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雜談】人們常把醫德掛在嘴邊,醫院更是張貼醫德方面的條款,事實上掛在嘴邊說醫德不過是磨磨牙而已,醫院張貼醫德不過是給人看看而已。要想找良好醫德的醫院和醫生比找恐龍還難。與其說醫德,莫不如說無德。有醫德者在古代都已作古,當今社會多見無德。我倒不是全盤否認,但無德者就好比地上的螞蟻。
    無德第一現象是小病大看,觀收入股質增生。
    昔日有個感冒頭疼,一片鎮痛片,一個小針,一個拔火罐就解決問題,而今最低要掛幾個吊瓶。小針只能賣兩三元錢,吊瓶能賣七十八十,掛幾個吊瓶就是幾百。看看他們多麼心黑!而且有的大夫也沒有打小針的技術,怕承擔風險,但苦的卻是患者。
    無德第二現象是一切靠儀器,醫生三不知。
    中華有寶貴的中醫技術,望聞問切即知病情。而今到醫院問醫生是一問三不知,都看儀器說話。儀器是購買的,就要付費用,有的是昂貴的費用。望聞問切呢?收不到這筆費用,所以患者一進去就是儀器伺候。如果用儀器伺候,不是學醫的也可以當大夫。那麼要醫生作甚?
    無德第三現象是一種病情,全面檢查。
    我曾經做過腸息肉,到醫院什麼化驗血,心電圖,血壓,肝腎等全給你來一遍。我只做腸息肉,只需要圍繞這個治療,搞出那麼多檢查有用嗎?每一項檢查都是要花錢的,所以他們就到處檢查,貌似全面服務。進醫院還有幾個錢,出來以後,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簡直是搶劫一般。
    無德第四現象是延長住院時間,醫生嚇唬患者。
    還說腸息肉,良性的切割下來就結束。而醫生就告訴你要住院,打消炎針,最低觀察七天,防止流血。把患者嚇唬得只有住院,辛勤的汗水錢進了醫院的腰包。而明白的患者當時就離開了醫院,也沒見流血事件。醫生們張著貪婪的眼睛盯著患者的腰包,醫德何在?
    無德第五現象是對症的藥遲遲不下,打水糊弄患者。
    有些病一針兩針解決問題,而醫生們卻把關鍵的藥給你稀釋了,斷續打,中間下的藥無非是葡萄糖之類的東西,與病症毫無關係。中醫就用大小計量控制,用偷樑換柱控制,其目的就是讓患者破費,根本不考慮患者的生活。
    無德第六現象是藥價無統一,自由調控。
    如果是醫保的藥價就提高,如果是自費的藥價就降低。什麼道理?醫保也是交納錢才能夠享受的待遇,憑什麼醫保的藥價就高,就可以調節?如此用醫保幹什麼?每個醫院都趕上稅務局的了,隨意收費,隨意加價。又什麼甲級醫院、乙級醫院、丙級醫院的,收費價格不同?憑什麼?甲級醫院看得好,患者也多,還用藥價調節嗎?
    無德第七現象是醫院商業性,變相搞商業。
    明明看病,醫生們都要認真負責,護士護理也是義務。而在實際看病過程中,一會來個高級護理,一會來個單間,一會來個外國藥和中國藥選哪種,一會轉院問你要車不?這就像學校搞小賣店一樣,並非提供優質服務,而是變相收錢。
    無德第八現象是紅包之風,使患者地位不平等。
    醫生收了紅包,患者就可以優先看病,妥善治療。沒有紅包的,就無法得到及時治療,妥善治療。這種缺乏道德良知的醫生是不是該千刀萬剮?
    無德第九現象是危重患者沒錢不能看病。
    醫生就是救死扶傷的,人都要死了,需要的是及時治療,挽救生命。怎麼可以因為沒錢就拒之門外?醫德何在?良心何在?道德何在?每個患者被救活,都會感激醫生,感激醫院,是不會拖欠醫院的錢的,都會積極還款。就因為患者沒錢,就不去搶救生命,與殺人犯有何差別?
    而今有高尚醫德的醫生太匱乏了。需要加大思想教育力度,強化法律措施,否則真是患者的悲哀。看醫院陰沉沉的。患者們都在懷念淡泊名利古代醫賢!
    醫生是良心事業,現在醫生的良心又在哪里?
    【老常詩集】性急太郎常彥波,十方十界有傳說。上打神仙下打鬼,東打魔頭西打佛。神功無敵不胡作,一身正義誅邪魔。
    【老常小說】醫患大戰
    “何方妖人,敢在此撒野?我讓他難產!”說著一個手持聽診器一個手持手術刀,像兩股風似地撲將上來。
    這兩個傢伙武功也十分了得,再加上門診大夫,就像三條餓狼,一上來就分上中下三路展開迅猛的進攻,聽診器纏繞雙腿,手術刀直刺軟肋,門診薄專打腦門兒。
    我父親性也太急力敵三人毫無懼色,閃展挪騰就像一條游龍。三個大夫雖是以多欺少,也是無可奈何。
    恰在此時,忽然傳來一聲野豬似地狂吼:“同志們,打他腦門兒上的孩子!”
    這聲音出自閣樓之上,一扇窗戶大開,探出一顆西瓜般的腦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三不知院長。
    院長指揮,軍心大振,三個大夫目標一致地向我父親性也太急腦門兒上的孩子大打出手。虎毒愛子,我父親性也太急怎肯讓他們上著自己的孩子?他發盡全力進行保護。
    這時三不知院長拍手叫道:“同志們,勝利向你們招手!曙光就在前頭,他下面出現了空檔,外科同志,你用手術刀捅他屁股!”
    好損的院長!我父親性也太急顧不上顧不了下,右半屁股挨了一刀,當場被生擒活捉。接著擁上來一群大夫,將他拖進接生室,綁上了分娩台。
    這時傳過來接生大夫,向我父親性也太急叱道:“你這個孕男,孩子臨盆了,還跟人打架。就憑你這不老實勁兒,我就該先給你絕育!”
    說著操起一個大圈子,就往我父親性也太急的腦袋上套。
    我父親性也太急氣得肝膽欲裂,大聲吼道:“混蛋,放開我!”
    接生大夫把臉一沉:“你敢給我提意見,誰給你的民主權利!”
    隨後抄起一塊尿布塞進他的嘴裏,一下讓他失去了言論自由。
    專治封住了民主的嘴,接生大夫拿起接生刀,寒光一閃,將我這位早產的胎兒剜了下來。
    再我這個胎兒:身子像麻杆,四肢像小棍兒。腦袋像土豆,眼睛像米粒兒。人雖長得小,格外有精神兒。雙目放異彩,氣煞世上人兒。
    要問我是誰?我不是別人,正是武功蓋世的性急太郎常彥波。
    我被剜了下來,一股憤怒的火焰燃燒了起來。
    方才我一直跟父親頂牛,沒騰出時間發火。現在眼見自己的父親慘遭侮辱,豈能袖手旁觀?我怒道:“你這個混蛋醫生,也太不講醫德了!”
    門診大夫說道:“什麼叫醫德?醫德就是收錢。到這裏就要遵守這裏的規矩。我的地盤我做主。如果你再說三道四,小心我用大錘給你打回去。”
    聞聽此言,我勃然大怒,真的發起了脾氣。
    只聽我一聲大吼:“混帳的大夫,我讓你滅火!”聲落拳到,“咣”的一聲正打在接生大夫的小腹之上。
    那拳足有萬鈞之力,接生大夫如何消受得起?湊巧她肚子裏揣著一個孩子,已經九個月。而我那拳又是從上往下打的,結果把那孩子從嘴裏打了出去,一下子打了個小月。
    什麼叫創新?這才叫創新!什麼叫改革?這才叫改革。如今違反規律的創新改革比比皆是,我無疑是受到了這方面的薰陶感染。
    接生大夫的肚子被打空,羞惱以極:“哇呀呀!”怪叫著張牙舞爪的向我撲了過來。那把接生刀成了奇異的兵器,舞成萬點梨花,猛砍猛刺。
    “好潑婦,我給你絕育!”正好病床上放著一隻圈子,我順手抄起來向接生大夫打了過去。嘿!打得真准,不偏不倚,正套在他的鼻子上,一下給她絕了育。
    說起這事,我至今還埋怨生產避孕環的廠家。為什麼不生產個大的?那樣我就可以把它當成哪吒的乾坤圈使用,套在接生大夫的腦袋上,這樣從思想上避孕豈不是更徹底!尤其在這人口爆炸的年代,如果超級避孕環漫天飛舞,豈不避它個大運流年?
    接生大夫的鼻子上套了個圈子,立時老實得像只羔羊。這時門診大夫,內科大夫和外科大夫呐喊著沖進了接生室。當大夫的最喜歡打群架,他們一上來就把我圍了起來,要以多欺少。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回想起我父親的遭遇我更是火氣沖天,冷笑一聲道:“你們這群不學無術的混蛋兒郎,只知坑害患者,不知治病救人,要你等何用?今日本爺送你們上西天!”
    我說到做到,話音剛落,聽我大吼一聲。再看那三個庸醫,一下被震出窗外,大頭朝下插進了糞坑裏。
    這一招乃是上乘內功“沉雷吼”威力極大,別說把那三個庸醫震到窗外,就是震到九霄雲外,又有何難哉?
    恰逢那日哈雷彗星要與地球相撞,人們十分恐慌,結果我那一嗓子硬把哈雷彗星給震跑了,避免了一場人類大劫難。
    還有一個地方山洪暴發,眼看洪水要吞沒一座大城市。在這危急關頭,我那一嗓子把洪水整個浪地震到了天上,接著細雨簌簌,灌溉了撒哈拉大沙漠,結果在那裏長出了綠洲。
    打發了幾個庸醫,三不知院長從閣樓上飛身縱了下來。這個傢伙長得腦滿腸肥,大腹便便,手持兩隻空啤酒瓶,明光閃閃。
    “呔!大膽的狂徒,看瓶!”說著掄起酒瓶給我來了個雙風貫耳。
    三不知院長從閣樓上沖了下來。別看他對醫術一問三不知,但卻是位武林高手。今見我打垮他手下的四位同志,一上來就不留客氣。
    掄起的酒瓶挾帶無窮的力量,呼嘯的勁風直逼我的太陽穴。這要是被擊中,不死也會帶傷。可我性急太郎千古神胎何許人也?哪能被他傷著!一個旱地拔蔥,騰身躍起,隨之一個空中飛腳,踢向三不知院長的面門。
    這一腳如果被踢上,三不知院長的腦袋足能像球一樣被踢出去。他哪敢怠慢,一個搖頭幌腦避開那腳,隨之從百寶囊中掏出一枚暗器打了過來。
    那麼三不知院長給我打出的是什麼暗器呢?是人民幣。
    人民幣做暗器可非常厲害,他能迷人心志,著上輕則腐化,重則墮落。
    金錢的誘惑力極大,我頓時覺得頭暈目眩,氣悶於胸,只見我一聲慘叫,像被獵槍擊中的大雁栽倒於地。
    三不知院長一聲冷笑,身往前探,兩隻酒瓶一個泰山壓頂,就要結果我的性命。
    生死關頭僅在千鈞一髮。這時我父親性也太急從旁叫道:“快屏息凝神,調戲運功,拒腐蝕而永不沾!”
    真如仙人指路,前途光明。我心弦一震,豁然開朗,然後急合雙目,抱手環一。再看那人民幣順原道返回,像羽箭一樣反撲三不知院長的面門,哢嚓一聲,倒把他自己打了個趔趄。
    人民幣不行,再來美金,美金身價十倍,醉得多少人入夢。三不知院長按動機關,無數美金雪片似地襲向我。
    我身形一幌,堪堪欲倒。我父親性也太急急忙叫道:“糖衣炮彈,喪人心智,快抱元守一,身處世外!”
    真是明君指點,茅塞頓開。我急忙氣沉丹田,凝神屏息。再看那些美金,知難而退,紛紛飄落於地。
    美金敗北,三不知院長急忙掏出數目極大的牡丹卡。這個牡丹卡足能買下一個城市,威力更大,世上有多少人都被打得落花流水。三不知院長現在使出的是殺手鐧,他堅信我絕對逃不過這一劫。
    此時我氣散神飛,兩眼射出了貪婪的目光,漸漸地向牡丹卡靠近。
    三不知院長微微冷笑,信心十足地說:“這個世上沒有不愛財的。錢可以買官,可以買女人。什麼視金錢如糞土,什麼馬克思主義,屁!只要有了錢,要什麼有什麼。性急太郎,你也不例外。”
    我此時已是財迷心竅,我的純真,我的道德兩隻早已拋出九霄雲外。這時我父親性也太急從旁叫道:“太郎,考驗你的時候到了。牡丹卡是個魔鬼,你萬萬不可接近它!”
    我激靈靈打了個寒戰,霎時間緊閉雙目,收回全部的美夢,把繽紛的遐思聚于丹田。我終於鎮定了下來,端然而立。
    牡丹卡找不到進攻的空隙,身形一轉,從原道返了回去,三不知院長氣得眼疵俱裂,恨聲說道:“性急太郎,算你有種。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本院長今日就絕不讓你生還!”
    說著話,他驀的醉了。醉了?對,醉了。他喝了八斤啤酒,不能不醉,別人會打醉拳,會舞醉劍,他會耍醉瓶。只見他搖搖晃晃,東倒西歪,兩隻酒瓶似乎毫無力道,像一個孩子嬉戲一般,但平靜的背後卻暗藏殺機,那酒瓶貫有三不知院長渾厚的內力,像兩隻渾鐵壓油錘一樣,著上即亡。
    院長要下殺手,我微微一聲冷笑,一提真氣,平地而起,隨之身形一變,化作‘廁所站式’口中喊道:“看尿!”說著就是一杆兒黃尿,雨柱似地射進三不知院長的嘴裏。
    習武要講究速度,而且要恰到分寸,快了會功虧一簣,慢了會貽誤戰機。我的黃尿尿得恰到好處。當時那院長正張嘴要喝酒,我趁機給他來了個“迅雷不及掩耳”三不知院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灌得酩酊大醉。
    喝酒講究度數,度數低可以千杯不醉,度數高可以一杯即醉;撒尿也有度數,無病之尿度數低,有病之尿度數高。正趕上我為提前降臨人世急出了火,這無疑增加了尿的醇度,因此三不知院長一喝上就像喝到了酒精一樣,刹那間便爛醉如泥。我一招得手,又施二招,忽地飛起一掌擊向院長的後背。此掌乃大力神功掌,威力極大,只聽‘噗’的一聲,三不知院長的肚臍被震開,從裏面吞雲吐霧般的噴出一堆東西。
    什麼東西?酒糟,不是一點兒酒糟,而是一噸酒糟。如今當官的整天泡在酒山肉海裏,肚子裏哪能沒有酒糟!當官的個個都是喝酒的健將,哪能沒有一噸酒糟!
    三不知院長橫屍于地,我父親性也太急喜道:“孩兒,你真是好本領,出了我的心頭怨氣。如果你媽他們知道你有這樣的蓋世神功,說不定要怎樣高興呢?”
    我說道:“父親誇獎了,孩兒只不過略施小計罷了,如果沒有您的指點,說不定我會把命丟在這裏。”
    我父親性也太急道:“我看時候也不早了,咱倆該回家了。”
    隨後,我二人說說笑笑離開了笑林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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