的那四個外國人,在柳晴的手下,幾乎沒有發出任何的慘叫聲,也沒逃出幾步就被柳晴解決。

 

只是,柳晴的手法,她的與虛空之中用手一劃。就仿佛是劃破了空間,將那四個人一一送入裏面,那空間的通向之處,駭然是六道輪回。

 

呵!四個活生生的人被柳晴送入六道輪回之中,想想有些好笑。我雖然知道柳晴是身化為六道輪回地後土娘娘的傳人,卻也沒想到她現在打開六道輪回已經是舉重若輕絲毫不費神。

 

周圍不遠。那些趕過來的張家其他分支的人,甚至是沒怎麼看清楚柳晴的舉動,那四個人就不見了。等我父母和大哥他們出現在祠堂前我和柳晴地身邊時,從我們張家祠堂裏面逃出的那幾個人,連個毛也沒剩下,全沒了。

 

二哥和大哥開口問:

 

“怎麼回事?”

 

“發生什麼事情了?”

 

在我父母和大哥等人趕來前,祠堂周圍地其他人,全都臉色古怪地看著我和柳晴,似乎想不通逃出來的那些人怎麼會消失不見。

 

所以,人群中一陣譁然。

 

我和柳晴還沒說話,走過來幾個叔叔伯伯就七嘴八舌地將剛才看到的對我父母等人說了出來。

 

最後,大家的眼光全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我將手中的那張畫像一晃,說:“剛才有人偷這幅畫像。”

 

這時,三叔和蘇醒了的堂兄張德全身掛著碎部也從祠堂裏面急忙走出,聽到我的話後,三叔立即問道:“三桐,剛才那些是什麼人?人呢?”

 

我稍微一思索,對三叔說:“他們再也不會出現了。”

 

三叔看了我一眼,似乎也明白到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即將張開的嘴話一變,說道:“沒事就好,能追回祖先的畫像就好。”接著,他對周圍的人說:“大家先散了吧。”

 

有幾個好奇的叔叔伯伯對三叔和堂兄的樣子大是不解,走上前想研究研究為什麼他倆的衣服快成碎片了,我馬上開口阻止道:“等等,三叔的衣服上面有毒。”

 

聽到我的話,眾人又是一楞,三叔的神色稍微一變,接著看了我一眼,趕緊拉著堂兄張德後退了幾步,對我大哥說道:“你快去幫我和德子找些衣服。”

 

接下來,周圍的人在三叔的開口下,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逐漸散開離開了這裏。

 

三叔和堂兄張德,在祠堂附近的我一個叔叔家中洗了一下將身上的衣服換掉,而換下來的那些碎布,則點了一堆火,全燒了。

 

這期間,我父母和大哥等人奇怪地沒有問我那些想偷我們張家祖先的師傅畫像的賊怎麼處理了,通過周圍那些張家人的口中,大家似乎已經猜到結果了。

 

只是,眾人的臉色很是不好,尤其是我母親和粱文惠,於是,呂嫣玲和我二哥配著她倆說了一會話兩人的臉色才算是稍微好了一些。

 

母親好幾次想對我說什麼,但是被父親給皺著眉頭攔住,我對母親笑了笑,說:“阿媽,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的。”

 

等三叔和堂兄張德將那些沾有毒氣的衣服處理完時,堂嫂馬莉和小侄女張靜才趕來,看到堂兄沒出什麼事後,她倆和我母親等人,全都留了下來,而我們幾個男丁,卻去了祠堂。

 

看到供桌上那些碎了一部分的牌位,三叔和我父親都是臉色大變。

 

“三桐,剛才那些是什麼人?”父親回頭冷聲問我,三叔的臉色也有些陰沉,同樣回頭等待我的回答。

 

通過那個爆炸自殺的楊家人的靈魂,我已經知道了很多,聽到父親問,我開口回答道:“是楊的家人。”

 

“楊家的人?”

 

我大哥、二哥和堂兄張德都失聲叫了出來,而父親和三叔互相看了一眼,眼神同時一變,不知道想些什麼,但是,他倆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起來,三叔甚至狠的咬牙。

 

這裏的每一位,幾乎都知道我們九四丈張家和楊家的恩怨,上世紀四五十年代的時候,張家的好幾個人間接的被楊家人所害,而且堂兄一脈被迫出國,也是因為這時,現在,那些全都定居在國外的楊家人,又出現了而且用如此手段對付我們張家,尤其是這祠堂裏面那些損壞的牌位,以我父親和三叔的性情,兩人心中怒氣可想而知。

 

我二哥冷不聲地說道:“是不是在敦湟遇到的那些人,要是我再見到羊羔子,不捏了他的蛋黃我就不是張家人。”

 

三叔突然問我,“畫像沒什麼吧?”

 

我點了點頭,表示沒任何損耗,三叔接過那張畫像,緩緩打了開來,上面那個白須老道再次展現在大家的面前。

 

畫面上白須老道,栩栩如生,的白須過腹,雖然是側面,卻能看到他的眼神非常的清澈,臉色如嬰孩般的紅嫩,束白髮為雙鬢,采槲葉為衣,飄飄欲仙,渾身上下,幾乎不見任何的裝飾和其他象徵性之物,隨著畫面的打開,我突然想起當初得到海心山重玄老道的記憶時,海心山上元官裏面的記載:天命十一年(1626年)九月,祁連山中黑雲四起雷電交夾,歷時整整六個月,其後人們發現一坐聳天高峰忽然消失,只留下山根,華夏當時的修道人士齊往觀看,疑人為而非天災,一白須道士曰:次地本有一藏龍臥虎通天接地之脈被就此破壞,之後幾十年,白須老道留在了那裏,傳聞白須老道長法力無邊,擅駑雲禦雷,丹醫高超堪比天人……

 

我忽然心中一動,楊家之人偷這個畫像做什麼?

 

同時。

 

我大哥開口問道:“三叔,這畫像上面的道長到底怎麼稱呼?”

 

44第2部 大隱藏於塵 第221章 量劫至,大亂起

 

在我們九四丈張家新建的祠堂之內,當三叔再次打開那幅張家祖上之師的畫像時,我大哥問三叔,那上面的白須老道長該如何稱呼。

 

三叔當時絲毫沒猶豫地回答,他也不清楚這老道長該怎麼稱呼,並告訴我們三兄弟,在我們九四丈張家的族譜以及口口相傳的一些密聞之內,根本就沒有這白須道長的任何資訊,最後,三叔說,一直都稱老道長為無名師祖。

 

聽到三叔的回答,我心中更是疑問連連,怎麼會呢?就連族譜之內也沒有這老道長的名字,不是說,我們張家的族譜有保存人的真靈作用嗎?

 

這老道長很明顯是個修煉者,為什麼他的名字沒在我們張家族譜之上,難道他神通無比廣大,有信心在未來的無量量劫中避免大劫,還是別有隱情?

 

在我們張家的祠堂之中,三叔還說了一個密聞,根據歷代張家家族的族長口口相傳,我們張家之人,前幾代中有些修煉入魔死與非命的族人,真靈是無法保存到族譜之中,而這,更是當初父親知道我修煉後就大怒之下趕離家族的最直接原因。

 

聽三叔這麼說,那有沒有可能,在天道破碎後,我們張、楊、劉三家的祖上之師那個老道長也被身損了呢?

 

這還真是一個秘啊……

 

從楊家那個盜賊的手中,我奪過畫卷的時候,也稍微留意了一下,這幅畫卷其實很普通,上面沒有任何法力神通的痕跡,我從那楊家之人的靈魂之中,也沒得到任何關於此畫卷相關有價值的資訊。

 

反而,我通過這個人的靈魂。知道了我們就四丈張家的族譜已經落到了楊家之人地手中,並且,楊家之人現在與修煉界中四處散播關於我們張家族譜可以保修道者真靈的消息。

 

所以,借我二哥張樺這次大婚之時,華夏的修煉界人士們,大多開始往青省集中準備參加我二哥的婚宴,面對即將到來的無量量劫。沒有誰能保證一身的修為不化為灰燼,所以,知道我們張家家譜的這個消息後,所有人都開始行動起來了。1--6--K--小--說--網

 

那幅畫像,再次掛到了我們張家祠堂內地中堂之上。為了以後免生是非,我施展神通,在上面留了一個禁制。

 

之後,我找到妲己,將這畫上的人物在妲己面前幻化出後。妲己思索了半天,說根本就沒見過這個老道長到底是何方神聖。

 

有人進入我們張家祠堂之中盜竊畫卷之事,在三叔的運作下。就這麼悄悄地過去了。

 

第二天,粱文惠的父母也趕到了張家莊,在雙方的家長陪同下,我二哥和粱文惠祭拜了天地和祖宗,正式定親,接著,我們一行人,又回到了九四丈上祖墳。等這些風俗結束後,就等過年之時辦酒席了。

 

我一直分出地一絲神念,最近幾天也時刻關注的張玉和小曼,在西北的荒漠之中,她倆和董家人一起。經過幾次別人的襲擊之後,也找到了那俱喉嚨上面釘著一把小箭的屍體。

 

在張玉等人那屍體火化之時。那把小箭卻猶如活物一樣,突然破空而去。

 

安達集團地董事長喉嚨上的毒瘡好了起來,但是,回到尚海的張玉和小曼,再次遇到了一些陌生人地狙殺,其中,甚至出現了修煉者的影子。

 

張玉打電話過來告訴我這些事情之後,問我怎麼辦,我告訴她如果沒其他的事情就回九四丈。

 

可是,事情的發展真是無常。

 

張玉和小曼正準備回九四丈時,董家的別墅遭到了一些人的強大火力攻擊,所有的董家之人,只有和張玉小曼一起的董少男辛免遇難。

 

於是,張玉和小曼又留在了尚海,我讓柳晴和柳婉兒姐妹二人也去了張玉那邊,因為,冥冥之中,我覺得董家之事接下來發生地一切,其中有柳晴的一些機緣。

 

還有,最近這段時間,很多新聞之中,都播報一些飛碟頻頻出現在地球的各個地方的上面的資訊。除此之外,我還感應到華夏修煉界之中,憑空多了無數身懷大神通地魔道中人。

 

這修煉界中的氣氛,似乎變地越來越緊張。

 

心神感應之下,宇宙深處那莫名其妙的吸引力,給我感覺也越來越強烈,九四丈中央大殿中,青綠丹鼎和其中煉製的法寶,火候也漸漸差不多了。

 

去尋找我們張家族譜的西王母和黃妃等,也給我傳來了資訊,西王母告訴我,現在的修煉界中人士,幾乎有一半都在積極地尋找我們張家的族譜,而且,冒出了好幾本假的族譜,很多修煉之士為了一些蛛絲馬跡的資訊,甚至大大出手,西王母還告訴我,最近有很多魔道中人的出現,爭鬥的次數和程度已經開始越發激烈了,西王母告訴我的最主要的一條資訊,是楊家之人和魔道中人似乎有關係。

 

無量他個天尊!

 

就連我們張家族譜也冒出了幾本假的?

 

就連遠在首都的余成化,也不時地告訴我修煉界中的這些資訊。

 

這修煉界,因為一本書,因為楊家中人,已經開始有了大亂的跡象,似乎,甚至預兆著無量量劫已經開始了。

 

我得到這些消息後,抽空對父親說:“阿爸,我二哥的婚事,還是在省城舉行吧。”

 

父親不解地問我:“為什麼?”我稍微一思索,告訴父親,“這九四丈裏,未來的一段時間,肯定會大亂,再說,我們自家的事情,如果像上次你和我阿媽的大壽時那些外人來參與一樣,也沒什麼意思。”

 

父親皺了皺眉頭,卻沒有給我一個準確的回答,父親的樣子,似乎有些不樂意。

 

我換了個話題,開口又對父親說道:“阿爸,等過一段時間,我想離開這裏。”

 

父親抽著煙,稍微一怔,抬起頭,抖動著嘴唇,看著我問道:“去那裏?”

 

去那裏?

 

宇宙深處嗎?

 

是那破碎了的地仙界嗎?

 

還是那小曼前世所在到處都是飛碟的世界嗎……

 

我不知道。

 

看著父親,我心裏不由地稍起漣漪,只好對他說:“去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是的,很遠很遠!

 

父親聽到我的話,楞了半響,之後,問我:“那以後,還回來嗎?”父親的問我話的語氣,有些乾澀,他的雙眼,同樣有些乾澀。

 

都說父子連心,我修道了,和父親依然是父與子的關係,這天倫之情,是怎麼也不可磨滅的,父親問我這句話時,就連我目前的心境,內心之中也感覺到有些乾澀。

 

我對父親微微一笑,說:“你放心吧,阿爸,我肯定會回來的。”

 

父親聽到我的保證,又問:“你一個人走嗎?”

 

我看著父親,說:“不是,張玉和小曼,還有呂嫣鈴都和我一起離開。”

 

“哎……!”父親歎息一聲,接著開口道:“你的事情,我也管不了太多,也管不了,一切,你自己看著辦吧!你放心,到時候你阿媽那邊,我會告訴他的。”語氣一轉,父親稍微皺著眉頭說:“你二哥結婚的事情,難道你就不能讓那些人別來嗎?”

 

看父親的樣子,似乎對那些陌生人參加自家事還是很反感的,但是父親的意思,二哥的婚禮還是在九四丈舉行。

 

我明白,父親對九四丈這個地方的感情之深已經深入靈魂,所以,他希望我二哥的喜事還是在這裏舉辦。

 

看到父親的樣子,我點了點頭,只好說道:“那好吧,我想想辦法。”

 

什麼辦法呢?

 

難道我挨個去告訴那些人,別來參合我家之事了?

 

想來想去,我還是沒有找到一個最好的辦法,無奈之下,我通知西王母和張玉等人早點回來,然後施展神通,將整個九四丈全都給封了起來,普通之人進山則如往常,但懷有神通之人,必須經過許可才能進山。

 

就再我告訴西王母和張玉等人回來的第三天,也就臘月二十九這一天,張玉和小曼是回來了,但是,西王母和黃妃幾人,在回九四丈的途中,卻遇到了很多修煉者的伏擊,並向我發出求救的資訊……

 

45第2部 大隱藏於塵 第222章 雙泉眼,佛門現

 

先天有無,無有無無,亦無無有,亦無無無,由無生有,有既是一,無就是萬物,自古聖賢修為法,全憑無字用功夫,正所謂先天大道一字無

 

收到西王母等人的求救資訊之後,在九四丈裏的我,真身依然修煉不停,而元神所化的分身卻直接飛起,至西王母等人的方向。

 

此時,已經年關,前幾天的一場大雪,在大地上留下了些須白色的痕跡。

 

高原冬天正午的陽光,照在人的身上,並沒有多少的溫度,就連照在大地之上,也絲毫沒有使積雪融化的跡象。

 

尤其是我越往西飛,陽光清晰,但大地卻越來越白,直至整個大地全都被白色覆蓋。

 

只有那九曲黃河第一灣,猶如仙女的飄帶自天邊緩緩飄來,在廣闊的白色大地上蜿蜒迂回,發出奪目的光彩。一個個盆地,沼澤,高山雪水形成的花海子,彙聚成星宿海,黑河與白河在這裏相遇……

 

我越飛越高,前面的地勢越來越高。

 

逐漸,我飛到了被青省之人稱呼為神山的巴顏格拉山上空。華夏的母親黃河源頭,在這巴顏格拉山下,款款而來,蜿蜒而去,似哈達,似玉帶,似長龍,似飛天飄帶,從天之盡頭飄然而來。

 

山中,我不時地看到一個個塔林在冰雪覆蓋的大地上,若隱若顯。

 

這個地方,海拔至少高達五千米之上了,已經是人跡罕見……應該說是普通之人跡罕見。

 

但是,對修煉者來說,多高的山,也沒有天高。

 

十多分鐘。我算是從九四丈飛至了西王母等人遭遇伏擊的地方,她們怎麼會經過這裏?

 

我心中稍微有些不解。

 

只見前面一座雪峰拔地沖霄而起,極象長了牛角的虎頭,峰頂之上,漫天的霧氣將天地相連,眨一看,似乎這雪峰高入九天。

 

當我漸漸接近雪峰之顛時。看到那霧氣不時地翻騰,從中破出一道道的金色或霞光光芒,那霧氣之中,還隱隱傳來一陣陣佛音靡唱和激烈的打鬥聲。

 

當我地神念一瞬間傳入那霧氣之中時,裏面的情景。清晰地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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