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飛到臥龍山上空千米之處時,我猛然感覺到臥龍山上空幾萬米的高處竟然也有打鬥,化身也在其中,讓我元神不安的是,我地化身似乎有些不秒。

 

難道剛才的感覺,不是遠在九洲外地三叔出事,而是我的化身出了事情?

 

顧不上再注意臥龍山上的那些修士打鬥的場景,我的元神瞬間出現在萬米高空之中。一停下來,我感覺到自己猶如突然闖進了一個沸騰的混沌氣團之中。

 

“快離開這裏。”

 

我的先天元神剛一出現,還沒感應到化身的具體位置,腦海之中就就接受到化身傳來的急切告警聲。

 

下意識地,我聽從化身之念抽身急退,即便是化身不給我傳神念,我自己的元神也發現了糟糕的情況,那團沸騰如混沌的氣團竟然是化身和幾個強大存在的鬥爭所搞出來的,大為不妙的就是,似乎,青綠丹鼎所化之身就要被這幾個強大的存在給轟暴一樣。

 

“轟……!”

 

一聲巨大無比的聲響,黑夜的臥龍山上空,就如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火球一樣,天空,在這一刻驟然大亮,無比淩厲的氣流四散開來,甚至將我的元神沖出幾裏遠,明顯地,我的元神受到了巨大的傷害。

 

一瞬間。我的元神扭曲,心頭一陣刺痛,元神大是損耗,更為糟糕的是,我還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青綠丹鼎和我那一股殘念化成地身外之身竟然被幾個強大的存在給生生擊散開來,那股神念。完全被打散在了虛空之中,而青綠丹鼎卻破損開來。

 

“轟……!”

 

巨響聲再次傳來,那幾個神秘而強大的存在接二連三地施展神通轟擊我的青綠丹鼎。

 

刷地一下!破裂了的青綠丹鼎口再次出現強大的吸力,可是那神秘而強大存在的法力完全朝出了青綠丹鼎能吸收地極限,青綠丹鼎在一瞬間又裂開了幾道縫隙。

 

“吼……!”

 

我甚至清晰地感應到青綠丹鼎之中天地四方靈獸痛苦的吼叫聲。

 

不知是否為錯覺。似乎就連遙遠的泰山之上,那個曾經咆哮過的巨人也注視著我的青綠丹鼎。

 

元神狀態之下地我,眼看著青綠丹鼎就要被轟散,急忙神念一動,將破裂了的青綠丹鼎懸空收到手中。

 

下一刻。

 

我駭然發現自己周身的壓力猛然增大。那幾個強大的存在竟然朝我的元神圍了過來,在這一刻,我清晰地感應到了這幾個強大存在地神秘強大。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存在,更不知道他們施展的是什麼神通,更談不上猜測出他們是誰,相比我地元神,他們就如恒古不可撼動的存在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我卻清晰地感應到他們的目標是青綠丹鼎,也不知道化身從那裏惹來的神聖,我心中叫苦不亦。不就是我張三桐隨便修煉出來的一個青綠丹鼎,至於搞成這麼嗎。

 

急切關頭,我內心卻變的異常平靜下來,青綠丹鼎和自己殘念化成的身外之神比我那是強大了好多倍,卻被他們給生生擊散。那我地元神,更不可能鬥的過他們。

 

讓我放棄青綠丹鼎。卻似乎是做不到。

 

無奈之下,心中念頭急轉,打不過是吧,那就逃啊,元神之念一動間,虛空中,憑空出現一個黑幽幽地裂縫,我的元神忽悠一下進入了裏面,面對那幾個強大的存在,我只好躲進自己的玄黃界中。

 

在我逃進玄黃界中,那個通往外面地開口還沒來得及關閉時,我感應到那幾個強大的存在停頓了下來,還沒來得及仔細感應他們是什麼樣地存在,玄黃界的出口瞬間關上。冥冥中,我卻依然感應到了外面那幾個強大存在的徘徊。

 

“轟……!”

 

地動山搖,他們開始在虛空之中施展神通強力攻擊玄黃界,無邊的法力朝玄黃界轟了過來,玄黃界中頓時大震,讓我感到異常驚訝的是,雖然玄黃界震動連連,可是那幾個強大存在轟擊來的法力卻被玄黃界給吸收了,我的玄黃界就在這幾個眨眼的功夫間擴大了兩倍多。

 

“發生什麼事情了?天啊,這片空間是不是要踏了。”

 

“道友,發生什麼事情了?”

 

玄黃界中,上古妖神九頭蛇,白猿和碧霞元君來到我的身邊,看到我手上的青綠丹鼎,他們幾個眼睛頓瞪的大大地。

 

“有人在外面攻擊玄黃界。”我淡淡開口道,心中卻在想,如今的天道之下,如此強大的存在,到底是何方神聖?他們為什麼對我的青綠丹鼎如此攻擊?

 

“啊,誰這麼大本事?竟然將你的鼎給打破了。”九頭蛇搖晃的幾個腦袋連連驚呼,一段時間不見,這傢伙的身軀大了至少十倍,他的腦袋又長出一個,看來,這這裏面修煉,他的元氣恢復的真夠快的。

 

碧霞元君黃妃也開口問我:“道友,是何人有如此神通?”

 

“我也不知道是對方誰。”

 

隨口回答黃妃的問題,我感應了一下手中的青綠丹鼎,青綠丹鼎離開了我一段時間,和化身不知道去了那裏玩,現在的它雖然破裂開來,卻變的更加的古樸凝重,以我元神的修為,甚至感覺到它變的承重無比,只怕是有幾千斤重,想想當初幾斤重的丹鼎到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這中間的變化就是連我自己也說出清楚。

 

不到一分鐘地時間,外面的那幾個強大而神秘的存在忽然消失,就如從沒出現過一樣,我甚至沒感應到他們是如何消失的。

 

不管他們是如何的強大,看來,對我的玄黃界卻是束手無策。

 

又等了一會兒,我確定了外面安全之後。才閃身出了玄黃界,然後仔細感應了一下周圍,沒發現熱和異常後遁身回到九四丈自家塑膠大棚內打坐修煉的肉身之中,同時,我將青綠丹鼎再次和自己融合在了一起。

 

睜開雙眼。雖然沒有鏡子,我卻肯定自己現在地狀態就如一個病人一樣臉色蒼白、渾身無力,化身的消失和那鬥爭法力的波及,讓我的元神披靡極了,到現在頭暈眼華。迷迷糊糊,我甚至有種立刻想躺下睡上一覺的感覺。

 

不經意間抬手,卻發現手上滿是鮮血。看了看自己身上,我發現自己地毛孔之中和七竅全都冒著鮮血。這是怎麼回事?勉強凝神,我根本就沒精力去觀察體內青綠丹鼎的破裂狀況,心神進入混沌狀態開始守心入定養神。

 

第二天正月初四天色剛濛濛亮,我從入定中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的心神狀態就如一個常人一樣,身體狀態卻連個常人也不如。

 

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破裂的青綠丹鼎融合到了我的體內干擾真元運行。我地元神恢復程度還算湊合,身體元氣恢復的速度卻是極度緩慢。

 

念頭一動,我將破裂開來的青綠丹鼎從身體中分離出來,然後又開始入定恢復元神,又過了兩個小時。我再次醒來之時,身體還是沒恢復多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元神被傷。為什麼我地身體也受傷了,青綠丹鼎破裂了,難道說我的身體也出了問題?

 

還好,毛孔和七竅流血的情況已經停止了,我緩慢地坐了起來下床,施展神通將身上的鮮血全都化去,看了看衣服和床單,為了不讓家人擔心,我只好全都給燒了。

 

辛好這個屋子裏面有我別的衣服,隨便找了一件穿上,我到了另一個大棚中叫上二哥回了家中,從塑膠大棚到家不到一裏的路程,這一次我竟然走的有些累人,二哥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狀態,問我是不是生病了,我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回到家中,吃過早餐後,周芸和孫霏霏說要回家,可能是昨天宴會上發生地事情,她倆的情緒有些低落,我本想和她倆好好談一次,卻身體感覺到很是不舒服,勉強送她倆上車,我對大家說聲不舒服後回到了塑膠大棚之中。

 

張玉和小曼一臉關切地問我怎麼了,尤其是張玉,她的手按在我的胳膊腕上面皺著眉頭,說我身體五行失調,血氣不暢。

 

“三桐,你怎麼了?是不是修道修的走火入魔了?”張玉問我。

 

看到張玉和小曼關切地樣子,我笑著對她倆說:“昨天晚上發生了一點事情,你倆放心吧,過幾天就會沒事的。”想了想,我又說:“這件事情就不要告訴我阿爸阿媽了。”

 

張玉和小曼點了點頭。

 

“三桐。”小曼看著我,忽然說道:“要不要我給用真氣療傷?”

 

愕!聽到小曼地話,我才想起她經過一年多的修煉,完全成了個內家高手,笑了笑,我對小曼說:“我的傷很快就會好的,真的。”

 

張玉也開口說:“要不要我給你開個藥方?”

 

我啞然失笑,無奈地對她和小曼說:“我的傷,不是可以用真氣和藥物來恢復,你倆也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不要擔

 

聽到我的安慰,張玉和小曼才算是去了些須擔憂,其實,我雖然對她倆這麼說,這一次,自己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那裏出了問題,張玉說的五行失調,血氣不暢我也清楚,可我不管是怎麼調養也無濟於事。

 

這一天,在張玉和小曼的陪伴下,我整整打了一天的坐,中間父母和大哥大嫂二哥等人來過一次,從外表看到我沒什麼大礙他們也沒多說什麼。

 

身體成了這樣,找不出任何原因,而元神卻在穩步恢復之中,我心中大是奇怪,說是走火入魔,卻是一點也不像,打坐的時候,我從自己修道之始逐一仔細的回想,看看自己修道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得到玄黃旗後,我修道至今一直是自己摸索,自然而然,有一半是受玄黃旗和青綠丹鼎的左右,入門是靠玄黃旗,如今,玄黃旗成了玄黃界,至於玄黃旗的來歷,到現在我也沒搞清楚。

 

我元神大成,是依靠青綠丹鼎在六盤山吸收了幾個奇怪的法寶後進境而成,如今,青綠丹鼎卻破碎了,難道身體目前的現狀和青綠丹鼎的破碎也有關係?我修道之今,可以說是和青綠丹鼎密不可分……

 

自從我元神大成後,雖然元神逐漸凝實,境界卻一直停滯不進,難道,是我元神大成的時有一些不合與道的情況?

 

回想起自己以前看過的那些修道書籍,我隱隱把握到了一些原因。

 

絕大多數華夏修道的書籍中,都認為人的身體是後天濁質,先天精氣神是屬於清靈,修道途徑,就是以清靈之先天點化肉身之後天,使其化為清靈之質功成道備。

 

我元神大成之時,身體依然沒有完全點化成那先天清靈之質,這次元神被那幾個神秘存在搞的受傷,使我的身體也大傷元氣,先天元神屬於精氣神清靈之神,所以元神恢復的速度和身體元氣恢復的速度完全不一致。

 

而且,對修道者來說,玄關開,不在身內,不在身外,不在身中,不離乎身,元神大成後開始還虛合道,其實自己的身體修煉同樣重要,也同樣要與元神合一入道。

 

修道之人,一定要注重形神相依,形體和精神的相互依託,《史記》有記載,凡人所生者,神也,所托者,形也……《太平經》記載:人之一身,精神合併也,形者乃主死,精神乃主生,常合則吉,去則凶……神主生,精主養,形主成,三者合一,才成神器。對此淮南子說:形體身舍,氣成,修道之人,同樣要修煉自己的身體,元神與元氣要同步混成一片達到和諧,達到心在氣中而不知,氣包心外而不曉的境界,就是神氣合一。

 

而我如今元氣和元神恢復的速度不一致的原因,只怕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在元神大成前還沒完全達到神氣合一就被青綠丹鼎強行提升了境界。

 

華夏的有些修道書籍中記載修道成仙是脫離軀體羽化成仙,還有元神大成後視肉體為皮囊糞土之說,其實,人之人體,如小天地,如日月有陰陽,有五行五臟,有玄關竅穴,有經脈血氣運行。

 

在《老子》的記載中,天,地,人,道是一個整體。

 

莊子也說:天地與我並生,而萬物與我為一。

 

想到這裏,我忽然想,天道破碎,就連天地四方靈獸也身損,那是不是與天、地、道同一整體的人之身體小天地也在最近三百年內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呢?

 

整整一天的時間,我心頭總算是有了點眉目,對自己如何調養身體也有了一些底。晚飯的時候,和張玉小曼兩人一起回家吃飯,家裏卻來了一個讓我二哥張樺臉色有些不自然的人。

 

熬夜到現在才寫完這章,真是慚愧啊慚愧!

 

159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58章 精神空亡,心如死水念入盲,道行假無,回觀自我非真我

 

合體大道,每時沒刻都有新“我”之生死,修煉之人,守定真“我”,則一時一刻之間就可了卻生死大事。

 

讓我二哥張樺臉色有些不自然的那個客人,卻是為國家權利機構服務的余成化。不只是我二哥,就連我的父母也一臉的驚訝,張玉幾個女孩子也很好奇,可能,大家都看到余成化再次來到我家都有些奇怪。

 

二哥張樺一聲不吭,扔下飯碗回到自己的屋子,而余成化卻是有些尷尬地將和我家人客套了幾聲後,將我單獨叫到了外面。

 

出了九四丈來到臥龍山的邊緣,余成化開口對我說:“三桐小友,最近修煉界大亂,甚至已經波及到了俗世之中,希望你能出手穩定一下局面。”他說話的時候,看著我的目光非常的熱

 

我稍微留意了一下他的樣子,神情非常的憔悴,鬍鬚怕是好幾天沒打理了,看來,這幾天修煉界的事情搞的他夠嗆了,。

 

“是嗎?”我隨口淡淡地問,讓我出面?前幾天,在九天之上因為那幾個神秘的存在,搞的我心神大傷,這段時間我也沒用自己的神識去留意九四丈周圍的狀況,聽余成化這麼一說,難道真的是亂的不成樣子了?

 

余成化讓我出面穩定局面,就因為我張三桐是唯一能施展神通之人那些人就給我面子?可能嗎?

 

再說,我現在受傷成這個樣子,自己的身體也出了毛病……

 

余成化看了我幾眼,皺著眉頭,他的兩隻手不時地十指彎曲,一臉擔憂地對說道:“哎!局面實在是讓人擔憂,那些修士離開你家後,互相之間的鬥爭手段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再加上他們在俗世中的勢力也是異常巨大,如果這樣下去的話,社會的正常秩序將受到很大程度上的干擾。”一口氣說完,余成化地雙眼一直盯著我。

 

在他的眼裏,我很明顯地看出幾個字:幫幫忙吧,三桐小友。

 

無量那個天尊!真是夠麻煩的,想了想。我開口問他,“難道以你的身份,就震不住那些人嗎?”

 

“呵呵!”

 

余成化苦笑一聲,說道:“我出面的時候,他們算是有所顧慮能收斂一些。可我一離開他們的視野,這些人就又接著爭鬥起來,就這麼幾天的時間,修道界中因爭鬥而發生地命案都快有好幾十次了。”

 

“哎……!”

 

聞言,我輕微地歎息一聲。對余成化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只怕我出面,也是只能暫時緩解一下。起不到什麼根本性的作用。”

 

聽到我的話,余成化稍微一楞,忽然想到了什麼的樣子,他急忙說:“上次我曾對小友說過,希望你能開山立派,如果真是這樣地話,說不定真能約束一下這些人,畢竟。修煉大道才是最吸引他們的。”

 

我皺皺眉頭,思索了一會,對余成化說道:“等我考慮一下,如果實在不行,那我就幫你出面。”

 

得到我的答復。余成化激動地抓住我的手,說:“謝謝小友。我們先儘量控制局面,如果實在不行,到時候我聯繫小友。”

 

“好的!”我點了點頭。

 

余成化拿出一隻煙,點上,然後繼續說:“想必小友也知道,前段時間關於西王母遺寶地事情,最近,那裏又出現異常,華夏的修道之士再次聚會到藥水溝中,因為這幾天的發生地恩恩怨怨,那裏,就如一個巨大的火藥桶一樣,事情非常嚴峻,你也知道,如今的社會中,存在這樣的局面,捅到社會上會產生多大的影響。”

 

“這樣的話?”我疑問。

 

再次苦笑一聲,余成化點點頭,噴出一口煙霧,以苦惱無奈地語氣說:“是的,到時候只怕軍隊也要出面,其實現在,藥水溝周圍的地區已經完全被封鎖起來了。”

 

余成化得到了我地答復並告訴我關於西王母遺寶的事情後就離開了,我站在臥龍山頂邊緣之上,靜靜地站在那裏,看著遠處連綿荒山,我突然覺得內心很是蕭條。

 

我在思索,自從糊裏糊塗的元神大成並在泰山渡完劫以來,我的道行卻停滯下來沒有一絲的進展,這次受傷後,心裏總是莫名其妙地產生煩惱,道行更是有倒退的跡象。

 

就連我思考事情地時候,也是想這想那,本來如鏡物的心境因為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搞的不平靜起來。

 

尤其是那天,九天之上青綠丹鼎被打裂的幾個神秘的存在,更是如幾座大山一樣壓在我的心頭,難道我是怕了嗎?或者我是擔心什麼。這幾天我恢復的如此之慢,是不是也因為這個顧慮的存在?

 

我修道是為了什麼?

 

到處修道,我是以好玩無所謂的心態入門,後來發生一系列的事情,到現在,顧慮家人的感受不敢實言;

 

因為修道後變的不凡,讓幾個女孩子因為我而時刻牽動心弦,難道我是真的害怕傷害她們,或者我張三桐一直逃避這個問題?

 

因為修道後,發現九四丈張家的不簡單,到現在疑問重重;

 

因為無數的神仙惡魔真靈的入世搞的不知道所措;

 

因為伴隨自己兩年多的玄黃旗變成了玄黃界;

 

因為自己是在別人言中唯一可以施展神通的修煉者,而時而被別人一勸就有開山立派的念頭;

 

因為那天的神秘強大的存在,使自己在如今天地之間不在是無敵;

 

想想當初我,再想想此時的我,到底那個是真真的自我?為什麼我感覺到自己活的不是那麼的實在呢?難道道行精進後,結果就是這樣的,這是我當初修道所想要的嗎?

 

都說修煉就是真“我”地不斷新生,道無止境,真“我”也是生生不亦。又說修道是返本還原尋找自我的過程,可現在的我呢?是不是真正的我?我現在的心境,是不是自己真實的本

 

不由的,我又迷惑了。

 

隨著我思緒地胡亂纏繞,漸漸地,我越看遠處蒼涼的連綿群山,內心越是壓抑。自己體內的真元也有些紊亂起來。

 

“三桐,你在想些什麼呢?”

 

張玉的聲音突然在我身後想起,聽到她關切的聲音,我竟然冒出了一股虛汗,她到我身邊開口。我才發現她地到來,我這是怎麼了?

 

我輕微地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張玉走到我的身邊,坐了下來,看了我一眼。她又開口道:“三桐。”

 

“恩!”我隨口回應到。

 

“你有沒有發現這幾年自己的變化很大?”張玉看著我,她的眼神非常的平靜,忽然間。我地內心稍微平靜了一些。

 

不自然地笑了笑,我說道:“人誰能不變呢。”

 

“不,你的變,你常人的變化不一樣。”張玉淡淡地說:“尤其是上大學後,你變地更加厲害了,飄渺而不近人親了。”

 

愕!是這樣的嗎,聽到張玉這麼說,我並沒有生氣。卻自問,真的是這樣嗎?

 

張玉微微一笑,身體斜靠在我的身上,說:“是啊,在高中的時候。你即便是學習很差,或者後來學習直線上升的時候。都是每天如一個學生一樣,按時上課,可你想想自己上大學後,總是無故失蹤,有時候你還能提前告訴我們一聲,有時卻連個招呼也不打,就消失那麼多天,你知道多少人在關心你嗎?”

 

聽到張玉的話,我不由苦笑,似乎真是這樣。

 

張玉繼續說:“我知道你在修道,可修道真的會成為這樣嗎?我也看了很多修道地書,都說悟得妙道,隨時隨地都能感受到生命的真實,流動和交融。體會生命的真實才不能失去自我,可我怎麼感覺到你不是呢?高中時候的你,多好啊!多麼真實。”

 

……,聽到張玉的話,我不由微微張著嘴巴,是啊,生命地真實……我感覺到了嗎?

 

“好美的風景!”

 

張玉突然轉移了話題,看著遠處地群山說,好美的風景?為什麼看在我眼裏是蕭條壓抑,在張玉的眼中是好美呢?

 

不由地,我底下頭,看著張玉,看著她的那雙清靜透徹極了的雙眼。

 

這一刹那,我似乎明白了什麼。

 

看著張玉的雙眼,我的心境逐漸平靜下來,心頭的壓抑逐漸消融,胸懷變的開闊起來,“呵呵!”莫名其妙地,我笑了起來。

 

張玉聞聲,轉頭看著我,臉上顯出一絲驚訝,隨即露出開心的笑容,就連她的雙眼中,也儘是笑容。

 

“謝謝你,小玉。”伸出手,我輕輕地波動著她額前的亂髮,抬頭看了一眼遠處的群山,真的很美,隱隱間,我忽然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傷勢好轉的速度稍微有些加速,自己的先天元神更加合道。

 

“吧唧!”猛然親了一下張玉的額頭,我站了起來,失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原來如此!我終於明白了。

 

所謂道在萬里天,善在千人心,美在百里山,修真道之人,心胸理宜開闊,以無量之心面對世俗,以和樂升平歸於那道德境界,才是真正的修道人生。看看過去一段時間的我,心境以為止空,卻是空忘境界,道行以為止無,卻是假無,先天元神強行大成,以為尋得真實自我,卻是非我。

 

“三桐,你怎麼了?”張玉雙眼中稍微帶著一絲迷惑,小聲問我,她可能是被我剛才的舉動和笑聲搞的有些糊塗了起來。

 

真是個可愛的人兒,我輕輕地將她擁在懷裏,笑著說:“沒什麼,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張玉俏皮地白了我一眼,問我:“三桐,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好好學習,天天修道。”

 

張玉又白了我一眼,似乎不相似我說的話,上天那個大地啊,還有張玉同學哦,我說的可是真的!

 

張玉又問我:“那畢業後呢?”

 

我笑著說:“畢業後嘛,結婚了,然後帶上老婆孩子去天涯海角玩耍。”

 

刷!刷!張玉聽到我的話後這次白了兩眼……咿呀,剛才張玉雙眼一眨白了我一眼,現在雙眼一眨,兩隻眼睛都白了我一眼,這次算是白了兩眼吧,哈哈……

 

說說笑笑,我和張玉回到了家中,父母他們全都用完了晚飯,大家都沒問我余成化來找我是為了什麼,母親和小曼加上我二哥大哥一起打麻將,父親在一旁吧嗒吧嗒地製造煙霧,而大嫂卻在另一旁研究我製造的那個乾坤紅包箱,看到我進來,大嫂不自然地笑了笑。

 

過了一小會兒,父親抽完煙,站了起來,走出門外,臨出門前,他回頭對我說。

 

“小三,你出來一下。”

 

跟隨著父親,到了我的房間,父親先坐了下來,又點上只煙,問我:“聽說你三叔讓你去一趟M國?”

 

“是的。”我倒了兩杯水,分別放到我和父親面前。

 

父親聽到我的回答,皺了皺眉頭,沉思了半響後對我說:“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張家,在M國也有一股分支。”

 

恩?我們張家在M國也有分支?這件事情我怎麼又沒聽說國?

 

父親又說:“那是你祖父上面一代時分出去的,是三十年代的時候。現在那邊怎麼樣,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你三叔去了M國可能在他們那裏,到時候,你去的話也好,看看他們,畢竟都是族人。”

 

“好的。”我點了點頭。

 

“對了!”

 

父親忽然抬起頭,盯著我問:“那個紅包箱是怎麼回事,那麼大的一點,倒出來的紅包卻是一大堆?”

 

160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59章 不是張家人了?

 

愕!

 

看著父親疑問的目光,我的大腦開始飛速地轉動了起來,看來,有些事情,該來的依然還是要來,既然父親今天問起,那我將自己修道有成之事說出來又有何妨。

 

換做是結開心結前的我,怕還會憂鬱是否依然要瞞著家人。

 

看著父親,我問道:“阿爸,你相信神仙嗎?”

 

“咳!咳!”父親眼睛一瞪,聽到我的話被煙給嗆的連連咳嗽,喝了一口水後,父親盯著我,失聲問道:“你說什麼?神仙?妖怪?”

 

我點點頭,對父親說:“是的,好多神仙都是人修煉而成的,而我前幾年機緣巧合之下,也開始修道。”

 

聽到我的話,父親的臉上連續地抖動了幾下,接著,他猛然站了起來,嘴裏喃喃道:“難道真的有修道成仙這會事?”

 

“阿爸!是這樣的……”

 

“等下!”父親打斷我的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奇怪。

 

“哎……!前幾天來九四丈的那些人是不是因為你?算了……”歎息一聲,這一瞬間,父親似乎蒼老了一些,他又深深地抽了一口煙,對我說:“你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你也別說,還有,你千萬不要讓告訴你三叔還有九四丈張家的任何人,知道嗎?包括你阿媽和你大哥他們?”

 

“阿爸,到底是怎麼回事?”聽到父親的話,我大是驚訝,為什麼父親聽到我修道有成沒有我想像中的驚訝而是這樣的結果呢?

 

讓我不要將自己修道的事情告訴別人,可我修道之事堂弟和堂姐等人都已經知道……

 

“別說了,這個事情以後就別再提了。”父親皺著眉頭對我說:“我不管你做什麼,只要記得自己是誰就行。”

 

從父親一開始問我紅包箱的事情後,誰著他的每一句話。我的心中疑問連連,隨後一想,即便父親不讓我說,我也不在多想了,總之,我敢肯定,九四丈張家還有我很多不知道地秘密。

 

想了想。我對父親說:“富宏和燕子姐知道我的事。”

 

“什麼?”父親有失聲問道:“那你是三叔知道嗎?”

 

我點點頭,正打算問父親到底是怎麼回事,神識感觀之下,卻發現母親笑呵呵地從正房中走了出來到我房間外。

 

推開門,母親的笑容讓我心頭不由一跳。她看了一眼父親。然後將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說:“小三啊,聽說,呵呵,聽說那個小曼有了你的孩子?”

 

“什麼?”父親聽到母親的話。失手將桌子上的杯子打翻。

 

父親壓地聲音問我,“小三,你阿媽說地是不是真的?”

 

“是的。”看到父親的臉色黑了下來。我不由開口問母親“阿媽,你聽誰說的?”

 

“你……!”父親將手中地香煙狠狠扔在地上,然後踩了一腳,手指著我說不出話來。

 

“老頭子,你這是做什麼呢。反正我們家小三會對她負責的,是不是小三。”母親瞪了一眼父親,然後笑呵呵地走到我身邊,問:“小三啊。1^6^K^小^說^網幾個月了。”

 

“真是傷風敗俗,我怎麼生了你這樣的兒子呢,你。你!哎,這……”父親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完。“碰!”的一聲,他用力打開門走了出去。

 

“這?”母親朝門口看了一眼。罵道:“死老頭子。”接著,他問我:“孩子啊,小曼家裏是做什麼地啊?”

 

“阿媽……!”我哭笑一聲,說:“沒幾個月,你也看到了,小曼看上去腰還沒大,對了,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你看這孩子。”母親說:“是你的那個同學,小芸告訴我地。小曼她們還以為我不知道呢,呵呵。”

 

我心頭一跳,怎麼是周芸?是她告訴我母親小曼有了我的孩子之事?聽母親的口氣,似乎是周芸私下單獨告訴她這個事情的,周芸是怎麼想的?

 

“你去把給老子叫過來。”

 

母親開口打算還說些什麼,正房中,卻突然傳來父親的厲喝聲,似乎,是對我二哥張樺所發。

 

母親開口說:“這,小三,呆會兒你和你阿爸說話的時候小心點,放心,阿媽幫你,他不會將你怎麼樣的。”

 

二哥推門進來,說:“小三,老爸找你,你怎麼搞地,他發那麼大的火?”

 

我和母親以及二哥三人走到正房之內,父親黑著臉不知道想些什麼,而一旁,張玉和小曼卻一臉擔憂地看著我。

 

父親將目光落在我身上,靜靜地,屋子裏的空氣顯的非常壓抑。父親的臉色不時地變化著,一會發怒,一會兒無奈,父親地眼神之中,怎麼會有無奈?

 

過了半響,父親對我怒道:“你做的好事,哼!”

 

母親見狀,對父親說:“老頭子,你這是……”

 

“住嘴,你養地好二子。”父親站了起來,對我二哥說:“去把你所有的叔伯全都給我叫祠堂。”

 

“啊……!”二哥聽到父親的話楞了,不知所措。

 

“還不去!”父親大怒。

 

二哥嘟囔一聲,走出門。

 

張玉看到事情似乎有些糟糕,急忙對我父親說:“伯父,有什麼事情大家好好說,都是一家人。”

 

父親看了一眼張玉和小曼,眼中再次閃過一絲無奈,他冷冷地說:“哼,你倆明天也給我回自己家去。”

 

“阿爸!”

 

“老頭子,你……”

 

我和母親都忍不住開口勸父親。

 

張玉和小曼聽了我父親的話,將目光轉向我。

 

父親這是怎麼了?為小曼的事情,至於如此嗎?還要去家族祠堂?

 

父親看了一眼父母、大嫂、張玉和小曼,然後對我和大哥張成林說:“你們幾個在家呆著,老大和小三跟我來。”

 

我和大哥只好跟著父親走出家門,臨出門前,我對母親等人說:“你們放心吧。沒什麼事情的。”

 

“小三,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走往家族祠堂的路上,大哥小聲地問我。

 

我說:“是我和小曼的事情。”

 

大哥好奇地問:“你倆的事情?”

 

我點點頭,“是的,她有了我地孩子!”

 

“啊!”大哥聽到我的話,腳下不小心一個趔趄,隨後。他笑呵呵走上前拍拍我的肩膀,說:“行啊你,小三,走到大哥前面了啊,哈哈。”笑完。大哥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父親,說:“咿!這個事情,阿爸也不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吧?”

 

別說大哥奇怪,父親的反常我也不解。

 

家族祠堂前的那個大棚已經拆除,跟隨著父親。我和大哥一起走進了裏面。

 

“跪下!”

 

將裏面地燈打開,在祖先們的牌位前,父親對我喝道。

 

大哥問:“阿爸。你這是做什麼呢?”

 

看了一眼父親,又看了看祖先們的那些牌位,我緩緩跪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和父親。

 

半個小時左右,家族裏面那些叔叔伯伯堂兄等全都陸續而來。

 

“有祿,大晚上的,你叫大家來。有什麼事情嗎?”

 

“是啊,怎麼小三跪在這裏?”

 

那些叔伯們一來,都好奇地問我父親。而我父親,卻是一口一個“逆子。”

 

我默然,看著祖先牌位上最高處那個白須道士。聯想到父親今天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神態,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

 

等家族目前在九四丈超過十六歲地所有男丁全都到齊後。父親先在祖先的牌位前上香磕頭,然後面對著大家,說:“從今天開始,張三桐再也不是我張有祿的兒子。”

 

……,父親的話傳入我的耳中,我心頭大震。

 

四叔說:“啊!有祿,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大伯說:“是啊,有富那個做族長地現在也不在這裏,發生什麼事情了,大家先可以慢慢商量,等他回來再說不行嗎?”

 

我二哥也開口道:“阿爸,小三做錯什麼事了,他怎麼說也是你的兒字啊。”

 

祖父一輩中年紀和我父親差不多的一個小堂爺開口道:“難道三桐他……?”

 

“不是。”父親打斷了,“小三竟然和自己地同學做出苟且之事,敗壞家門。”

 

“什麼?就這事?也不至於追三桐出家門吧。”

 

聽到我父親的話,大家都開口勸我父親,可父親楞是不理會大家的勸說,“從今天開始,我在也沒這個兒子,我們九四丈張家也沒有張三桐這個人,等有富一回來,直接從家譜中除名。”

 

在我的神識感觀之下,大哥看到局勢不對,乘大家不注意時悄悄走出祠堂。

 

此時的我,完全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我就這麼靜靜地看著父親,再一次地,從他的眼中,我感覺到了一絲無奈。

 

父親僅僅是因為我和小曼的事嗎?還是因為我修道的事情?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父親說將我踢出族譜,奇怪地是,我的內心卻非常的平靜。

 

看著父親的雙眼,我開口道:“好!我願意。”

 

父親的雙眼一縮,我那奇妙地神識感觀感應到父親竟然松了一口氣。

 

“什麼?”

 

“你……”

 

那些叔伯堂兄弟們聽到我的話後,稍微一楞,接著失聲罵我,說我張三桐是什麼不肖之子,沒良心之類地話。

 

“老頭子啊,小三不就那麼點事嗎?你怎麼能這樣呢?”

 

門口傳來母親的聲音,其實,我早就知道大哥是回家通知母親關於這裏發生的事情。

 

“你一個婦道人家,來這裏做什麼?出去。”

 

父親看到母親,還有張玉和小曼,幾個大步急忙將母親她們攔在祠堂門口。

 

我站了起來,沒有理會大家有色的眼光,走出祠堂,對母親說:“阿媽,你放心吧,不管怎麼樣,我還是你的兒子。”

 

母親哭出聲來,張玉和小曼安慰起了我母親,而我的父親,則看了我一眼,說:“你後沒什麼事就別來這個家了,明天你和張玉她倆一起離開九四丈。”說完,父親朝家走去。

 

這個晚上,註定是一個不平靜而難忘的夜晚,母親一直陪著我,還有大哥大嫂還有二哥,父親回到家後卻是一個人喝著悶酒。

 

整整一夜,母親紅著雙眼,給我收拾這個、裝那個的一直忙著不停,天一大亮,在母親的痛苦聲中,被父親沉默的背影中,在大哥二哥富宏的關切聲中,在九四丈村民們的注視中,我離開了九四丈,這一次的離開,結果卻是這樣,我從沒責怪父親絲毫,不說那天下無不是之父母的話,就因為父親眼神中包含的那些資訊,我也無法責怪父親。

 

“三桐,我……”

 

在車上,小曼也紅著雙眼,滿臉愧疚地想對我說些什麼,卻被我輕輕地打斷,我告訴她,“小曼,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傻瓜,別胡思亂想了。”

 

“三桐,你以後怎麼辦?”張玉問我。

 

“你放心吧,小玉,搞成這樣不是因為我和小曼的事情,看我阿爸的樣子,可能另有隱情,到省城後你和小曼一起先去她家,我先處理一些事情。”看著張玉,我說:“是關於呂老師的事情,到時候我聯繫你倆,我們一起回首都。”

 

“好的!”張玉點了點頭。

 

小曼突然問我:“三桐,我的事情,你爸爸是怎麼知道的?”

 

“呵!”我笑了笑,說:“是周芸告訴我阿媽的。”

 

“啊!周芸怎麼能這樣呢?要不是因為這個事情,你阿爸也不至於將你趕出家門。”小曼冷冷地說,聽她的語氣,明顯地對周芸懷上了恨。

 

聽到是周芸將我和小曼的事情告訴了我母親,就連張玉也皺皺眉頭。

 

161第1部 悠悠少年心 第160章 想打架了

 

修道修至妙處,道義自明,心地豁然開朗,一旦輕鬆,卻極易發狂,狂則失道,墮入魔途。

 

和張玉、小曼兩人回到了省城吃了點東西,然後將她倆送到小曼家附近,互相囑咐幾句後,我閃身朝藥水溝方向而去。

 

一路上,我也回想了一番昨天晚上父親的舉動和言行,他趕我出家門將我踢出九四丈張家,很明顯,我和小曼的事情只是個藉口,主要原因只怕是為了我修道之事,而且是在聽到我說出堂弟張富宏、堂姐和三叔都知道一些後父親才做出那樣的決定。

 

父親為什麼會這麼忌諱我修道之事?

 

難道說……我們九四丈張家家族中還有什麼祖訓不成?

 

父親還說在M國有我們九四丈張家的分支,而三叔帶著龍形寶劍卻去了M國,那裏的張家人,是做什麼的呢?

 

看來,正月十五左右,我是有必要去一趟M國了。

 

大過年的,走在路上,見到人們大多都喜笑顏開,路過的車輛上面也貼著大紅的對聯,車頭上搭著紅花,在我們青省,過年的時候,有個習俗,給家裏的畜生器械車輛帶紅,樹木傢俱貼對聯,所以,一路上,我見到的顏色最多的,就是大紅色。

 

看看人家的日子過的,呵!現在我張三桐卻連個家也沒有了。

 

算了,想這麼多有什麼用,搖搖頭,一路悠然向東,然後折身鑽進去往藥水溝的那個峽谷之中,在我的神識感觀下,感應到了周圍山頭上確實有無數的軍人,他們隱隱將這一帶已經封鎖。就連前方不遠處的峽谷之內,也有人把守。

 

為了避免麻煩,遇到那些軍人,我直接施展遁術躲了過去。

 

半個多小時後,我又來到了無數修士彙聚的那個地方,曾經去過我家的那些修士全都在這裏,在其中估計有一半。有的身上還是帶著傷痕。

 

很明顯地,我感應到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地氣氛,而且,這周圍的空間給人的感覺非常壓抑,就連呼吸也有些不順的感覺。

 

大冬天的。似乎有些風雨俱來的感覺,呵呵!

 

咿!山底內有動靜。

 

雖然我最近的狀態雖然和正常事情相差很遠,但也能感應到山地之下那個西王母遺寶在逐漸上升。我地出現,似乎大家都沒怎麼注意,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彙集到了那個塌陷了的山洞處。寶藏的魅力還真是不簡單啊。前幾天還在打鬥拼命的一夥人,此時竟能相安無事。

 

靜悄悄地,這些修煉之士地呼吸聲也壓的很底。整個山谷中,此時沒有一個飛鳥走蟲的聲音,在我的神識感觀下,除了這些修煉之士外,其他的動物竟然一個影子也不見。

 

我在對面地山坡上找了個草墩坐了下來,靜靜地和大家一起等待西王母寶藏的出世,偶爾抬頭,發現上空有幾架直升飛機。估計,那裏面是余成化等人。

 

等待的過程之中,我靜下心來慢慢恢復著自己地元氣,感覺到有些無聊,我又在自己的袖子上面煉製了乾坤之術。

 

又過了一會兒。日正中午,我屁股下面的大地開始微微震動了起來。

 

“轟隆隆……!”

 

隨著大地震動的加劇。一聲聲如悶雷般的聲音從地底穿出,以那個以前的山洞口所在地為中心,一道道黃土灰塵冒出,伴隨著,地上出現逐漸延伸到四面八方的裂縫。

 

“啊!快後退!”

 

“小心!”

 

眾修煉之士無一例外的閃身後退,天上,直升飛機壓了下來。

 

“轟隆!……”有一些山上地土方塔了下來,附近一些山崖上的石塊也落了下來,形成一片轟隆隆的聲音,幾個呼吸的時間,那個被他們挖的不成樣子山洞口已經高高凸起。

 

無數地灰塵揚起,將所有的修煉之士全都湮沒了起來,人群中譁然聲也是不斷,整個山谷之中已經開始大亂。

 

在我地神識感應之下,那個地底下的巨大封印就要破土而出了,就差那麼一點了……

 

“轟……!”

 

就這在一瞬間,一道五光十色的強烈光芒伴隨著一聲轟隆隆的大地塌陷聲出現在山谷之中,那強烈的光芒直接穿透了漫天的灰塵射向四面八方,射向天空,搞的我直接找不到太陽了。

 

頓時,山谷裏面的修煉之士們冒著掉入大地之下縫之內的危險一哄而上朝光芒的中心湧去。

 

我不由地站了起來,傻眼了。

 

剛才,就在剛才,我的神識強烈地感應到了那強光中心所發生的事情,剛才那光華就是我曾經在地底之下遇到的封印之上發出的,而在光華透出地面的那一瞬間,整個封印卻猛然縮小,最後消失在了呂嫣玲的額頭之上。

 

可以說,那些光華只是猛然射出一瞬間就收斂後消失在了呂嫣玲的額頭之上。

 

那個巨大的封印消失的地方,形成了一個幾百米深方圓幾千米的大坑,“轟隆!”大坑後面的山峰譁然塔落下來,將其填充了一大半。

 

而呂嫣玲,則懸空閉著雙眼慢慢漂浮了起來。

 

“嘩啦啦!”山谷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了一股股地下水。

 

這些事情說起來話長,卻是在眨眼間就發生的,山谷中的那些修士,直接被活埋到大坑中的不計其數,加上被山上落下來的大石壓倒的,有一半的修士已經消失了。

 

“天啊!老婆!快來看西王母啊?”有個修士看著呂嫣玲大驚失色,我聽了差點從山上滾下來。

 

那群修煉之士們看到天空中的呂嫣玲,開始混亂了起來,有一些修士,開始動手挖那個大坑想救裏面的人出來,而另一些修士卻全神貫注著天空中的呂嫣玲。他們臉上地神色變幻都不知道做什麼打算。

 

“叮……!”

 

我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一看電話號碼,原來是余成化打來的。“三桐小友。”接通電話後,余成化馬上對我說:“幫幫忙,請求你將那些埋在下面的人救出來!”不用抬頭看,我的神識感觀也注意到了天空中直升飛機內余成化看著山坡上的我並且一臉的著急。

 

“你不是怕他們搞出麻煩嗎?”我問道。

 

余成化一聽我說地話,急忙說:“不行啊。那些人好多都是大企業的領導,在社會上地位都不一般,如果一下子消失,後果不堪設想。”

 

“那好吧!”我點了點頭,閃身遁入了地下。

 

比上次更加簡單。我直接遁到大坑底,不管是活人還是死人全都裝進乾坤袖中,來回幾趟我就將那些人全都給救了出來,我敢肯定,其中的一些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從地下出現到地面上的。

 

最後。我又潛入到下麵。

 

剛才在下面救人之時,我發現被地下水沖出來了一些奇怪的石頭,表面琉璃狀。看上去似乎不是平凡之物,我正好打算修煉一些攻擊性地法寶卻材料,那些石頭,個個有籃球那麼大,神識一探,我駭然發現這些石頭有吸收我的神念的跡象。

 

這是什麼東西呢?

 

在以往看過的修道書籍中,我也沒看到過類似之物的記載,估計。玄黃界中地九頭蛇或者是上面的那些被神仙附體的神仙們知道。

 

想起外面還在懸空漂浮地呂嫣鈴,我將所有的無名石全都收集到自己的乾坤袖子中,然後施展遁術直直上升。

 

無量那個天尊!

 

剛一出地面,呂嫣玲直接跌落了下來,而那些修煉之士們卻是全都齊齊出手朝呂嫣玲發出強大的攻擊。就連剛才我救出去的那些修士也不例外,我一出地面。就受到波及。

 

幾乎是下意識地,我將呂嫣玲飛身抱在懷裏,鼓動全身的真元護體再次朝地下遁去,開玩笑,那上千的修士,即便境界不高,可集中在一起的攻擊以目前元氣大傷地我也承受不了啊。

 

雖然我躲到了地下,但是剛才在外面的一瞬間,還是被波及受傷,嘴裏一陣發鹹,我知道自己傷上又加傷。

 

就在剛才,呂嫣玲額頭之冒出一團霞光一瞬既失,我能感應到這霞光團的強大,即便是我不保護她,我也敢肯定沒有人能傷害得了呂嫣玲,隱隱間,在那霞光內,我再次看到了一個傳說中七彩鳳凰的影子。

 

這些傢伙攻擊呂嫣玲做什麼?

 

我遁到地下,轉了個方向,出現在了對面的山坡之上。

 

“三桐!”

 

懷中地呂嫣玲睜開了雙眼,她說的第一句話是:“我怎麼會在這裏?”

 

恩?她難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上去……經過這一番遭遇地呂嫣玲氣質有了一些變化,變的更加秀氣逼人。

 

“你燕子姐呢?還有你什麼時候來的?”不經意間看一眼對面,呂嫣玲從我的懷中一下子蹦了下來,驚訝地說:“天啊!對面那個山洞呢?我記得那裏面發出了一道強光,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這樣?”

 

聽到呂嫣玲的話,我終於確定她對進入所謂的西王母遺寶中發生的事情都沒什麼印象。

 

“啊!她在那邊?”

 

下面山谷裏面的眾人可能是聽到了呂嫣玲的說話聲,好多人轉頭朝我和呂嫣玲看了過來,更有甚者,飛身上山,我看這些人還有攻擊呂嫣玲的打算,也許是發現了我,很多剛才出手的人,猶豫了起來,但也慢慢圍了上來。

 

我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冷冷地看著那些飛身上來的修士,對呂嫣玲說道:“你站在這裏別動。”

 

“這些人想做什麼?”呂嫣玲滿臉疑問。

 

呂嫣玲的話一落,那些飛撲上來的修士已經給了她答案,幾聲厲喝,最先上來的幾個修士連招呼也不打一聲直接朝她抓了過來。

 

“哼!”我不由眼睛一縮冷哼出聲,這幾個修士,都是一些還沒突破後天的傢伙,不知道心中如何想的,她們看呂嫣玲的目光是那麼的火熱?難道這幾個人是修煉界的采花賊不成。

 

可惜,我身體元氣大傷不能施展拳腳過把癮了,恩?看來我們九四丈張家的年輕人都有暴力傾向,就連修道的我也免不了,不能用拳腳,那我只能溫習一下自己的神通了。

 

“刷!”地一聲,站在呂嫣玲的面前,我雙手一揮,兩到閃電猛然轟出,直接將五個撲過來的修士包裹在裏面。

 

“啊……!”

 

一聲整齊劃一的慘叫聲,五個修士飛撲過來的身軀渾身冒煙直接滾下了山坡。

 

“三桐!”身邊的呂嫣玲一臉不忍地拉著我的胳膊。

 

“住手!”後面圍過來的修士群中發出一聲大喝,我聞聲一看,這是誰喊的,怎麼現在才喊出來?

 

“三桐小友!”

 

閑雲子從人群中排眾而出,說:“你剛才出手也太狠了一些吧?”

 

“呵!”我失聲一笑,看了一眼呂嫣玲拉著她的手,說道:“咱倆走吧!”

 

“不能走!”

 

“留下那個女的。”

 

“是啊,留下西王母。”,我暈啊,這是誰喊的,我聞聲頭也沒回送上了一道閃電,人群“刷!”地一下後退幾步。

 

“轟隆隆!”上空的直升飛機臨近,一陣旋風將周圍的沙土草屑吹到半空,幾道身影從上面跳落而下。

 

“大家靜一靜。”

 

余成化落到地面上,走到我身邊,對周圍密密麻麻的人群朗聲說道:“我身邊的這位女士不是什麼西王母。”

 

“你說不是就不是啊!”

 

“她身上的寶物留下,人走!”

 

“不行,人也留下!”

 

余成化的聲音一落,已經將我們幾個包圍起來的修士們哄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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