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神詞】機緣到了自然弄,機緣不到就不弄。弄不好來還有病,弄得好來心不靜。真正弄好要供奉,供奉啥也不敢碰。只恨老仙不托夢,晚間睡覺把人碰。修為不好心不定,我是天生秉性硬。
    老常小時不一般,善於觀察說神言。一次路見一老頭,我說土埋到唇邊。再要填土咽了氣,這個老頭要玩完。我媽說我瞎扯淡,罵我說話謹慎言。沒過幾天事發生,老頭果然命歸天。
    一次小夥身旁過,我說頭上有光環。為人如果頭頂星,將來一定要當官。半年以後果應驗,小夥提幹管團員。
    小時我雖能知人,順嘴胡說不一般。然而預測我不懂,不知五行和支幹。不過每次都說准,妙語驚人很奇觀。父母感到很神奇,知我絕非普通男。也許我是從天降,天庭之上做高官。這是替身送走事,神奇功能到身邊。
    小時我常去河邊,河裏抽魚用鋼鞭。饑餓難耐找活路,也知自己太兇殘。為飽肚子去殺生,皆因國家養人難。
    一次林中遇神狐,奄奄一息躺路邊。兩隻眼睛直勾勾,盯著我看很可憐。開始我是很害怕,遲遲不敢去動彈。仔細觀察神狐苦,身上帶傷血斑斑。慢慢靠前去詢問:是否餓了沒進餐?神狐聽懂了我的話,點了點頭楚楚憐。於是我把魚給他,讓他好好去進餐。神狐見了不客氣,狼吞虎嚥全吃完。狐狸吃完道聲謝,我卻嚇得不能言。狐狸怎麼會說話?真是奇怪理解難。狐狸沖我笑了笑,白毛一抖一道煙。只見神狐林中去,此時紅日落西山。
    我是天生預言准,自幼就是很邪性。人說我要做弟馬,我卻不想仙道碰。
    一次我和女孩玩,黃狗黑狗起紛爭。女孩問我誰會贏?黃狗大應黃狗贏。我說我看黑狗贏,她問為啥黑狗贏?我說原因不知道,反正就是黑狗贏。果然黃狗勝黑狗,黑狗逃跑血染紅。
    人們見我說的准,有人前來問事情。有個家長抱孩子,讓我給他看前程。我說孩子有出息,果然後來很出名。人們都說我眼毒,曉徹天機大不同。
    大千世界總神奇,神奇孩子太調皮。調皮孩子調皮事,說來說去總離奇。
    有對老人沒孩子,就想要個好後生。左盼右盼盼不來,面對孤燈雙眼紅。一天無意遇到我,問我能否有後生?當時我在滾泥球,沒有聽到說話聲。倒有一個年輕人,笑說不能萬不能:你倆多大歲數了,怎麼會有小後生?年輕人是說實話,二位老人哭出聲。這時我才注意到,於是我說明年成。而且是個小小子,二位老人樂出聲。果然那年添寶寶,一個孩子來投生。然而幸福很短暫,不到百日小命扔。可憐孩子被餓死,老人痛苦放悲聲。傷心過後又問我,我說你們孩子定可成。一到三個都要沒,第四個來才成功。當時都說我說笑話,嘻嘻哈哈當成笑話聽。結果又讓我蒙對,死了三個四個生。
    我家住在高崗上,很少有人到門庭。一日晚間要睡覺,聽到外面有三聲敲門聲。已到深夜誰在敲門?我說樹枝敲門有響聲。我的父親不相信,出門一看很吃驚。果真樹枝在敲門,父親說我真邪性!
   
    【老常談仙】雜談機緣

    一般來說在迷戀神仙的世界裏,多是有仙緣的。但這種仙緣有輕有重,輕者儘量回避,不要染指其中。有的人動不動就講我是佛家的、我是道家的,好像是怎麼光榮似的,事實上光榮嗎?並不光榮。光榮按著高風亮節角度講是愛國、愛家鄉為光榮。按著傳統美德講是孝敬父母、賢慧、忠誠、義氣才為光榮。按著生活水準來說富貴才是光榮,前程似錦才是光榮。而愛佛道是哪里光榮?我們過的是人間生活,脫離了人間,只能說明你不入流社會,沒有融入人間,有何自我欣賞的?
    一個弟馬前途多阻,生活不順,不是離婚,就是疾病連連,日子多數沒過好,有的還瘋瘋癲癲,不知羞恥,夠悲慘的了。按說只是病友、難友,屬於社會上很可憐的人群,而有的人居然以自己為大神、二神為榮,真是腦袋用大醬做的,渾到一定程度了。我倒不是說自卑,但起碼來說是羞愧見人,藏起來總比抛頭露面好。即使出馬了,也不必張揚,紅著臉過日子就行了,給人看事也要低調,別誇自己是什麼佛家、道家,其實你們並不是家,而是邪骨頭!我說此話有人會不喜歡聽,但說的是事實。所以我談機緣,意思是有機緣萬般無奈就按機緣辦。機緣不到還是好好過日子。有病正常,受打擊也正常。屈原受打擊跳水身亡,也沒見他頭上頂香爐碗子。孔子一生不順,也沒見他立堂子。歷史上受打擊的人多了,有病的也多了,難道都要立堂子嗎?我覺得一切看機緣。
    我小時候就會預言,而且預言的許多事物都很准,可以說仙緣很重。但我感興趣的卻是學習,因為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如果按一些大神的說法,我去照辦,我豈不是幾歲就會頂香火,不去求學了嗎?所以我首先選擇的是回避,而不是積極走進仙道的磁場。走進去了,就會被吸引過去。回避了,就會有另一番天地。
    我母親因為做了絕育手術受驚嚇,得了精神病。她犯病的時候雙眼呆滯,六親不認,嚇得我根本不敢去看她,更不敢要東西吃。即使要也沒有,家徒四壁,連老鼠都不願意光顧我家。我經常餓得饑腸咕嚕,去外屋喝水充饑,還是饑餓難耐。由於家窮,我母親疾病得不到醫治。也去過一些醫院,都沒看好。其實她老人家當時就是仙家附體。一個大仙算她只有十八年壽命,結果活了七十五年。她身上有不少兵馬,但大神們白費力氣,她一直沒有立堂。她是從苦痛中熬過來的,被折磨了一生。
    按說她老人家如果立堂子了,也許會好起來。但為什麼沒辦?因為沒有機緣。她的仙家好極了!都很厲害,可是沒有遇到比她更厲害的仙家或者是投緣之人。人都希望多些快樂,少些煩惱,都希望幸福,好好地活著。可是缺少機緣,就與美好的未來相距甚遠。有的只隔一堵牆,卻逾越不過去。有的人生好比吹簫,簫聲淒涼,似蕭瑟的風,似落葉的秋,似流盡的水。這簫聲會想到離愁別恨,當一個生命蠟燭剛剛燃氣的孩子聽到這簫聲就會想到垂暮之年的孤獨。聞簫聲落淚,聞簫聲變色。鼻子好酸好酸,感到人生悲涼。
    然而很多人都毫無辦法,因為沒有機緣。機緣看起來離得很近,但屬於這個人,卻不屬於那個人。有的人恨社會恨得咬牙切齒,甚至要舉起明晃晃的刀去爭取自由,剷除邪惡,其不知命裏有來終須有,命裏無來莫強求。
    我在象棋方面算是個神童,只是沒接觸到高手,所以沒有發展。我在幾歲之時,就已經是屯中高手,我時常用象棋贏一些吃的。我的陸戰棋更有水準,至今還沒有失敗過的先例,可謂百戰百勝。然而我並未成為棋星,不過是個凡夫。難道我為了這個就滿臉火氣,甚至手有些發抖?有必要嗎?沒有必要。世上許多不公平的事情能把人活活憋死,但難道還要自殺嗎?大自然有遊戲規則,這個規則需要遵守,這個規則就是順其自然。
    我是個習慣於低頭走路的人,小時正走著,一個騎自行車的人過來一下將我撞倒,並從我的身上壓過去。那個時候滿屯子才有一兩輛自行車,能夠有自行車的身份都很尊貴。騎車的人見撞的是個小孩,理也沒理,騎車就走。我雖然沒有受傷,但心裏卻是一股氣。正氣著,一台大軲轆拖拉機過來。我躲閃不及,大軲轆拖拉機從我身上穿過去。幸虧我直立向後倒下,兩個大軲轆從我兩邊過去,才沒有發生大事。不過卻很驚險。我打小就多有磨難,但都有人暗中搭救。
    我自幼就仙緣濃重,但未碰到機緣,就一直沒辦。我反對騙人的把戲,我絕不做大傻子。我要遵從的是天意,不能糊塗。世上很多人都是葫蘆腦袋,缺乏理性的思考。好比宇宙神奇,科學很多都猜不透,卻從來不去想想科學還很年輕,所以不能相信科學萬能論。人需要相信那些被科學論證過的,而不能相信那些不被論證的只是憑空猜想而盲目否定的科學。如此的科學並不是科學,而是真正的迷信。科學對迷信有成見。由於有成見,所以說話也偏激。那時候橫掃牛鬼蛇神,現在呢?又恢復了起來。如果承認以前掃得對,那麼就不能恢復。既然恢復了,就證明當初掃的錯。
    如上否認仙體的人是一種糊塗。他們之中的某些成為家的自命不凡,沒看到迷信的真偽,沒坐下來仔細研究,就一棍子打死。人不要自命不凡,居功自傲,沒有誰地球照樣轉。往往所謂的科學被歷史的車輪碾個粉碎,逐一被淘汰。日心說淘汰了地心說。還會說地心說是科學嗎?其實科學是變化的,不是一成不變的,所以就沒有誇大的理由。然而也不能因為這個,就誇大迷信的能量。仙體仙緣是有,但也要自行觀察,獨立思考。承認仙體,也不能聽人說兵馬齊全,就草率去辦理出馬。要經過幾個有道德的老堂兵馬給與認定,才會確准。不能聽信一些心術不正的大神、二神胡說八道。他們往往是在誤導你,給你設陷阱。一旦你上當了就會天天以淚洗面,痛悔不已。我見過許多立堂子後出事的,都是那些心術不正的大神、二神設計捉弄他們。我對此十分憤慨。這些不良分子搞得很多病人焦頭爛額,簡直令人髮指。
    在仙緣面前,需要理智地等待機緣,不能操之過急。當然了,也不能過於拖延。機緣往往很神秘,像天上掉餡餅似的,很突然,是在不經意中得到。這期間往往周身的血液都澎湃起來,對來的人似曾相識,又不曾相識。連自己都不明白怎麼會遇到那個人。好比是和一個女人擁抱的甜蜜。心貼著心,臉貼著臉。她的呼吸,她的心跳,都聽得清清楚楚。她的臉溫暖得像陽光,你的周身都湧起一股暖流。她的皮膚比香皂泡還要潤滑,皮膚與皮膚的觸及,你愉快得忘卻了一切煩惱和憂愁。尤其她那聳起的胸部,女人特有的突出,又緊貼著你的心臟,撩起你無以言表的躁動。你幾乎忍不住要去只有上帝才能看到的地方,去享受人生最快樂的個把小時。
    一個出馬弟子真正出馬是需要有如此感受的,是暢快淋漓的,這才是真正的機緣。這個機緣來到,會度過最美好的時刻。否則不痛不癢,出了沒什麼感覺,就是機緣未到。機緣未到就會造成遺憾。
    等待機緣的過程,也是對安堂師觀察的過程。通過長期觀察,就會得知安堂師的人品、能力,是不是自己的緣分。眼下翻堂子人特別多,就是沒有遇到真正的機緣。結果很傷心,很痛苦,淚中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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